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伺候母亲一年半,母亲去世她管弟弟借500做路费,弟弟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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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远嫁山西的大姐回东北,独自一人伺候母亲一年半。

母亲去世后她身无分文,管弟弟借500做路费,弟弟沉默不语,最后我们病房的病友给凑了800。

这不是故事,是真事。

孝顺到最后,连回家路费都得靠凑。



我在医院陪护那阵儿,跟同病房张老太的女儿熟了,大家都喊她大姐。

这大姐的事儿,说出来能让人心里堵好几天。

有天晚上,病房没人睡实,张老太刚下了病危通知书。

大姐一个人,却坐在走廊的塑料凳上,跟我们唠嗑时,突然笑出了声。

不是开心的笑,是那种憋了太久、松了口气的笑,笑着笑着她眼泪就下来了。

“你们别觉得我狠心,”她抹了把脸,声音哑得很,“医生说我妈不行了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可算熬到头了。”

我们没敢接话,她就自顾自往下说。

原来,之前她老爷子生病,就是她伺候了整整两年。

后来,老爷子走了,老太太又病危,她又接着伺候,这一守就是一年半。

“我在家就是个老实人,我妈总说我心最软,最懂事”。

大姐苦笑着摇头,“结果,爸妈一老,要贴身伺候了,我那两个哥哥跟弟弟,一个个都往后退。我哥说他要管生意,我弟说他要上班,最后所有活儿全落我一个人身上了。”

她掏出手机给我们看她以前的照片。

照片里她穿着餐馆服务员的制服,笑得挺精神。

“我没文化,我去山西,就在餐馆洗碗端盘子,一个月能挣三千多,够自己花还能攒点。为了伺候爸妈,我把工作辞了,想着是回来报答养育之恩,哪知道是跳进火坑了。没有人管我,没人心疼我,我一个人伺候了三年多……”

说起伺候老太太,大姐的眼泪又止不住了。

“我妈有老年痴呆,好的时候,拉着我的手说闺女累了,坏的时候,能把刚喂进去的粥全打翻,碗摔地上碎一地,她还坐在床上骂我,说我给她下毒,想害死她抢钱。”

大姐说的不假。

有次后半夜,我被病房里的动静吵醒,就看见大姐蹲在地上,手里拿着湿巾擦地板上的排泄物。老太太坐在床上,咯咯地笑。

手里还拿着沾了秽物的卫生纸往墙上抹。

大姐的后背一抽一抽的,却不敢哭出声,怕吵到其他人。

“我胳膊上这些疤,都是她抓的,”大姐撸起袖子,胳膊上全是深浅不一的红印子和旧疤,“有回她半夜不睡觉,哭嚎着说我要害她,上来就抓我胳膊,血都渗出来了,她还盯着看。还有次,她把排泄物抹得满床都是,我清理的时候崩溃得快哭了,她就在旁边笑,笑得特别大声。”

更让人难受的是老爷子。我爸清醒得很,可他比我妈还让人寒心。

大姐声音低了下去。

他每个月有三千多退休金,从来没给过我一分。

有回,我看见他偷偷把钱塞给我弟,还跟我弟说女儿是外人,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钱得给儿子留着。

他说这话,从不背着我。

我一个月3000多工资,我自己掏积蓄给他们买降压药,他还嫌我买的药便宜。

说我舍不得给他花钱,想咒他死。

大姐说,就连亲戚们也总给她添堵。

我那些姑姑姨姨,天天给我打电话,开口就是你真是你爸妈的福气,换了别人哪能伺候这么好。

你是女儿,心细,你哥你弟弟他们粗心,干不了这活儿。

大姐叹了口气,可我只要说一句累,想让哥哥弟弟搭把手。

他们就集体说我:怎么能这么想?那是你亲妈亲爸,你伺候不是应该的吗?

这几年下来,我的身体彻底垮了。

我现在腰椎间盘突出,坐久了站不起来,晚上还总失眠,胃也不好,吃点东西就疼。

我以前攒的那点钱,全填进去了,给爸妈买药、买营养品,自己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

可我那几个兄弟,除了逢年过节来医院象征性看一眼,留下句辛苦你了,啥也不管。

钱不出,力也不出,就嘴上说得好听。

大姐哭的不行,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劝。

后来张老太还是走了。

大姐守在床边,看着心电图变成直线,没哭,只是长长舒了口气,跟我们说:“终于结束了。”

病房里的人都没觉得奇怪,谁都知道,她这一年半遭了多少罪。

马上,大姐的弟弟就来了。

他穿着西装,头发梳得锃亮,一进病房就直奔老太太的遗体,看了一眼就红了眼,指着大姐的鼻子骂:“你怎么伺候的?我妈怎么瘦成这样了?你是不是没尽心?是不是没给她好好吃饭?”

大姐愣在原地,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们想帮她说话,可毕竟是人家家事,也不好插嘴。

最后,姐弟俩没再吵,匆匆把老太太的后事办了。

可到了半夜,大姐又回了病房,直接躺在老太太之前睡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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