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宣布AA制却接公婆来同住,我默默在外吃三餐,一个月后他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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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城市里的婚姻,有时候就像一本账簿,记录着柴米油盐的琐碎。有人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可在这个物价飞涨的年代,谁也没想到,一份冷冰冰的财务协议,竟能让恩爱夫妻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

当爱情遇上算计,当亲情碰上利益,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有些账能算清,有些情却算不清。

01

三月的这个周五黄昏,苏念舒拎着从菜市场买来的新鲜排骨推开家门。她脱下高跟鞋,换上舒服的棉拖,习惯性地走向厨房。今天要做陆承远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她在心里盘算着。

客厅里,陆承远正襟危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一沓打印纸。见她进来,他推了推眼镜,那是他每次要说重要事情时的习惯动作。



“念舒,过来坐。”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苏念舒放下菜篮子,在他对面坐下。窗外的夕阳斜斜地照进来,给茶几蒙上一层橘黄色。

“咱们结婚三年了。”陆承远清了清嗓子,“我觉得,是时候规范一下家庭财务管理了。”

他把那沓纸推到苏念舒面前。最上面几个黑体字格外刺眼——家庭财务管理协议。

苏念舒愣了一下,拿起来细看。房贷每人五千,水电煤气费对半分,买菜记账月底结算,各自父母的开销各自负担……密密麻麻写了整整两页纸。

“这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有点发颤。

“就是AA制。”陆承远推推眼镜,“现在很多年轻夫妻都这样,财务独立,互不干涉。这样谁也不会觉得吃亏。”

苏念舒的目光停在其中一条上:家务劳动不计入财务范畴,属于家庭成员应尽义务。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纸张。

三年前的婚礼上,这个男人拉着她的手说:“从今往后,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那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你认真的?”她抬起头看着他。

“当然。”陆承远点点头,“从下个月开始执行。对了,还有件事,我爸妈下周一来咱家住一段时间,老家房子要翻修。”

苏念舒觉得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她放下协议,站起身:“我去做饭。”

“你同意了?”陆承远问。

“你都决定了,我说什么还有用吗?”她背对着他,声音很轻。

晚饭桌上,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糖醋排骨做得很成功,酸甜适中,可苏念舒觉得嘴里只有苦味。她想起这三年来,为了这个家,她放弃了去上海总部的机会,每天下班就往菜市场跑,周末的时间都用来打扫卫生洗衣服。原来在他眼里,这些都只是“应尽义务”。

夜里躺在床上,陆承远很快就打起了呼噜。苏念舒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泪水顺着眼角流进枕头里。她轻轻起身,走到书房,打开手机备忘录,写下一行字:既然你要AA,那就贯彻到底。

02

周一早上六点,闹钟响起。苏念舒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陆承远,轻手轻脚地起床洗漱。刚走出卧室,就听见客房里传来动静。

“念舒啊,起这么早?”陆母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客厅里,“正好,以后早饭要在七点前做好,你爸有低血糖,不能晚吃。”

公婆昨晚到的,带了四个大箱子,里里外外都是他们的东西。陆父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她出来,只是抬了抬眼皮。

“妈,我上班要早,可能来不及做早饭。”苏念舒说。

“那你早点起不就行了?”陆母理所当然地说,“年轻人觉多,可不是好事。”

苏念舒没再说什么,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公司附近有家粥铺,小米粥配两个包子,十五块钱,吃得舒服。

晚上下班回到家,一进门就闻到熟悉的味道。陆母做了一桌子菜,都是陆承远爱吃的家乡口味。红烧肉、梅菜扣肉、辣椒炒肉,油光锃亮。

“念舒回来了?快洗手吃饭。”陆母招呼着,“别客气,都是家常菜。”

饭桌上,陆承远吃得很香。吃完饭,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小票:“今天买菜花了一百八十六,你转九十三给我。”



苏念舒正要说这是给公婆接风,陆母抢先开口:“我们老两口的伙食费,承远会另外给我们的。你们小两口的账要算清楚,免得以后有矛盾。”

陆父在一旁点头:“就是,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苏念舒看看陆承远,他正低头摆弄手机,假装没听见。她拿出手机,转了九十三过去。

“收到了。”陆承远抬头笑了笑,那笑容让苏念舒觉得陌生。

夜里,隔壁房间传来电视声,老两口看电视从来不戴耳机,声音大得整个屋子都能听见。苏念舒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拿出手机给闺蜜沈雨薇发消息。

“他真这么干了?”沈雨薇很快回复,“这不是欺负人吗?”

“可能他觉得这样很公平吧。”苏念舒苦笑。

“公平个鬼!那你打算怎么办?”

苏念舒想了想,打下几个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03

第二天开始,苏念舒改变了作息。早上六点起床,收拾妥当就出门,在公司附近的粥铺吃早餐。中午在公司食堂解决,公司有餐补,不用花自己的钱。

晚上,她开始找各种理由不回家吃饭。

“承远,今晚要加班,你们先吃。”她给陆承远发消息。

“我给你留菜?”

“不用,公司会订餐。”

其实她去了沈雨薇推荐的一家私房菜馆。环境清静,菜品精致,一个人吃顿饭六七十块钱,比在家吃得舒心。

一周下来,陆母开始抱怨了。

“这个念舒,天天不着家,也不知道在外面干什么。”她坐在客厅里,声音故意放大,“现在的年轻媳妇啊,真是不像话。”

陆承远心里也觉得不对劲,可碍于父母在场,不好说什么。他给苏念舒发消息:“今晚早点回来,我做了糖醋排骨。”

“在开会,你们先吃。”苏念舒秒回。

她确实没说谎,只是这个会是在咖啡厅开的。对面坐着的是大学时的学长江辰,现在是一家投资公司的合伙人。

“念舒,好久不见。”江辰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儒雅随和,“听说你在外企做得不错?”

“还行吧。”苏念舒端起咖啡,“就是最近有点累。”



两人聊了很多工作上的事。临分别时,江辰递给她一张烫金的邀请函:“这周末有个品酒会,都是业内人士,对你的职业发展可能有帮助。”

苏念舒接过邀请函,道了谢。

回到家已经十点多,客厅的灯还亮着。陆承远坐在沙发上,脸色不太好看。

“这么晚?”他皱着眉头。

“项目比较急。”苏念舒边换鞋边说,“我先去洗澡了。”

“等等。”陆承远叫住她,“这个月的水电费单子出来了,一共三百二,你转一百六给我。”

苏念舒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一眼,拿出手机转账。

“还有,”陆承远继续说,“妈说你最近总不在家吃饭,是不是对他们有意见?”

“没有。”苏念舒淡淡地说,“就是工作忙。再说,我在不在家吃饭,不影响AA制的执行吧?”

说完,她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陆承远愣在原地。从浴室里传来水声,哗哗的,像是在冲刷什么东西。

04

周末,苏念舒买了一个小冰箱放在卧室里,又买了自己的洗漱用品、零食、水果,整整齐齐地摆好。陆承远看着这些,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

陆母看不下去了:“念舒啊,今天周末,陪妈去逛逛街吧。”

“妈,我今天有事。”苏念舒在化妆镜前仔细地描眉。

“什么事这么重要?”陆母脸色不太好。

“工作上的应酬。”

“那晚上回来给妈按按肩膀,最近老觉得肩膀疼。”

苏念舒放下眉笔,转过身:“妈,承远跟我说了,AA制之后,各自父母各自负责。这些事应该承远来做。”

陆母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苏念舒站起身,拎起包,“就是按规矩办事。”

她留下目瞪口呆的陆母,径直出了门。

品酒会在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举行。苏念舒换上了许久没穿的黑色连衣裙,踩着高跟鞋走进会场。江辰在门口等她,看到她眼前一亮。

“念舒,你今天真漂亮。”

“谢谢。”她微笑。

会场里都是业内精英,苏念舒端着酒杯穿梭其中,和不同的人交谈。有好几家公司的人资总监对她很感兴趣,互相交换了名片。

晚上,陆承远下班回家,发现家里乱糟糟的。陆母坐在沙发上生闷气,陆父在一旁抽烟。



“妈,怎么了?”他问。

“你媳妇怎么了!”陆母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抱怨,“我让她陪我逛个街她不去,让她给我按个肩膀,她说什么各管各的父母!这是什么意思?”

陆承远心里咯噔一下。他拿出手机想给苏念舒打电话,想了想又放下了。

十一点,苏念舒才回来,脸上带着淡淡的酒晕。

“去哪了?”陆承远站在客厅里,语气很冲。

“品酒会。”她踢掉高跟鞋,“怎么了?”

“我妈说你……”

“你妈说得没错。”苏念舒打断他,从包里拿出那份协议,“白纸黑字写着呢,各自父母各自负责。”

陆承远看着那份协议,第一次觉得那些字像针一样扎眼。他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是啊,这是他定的规矩。

“我累了,先睡了。”苏念舒说完,走进卧室,轻轻关上了门。

客厅里,陆承远独自站了很久。窗外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像在嘲笑他的愚蠢。

05

日子一天天过去,苏念舒的生活反而变得规律起来。早出晚归,在外面吃饭,回家就进卧室。她瘦了一些,可气色却更好了,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焕发。

陆承远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有天晚上,他特意早下班,想和苏念舒好好谈谈。推开家门,屋里黑漆漆的,一个人都没有。

他打开灯,突然看到茶几上放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信封没有封口,他拿起来,手有些发抖。打开一看,里面是厚厚一沓发票,都是这个月苏念舒在外面吃饭的票据。粗略一算,得有四千多块。

信封里还有一张律师事务所的名片,上面是沈雨薇的名字。最下面压着一张便条,娟秀的字迹写着:

“既然要AA,那就彻底一点。我已经咨询过律师,按照婚姻法,我有权要求重新分配家庭财产,包括房产、存款、投资收益等。另外,这三年我为家庭付出的劳动,也可以要求经济补偿。”

陆承远的手开始发抖。他慌忙拿出手机给苏念舒打电话,关机。

他打开微信,看到苏念舒两小时前发了一条朋友圈。照片上,她穿着黑色晚礼服,站在富丽堂皇的宴会厅里,旁边站着西装革履的江辰。定位显示是市中心最贵的那家酒店。

看到这一幕,陆承远彻底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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