跑长途回家撞见老婆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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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周建军把解放牌货车停进小区楼下时,后车厢还沾着从云南拉来的普洱茶碎末。凌晨三点的风带着凉意,他搓了搓冻得发僵的手,从副驾拎出给刘梅买的丝巾 —— 在服务区看见时,他想这水绿色正衬刘梅的肤色,她总说自己眼角有皱纹,穿亮颜色显年轻。

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亮了又灭,周建军掏出钥匙开门,动作放得很轻。他跑长途半个月没回家,怕吵醒刘梅。可推开门的瞬间,他愣住了:客厅的沙发上搭着一件陌生的男士夹克,不是他的款式,领口还别着枚银色的狼头胸针。

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混着刘梅常用的茉莉香皂味,变得格外刺眼。周建军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他放轻脚步往卧室走,门虚掩着,里面没有动静。他伸手摸了摸沙发上的夹克,还带着余温 —— 这人刚走没多久。

“建军?你怎么回来了?” 卧室门突然开了,刘梅穿着真丝睡衣站在门口,头发有点乱,眼神里藏着慌乱,“不是说还要两天才到吗?”

周建军把丝巾攥在手里,指节泛白:“货卸得快,就提前回来了。” 他目光扫过刘梅的脖子,那里有一块淡淡的红印,像是被什么东西蹭过,“刚才谁来了?”

“没…… 没人啊。” 刘梅赶紧拢了拢睡衣领口,往厨房走,“我去给你热饭,知道你跑长途辛苦,炖了排骨汤。”

周建军没动,盯着沙发上的夹克:“那衣服是谁的?”

刘梅的脚步顿住,回头时脸上堆着笑:“哦,那是楼下老张的,他昨天来借螺丝刀,落下的。我忘了给送回去。”

周建军皱了皱眉。楼下老张他认识,是个退休的老工人,穿的都是洗得发白的中山装,从来不会穿这种带胸针的夹克。但他没戳破,只是嗯了一声,把丝巾放在茶几上:“给你买的,试试合不合身。”

刘梅拿起丝巾摸了摸,眼神有点飘:“挺好看的,谢谢啊。你先歇着,我去热饭。” 她转身进厨房时,周建军看见她睡衣的下摆沾了根浅棕色的短发 —— 刘梅是黑长直,这头发明显不是她的。

那一晚,周建军没怎么睡。刘梅躺在旁边,呼吸很轻,却始终背对着他。他想起以前,他每次跑长途回来,刘梅都会像小猫一样钻进他怀里,说 “你身上有柴油味,可我就想闻”。现在,他们之间像隔了层看不见的膜,连呼吸都透着生疏。

第二天早上,周建军醒的时候,刘梅已经起来了,正对着镜子涂口红。她穿了件新买的碎花连衣裙,领口开得有点低,露出那块没消的红印。

“今天不上班?” 周建军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刘梅在小区超市当收银员,平时都是穿工装。

“今天轮休,约了李姐去跳广场舞。”刘梅对着镜子笑了笑,可那笑容没到眼底,“你在家好好歇着,我中午回来给你做饭。”

周建军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他起来洗漱时,在卫生间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个用过的避孕套包装 —— 他跑长途前,家里的存货明明放在抽屉最里面,而且他记得很清楚,走的时候还剩三个,现在少了一个。

他攥着那个小包装,手指都在抖。刘梅不是随便的女人,他们结婚二十年,从租平房到买这套两居室,刘梅跟着他吃了不少苦。他记得有一年冬天,他发高烧,刘梅抱着热水袋守了他一夜,第二天冻得自己也感冒了。那时候他就发誓,一定要好好挣钱,让刘梅过上好日子。

现在日子好了,他跑长途能挣不少,家里的房贷还完了,刘梅也不用再像以前那样省吃俭用,可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周建军没声张,他假装去楼下买烟,悄悄跟在刘梅后面。刘梅出了小区,径直往中心广场走,那里每天早上都有一群人跳广场舞。远远地,周建军看见一个穿黑色运动服的男人站在广场边,看见刘梅过来,赶紧迎上去,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水杯。

那男人留着寸头,穿的夹克正是昨晚落在他家沙发上的那件,狼头胸针在阳光下闪着光。周建军的眼睛瞬间红了,他躲在树后面,看着男人低头跟刘梅说着什么,刘梅笑得前仰后合,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胳膊,男人趁机握住她的手,两人就那样拉着手往广场中间走。

音乐响起来,是那首《最炫民族风》。男人站在前面领舞,刘梅就站在他旁边,两人的动作整齐划一,胳膊时不时碰在一起。跳着跳着,男人突然转过身,对着刘梅说了句什么,刘梅的脸一下子红了,踮起脚尖在男人耳边说了句悄悄话,男人乐得哈哈大笑,伸手揽了揽她的腰。

周建军觉得心口像被重锤砸了一下,疼得他喘不过气。他认识那个男人,叫赵刚,是社区广场舞队的领舞,以前刘梅跟他提过,说“赵老师跳舞好,人也热心”。那时候他没在意,现在看来,哪里是热心,分明是没安好心!

他强忍着怒火,转身回了家。坐在沙发上,他拿起刘梅的手机 —— 以前他们的手机密码都是彼此的生日,可现在输入 “19780912”,屏幕却提示密码错误。他试了试自己的生日,也不对。

周建军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他打开自己的手机,翻出和刘梅的合照 —— 有他们结婚时的,有儿子出生时的,还有去年一家人去旅游的。照片里的刘梅笑得那么甜,怎么现在就变了呢?

中午的时候,刘梅回来了,手里拎着菜。看见周建军坐在沙发上,她有点惊讶:“怎么没去睡觉?是不是太吵了?”

“没吵。” 周建军的声音很哑,“那个赵刚,跟你关系挺好?”

刘梅的脸色变了一下,赶紧说:“就是舞友啊,人家是领舞,教我们跳舞,关系能不好吗?” 她把菜放进厨房,不敢看周建军的眼睛。

“舞友会把衣服落在咱家?舞友会拉着手跳舞?舞友会揽你的腰?” 周建军的声音提高了,“刘梅,你跟我说实话,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刘梅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周建军,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怀疑我?我天天在家做饭、上班,闲了去跳跳舞,我做错什么了?”

“做错什么?” 周建军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你手机密码为什么换了?卫生间垃圾桶里的东西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脖子上的印,你睡衣上的头发,你怎么解释?”

刘梅被问得哑口无言,只是哭:“我没有…… 你别冤枉我……”

“冤枉你?” 周建军冷笑一声,“我今天早上跟着你去了广场,我都看见了!你跟赵刚拉着手,他揽你的腰,你当我是瞎的?”

刘梅的哭声一下子停了,脸色变得惨白。她看着周建军,嘴唇哆嗦着:“我……我就是一时糊涂…… 他说他喜欢我,说我比他老婆年轻,说我温柔……我跟他就是跳跳舞,没别的……”

“没别的?” 周建军气得浑身发抖,“衣服落在咱家是怎么回事?香水味是怎么回事?你当我是傻子,好骗是吧?”

他想起自己跑长途的时候,为了多挣点钱,舍不得在服务区吃三十块的套餐,天天啃泡面;想起刘梅说喜欢金镯子,他省了三个月的钱,给她买了个二十克的;想起儿子打电话说 “爸,我妈最近总出去,晚上也不怎么给我打电话了”,他当时还说 “你妈可能是跳广场舞累了”。现在想来,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刘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建军,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跟他断了,再也不跟他来往了!我们都结婚二十年了,儿子都上大学了,这个家不能散啊!”



周建军看着她跪在地上的样子,心里又疼又气。他想伸手拉她起来,可一想到广场上的画面,想到沙发上的夹克,手又缩了回来。“你让我想想。” 他转身进了卧室,关上了门,把刘梅的哭声关在了外面。

接下来的几天,周建军没去跑活,在家待着。刘梅每天做饭、打扫卫生,小心翼翼地伺候他,说话都不敢大声。可周建军心里的坎过不去,他一看见刘梅,就想起赵刚揽着她腰的样子,想起那股陌生的古龙水味。

有一天下午,周建军去小区超市买烟,听见两个收银员在议论。

“你看见刘梅了吗?昨天赵刚来找她,俩人在后面的小巷子里拉拉扯扯的,赵刚还抱她了。”

“可不是嘛,我早就觉得他俩不对劲了。赵刚有老婆,还跟刘梅瞎混,真是不要脸。”

“周建军也挺可怜的,跑长途辛辛苦苦挣钱,老婆在家给他戴绿帽子。”

那些话像刀子一样扎在周建军心上。他攥着烟盒,转身就往家走。回到家,刘梅正在阳台晾衣服,看见他回来,赶紧笑着说:“你回来了?饭快好了,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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