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95年考清北和我分手,我入伍22年成为副市长,与她再度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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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5 年的夏天,苏州火车站挤满了人。

她拖着行李箱,径直走向检票口,没回头,只给我留下一个冷淡的背影。

“林浩然,我们不合适。”

这是周若彤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年,她考上了清北,我却只能去读专科。

从那以后,她往北方去,我向西方走,人生再没打过交道。

直到 22 年后的秋天,我以副市长的身份在机场迎接贵宾,才在名单上瞧见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01

1995年7月10日,高考成绩公布,苏州的梅雨让空气潮湿得像能拧出水。

我站在街角的电话亭外,手心全是汗。周若彤在电话那头激动地说:“浩然!我考了692分!全省第六名!”



我的喉咙像被堵住,干涩得说不出话。

“太棒了!”我勉强挤出这句,声音有些沙哑。

“你怎么样?考得如何?”她的语气带着期待,像往常一样温暖。

我低头看手里的成绩单,428分,像一记重拳砸在心上,刚够专科线。

“还行吧。”我撒了谎,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她沉默了几秒,聪明如她,估计猜到了几分。“浩然,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不用,我有事。”我匆匆挂断电话。

雨下得更大了,我没带伞,站在街边任由雨水打湿衣服。

路人投来奇怪的目光,大概觉得我像个疯子。

我脑子里全是高一那年,周若彤从扬州转学过来,坐在我前排。

她回头借笔时,阳光洒在她脸上,眼睛亮得像夜空的星。

三年来,我们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在图书馆熬夜复习。

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一对,连老师都笑着默认。

可现在,她要去清北,我却只能去专科,现实像一堵墙,把我们隔开。

那天晚上,我翻出她送我的物理笔记,封面有她画的小月亮。

笔记里夹着一张我们在西湖边拍的合照,她笑得像个孩子。

我盯着照片,心像被什么堵住,想给她打电话,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半夜,她的短信来了:“浩然,我知道你不开心,我们能不能好好聊聊?我不想这样结束。”

我盯着手机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最终没回复。

我怕一开口,就暴露自己的自卑,怕让她知道我有多不舍。

第二天早上,她穿着那件浅蓝色的连衣裙,站在我家院子里。

“林浩然!”她喊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急切。

我从窗户看出去,她手里拿着两份录取通知书的复印件,眼圈有些红。

“我知道你在家,出来!”她的声音有点颤抖。

我硬着头皮下楼,面对她的目光,心乱如麻。

“你为什么不回我短信?”她问,语气里满是委屈。

“没什么好说的。”我低头,不敢看她。

“什么叫没什么好说的?”她急了,“就算你没考好,我们还是可以一起努力啊!我在北京等你,你可以复读,或者考研……”

“周若彤,”我打断她,“你考了全省第六,清北计算机系。我呢?一个专科生,你觉得我们还有未来吗?”

“爱情跟成绩有什么关系?”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有关系。”我避开她的眼睛,“门当户对,你爸妈没教过你吗?”

她愣住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的父亲是苏州二中的副校长,母亲是市医院的副主任医师。

而我父亲在化工厂干了一辈子,母亲刚从服装厂下岗。

“你怎么能这么说?”她的声音几乎哽咽。

我转身要走,她一把拉住我:“林浩然,你看着我,说你不爱我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双我看了三年的眼睛,如今满是泪水。

“我……”我刚开口,她父亲出现在巷口。

“若彤!”周建明的语气严厉,像一道命令。

她回头看了一眼,又转过来盯着我:“我不管,我要跟你在一起。”

“够了!”周建明大步走来,拉住她,“跟我回家!”

“爸!”她挣扎着喊。

“你给我安静!”他瞪了我一眼,眼神冷得像冰,“林浩然,我知道你是个好男孩,但若彤的路跟你不同,别拖累她。”

我握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疼得发麻。

“别耽误她的前途。”他拉着周若彤离开。

她不停回头,眼泪滑落脸颊,像断了线的珠子。

我站在原地,雨水混着眼泪模糊了视线。

回到房间,我翻出她的物理笔记,在最后一页写下:“若彤,愿你成为最亮的星。”

我把笔记塞进抽屉深处,告诉自己,这是我们最后的告别。

02

一个星期后,周若彤的母亲来到我家。

她坐在我们简陋的客厅里,显得有些局促。



母亲给她倒了茶,她礼貌道谢,却没碰杯子。

“林浩然,”她直截了当,“你是个好男孩,若彤这三年过得很开心。”

“但你们不合适。”她语气平静,却像在宣判。

我低头没说话,心像被针扎。

“若彤要去北京读书,未来还要出国深造,她的人生才刚开始。”

她停顿了一下,看着我:“你考虑过你们的未来吗?”

“我会努力。”我低声说,声音有些无力。

“努力?”她摇摇头,叹了口气,“孩子,有些差距不是努力能弥补的。”

“我不是瞧不起你,只是希望你们将来不后悔。”她语重心长。

母亲坐在旁边,脸色难看,却始终没开口。

“若彤注定要做大事。”她继续说,“她需要一个能跟她并肩的人,而不是……”

“一个拖她后腿的人。”我替她说完,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她愣了一下,点点头:“你明白就好。”

她递给我一封信,说是若彤托她带来的。

晚上,我在院子的路灯下打开信,里面只有一句:“浩然,谢谢你教我勇敢,我会永远记得你。”

我攥着信,心像被刀割,痛得喘不过气。

我终于明白,她也在为这段感情挣扎。

她临走前留下一个信封,里面装着三万块,说是补偿。

我看都没看,推了回去:“不用。”

“别意气用事。”她站起来,“年轻人的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几年后你就会明白,这对你们都好。”

她走后,母亲气得拍桌子:“这算什么?欺负人!”

父亲抽着烟,沉默半晌说:“他们说的也没错。”

“学历、家境,浩然,你确实配不上。”父亲的声音平静却沉重。

母亲急了:“咱们浩然哪点不好?”

我看着父亲,他的脸上满是疲惫,眼角的皱纹像刀刻的。

那晚,我在院子里站到深夜,想起高三时父亲卖了家里的老电视,给我买了套复习资料。

我突然觉得,不能再让他失望。

我写信给周若彤:“若彤,祝你前程似锦,各自珍重。”

写完这两句,我的心像被掏空。

8月底,她去北京前托同学送来一封信。

我没拆,直接在院子里烧了。

火光映着我的脸,我强迫自己不去想信里写了什么。

可那晚,我梦见她在清北的校园里,对我笑着挥手。

醒来后,我握着被子,告诉自己,必须向前看。

03

9月1日,我到苏州职业技术学院报到。

学校不大,宿舍简陋,室友们聊着混个文凭找工作的未来。

我却觉得心像被什么堵住,找不到方向。

“没事,混几年,找个工作就行。”室友阿强拍拍我肩膀。

我笑了笑,没说话。

军训时,我拼尽全力,像要把心里的郁闷发泄出来。

教官是个山东人,见我练得认真,私下问:“小伙子,想不想当兵?”

“当兵?”我愣了一下。

“对,你这身板,当兵合适。”他咧嘴一笑。

我心动了,想起小时候看的战争片,那些军人英勇的身影在我心里埋下种子。

我在军训日记里写:“我要成为让父母骄傲的人。”

国庆假期,我回家跟父母说了参军的想法。

母亲第一个反对:“好不容易上了大学,干嘛去当兵?”

“又苦又累,还危险!”她急得眼圈红了。

“妈,我在学校待不下去了。”我低声说。

“待不下去也得待!”母亲几乎要哭了。

父亲抽了口烟,问:“想好了?”

“想好了。”我点头。

“那就去。”父亲说,“男人得有出息。”

1995年12月,我报名参军,体检政审都顺利。

临走前,母亲哭着往我包里塞吃的,嘱咐:“到了部队好好干,别惹事。”

“知道了,妈。”我抱了抱她。

父亲送我到火车站,拍着我肩膀:“儿子,工人家的孩子,没退路,只有拼。”

火车开动,父亲的身影越来越小,我眼眶发热。

火车上,我咬了一口母亲塞的桂花糕,甜中带涩。

我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暗自发誓:无论多难,我都要闯出一条路。

两天两夜后,我到了新疆边防连队。

04

新疆的冬天冷得像刀子,风夹着雪花刮在脸上,生疼。

我们被分到南疆的一个边防连队。

下车时,班长吼:“都给我精神点!这儿是边防,不是你们家!”

新兵连三个月,是我这辈子最难熬的日子。

每天早上五点起床,零下三十度的寒风里出操。

跑步时,呼出的气结成冰碴,手脚冻得没知觉。

“林浩然!再做六十个俯卧撑!”班长喊。

“是!”我咬牙坚持。

因为文化程度高,我被选进通信班。

学习发报、修设备对我不算难,难的是适应戈壁和雪山的生活。

第一次站岗,面对无边荒漠,我觉得自己像一粒沙子。

夜里寒风刺骨,我却觉得心底燃起一团火。

我开始写信给父母,讲部队的事,虽然信要一个月才能到。

晚上站岗,星星亮得刺眼,我偶尔会想起周若彤。

我想她在清北过得怎样,是不是已经忘了苏州的日子。

但更多时候,我逼自己不去想。

老兵张哥递给我一支烟:“想家了?”

“没。”我摇头。

“别装。”他笑,“在这儿,想没用的只会让自己难受。”

“想怎么活下去,想怎么变强。”他指着远处的雪山,“那边是边境,我们守在这儿,是为了证明自己。”

我记住了这话。

张哥教我数星星,说每颗星是个目标,数着数着就有方向。

那晚,我数了八十颗星,决定把每一天的训练当一颗星。

我要攒够星星,照亮自己的路。

从那以后,我训练更拼命,射击、格斗、体能,样样争第一。

三个月后,我成了新兵连第一。

“林浩然,你不错。”连长找我谈话,“想不想考军校?”

“军校?”我眼睛一亮。

“以你的文化底子,好好准备,没问题。”他拍拍我肩膀。

我的心像被点燃,燃起新的希望。

05

考军校成了我新的目标。

这一年,我把所有时间用来复习。

战友打牌时,我在看书;他们睡觉时,我打着手电在被窝里做题。

有次停电,我点着蜡烛复习,蜡油烫了手,我却觉得这痛不算什么。

连长路过,拍我肩膀:“浩然,你这股劲,准能成大事。”

1997年,我考上解放军通信工程学院。

成绩出来那天,我差点哭了。

我给家里写信报喜,母亲回信说她和父亲在院子里喝了三杯酒。

信里夹了张全家福,父亲的背更驼了。

我暗下决心,要让父母过上好日子。

军校四年,我依然拼命,学习和训练两不误。

我知道,要在部队立足,光有文化不够,还得有真本事。

2001年,我以第三名毕业,分配到西北军区司令部。

第一次演习,我负责通信保障。

设备故障让我忙到深夜,排查后发现是个小接头松了。

修好后,演习顺利完成,军区首长表扬了我们。

“浩然,干得漂亮!”处长拍我肩膀。

演习后,处长请我吃饭,说部队给了他机会。

我突然觉得,部队不仅是事业,更是家。

我在日记里写:“每一次任务,都是证明自己的机会。”

2003年,我升任通信连连长,32岁。

手下百号人,我要求严格,带队拿下2005年全军大比武前三。

高中同学来信,提到周若彤在清北组织科技比赛,拿了全国第一。

我看着信,心里像打翻了调料瓶,酸甜苦辣都有。

我收好信,告诉自己要更努力。

2006年,我升为副团长,34岁。

年底,军委组织大规模演习,我负责通信保障。

演习前一周,沙尘暴来袭,三号基站信号中断。

我带队顶着风沙抢修,能见度不到五米,呼吸都困难。

“连长,太危险了!”战士喊。

“等不了!”我第一个爬上基站。

四个小时后,通信恢复,我成了泥人。

演习成功,总指挥表扬我们,建议给我记二等功。

抢修后,战士递来一瓶水,说我像英雄。

我笑笑:“英雄不重要,重要的是守住阵地。”

2007年,我升为副师长,35岁。

2011年,师长退休,我接任师长,39岁。

战友们替我高兴:“老林,你牛!”

我笑着说:“这才哪到哪。”

可心里却空落落的,像缺了什么。

回苏州看父母,母亲说邻居夸我有出息。

看着她的白发,我只想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06

2011年,秘书小王说:“师长,您的同学李明说,有人叫周若彤想知道您的近况。”

我手一抖,水杯差点摔碎。

十六年了,这个名字像雷劈中我。

“知道了。”我摆摆手,让小王出去。

那晚,我在办公室坐到深夜。

我翻出旧笔记本,里面夹着高三时周若彤偷拍的合照。

背后写着“浩然,加油”,字迹依旧清晰。

我回忆她鼓励我复习的夜晚,心头涌上复杂情绪。

我在电脑上搜她的名字:清北2000年毕业,麻省理工博士,现任硅谷科技公司技术总监。

她发表的论文被评为年度最佳,被称为“科技界的未来之星”。

我为她骄傲,却觉得我们像隔着星河。

2013年,我带队参加跨区演习,获上级嘉奖。

2015年,部队被评为全军先进单位。

一封匿名信寄来:“你还是那个倔强的林浩然,祝你一切都好。”

字迹像周若彤的,我不敢确定,夹进笔记本。

随着年龄增长,我感到心理疲惫。

政委劝我考虑个人问题,我总说:“不急。”

其实不是不急,是不想。

这些年,相亲对象不少,有军人、干部、企业家。

可每次相亲,我都觉得没意思。

一次相亲,老师问我为什么总拒绝别人。

我说:“也许我在等一个不可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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