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想好怎么下手了吗？"
我蜷缩在衣柜里，透过门缝看着客厅里的父母，妈妈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爸爸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明天他一回来，我们就没有退路了。"
"可是他是我们的儿子啊......"妈妈的声音颤抖着，像是在哽咽。
"正因为是儿子，我们才不能让他知道真相。"爸爸的语气异常沉重，"你准备好那些东西了吗？"
我的心脏狂跳着，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本来想给他们一个惊喜，提前从城里赶回来，悄悄藏在家里等他们回来，可现在这个惊喜却变成了惊吓。
他们口中的"下手"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真相？
那些"东西"又是什么？
我紧紧捂住嘴巴，生怕发出任何声响，整个人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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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三天前，我刚刚结束了在省城的实习工作，本来计划周日回家，但突然想给爸妈一个惊喜，于是提前请了假。
从小到大，我都是家里的乖儿子，学习成绩优秀，从不让父母操心。
大学四年，每次回家他们都会准备一桌子好菜，妈妈总是笑眯眯地看着我吃，爸爸虽然话不多，但眼神里满是慈爱。
我们家虽然不富裕，但一直很温馨和睦，邻居们都夸我们是模范家庭。
记得小时候，每当我生病发烧，妈妈总是一夜不睡地照顾我，用凉毛巾一遍遍给我降温。
爸爸虽然在工厂上班很累，但每天晚上都会陪我写作业，检查我的功课。
他们为了供我上大学，省吃俭用，连一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
我暗暗发誓，等工作稳定了，一定要好好孝顺他们，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这次实习表现不错，主管说很可能会留用我，年薪能有八万，在我们这个小城市已经算不错了。
我兴奋地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爸妈，所以才临时决定提前回家。
下了长途车，我特意去菜市场买了爸爸爱吃的酱牛肉和妈妈喜欢的桂圆，还买了一束康乃馨。
回到家门口，我发现门是锁着的，爸妈还没下班。
我有钥匙，但突然想到一个有趣的主意——不如躲起来，等他们回来时突然出现，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于是我悄悄开门进屋，把东西放好，然后躲进了主卧的大衣柜里。
衣柜很大，里面挂着爸妈的衣服，有着熟悉的洗衣粉香味，让我想起了小时候躲猫猫的快乐时光。
我蜷缩在里面，想象着一会儿父母回来看到我时的惊喜表情，心情格外愉快。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我听到了开门声，是爸妈回来了。
我屏住呼吸，准备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跳出去。
但接下来听到的对话，却让我如坠深渊。
"明天阳阳就要回来了。"妈妈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爸爸叹了口气。
"你说我们这样做对吗？瞒了他这么多年......"
"不瞒着他还能怎么办？他还年轻，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可是纸包不住火啊，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
"那就拖一天算一天吧，至少让他再快乐一些时候。"
我在衣柜里听得云里雾里，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什么事情瞒了我这么多年？
什么打击是我承受不了的？
正当我疑惑不解时，他们的对话突然变得更加令人不安。
"那些东西你都准备好了吗？"爸爸压低了声音。
"都在抽屉里藏着呢，他绝对想不到。"妈妈的语气变得神秘起来。
"记住，明天他一回来就要行动，不能再犹豫了。"
"我知道，但是我心里还是很不安......"
"为了他好，我们必须这样做。"
听到这里，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他们口中的"那些东西"是什么？
为什么要趁我回来就"行动"？
这到底是为了我好，还是要对我不利？
我从来没有想过，疼爱了我二十三年的父母，竟然会对我隐瞒什么重大秘密，甚至还在策划着什么行动。
此刻的我，就像一个躲在黑暗中的窥探者，偷听着这个家庭最隐秘的对话，而这对话的主角正是我自己。
恐惧和困惑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我甚至开始怀疑，这二十三年来的温暖和爱，是否都只是一场精心编织的谎言。
02
爸妈的对话还在继续，我在衣柜里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发现。
"你说他会恨我们吗？"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爸爸的语气很无奈。
"如果当年我们选择告诉他真相......"
"当年他才八岁，懂什么？现在不也一样吗？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是负担。"
八岁？我努力回忆着八岁时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情，但记忆中那一年似乎很平常，没有什么异样。
"但是瞒着他，让他生活在谎言里，这样真的好吗？"妈妈的声音越来越小。
"至少他是快乐的，不是吗？你看他每次回家都那么开心，那么信任我们。"
"可是一旦他知道了真相......"
"所以我们绝对不能让他知道。"爸爸的语气变得坚决，"明天他回来，我们就按计划行动。"
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们反复提到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我绞尽脑汁地回想着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试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确实，有时候我会发现一些奇怪的地方。
比如我从小就长得不太像爸妈，邻居们有时候会开玩笑说我可能是抱错了。
比如家里的老照片很少，几乎没有我八岁以前的照片。
比如每当我问起小时候的事情，爸妈总是顾左右而言他，说些模糊的话。
比如我的出生证明不知道放在哪里，每次需要用的时候，妈妈总说找不到了。
这些疑点以前我从来没有往深处想过，总觉得每个家庭都会有些小秘密，不足为奇。
但现在回想起来，这些疑点串联在一起，似乎指向了一个我不敢想象的真相。
难道我真的不是他们亲生的？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野草一样疯狂生长，让我整个人都开始颤抖。
如果我不是他们亲生的，那我的亲生父母是谁？
我为什么会在他们家？
他们为什么要瞒着我？
那个所谓的"计划"又是什么？
是要把我送走吗？
还是要做更过分的事情？
我越想越害怕，衣柜里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起来，让我感到窒息。
这时，妈妈突然站了起来："我去房间拿点东西。"
糟了！如果她进卧室，一定会发现我。
我紧张得浑身僵硬，心脏跳得像打鼓一样。
脚步声越来越近，卧室门被推开了。
我通过衣柜门缝看到妈妈走向梳妆台，打开了最下面的抽屉。
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动作很小心，像是在处理什么贵重物品。
纸袋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边角都有些磨损。
妈妈拿着纸袋对着光线照了照，里面似乎有不少东西。
她的表情很复杂，有不舍，有痛苦，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
"找到了吗？"爸爸在客厅里问。
"找到了。"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你说我们这样做真的对吗？"
"都已经决定了，不要再犹豫了。"爸爸走进了卧室，"让我看看。"
妈妈把纸袋递给了爸爸，爸爸小心地打开了一个角，往里面瞄了一眼。
"就是这些了。"爸爸重新封好纸袋，"明天等他回来，我们就摊牌。"
"摊牌"？这两个字让我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们要向我摊牌什么？
那个神秘的纸袋里到底装着什么？
是我的身世秘密吗？
还是更可怕的东西？
我感觉自己就像站在悬崖边上，随时都可能掉入万丈深渊。
这个我生活了二十三年的家，这对我爱了二十三年的父母，突然变得如此陌生和可怕。
我开始怀疑，这些年来的一切美好回忆，是否都是建立在谎言之上的虚假温暖。
如果连最亲的人都在欺骗我，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真实的呢？
03
爸妈离开了卧室，我在衣柜里继续蜷缩着，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
外面传来他们小声交谈的声音，但已经听不清具体内容了。
我的脑海里一片混乱，无数个疑问和猜测在翻腾着。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爸妈终于回房间睡觉了。
我听到他们关灯的声音，然后是床铺发出的轻微响声。
我知道他们平时都睡得很沉，尤其是爸爸，几乎是沾床就着。
又等了大概一个小时，确认他们都睡着后，我才小心翼翼地从衣柜里爬出来。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我蹑手蹑脚地走向那个梳妆台。
最下面的抽屉半开着，妈妈刚才取东西时没有完全关好。
我轻轻拉开抽屉，里面除了一些化妆品和杂物，就是角落里那个牛皮纸袋。
我的手颤抖着伸向纸袋，但就在要触碰到的时候，床上传来了翻身的声音。
我吓得赶紧缩回手，屏住呼吸等待着。
好在只是爸爸翻了个身，并没有醒来。
我不敢再冒险了，悄悄离开了卧室，走向客厅。
客厅里一片漆黑，熟悉的家具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陌生。
我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听到的对话。
"你想好怎么下手了吗？"
"明天他一回来，我们就没有退路了。"
"你准备好那些东西了吗？"
"明天他回来，我们就按计划行动。"
"等他回来，我们就摊牌。"
每一句话都像钉子一样扎在我心上，让我痛苦不堪。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试图从另一个角度思考这件事。
也许，他们所说的"下手"和"行动"并不是什么坏事？
也许，那个纸袋里装的是什么好东西，比如存款证明或者房产证？
也许，他们是想给我一个惊喜，比如告诉我家里其实很有钱，或者给我买房子结婚？
但这些乐观的猜测很快就被现实打破了。
如果是好事，他们为什么要表现得那么沉重和痛苦？
如果是惊喜，为什么妈妈会哭泣，会问"这样做对吗"？
如果是为我好，为什么要说"瞒了他这么多年"？
不管我怎么往好的方向想，都无法解释他们刚才的反常行为。
我想起了这些年来的种种异常。
比如我从来没有见过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妈总说他们去世得早。
比如家里没有任何亲戚来往，连过年都只有我们三个人。
比如我的同学朋友来家里玩，爸妈总是显得很紧张，生怕我们聊到什么不该聊的话题。
比如每次看到电视里关于拐卖儿童的新闻，妈妈总是会很激动，要求换台。
比如我提议要去外地旅游或者工作时，他们总是极力反对，希望我留在身边。
这些细节以前我都没有在意，现在回想起来却格外刺眼。
如果我真的是被拐来的孩子，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他们没有亲戚朋友，是因为害怕暴露身份。
他们不让我离开太远，是担心我会发现真相。
他们看到拐卖儿童的新闻会紧张，是因为心虚。
而那个神秘的纸袋，很可能装着关于我身世的重要证据。
想到这里，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如果这个推测是真的，那我的亲生父母现在在哪里？
他们是否还在寻找我？
这二十三年来，他们是怎样的心情？
而我，一个被拐来的孩子，竟然还天真地爱着绑架我的人，这是多么荒谬的事情。
但同时，另一种情感也在我心中翻腾着。
不管真相如何，这对夫妻确实养育了我二十三年，给了我无微不至的关爱。
如果没有他们，我可能早就死了，或者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
我该恨他们吗？
我该感谢他们吗？
我该报警吗？
我该离开这个家吗？
无数个问题在我脑海里打转，却没有一个答案。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整整一夜，却没有想出任何解决方案。
我只知道，明天——准确地说是今天，爸妈会"摊牌"，会告诉我那个隐藏了十几年的真相。
而我，作为这场家庭危机的主角，却只能被动地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04
清晨六点，我听到了卧室里的动静，爸妈醒了。
我赶紧躺在沙发上假装睡觉，心跳得像打鼓一样。
"咦，阳阳怎么睡在沙发上？"妈妈惊讶的声音传来。
糟了，被发现了。
我只能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揉揉眼睛坐起来："爸，妈，我昨天晚上就回来了，想给你们一个惊喜。"
"你怎么不进房间睡？"爸爸走过来，表情有些不自然。
"我怕打扰你们休息，就在沙发上凑合了一晚。"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正常。
妈妈的脸色瞬间变得很复杂，她和爸爸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爸爸的语气透着一丝紧张。
"大概七点多吧，你们还没下班，我就先进来等你们。"我撒了个谎，不敢说自己躲在衣柜里。
"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妈妈小心翼翼地问。
我的心一紧，但还是装作不解的样子："听到什么？我很早就睡着了。"
爸妈明显松了一口气，但神情依然很凝重。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周日才到吗？"妈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想你们了呗，而且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们。"我站起来，走到茶几边拿起昨天买的东西，"看，我给你们买的。"
看到我买的酱牛肉和桂圆，还有那束康乃馨，妈妈的眼圈瞬间红了。
"阳阳......"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怎么了妈？不喜欢吗？"我明知故问。
"喜欢，当然喜欢。"妈妈接过康乃馨，眼泪差点掉下来，"你这孩子，花这个冤枉钱干什么。"
爸爸也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儿子，有心了。"
但我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了更多的愧疚和痛苦，这让我更加确信，他们确实隐瞒着什么重大秘密。
"对了，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故作轻松地说，"公司可能要录用我了，年薪八万呢！"
"真的吗？"妈妈勉强露出笑容，但眼中的忧虑并没有消散。
"当然是真的，你儿子什么时候骗过你们？"我笑着说，"以后我就能好好孝敬你们了。"
听到"孝敬"这两个字，爸妈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了。
"阳阳，你能这样想我们很高兴，但是......"爸爸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我故意追问。
"没什么，爸爸是想说，钱要自己留着，不用给我们花。"爸爸掩饰着。
但我知道，他刚才想说的绝对不是这些。
接下来的一上午，家里的气氛都很奇怪。
爸妈努力表现得和平时一样，给我做好吃的，问我在城里的生活，但我能感觉到他们心不在焉，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而我也在强颜欢笑，表现出一个孝顺儿子应有的样子，但心里却在不断地观察和思考。
中午吃饭的时候，妈妈好几次想开口说什么，但都被爸爸用眼神制止了。
"爸妈，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最终，我还是忍不住直接问了出来。
爸妈都愣了一下，然后妈妈慌张地说："没有啊，能有什么事？"
"我感觉你们今天怪怪的，从我回来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我紧紧盯着他们的表情。
"可能是工作上的事情吧。"爸爸搪塞着，"没什么大不了的。"
"真的只是工作上的事吗？"我继续追问。
爸妈又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爸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阳阳，有些事情......等晚上我们再谈好吗？"
"什么事情需要等到晚上？"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现在说不合适，晚上吧。"爸爸的语气很沉重。
我知道，他们口中的"摊牌"时刻终于要到了。
下午，我以散步为由离开了家，实际上是去了镇上的网吧。
我在网上搜索了大量关于拐卖儿童的信息，试图找到一些线索。
我查看了各种寻人网站，看着那些失踪儿童的照片和资料，心情越来越沉重。
其中有几个孩子的失踪时间和我的年龄相符，但照片都太模糊了，很难确定。
我还查看了相关的法律条文，了解到拐卖儿童是重罪，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也不会过追诉期。
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么爸妈将面临严重的法律后果。
而我，也将面临一个痛苦的选择：是维护这个虚假的家庭，还是寻找自己真正的身世？
傍晚时分，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了家。
爸妈已经准备好了晚饭，但都没什么胃口，饭桌上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爸妈，你们说的那件事......"我主动开口。
"吃完饭再说。"爸爸的声音很沙哑。
这顿饭我们都吃得很慢，每个人都心事重重，仿佛这是最后的晚餐。
饭后，妈妈收拾了碗筷，爸爸点了根烟，深深地抽着。
"阳阳，你坐下。"爸爸终于开口了，"我们有些事情要告诉你。"
我的手心开始出汗，心跳得如同擂鼓。
妈妈从卧室里拿出了那个神秘的牛皮纸袋，放在了茶几上。
"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想，什么时候该把真相告诉你。"爸爸的声音很沉重，"现在你长大了，是时候知道了。"
妈妈的眼泪已经开始往下掉："阳阳，不管你听到什么，都要记住，我们是真的爱你的。"
我紧紧握着拳头，准备迎接那个可能改变我一生的真相。
爸爸的手伸向了那个牛皮纸袋，慢慢地打开了封口。
05
我的整个身体都紧绷着，眼睛死死盯着爸爸手中的牛皮纸袋。
妈妈在一旁不住地抹眼泪，爸爸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阳阳，你知道吗，其实我们......"爸爸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们一直没有告诉你实情。"
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什么实情？"我的声音也开始颤抖。
"关于我们这个家，关于你......"妈妈哭得更厉害了，"孩子，你要有心理准备。"
爸爸从纸袋里慢慢取出了一叠文件，我看到最上面的好像是一张医院的诊断书。
"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爸爸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是现在你长大了，应该有知情权。"
我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都快要嵌进肉里。
"到底是什么事情？"我几乎是在颤抖着问出这句话。
妈妈突然站起来，走到我身边，颤抖着手抚摸我的头发："不管你听到什么，都要记住，你永远是我们的好儿子。"
爸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拿起了那张诊断书。
"阳阳，其实我们......"
他的话音刚落，突然门铃响了。
"谁这个时候来？"妈妈疑惑地看向门口。
爸爸皱了皱眉头，显然也没想到会有人在这个关键时刻来访。
门铃又响了一遍，而且持续得很久，显然来人很急切。
"我去开门。"爸爸放下手中的文件，走向门口。
"等等！"妈妈急忙阻止，"这个时候谁会来？会不会是......"
她没有说完，但眼中的惊恐让我感到更加不安。
门铃第三次响起，这次伴随着急促的敲门声。
"开门！我知道你们在里面！"外面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声音中带着愤怒和急切。
爸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眼中满是恐惧。
"怎么办？"妈妈的声音几乎是在颤抖。
"阳阳，你快进房间去。"爸爸急忙对我说。
"为什么？外面是谁？"我更加疑惑了。
"别问了，快进去！"妈妈也催促着。
但我没有动，我感觉这个突然到来的陌生人，很可能和他们要告诉我的秘密有关。
"我说了，我知道你们在里面！"外面的声音更加愤怒了，"再不开门我就报警了！"
听到"报警"二字，爸妈都颤抖了一下。
"我们必须开门。"爸爸最终做出了决定，"已经躲不了了。"
妈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爸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走向门口，手伸向了门把手。
就在门锁即将转动的那一刹那，我突然意识到，真相就要大白了，而这个真相很可能比我想象的更加震撼和可怕。
我的心脏狂跳着，整个人如同触电一般僵直，眼睛死死盯着那扇即将打开的门，不知道门后会出现什么样的人，会带来什么样的真相，会彻底改变我的人生......
就在爸爸的手即将握住门把手的瞬间，我听到外面那个男人又大声喊道："陈建华！王秀兰！你们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门外的人竟然知道爸妈的名字！
而此刻，爸爸的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正在缓缓转动，门缝中已经透出了一线光亮，我即将看到门外那个神秘人的真面目，即将听到那个隐藏了十几年的惊天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