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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学校不远,很快救护车就到了。
一车的人全都坐了上去。
这个路程上,懒懒一直在哭,嘴里边就坚持的叫着墨染忧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一声又一声。
眼睛的疼痛完全无法形容,她不习惯叫出声来,她只能够靠叫墨染忧的名字,来减缓自己上的疼痛,眼泪也是止不住的,流出来的都是。
躺在病床上,那白色的担架都被她染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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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尧的脸色惨白惨白,一旁的陆潆泓等人也是如此。
这个点,外边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救护车飞速的行驶着,在这宽敞的大道上。
等到了医院的时候,懒懒已经昏迷了,皱着眉头,表情十分痛苦,脸色白的就像是透明的泉水,满脸都是冷汗。
尧尧吓坏了,他也忍不住哭了起来,眼泪就这么不由自主的掉落,紧紧的抓着懒懒的手,“懒懒,哥哥什么都不要了,你千万不能有事情,都怪哥哥不好,不该跟你发脾气,你一定很痛对不对,哥哥错了……”
他一直在说着自己错了,重复的说着,愧疚与害怕在内心纠缠。
只是这个时候,懒懒已经听不见了,她的意识渐渐的模糊,嘴里仍旧是呢喃着墨染忧的名字。
后来懒懒被推进了急救室里,尧尧整个人无力的瘫软着。
他突然无法去面对陆潆泓,要走就走吧,或许两个人还太年轻,需要冷静一段时间。
看着尧尧无力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陆潆泓怯怯的走上前,想要去安慰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内心的恐怖将他包裹着,完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从懒懒出生起,他就说过要保护这个妹妹,做妹妹的守护者,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从墨染忧到墨家的第一天开始,他就不在那么的关注懒懒,把保护妹妹的责任全都交给了墨染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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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他竟然能够对自己的妹妹发脾气。
电话已经打给了墨瑾钰和姚月雅,两夫妻正连夜调动飞机过来,最快也要明天凌晨才能到。
做手术,都需要亲属签订一份同意书,而在场的只有尧尧有资格签订,当护士把同意书拿到他手里的那一刻,他拿着笔,手颤颤的,完全不听指挥。
这么签下去,代表着懒懒或许会出现意外,即使这个意外很小。
尧尧闭了闭眼眸,长这么大,懒懒除了初中那一年摔了一跤以外,还从未有过这么严重的病魔,这一次竟还需要动手术。
他不知道,懒懒的眼睛还能不能够看得见,也不知道这次手术之后,会有多么大的腥风雨。
颤抖了许久,他仍旧是签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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