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语乐坛的背后,藏着一个神秘大佬。他的名字你可能不熟,可他做的歌你肯定听过。林忆莲、李宇春、薛之谦、华晨宇,这些大腕儿都唱过他制作的歌。这人就是郑楠,被称作 “音乐天才”“顶尖制作人”。他创立的 SBMS,是国内规模超大的音乐制作创业公司,营收都过亿了。就这么个站在行业顶端的人,却对华语乐坛的未来,给出了一个让人惊掉下巴的悲观预言:“未来音乐行业迟早得消失,可能几十年,也可能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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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楠的成名之路
郑楠的音乐梦,从童年就开始了。他家是音乐世家,他爸是专业手风琴手,他从小就接触钢琴、键盘。上高中那会儿,他拿着他爸找来的编曲合成器,自己摸索着创作,一轨一轨地录音编曲,这股热爱劲儿,后来成了他干音乐这行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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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 年高考,郑楠带着自己的原创作品,参加了中国传媒大学的艺考。就靠着这些作品加分,他考上了音乐编辑专业。虽说这专业主要是搞电视台音乐编辑的,但根本挡不住他对创作的痴迷。
21 世纪初,华语乐坛那可是黄金时期,郑楠抓住机会了。他和朋友一起做卡拉 OK 伴奏制作,2003 年的时候,做一首能赚 300 - 500 元呢,一个月就能挣一万多,早早实现了财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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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来的钱,他全拿去买音乐设备了,哪怕往返中关村坐 4 小时公交,他也觉得开心。后来,他又给 QQ 堂这些游戏做背景音乐,一点点积累创作经验。
2005 年,大四的郑楠本来该按他爸的规划进电视台工作。结果,一封参赛邮件改变了他的人生。他参加华研国际创作大赛,拿了亚军,还签约成了专业创作者。他爸妈还在北京给他买了房,这下生计问题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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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华研的 15 年,是郑楠出名的时候。他能两周不出门,外卖盒堆得把门都堵住了,平均三天写一首歌,一年多就产出了上百首作品。2007 年,他给 S.H.E 的专辑《Play》创作了 5 首歌,可因为他没名气,被粉丝质疑是 “走后门”。直到 2008 年《中国话》登上春晚,一下子爆红,质疑声才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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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2021 年,因为版权分配的事儿,他和华研解约了。2022 年,他创办了 SBMS。这名字意思是 “减速带”,也承载着他 “慢慢做音乐、把音乐做精” 的初心。
现在的 SBMS 已经是行业标杆了,累计营收超过亿元,还签约了 17 位创作者,专辑、演唱会、游戏配乐等各种音乐制作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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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楠选人标准挺特别,先看人品,再看有没有 “可能性”,不要求作品一开始就完美。伯克利毕业的张欣然,之前零薪资来求职,郑楠听出她有天分,就留她参与李宇春歌曲的编曲。张欣然当时给好多音乐制作人都发过邮件,只有郑楠回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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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难得的是,SBMS 不买断版权,合约结束后,版权还是创作者的,这在行业里可不多见。公司上班也很弹性,不设考勤,郑楠还愿意花时间开课程,帮创作者提升水平。就出海业务设了竞争机制。可即便这样,郑楠心里还是一直焦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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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视频和 AI 冲击乐坛
现在的华语乐坛,肉眼可见地在走下坡路。短视频火了以后,神曲到处都是。2024 年,数字音乐市场规模 2113.5 亿元,短视频和直播占了八成多。那些神曲创作周期短,有的不到一周就能做出来,就用 “4536251” 这种固定和弦公式,批量生产。像《跳楼机》这首歌,四个月就赚了 4000 万元,可传统精心制作的歌曲,收益却连成本都收不回来。年轻词作者写首词,保底 4000 元,还拿不到版权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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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短视频的流量玩法像 “下沉的猛虎”,那人工智能的崛起,就是更可怕的 “降维打击”。去年开始,Suno V3 这些音乐大模型一个接一个上线。它们可不满足于辅助创作,能直接作词、作曲,甚至编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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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 不光学会模仿,还学会 “创造” 了。这样一来,版税收益就被稀释了,音乐人被替代的风险也更大了。
郑楠对这情况挺悲观的,他说:“未来音乐行业迟早得消失,可能几十年,也可能一百年。” 他理由也简单,音乐的核心就是给人提供情绪价值。等 AI 能提供这种价值,而且比好多人类创作者做得又好又快,听众就不在乎这歌是人写的还是电脑写的,甚至不在乎唱歌的艺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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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样,郑楠还是守着自己的匠心。SBMS 坚持做精良的音乐,他也在培养新人,盼着两三年内,签约的人里能出一线创作者。42 岁的他,把更多精力交给联合创始人,自己就希望 SBMS 这名字,能变成 “质量靠谱” 的代名词,让年轻制作人也能做出好音乐。在这个快节奏的行业里,他就像自己公司名字 “减速带” 一样,提醒着大家,音乐创作得有温度和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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