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瘫痪四年,姐姐们拒绝伺候,我:娘去世后你们只能跪在村口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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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善孝为先”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但有的人就是嘴孝顺,真正到父母需要的时候,就会找这样或那样的借口推诿,生活中有不少这样的鲜活例子。

今年56岁的赵斌是当地一个种粮大户,跟老伴育有一儿一女,女儿嫁在市里,儿子一家三口住在老家,孙子都2周岁了。

虽然他家地多,但现在种地都是机械化,实在人手不够就花钱雇人种。可每年一到农忙季节,赵斌就会心烦意乱,愁眉苦脸。

他愁的不是那几百亩承包地,而是床上越来越孱弱的母亲!

赵母自从4年前那个冬天摔伤后,就再也没站起来,吃喝拉撒根本离不开人。这要是闲的时候倒也没事,可农忙起来,恨不得3岁孩子都得指使着干活,很难做到老太太跟前不离人。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赵母虽说80多岁了,瘫痪在床已有4年之久,可身上没长过痤疮,房间里空气清新,可见得老赵夫妇伺候的很周到。

但赵嫂菊青心里不平衡,遇到熟知她家情况的亲戚朋友们时,总是埋怨两个大姑姐心狠,对自己的妈妈不闻不问。

每次老赵听到妻子埋怨时,他火爆脾气就上来了,叫嚣道:“你就当我妈这辈子只生我一个就是了!我已经放话了,等老娘百年之后,她们俩想哭,我让她们在村口跪着等,别进我家门!”

为啥老赵对两个姐姐如此无情呢?下面来讲讲他家的故事。



讲述人老赵:

我父母从小订的是娃娃亲,听我母亲说她一辈子生过8个孩子,但最后幸存下来的只有我和两个姐姐。

打我记事起印象中我们家就很穷,三间土墙小瓦房低矮潮湿,晴天时还行,一到雨天外面大下,屋里小下,不但大盆小盆用上,连钢筋锅和饭碗都拿来接雨水,母亲常常深更半夜靠在床头唉声叹气。

后来我们姐弟三个慢慢大了,也都没念多少书,就回家务农了。

家里个个是劳动力,能挣工分,日子慢慢就好了起来,有了点积蓄后,父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翻盖房屋。

在我十八岁那年,我们家终于盖上了四间带走廊的红砖大瓦房,记得当时我父亲说:“这下好了,这房保我孙子辈都够用了!”

如今想起来,觉得真是贫穷限制了他老人家的想象力,太容易知足了。

后来两个姐姐先后出嫁,这四间房确实住的宽绰,几年后我也是在这四间房里结的婚。



我大姐叫赵小兰,比我大8岁,她从小就生的聪明伶俐,虽然只上了两年学,但记忆力非常好,嗓音条件也好。那时候村里有宣传队,她是“台柱子”,方圆十几里的人都知道我们村有个“赵小兰”。

一家养女百家求,大姐在她22、3岁时就有人上门提亲,但大姐那时候心高气傲,一般家庭的小伙子难入她的法眼,最后一直拖到25岁,她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

农村女孩25岁还没对象,那就属于大龄青年了,所以我父母开始着急。

有一年清明节,在县纺织厂上班的老婶回来了,她在跟我母亲谈心时,自然问到儿女婚姻问题。

我母亲就像“祥林嫂”似的,央求老婶回城里给大姐留意一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帮大姐物色物色。

总之,母亲觉得自己女儿很优秀,大概只有城里工人才能配得上她。

当时老婶满口答应了,记得她临走时,母亲还逮了一只老母鸡让她带上。



不久后终于传来好消息,老婶同事的侄子小林成了“候选人”。

其实小林的条件根本不好,他自幼没有父亲,姐弟俩就靠他的寡母捡煤炭过日子。

好在他是城市户口,成年后被安排到纺织厂当修理工,带着母亲居住在两间平房里生活。

小林第一次登门时我偷偷看了一眼,觉得我大姐肯定相不上他,因为小林长的瘦瘦小小,身高不超过1米65,一紧张说话还有点结巴。

这跟以前追求大姐的那几个人相比,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可鬼使神差的,大姐居然同意了!

可能就是小林的城市户口吸引了大姐吧?否则没有理由啊。

就这样,两人交往不到一年便结婚了。

后来村里人都背下来议论我大姐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说我大姐是:箩筐里拣瓜,拣的眼花。

大姐其实知道别人这么说她,但她甩甩头,骄傲的说那是他们嫉妒自己。因为跟了小林,从此后大姐就跟土地彻底“拜拜”了!再也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挥汗如雨干农活了!

后来村里好几个姑娘都效仿我大姐,也是通过在城里找个当工人的对象,从而跳出农门,甚至还有人不惜嫁给二婚带孩子的城里男人。



有了大女儿这个经验,我父母也想让我二姐走老路,能找个工人。想着如此一来,有两个在城里生活的姐姐帮扶我,那日子肯定就能过好。

但一娘养九子,九子不像娘。二姐不愿意父母对自己的安排。

二姐撇着嘴不屑说道:“我宁愿找个农村种地的帅气男人,也不找城市的‘歪瓜裂枣’!拿不出手!”

言下之意,她嫌姐夫小林长的磕碜。

也是儿大不由娘啊,再说二姐性格从小就犟,谁说也不听。

最后还是按她自己的意思,在邻村找个叫“春山”的小伙子,也就是后来成了我二姐夫的人。

当初大姐出嫁的时候婆家就给我们家送来两瓶酒和一条烟,大姐就被姐夫领走了,住进了那两间老破旧的平房,连鞭炮都没放,对外宣称“旅行结婚”,其实姐夫就带着我大姐坐了1路车去百货大楼买了一套衣服。

但所有这些我父母都认为是“新事新办”,不做任何计较。

但轮到二姐就不这样了,按照我们当地习俗,走一系列程序:看门头(相亲)、订婚,然后结婚。

把两个姐姐安顿好后,父母自然就开始着手安排我的婚姻大事,经人介绍我认识了妻子菊青,两年后我也成家了。



儿女都成家了,按说我的父母可以松口气安享自己的晚年了,但劳累一辈子的老人有几个能歇的住?不但要给我这个儿子操劳,还得惦记着出嫁的女儿。

当初大姐找城里对象目的就是一个:不想吃种地这碗饭,做城里人。

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大姐嫁过去后自己没有正式工作,只能跟婆婆一起挤在那两间小平房,姐夫也就是一个普通工人,每个月拿那百儿八十块钱还得省着点花。

没办法,大姐就起早贪黑去批发市场兑点菜卖,来贴补家用。

随着两个外甥女的出生,他们的日子越发过的捉襟见肘,可这还不算,大姐婆婆是个老封建,重男轻女思想严重,非要大姐再生一个男孩。

而姐夫还特别听老太太的话,没办法,原先在家趾高气扬的大姐,此时不得不回归现实。

好在老天有眼,大姐第三胎终于生了个男孩!欣喜之余,肩上的担子更重了,在城里靠一个人挣工资养活三个孩子谈何容易?

看到女儿每次回来愁容满面的样子,父母也替她发愁,于是,我父亲望了望我大姐,道:“不行就把二丫送回来吧,我们给你养着,大了再送回去,少一张嘴少点负担啊!”

父亲说完,又对我和妻子菊青说道:“菊青啊,你们也别有意见,我和你妈还能帮你们干几年活呢,就当你自己多生一个,大家帮扶着给你大姐度过难关,往后孩子大了会感激你这个做舅妈的。”

说实在话,我妻子菊青真的是个通情达理的贤惠人,对公婆尊重,对我也是体贴入微,嫁进门第二年闺女出生,一家人和和气气的过着日子。

谁家的钱和粮食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但面对公婆对自己的请求,菊青也只好含笑点头答应。



就这样,大姐的二女儿婷婷一直在我们家长到13岁才回父母身边的,每次她回来都跟姥姥姥爷特别亲,表姐妹关系也非常好。

反而嫁在农村的二姐不用我父母惦记,因为她家有能干的公婆,家里就妹夫一个儿子,所以不但住房宽敞,两儿一女三个孩子从小到大都是他们的爷爷奶奶照顾,平时孩子们不经常来,也就逢年过节过来串串门。

但手心手背都是肉,虽然二姐日子过的不错,但每次她回来,我母亲都要想方设法做点菜让她吃完饭再走。每次二姐着急忙慌的离开后,母亲还会自言自语道:“唉,你二姐日子过的也不轻松啊,两个儿子呢,将来负担也重。”

但过日子谁不在负重前行呢?

我父亲是在他67岁那年得重病去世的,临终前除了舍不得我母亲,还惦记着自己这帮儿女子孙,其中最放心不下的还是我大姐,因为早些年姐夫在纺织厂也下岗了,后来从我们这借点钱买了辆小车跑出租,大姐后来被安排在街道做杂工,总算每个月有份固定的收入,但孩子多,日子还是过的紧紧巴巴。

我作为家中的唯一的男孩,从小父母真的没有对我特殊照顾,反而家里活、地里活都让我学着做,如此一来我练就一身本领。

因为我有点“小聪明”,人缘不错,所以在村里得到大家的信赖,从一开始的村委员,到后来当了几年村长,一路走来还算顺风顺水。

关键是我做啥事妻子菊青都不拖后腿,全力支持,后来又给我生了个儿子,我们夫妻俩成了很多人羡慕的儿女双全的幸福之家。



人老生病,树老生虫。母亲把孙子辈一个个带大后,她自己也到了风烛残年。

好在我和妻子对母亲都孝顺,家务活后来根本不用她做,衣服经常是菊青督促她勤洗勤换,连床上被褥都定期抱出来晒。

大家都知道后来农村许多人都脱离土地,去城里打工,很多村的土地荒芜,没人种。

我大半辈子没走出过农村,并且对土地有份特殊的感情,眼看老娘岁数一天大一天,娘亲在,不远游。所以我干脆把附近抛荒土地都租过来种,成立了合作社,当起了种粮大户。

这些年我取得的成绩有目共睹,不但把女儿培养上了大学,还在家盖了二层小楼,给儿子娶妻安家,日子过的风生水起。

大姐后来日子慢慢也好转了,他们当年住的平房也拆迁,分了一套两室一厅,三个孩子也都成家了,和姐夫两个也先后退休,虽然工资不高,但比农村没有退休金的强。

只是她得每天帮着儿子接送孩子上学,每年回来看望母亲的次数屈指可数,总说走不开。

大姐每趟回来,给母亲买点奶粉和零食,有时候还买衣服,然后最多住一两个晚上就走。

或许是对这个大女儿一直很看好吧,所以母亲只要跟邻居一提起自己的大女儿,都是满满的骄傲,把她给自己买的衣服鞋袜时不时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夸大女儿孝顺。

每次听我母亲夸我姐姐时,我妻子菊青就撇撇嘴偷笑,小声对我嘀咕道:“真是远香近臭啊,我这天天伺候左右的,也没说我好。”

我闻听责怪妻子矫情,老年人她愿意说啥就说啥呗,只要她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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