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端着茶杯站在客厅，看着对面坐着的年轻姑娘，缓缓开口说道：
"我爸要娶你这事，我不反对。"
王琪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她连忙点头说道：
"谢谢李大哥理解，我真的会好好照顾叔叔的。"
我把早就准备好的协议书推到她面前，笑着说道：
"既然要结婚，咱们就把规矩说清楚，免得以后有误会。"
她低头看着协议上的条款，脸色一点点变得煞白，手指都开始微微发抖。
我继续说道："婚后家务全包，每月零花钱500块，房子和存款你没有处置权，离婚净身出户，这些条件不过分吧？"
王琪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着我从未见过的光芒。
下一秒她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
1
初秋的傍晚，我接到姐姐的电话时，正在陪客户吃饭。
她在电话那头急切地说道："爸住院了，你快回来一趟，医生说是脑梗。"
我的手一抖，差点把酒杯摔在地上，连忙对客户道歉，匆匆赶往医院。
从市区到老家的县城医院，开车要三个小时。
我一路上油门踩到底，脑子里全是父亲的样子。
赶到医院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走廊里的灯光昏黄，消毒水的味道让人觉得压抑。
父亲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左边身子明显不太灵活。
看到我来了，他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
我走到床边，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爸，你感觉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父亲摆摆手，费力地说道：
"没事，就是突然站不稳摔了，邻居王婶看见了，帮我叫的120。"
病床旁边站着一个年轻姑娘，穿着蓝色的护工服，长相清秀，正在给父亲倒水。
她看到我，主动递过来一个一次性杯子，轻声说道：
"你就是李叔的儿子吧，李叔总念叨你工作忙。"
我接过水杯，打量着这个姑娘，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说话声音轻柔，态度很恭敬。
她继续说道："我叫王琪，是这层楼的护工，你爸刚住院时我正好值班，就先照顾着了。"
我点点头表示感谢，心里却在估算着请护工的费用，最近房贷车贷压力大，能省就省。
王琪倒是很会看眼色，主动说道：
"李叔这个情况需要人24小时照顾，我这几天先帮忙看着，费用你别着急。"
我心里一暖，这姑娘倒是挺善良的，连忙说道：
"那怎么好意思，该给的钱一定给。"
当天晚上，我就在医院的陪护椅上凑合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医生来查房，说父亲的情况还算稳定。
医生翻着病历本，严肃地说道：
"患者需要静养，最好有人贴身照顾，康复训练也不能落下。"
我连连点头，心里却开始发愁。
姐姐嫁到外省，婆家一堆事，指望不上，我自己又要上班还房贷。
王琪这时候又出现了，她端着热腾腾的早餐走进来，细心地帮父亲擦脸洗手。
我注意到她的动作很熟练，把父亲照顾得妥妥帖帖，父亲看她的眼神里都带着感激。
她给父亲喂完粥，又把床单理平整，这才对我说道：
"李大哥，你要不回去休息会儿，我在这儿看着就行。"
我确实累得不行，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临走前掏出200块钱塞给她。
她推辞了几次，最后还是收下了，笑着说道：
"那我就先收着，你放心，我一定照顾好李叔。"
我回到父亲家里，这套老房子在城中村。
周围都在拆迁，父亲这栋楼也在规划范围内。
打开门，屋里有些乱，看得出父亲这些年一个人过得挺邋遢，我心里一阵难受。
躺在床上，我拿出手机给妻子打电话，跟她说了父亲的情况。
妻子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试探着说道：
"要不把爸接到咱们家来住，我可以照顾。"
我知道她是客套话，家里就70平米，孩子还小。
妻子怀着二胎，根本没地方也没精力照顾老人。
我叹了口气说道："不用了，我看那个护工挺负责的，先让她照顾着吧。"
妻子立刻松了口气，又说道："那你跟她谈好价钱，别被人坑了。"
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父亲苍老的样子。
三年前母亲去世，父亲一个人孤零零地过日子。
我却因为忙着赚钱养家，一年也回不来几次。
每次打电话，父亲总是说自己挺好的，让我不用担心，现在想想，他该有多孤独。
休息了几个小时，下午我又回到医院。
王琪正在给父亲按摩腿部，帮他做康复训练。
她一边按摩一边鼓励父亲说道：
"李叔，你要坚持锻炼，医生说了，只要恢复得好，走路不成问题。"
父亲配合着活动腿部，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对我说道："这姑娘不错，很耐心。"
我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
一个外人都能这么细心照顾父亲，我这个儿子却做不到。
傍晚的时候，我把王琪叫到走廊，开门见山地说道：
"我爸这个情况，需要专人照顾，你愿意接这个活吗？"
她眼睛一亮，连忙点头说道："我愿意，李叔人很好，照顾他我不觉得累。"
我直接说道："那咱们就按市场价，一个月3500，包吃住，你看行吗？"
她低头想了想，然后抬起头说道：
"李大哥，我看李叔家里也不宽裕，要不3000就行，你再给我包个饭就成。"
我心里暗暗点头，这姑娘还挺懂事的，没有狮子大开口，立刻答应了下来。
就这样，王琪成了父亲的专职护工。
我在医院待了三天，确认父亲情况稳定后，就回市里上班了。
临走的时候，我塞给父亲2000块钱，叮嘱他好好养病，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父亲把钱收下，眼眶有些红，嘴上却说道：
"你自己也不容易，钱留着给孙女买东西。"
我转身要走的时候，看到王琪正站在病房门口。
她冲我微微点头，眼神里有种我说不清的东西。
父亲出院后，王琪跟着他回到了家里，继续照顾他的起居。
我每周会给父亲打一次电话。
每次问起来，他都说王琪照顾得很好，让我不用担心。
有一次视频通话，我看到父亲气色好了很多，头发也理得整整齐齐，穿着一件新衬衫。
我好奇地问道："爸，你这衣服是新买的？"
父亲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琪琪陪我去买的，她说老穿那些旧衣服不好看。"
我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但也没多想，毕竟父亲能打扮得精神点也是好事。
妻子在旁边看到了，凑过来小声说道：
"那护工该不会是打你爸的主意吧，还给他买新衣服。"
我摆摆手说道："你别瞎想，人家就是负责任而已。"
妻子撇撇嘴，没再说什么，但眼神里明显写着不信。
2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我每个月按时给父亲寄1000块生活费，再给王琪转3000工资。
父亲的身体恢复得很快。
三个月后已经可以拄着拐杖在屋里走动了，医生都说康复得不错。
我本来想着等父亲能自理了，就让王琪走，毕竟每个月3000块也是不小的开支。
但父亲在电话里说道：
"琪琪说了，她愿意一直照顾我，工资可以降到2500，我看挺好的。"
我心里有些犹豫，但想到父亲一个人在家也不放心，就同意让王琪继续留下来。
姐姐倒是打电话来质疑过，她语气里带着不满说道：
"让个外人住在家里，你就不怕她打爸的主意？"
我不耐烦地说道："能打什么主意，爸现在身体不好，总得有人照顾。"
姐姐冷笑一声说道："你可别忘了，爸那套房子要是拆迁，能补偿200多万呢。"
我心里一惊，倒是没想到这一层，但还是嘴硬地说道：
"你想多了，人家一个小姑娘，图什么。"
姐姐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反正我在外省也管不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挂了电话，我心里开始有些不安，决定找个时间回去看看。
第二个月的时候，我抽空回了一趟老家，正好是父亲58岁生日。
推开家门，我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王琪正在厨房忙活，父亲坐在客厅看电视。
父亲看到我，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说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我笑着说道："今天你生日，我当然得回来，还给你买了蛋糕。"
王琪从厨房探出头来，擦着手说道："李大哥回来了，正好，我多做了几个菜。"
她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眼神清澈，看起来确实是个本分的姑娘。
吃饭的时候，我注意观察王琪。
发现她确实很会照顾人，不停地给父亲夹菜，还贴心地把鱼刺挑出来。
父亲吃得很开心，还喝了点小酒，聊起这几个月的生活。
他高兴地说道："多亏了琪琪，我现在能走能动的，医生都说恢复得好。"
王琪连忙摆手说道："这都是李叔自己坚持锻炼的功劳，我就是帮帮忙而已。"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的疑虑消散了不少，觉得可能是自己和姐姐想多了。
饭后，王琪主动收拾碗筷去洗，我和父亲坐在客厅聊天。
父亲突然压低声音说道："爸问你个事，你觉得琪琪这姑娘怎么样？"
我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地说道："挺好的啊，照顾你很用心。"
父亲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我以为他是感慨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也没多想，当晚就住在了家里。
半夜的时候，我起来上厕所，路过王琪的房间，听到里面传来电话的声音。
她压低声音说道："妈，你放心，我在这儿挺好的，下个月我再给你寄钱。"
停了一会儿，她又说道："两个弟弟上学的钱我会想办法的，你别催了。"
我站在门外，心里突然涌起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这姑娘原来家里负担这么重。
第二天一早，我要走的时候，王琪追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李大哥，能不能提前预支一个月工资，我妈病了需要钱。"
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转账给她3000块，还多给了500，让她给母亲买点营养品。
王琪眼圈红了，连声道谢说道："李大哥，你真是个好人，我一定好好照顾李叔。"
我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别这么说，都不容易。"
开车回市里的路上，我心里反而更放心了。
一个要养家的姑娘，应该会踏实工作，不会乱打主意。
接下来的几个月，一切都很平静。
父亲的身体越来越好，已经可以自己拄拐出门遛弯了。
我每次打电话，父亲都说王琪对他很好，两个人相处得像父女一样。
妻子倒是时不时提醒我说道："你还是多留个心眼，别被人骗了。"
我总是笑着说她多疑，心想一个23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坏心思。
直到半年后的那个下午，父亲打来一个电话，彻底打破了我的幻想。
那天是周五，我刚谈完一个大单，正开心地准备下班，父亲的电话就进来了。
他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爸想跟你商量个事，你周末能回来一趟吗？"
我心里一紧，担心他身体又出问题，连忙问道：
"爸，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父亲沉默了一下，深吸一口气说道："不是身体的事，是......我想跟琪琪结婚。"
我手里的方向盘差点没握住。
车子在路上晃了一下，吓得旁边车道的司机按了好几声喇叭。
我缓过神来，声音都变了调说道："爸，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父亲这次语气坚定地说道："我说，我想娶琪琪，我是认真的。"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完全没想到会听到这句话，半天才挤出一句说道：
"爸，你清醒点，她才23岁。"
父亲叹了口气说道：
"我知道你们会反对，但爸心里有数，琪琪愿意照顾我后半辈子。"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说道：
"这事不能这么草率，我明天就回去，咱们见面谈。"
挂了电话，我立刻给姐姐打过去，把这事告诉她。
姐姐在电话那头尖叫起来说道：
"我就说那女人不安好心，现在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她气愤地说道："23岁的姑娘嫁给58岁的老头，不是图钱是图什么，你赶紧回去把这事搅黄了。"
我烦躁地说道："我知道，明天就回去。"
姐姐又说道："咱爸那房子要拆迁，补偿款加起来200多万，还有银行存的60万，这些都不能给外人。"
我心里也开始打鼓，确实，父亲这些财产，本来应该是我和姐姐继承的。
回到家，妻子听说这事，直接炸了锅说道：
"我就说那女人有问题，你还不信，这下好了，要把你爸的钱全骗走了。"
我皱着眉头说道："现在说这些没用，得想办法阻止这事。"
妻子眼珠一转，压低声音说道：
"你不能硬来，直接反对的话，你爸肯定跟你闹翻，那女人还会装可怜。"
她凑过来，在我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我听完，眼睛亮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我就开车回了老家，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王琪正在厨房做饭，听到动静出来，脸上带着有些局促的笑容说道：
"李大哥回来了，饭马上就好。"
我点点头，走进客厅，父亲坐在沙发上，看到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
我坐下来，平静地说道："爸。"
父亲搓着手，小心翼翼地说道："爸知道你会反对，但爸真的想清楚了。"
我摆摆手说道："我没说反对，你都这个年纪了，有人陪着挺好的。"
父亲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他激动地抓住我的手说道："你真的同意？"
我笑了笑说道："你是我爸，你的决定我当然支持，只要你开心就好。"
父亲的眼圈红了，声音都有些哽咽说道："小明，你真是个好孩子，爸没白疼你。"
王琪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听到我们的对话，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说道：
"谢谢李大哥理解，我会好好照顾叔叔的。"
吃饭的时候，气氛倒是挺和谐的，父亲一直在说王琪的好，眼神里满是宠溺。
我观察着王琪，她表现得很得体。
她不断地给父亲夹菜，说话也温声细语，看起来确实是个会照顾人的姑娘。
但我注意到一个细节。
当父亲提到房子拆迁的事时，她的眼神闪过一丝光亮，虽然只是一瞬间。
吃完饭，我主动提出要跟王琪单独聊聊，父亲很高兴，以为我是要给她一些嘱咐。
我们坐在父亲的房间里，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放在茶几上。
我看着她，微笑着说道：
"既然你要嫁给我爸，咱们就把一些事情说清楚，免得以后有误会。"
王琪连忙点头说道："李大哥说得对，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
我把文件推到她面前，慢慢说道："这是我起草的婚前协议，你先看看。"
王琪低头看向文件，我注意到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但还是拿起来认真阅读。
协议上写得很清楚：
第一条，婚后王琪负责所有家务，包括做饭洗衣打扫卫生，以及照顾父亲的起居。
第二条，王琪每月零花钱500块，其他开销从父亲退休金中支出，但每笔开销需要记账，每月报给我和姐姐查看。
第三条，父亲名下的房产和存款，婚后王琪没有处置权，任何买卖赠与行为都需要我和姐姐签字同意。
第四条，父亲去世后，房产和存款由我和姐姐继承，王琪可以继续居住直到再婚，但不能转让房产。
第五条，如果王琪提出离婚，则净身出户，不得要求任何财产分割。
3
王琪看完这些条款，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嘴唇都咬得发白。
我继续说道："这些条件可能看起来有点苛刻，但你要理解，我们是为了保护我爸。"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有些复杂说道：
"李大哥，这......500块零花钱是不是太少了？"
我摊开手说道："你想想，婚后吃住都在我爸这儿，不用花钱，500块零花钱足够你买些日用品了。"
王琪咬着嘴唇，低头看着协议，手指紧紧攥着纸张。
我接着说道："你要是真心想照顾我爸，这些条件应该不难接受，毕竟你本来就在照顾他，现在不过是多了个名分而已。"
王琪沉默了很久，我能看到她内心在做激烈的斗争，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继续说道：
"当然，如果你觉得这些条件接受不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们也不会为难你。"
王琪突然站起来，声音有些发抖地说道："李大哥，我......我需要考虑一下。"
我点点头说道："可以，这么大的事确实该好好想想，不过我希望你尽快给个答复。"
就在这时，父亲推开门走进来，他看到王琪通红的眼眶，连忙问道：
"琪琪，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王琪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道："没事李叔，就是跟李大哥聊得太投入了。"
父亲看向我，眼神里带着询问，我冲他笑了笑说道：
"爸，我跟她把婚后的一些安排聊了聊，都挺好的。"
父亲松了口气，拍着王琪的手说道："那就好，你们年轻人多沟通沟通是对的。"
当天晚上，我住在父亲家里，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过分。
但为了保护父亲的财产，也为了试探王琪的真实目的，这是最好的办法。
如果她真的是为了照顾父亲，那这些条件虽然苛刻，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如果她是为了钱，那看到这些条款，肯定会暴露出真面目。
隔壁房间传来王琪轻轻的哭泣声。
我叹了口气，心说这姑娘还真能装，哭给谁听呢。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王琪已经在厨房忙活了。
她眼睛红肿，明显是一夜没睡好。
父亲拉着我的手，小声说道：
"你是不是给琪琪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她昨晚哭了一夜。"
我装作不在意地说道：
"没有啊，就是一些正常的婚前约定，爸你放心，我不会为难她的。"
父亲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再说什么，但眼神里写满了担忧。
吃早饭的时候，王琪一直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筷子在碗里拨来拨去，根本没吃几口。
我看着她，心里冷笑，这戏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饭后，王琪突然站起来，看着我说道：
"李大哥，我想好了，能不能再跟你单独谈谈？"
我点点头，跟着她走进房间，心想她大概是要妥协了，准备好好讨价还价一番。
王琪关上门，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让我有些意外，那不是妥协，而是一种决绝。
她走到桌边，拿起那份协议，手指紧紧攥着纸张，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我以为她要说什么，正准备开口，她突然做了一个让我完全没想到的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