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提议管全家资产,我没闹转头给老板发消息:每月工资只发3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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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晚晚,嘉树,妈都替你们想好了。”

婆婆刘爱华把一个崭新的账本放在茶几上,像是在展示一件珍宝。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绷紧。

她环视着儿子和儿媳,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慈爱。

“从下个月起,你们的工资卡都交给妈。”

“妈保证,每一分钱都花在刀刃上。”

“不出三年,咱们家存款翻一番!”

丈夫周嘉树在一旁用力地点头,眼神里全是恳求。

“是啊晚晚,你就听妈的吧。”

所有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林晚身上。

她能感觉到婆婆话语里志在必得的强势。

也能感受到丈夫眼神里“息事宁人”的期盼。

答应,还是不答应?



01

这座南方二线城市的夏天,总是黏糊糊的,像一块化不开的牛皮糖。

傍晚时分,热气刚从柏油马路上退下去一点,蝉鸣就迫不及待地从楼下的香樟树里钻出来,一阵高过一阵,搅得人心烦。

林晚拎着刚从公司带回来的文件袋,走出电梯。

楼道里混杂着各家晚饭的香气,有红烧肉的甜腻,也有爆炒辣椒的呛人。

她家门里透出来的,是老母鸡汤那股浓郁又霸道的味道,这味道她闻了快一个月了。

开门的是丈夫周嘉树,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棉T恤,头发有点乱,看见林晚,脸上堆起笑,接过她手里的包。

“妈今天炖了一下午的汤,就等你了。亲戚们都到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的催促,似乎在暗示她要表现得体。

林晚点点头,换鞋的手顿了一下。

她知道,这锅汤,怕是不好喝。

亲戚们不会无缘无故地一起来,婆婆也不会毫无目的地炖这锅汤。

这阵仗,更像是一场准备充分的会审。

客厅里果然坐满了人。

婆婆刘爱华正被围在沙发中间,声音洪亮,精神矍铄。

她是这个家的绝对核心,像一颗旋转的陀螺,所有人都得绕着她转。

周嘉树的大姨、二舅家的表嫂,几个沾亲带故的女人,正七嘴八舌地附和着她的话。

她们的身体微微前倾,形成一个包围圈,将刘爱华的权威烘托得无懈可击。

“爱华姐,你就是有福气,儿子孝顺,儿媳妇又能干。”

大姨的嗓门最大,这句话她说得真心实意,眼神却在林晚身上打了个转,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

刘爱华摆摆手,脸上却笑开了花,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能干是能干,就是现在的年轻人,花钱没数。不像我们那会儿,一分钱都得掰成两半花。”

她的话头看似宽泛,像是在感叹时代,但目光却状似无意地扫过林晚刚换下的那双半高跟鞋。

那双鞋是林晚为了一个重要提案特意买的,花了一千出头。

她知道,婆婆肯定留意到了鞋盒。

“可不是嘛,”表嫂连忙接过话茬,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式的恭维,“我们那时候哪敢想这些。现在日子是好了,可过日子,还得是爱华姨您这样的明白人掌舵才行。我们家那位,要是有您一半的精明,我就烧高香了。”

林晚没做声,她不想成为她们话题的中心。

她选择了一个最安全的动作,走进厨房想帮着端菜。

这既是礼貌,也是一种暂时的逃离,让她能喘口气,整理一下思绪。

厨房里,炖锅的盖子“噗噗”地冒着热气,满屋子都是鸡汤的荤腥味。

这浓厚的味道非但没让她感到温暖,反而让她觉得有些窒息。

周嘉树也跟了进来,压低声音说:“妈她们就是爱聊天,你别往心里去。”

林晚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她知道丈夫的本意是好的,但他永远无法理解,这种所谓的“聊天”,对她来说就是一种凌迟。

晚饭摆上了桌,饭桌上坐得满满当当。

刘爱华坚持让林晚坐在她身边,这个位置通常是留给最受重视的客人的,但今天,林晚觉得这更像一个被告席。

刘爱华亲自给每个人盛汤,到了林晚这里,特意多舀了两块鸡腿肉,语气亲热得有些刻意。

“晚晚,你工作辛苦,多补补。看你最近买的那些瓶瓶罐罐,钱花了不少,人可别累瘦了。”

这句话像一个精准的信号弹,瞬间引爆了预设好的话题。

一句话,饭桌上的气氛就变了味。

表嫂立刻接上话:“是啊,弟妹,我上次看你朋友圈发的那个面霜,顶我半个月工资了。我们女人啊,还是得会持家。那东西抹在脸上,跟咱们用的大宝,真能有多大区别?都是心理作用。”她说这话时,带着笑,仿佛只是在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大姨也放下了筷子,语重心长地开口了:“晚晚啊,不是大姨说你。你们现在背着房贷,压力大。钱要花在刀刃上。你看你表嫂,她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还要给你表哥存钱换车,从来不乱买东西。这才是会过日子的女人。”

周嘉树的脸色有些尴尬,他夹了一筷子青菜到林晚碗里,低声说:“快吃吧,妈就是这么一说。”他的声音里透着央求,希望林晚能用沉默将这一页翻过去。

02

林晚心里明镜似的,这哪是随便一说,这是铺垫,是前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慢慢收紧。

婆婆是主攻,大姨和表嫂是助攻,连丈夫都在用他的方式劝自己妥协。

她们每个人都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台词熟练,配合默契,而自己就是这场戏里唯一的目标。

她不动声色地喝着汤,鸡汤炖得有些油腻,糊在嘴唇上,让她觉得有点闷。

果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爱华清了清嗓子,放下了筷子。

她环视一圈,像个要发表重要讲话的领导,最后目光定格在儿子和儿媳身上。

“嘉树,晚晚,有件事,我跟你们大姨和表嫂她们都商量过了,她们都觉得是好事。”

来了。林晚心里想着,也放下了碗。

“你们俩现在每个月工资加起来也不少,可这房贷还得还个二十多年。你们年轻人,心野,存不住钱。今天买这个,明天买那个,看着风光,家底子都掏空了。”刘爱华说着,叹了口气,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所以,我决定了。从下个月开始,你们俩的工资卡,都交给我来统一管理。”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窗外的蝉还在不知疲倦地叫。

亲戚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林晚,那目光里有好奇,有审视,还有一丝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我帮你们存着,每一笔开销都给你们记着账。保证不出五年,咱们就把房贷还清一大半!你们每个月需要多少零花钱,跟我说,我给你们。这样,你们也没压力,我也放心。”

刘爱华说完,脸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大姨立刻拍手叫好:“爱华姐这可真是为孩子们操碎了心!有妈管着,是福气啊!”

表嫂也跟着说:“是啊是啊,我们想让我们妈管,她还不乐意呢。嘉树,弟妹,你们可得知足。”



周嘉树的脸涨得通红,他看看他妈,又看看林晚,嘴巴张了张,最后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

所有的压力,像聚光灯一样,打在了林晚一个人身上。

她能感觉到,婆婆这是在借着亲戚们的势,上演一出“鸿门宴”,逼她就范。

林晚没有看那些亲戚,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婆婆,过了好几秒,才微微一笑,语气很平静。

“妈,这是大事。我和嘉树得自己商量一下。”

她的反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没有愤怒,没有争辩,甚至没有一丝不快。

就像一颗石子投进深潭,连个波纹都没怎么漾开。

刘爱华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瞬间没了用武之地。

她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对对对,是该商量。不过妈这可都是为了你们好,你们可得想明白。”

这顿饭,在一种古怪的祥和气氛中结束了。

送走亲戚,家里只剩下三个人。

周嘉树手脚麻利地收拾着碗筷,刘爱华坐在沙发上,一边剔牙一边看着电视,但眼角的余光,始终没离开过林晚。

林晚换了身家居服,坐在书桌前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夜深了,刘爱华回房间睡了。

周嘉树洗完碗,坐到林晚身边,身上还带着洗洁精的味儿。

他犹豫了很久,才开了口。“晚晚,今天那个事……你看……”

林晚的眼睛还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你看呢?”她反问。

“我……我觉得,我妈她也是一片好心。她经验比我们足,一辈子省吃俭用过来的。要不……你就把工资卡给她试试?我的先给她,你的不动,行吗?”周嘉树的声音越说越小。

林晚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她转过椅子,正对着丈夫。

书房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光线昏黄,照得她的脸一半明一半暗。

她的眼神很冷,很静,是周嘉树从未见过的一种冷静。

“嘉树,这不是一张工资卡的事。这是我们这个家,到底是谁说了算的事。今天她能管我们的钱,明天她就能管我们什么时候生孩子,后天就能管我们孩子上哪个幼儿园。这个口子,一旦开了,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没那么严重吧……”周嘉树底气不足地辩解,“她是我妈,她还能害我们不成?”

“她不会害我们,她只是想控制我们。用她认为对的方式。”

03

林晚一字一句地说,“我尊重她是长辈,但这个家,是我们两个人的。我们的钱,我们自己规划。我们的生活,我们自己做主。这是我的底线。”

周嘉树被妻子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他觉得妻子说得有道理,可他又觉得母亲很可怜。

他夹在中间,像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那天晚上,夫妻俩分房睡了。这是他们结婚三年来,第一次。

第二天家里的气氛变得很奇怪。

刘爱华没有再提管钱的事,但她的行动却变本加厉。

她把林晚放在玄关的几双高跟鞋,都收进了鞋柜最底层,理由是“穿着累脚,对身体不好”。

她把林晚买的进口牛奶换成了国产的,说是“洋玩意儿不一定好,支持国货”。

甚至林晚早上起来化妆,她都要在旁边念叨几句,“年纪轻轻的,素面朝天最好看,抹那么多化学品在脸上,把皮肤都搞坏了。”

她不再是那个声色俱厉的婆婆,她变成了一个无微不至的“慈母”。

她每天研究菜谱,给林晚炖燕窝,煲鸡汤,端到她书房里,笑呵呵地说:“晚晚,快趁热喝了,补身体。”



周嘉树看在眼里,心里的天平开始慢慢倾斜。

他觉得,母亲已经退让了,是妻子太固执,太不近人情。

“晚晚,你看我妈对你多好。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就不能服个软吗?”一天晚上,他又忍不住劝道。

林晚正在喝汤,闻言,她慢慢放下勺子,看着丈夫。

“嘉树,你觉得这是好吗?这是一种温情的绑架。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产生愧疚感,然后顺理成章地接受她的要求。”

“你怎么能把妈想得那么坏!”周嘉树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我没有把她想坏,我只是看透了这件事的本质。”

林晚平静地回答,“如果你觉得这就是孝顺,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从那天起,林晚也变了。

她不再和丈夫争辩,也不再对婆婆的“指点”表露出任何反感。

婆婆让她喝汤,她就一口气喝完,还笑着说“谢谢妈”。

婆婆说她的衣服买贵了,她就点头称是,说“妈说得对,下次注意”。

她的“服软”,让刘爱华和周嘉树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以为,林晚终于想通了,被“感化”了。

刘爱华的脸上又重新挂上了胜利的笑容,她觉得,彻底收回这个家的财权,只是时间问题。

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林晚每晚在书房待的时间越来越长。

她不再看报表,也不再做PPT。

她的电脑屏幕上,打开的是一个个法律咨询网站,是一个个制作精良的合同模板。

她戴着防蓝光眼镜,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表情专注而冷静,像一个正在精心布局的猎手。

时机在不知不觉中成熟了。

又是一个周末的晚上,晚饭依旧丰盛。

饭后,刘爱华没有像往常一样去看电视,而是郑重地让儿子和儿媳都坐到沙发上。

她从自己房间里拿出一个崭新的硬壳账本,脸上带着一种慈爱又威严的表情。

“晚晚,嘉树,妈都替你们规划好了。”

她把账本放在茶几上,像是在展示一件珍宝,“从下个月起,你们的工资卡都交给妈。妈保证,每一分钱都花在刀刃上。不出三年,咱们家存款翻一番!”

周嘉树立刻在一旁敲边鼓,他用胳膊肘碰了碰林晚:“是啊晚晚,你就听妈的吧,妈不会害我们的。”他看着林晚,眼神里带着恳求和期待。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母子俩的目光像两道探照灯,齐齐打在林晚身上,等待着她的最终审判。

在他们志在必得的注视下,林晚非但没有一丝不悦,反而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她轻轻点了点头,吐出两个字:“好啊。”

然后,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妈,我同意。”

刘爱华和周嘉树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狂喜的光芒。

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胜利的喜悦。

周嘉树激动地握住了林晚的手,刘爱华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正想开口夸她“到底是个懂事的孩子”。

可他们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见林晚不紧不慢地转身,从书房里拿出一个文件夹,又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巧的红色印泥盒。

04

她回到客厅,动作优雅地将这两样东西放在了茶几上,就在那个硬壳账本的旁边。

看到这仿佛商业谈判般的阵仗,刘爱华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一股强烈的不安和被挑衅的屈辱感,像潮水一样涌上她的心头。

这算什么?下马威吗?

她强压着心头的怒火,一把拿起那个文件夹,打开。

仅仅扫了一眼最上面那张纸的标题,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得惨白,像一张被水浸过的宣纸。

她拿纸的手,开始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

一旁的周嘉树也察觉到气氛不对劲,他好奇地探过头去看,只看了一眼,整个人当场石化,嘴巴微微张开,半天都合不拢。

那几张A4纸的最上方,赫然印着一行冰冷、标准的黑体大字——

《家庭资产全权委托管理协议》

刘爱华颤抖着嘴唇,强迫自己的眼睛往下看。

只见协议的条款,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严谨到冷酷的法律语言,写得清清楚楚:甲方(林晚、周嘉树)自愿将婚后全部工资收入交由乙方(刘爱华)进行统一规划与管理。

乙方须承诺,所管理资产的年化增值率不得低于5%(参照同期市场稳健理财产品平均收益),并于每个季度末,向甲方提供具有法律效力的、符合会计准则的详细财务收支报表。

这些已经让她心惊肉跳了。

而最致命的,是协议的最后一条补充条款,那一行小字,像一根根针,扎进她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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