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父亲被村霸打住院,失联10年的叔叔踹开那人家门:谁打的我哥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秋风萧瑟的夜晚,李家村王荣家的大院里传来粗野的笑声和酒杯碰撞声。

"爹,那李保华这回算是彻底废了,躺在医院里连气都喘不匀。"王荣端着酒杯,脸上挂着得意的狞笑。

王顺眯着眼睛:"这就对了,谁让他不识抬举,竟敢带头跟咱家作对。"

正说着,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冲了进来,手里攥着一根木棍,眼睛红得像要滴血:"王荣!你还我爹的命来!"

王荣看着眼前这个敢独自闯进来的少女,舔了舔嘴唇:"李玥,你爹躺医院里,你倒是有胆子往我这里冲。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你着细白嫩肉的也不知道滋味如何,哈哈。”

就在众人以为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声巨响。

王家那扇厚重的院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得四分五裂。

一个身穿笔挺军装的男人逆光站立,肩膀上的军衔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他的声音低沉如雷,在寂静的夜空中炸响:"谁打的我哥?"



01

1980年的初夏,李家村的土地重新划分让每个人家都多了几分希望。

李保华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望着刚分到手的那块靠近河边的肥沃土地,心中涌起一阵暖流。

这块地紧邻水源,土质肥沃,是全村最好的几块地之一。



他蹲下身子,抓起一把黑土放在鼻尖嗅了嗅,那股清香的泥土味让他想起了亡父生前说过的话:"好土养好庄稼,好庄稼养好人家。"

然而王顺却不这么想。

村长王顺站在自家院子里,透过竹篱笆的缝隙死死盯着李保华的背影,脸上的横肉在夕阳下显得格外狰狞。

他的儿子王荣正靠在门框上剔着牙,二十来岁的年纪却已经长得膀大腰圆,一双小眼睛里闪着恶毒的光芒。

"爹,那块地本来应该是咱家的。"王荣把牙签往地上一扔,"李保华一个穷光蛋,凭什么占着村里最好的地?"

王顺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缓缓敲击着门框,每一下都像是在心里盘算着什么阴谋。

作为村长,他有的是办法重新"调整"土地分配。

第二天一早,李保华正准备去地里翻土,却发现自家门口站着几个村干部。

王顺拿着一张盖了红印的纸,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保华啊,昨天的分地有点问题,上面重新调整了一下。"

李保华接过纸张一看,只见自己那块好地被划给了王家,而分给自己的却是村头那块石头遍地、连草都长不好的贫瘠土地。

他的手开始微微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愤怒。

"王村长,这个调整是谁决定的?"

"当然是我决定的。"王顺收起了脸上的假笑,"我是村长,土地分配我说了算。"

李保华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如果现在不据理力争,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挺直腰杆,声音清晰有力:"王村长,分地的时候全村人都在场,那块地是按户籍和人口合理分配给我家的,凭什么说改就改?"

周围聚集的村民开始小声议论,他们都知道李保华说的是事实,但没人敢出声支持。

王顺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没想到李保华竟敢当众质疑他的权威。

"李保华,你这是什么意思?敢质疑我的决定?"

"我质疑的不是你的决定,而是这个决定的公正性。"李保华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这样的调整合理,那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偏偏是我的地被调整,而且恰好调整给了你家?"

现场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村民们屏住呼吸,他们都知道,李保华这是在挑战王顺的权威,这在李家村从来没有人敢做。

王荣从人群后面挤了出来,恶狠狠地瞪着李保华:"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爹说话?"

李保华转头看向王荣,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我是村里的农民,有权利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王家父子心中的怒火。

从那一天起,李保华就成了王家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们知道,如果不给李保华一个深刻的教训,村里其他人也会有样学样,那他们还怎么继续在这个村子里作威作福?

夏季的干旱来得比往年更早、更猛烈。

河道干涸了,田地龟裂得像老人脸上的皱纹,庄稼和牲畜都面临着生死考验。

全村唯一还有水的地方,就是王家大院旁边那口百年老井。

李保华提着水桶来到井边,却被王荣拦住了去路。

"想打水?"王荣坐在井台上,腿上搭着一根粗木棍,"交钱,一桶水五毛钱。"

李保华紧握着水桶的把手,指关节都泛白了:"王荣,这井水是大家的,你们凭什么收费?"

"凭什么?"王荣站起身来,拎起木棍在手里掂了掂,"就凭这井在我家院子旁边,就凭我爹是村长!"

围在井边的其他村民都低着头,他们也想打水,但面对王荣的淫威,谁也不敢吭声。

李保华环顾四周,看着那些和他一样饱受干旱之苦的乡亲们,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乡亲们,大家都是李家村的人,都在这块土地上世世代代生活,凭什么要看他们的脸色?"

他的声音在井边响起,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

一些村民开始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老汉李大爷第一个站出来:"保华说得对,这井水本来就是大家的!"

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附和,场面渐渐失控。

王荣看着眼前的情形,知道再不行动就来不及了。

他举起木棍,朝着李保华冲了过去:"李保华,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在李家村谁说了算!"

一场冲突就此爆发。

02

自从井边那场冲突后,王荣对李保华的恨意如同滔滔江水,日夜不息。

他知道正面对抗占不了便宜,于是把注意力转向了村里那个无依无靠的年轻寡妇张莹。

张莹的丈夫三年前因病去世,留下她和一个三岁的孩子相依为命。

她长得清秀,在村里算得上是美人,这让王荣早就心生邪念。

但碍于村里人的眼光,他一直不敢明目张胆地骚扰。

现在正好借着对李保华的愤恨,王荣决定先拿张莹开刀,既能发泄心中的邪火,又能警告其他人不要学李保华出头。

深夜时分,张莹哄睡了孩子,正准备熄灯休息,却听到院子里传来异样的声音。

起初是脚步声,轻得像猫一样,接着是压抑的怪笑,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瘆人。

她紧紧抱着被子,心跳如鼓,不敢出声。



"嘿嘿嘿,张莹,我知道你没睡,一个人睡肯定很寂寞吧,要不要哥哥给你暖被窝……"

王荣的声音从窗外传来,带着令人作呕的淫邪之意。

"你一个寡妇带着孩子多不容易啊,要不要哥哥来疼疼你?"

张莹吓得浑身发抖,她用力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床上的孩子被惊醒了,开始哭泣,张莹赶紧把孩子搂在怀里轻声哄着。

王荣听到哭声,更加兴奋了:"哟,小宝贝也醒了,一起来跟叔叔玩玩?"

他开始用手指蘸着口水,在窗户纸上捅洞往里窥视。

张莹看到窗纸被捅破,恐惧达到了顶点,她抱着孩子躲到墙角,用柜子死死顶住门。

这样的骚扰持续了一个多星期,每天夜里王荣都会准时出现,有时唱淫秽的歌谣,有时说着下流的话语。

张莹整夜整夜地不敢合眼,精神几乎崩溃。

终于有一天,她再也承受不住了,抱着孩子跑到正在田里劳作的李保华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保华哥,求求你救救我,王荣那个畜生要逼死我了!"

李保华看着这个被折磨得形容憔悴的女人,胸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放下手中的农具,紧握双拳,青筋暴起。

"张莹,你把具体情况跟我说说。"

张莹断断续续地把王荣的恶行全盘托出,说到激动处,眼泪如断线珍珠般滚落。

李保华听完后,在田埂上来回踱步,大脑飞速运转。

他知道王荣是村里的恶霸,明着对抗只会让张莹遭受更大的痛苦。

但如果不管,这个禽兽就会更加无法无天。

忽然,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张莹,你回去后按我说的做。把你家院墙下王荣常翻墙的地方记清楚,明天晚上你带着孩子到我家暂住一夜。"

李保华的眼中闪烁着复仇的光芒。

第二天夜里,张莹按照李保华的安排,带着孩子住进了李家。

李保华则悄悄摸到张莹家,在院墙下王荣惯常翻墙的地方,精心布置了几个锋利的捕兽夹。

这些夹子是他平时用来捕猎野兽保护庄稼的,每一个都有着锋利的铁齿,足以夹断野狼的腿骨。

他用干草和尘土巧妙地将夹子伪装起来,在月光下看起来就像普通的地面。

布置完陷阱后,李保华躲在不远处的玉米地里等待。

深夜时分,王荣果然又来了。

他一如既往地翻墙而入,嘴里哼着下流的小调,丝毫没有察觉脚下的危险。

当他跳下墙头的那一刻,一个捕兽夹准确地夹住了他的左脚。

"啊!"王荣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痛得直接瘫倒在地。

锋利的铁齿深深嵌入他的脚踝,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

他想挣扎起身,却发现夹子的力量大得惊人,每一次挣扎都会带来钻心的疼痛。

李保华从玉米地里走出来,看着痛苦呻吟的王荣,脸上露出冷笑。

"王荣,滋味如何?"

王荣看到李保华,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随即被仇恨取代:"李保华,是你!你竟敢暗算我!"

"暗算?"李保华蹲下身子,与王荣的眼神对视,"你半夜三更翻墙进入寡妇家里,意欲何为?"

王荣咬牙切齿,但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

李保华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今天只是给你一个警告,如果再让我知道你骚扰张莹,下次就不是夹子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王荣一个人在血泊中挣扎。

从那天起,王荣对李保华的仇恨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他发誓要让李保华付出十倍的代价,要让他知道在李家村与王家作对的下场。

王荣虽然脚伤未愈,但报复的心思却一天比一天强烈,他开始暗中谋划,要给李保华致命的一击。

03

秋收时节到了,满地的玉米金黄如海,这本该是李家村最欢乐的时光。

李保华在自家地头搭了个简易的窝棚,每天晚上都要在那里守护庄稼,防止有人偷盗。

夜深人静时,他常常坐在窝棚里抽着旱烟,望着满天繁星,想着今年的好收成,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他不知道的是,在远处的阴影中,王荣正带着几个心腹地痞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王荣的脚伤虽然好了,但每次走路时隐隐的疼痛都在提醒着他那个屈辱的夜晚。

"大哥,李保华每天晚上都在地里,这是个好机会。"一个瘦高的地痞凑到王荣耳边轻声说道。

王荣摸了摸脚踝上的疤痕,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是时候让李保华知道,在李家村跟我王荣作对的下场了。"

他精心制定了计划,选择了一个无月的阴沉夜晚,要给李保华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那天夜里,李保华照例在窝棚里守夜,困倦袭来时他打了个盹。

当他醒来时,发现外面异常安静,连往常的虫鸣声都没有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拿起身边的铁锹,小心翼翼地走出窝棚。

月亮躲在厚厚的云层后面,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就在他准备收拾工具回家时,黑暗中突然传来王荣的声音:"李保华,你不是挺硬气的吗?今天我就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话音刚落,四个黑影从不同方向冲了出来,手里都拿着粗木棍。

李保华猛然转身,举起铁锹做防御姿态:"王荣,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要你的命!"

王荣从正面冲过来,手中的木棍直奔李保华的脑袋。

李保华急忙用铁锹格挡,木棍和铁器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虽然常年劳作力气不小,但面对四个人的围攻,很快就处于下风。

一根木棍从侧面袭来,重重地砸在他的肩膀上,巨大的疼痛让他踉跄了几步。

紧接着,另一根棍子击中了他的后背,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反击。

李保华挥舞着铁锹,一下子砸在其中一个地痞的肩膀上,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但就在这时,王荣趁机一棍重击在他的腿上,李保华终于支撑不住,跪倒在地。

"给我套麻袋!"王荣恶狠狠地命令道。

几个地痞立刻把一个粗麻袋套在李保华的头上,让他无法看清周围的情况。

接下来的殴打更加疯狂,木棍如雨点般落在李保华身上,他们专挑肋骨、关节等要害部位下手。

每一下都伴随着王荣恶毒的咒骂:"让你多管闲事!让你跟我作对!今天我就打死你!"

李保华的惨叫声在夜空中回荡,但很快就变得微弱起来。

当他的身体不再挣扎,只剩下微弱的呻吟时,王荣才示意手下停手。

"把他扔到路边的沟里去,让他自生自灭。"王荣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脸上露出得意的狞笑。

几个人把已经昏迷不醒的李保华拖到了路边的深沟里,然后扬长而去。

与此同时,李家的院子里,妻子张淑瑛和十七岁的女儿李玥正在焦急地等待着。

往常这个时候,李保华早就回来了,可今天却迟迟不见人影。

"妈,爹怎么还不回来?"李玥站在院门口,不时地往外张望。

张淑瑛也坐立不安,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爹向来按时回家,今天这是怎么了?"

母女俩决定出去寻找。

她们提着一盏昏暗的煤油灯,颤抖着走向田地。

首先发现的是地头窝棚边的狼藉和明显的打斗痕迹,铁锹被扔在一旁,地上还有血迹。

"妈,这里有血!"李玥的声音颤抖着,眼中满是恐惧。

张淑瑛的双腿开始发软,但她强撑着继续寻找。

她们顺着地上断断续续的血痕往前走,最终在路边的深沟底找到了浑身是血的李保华。

他的脸肿胀得无法辨认,口鼻中不断涌出带血的泡沫,呼吸微弱如游丝。

"保华!保华!"张淑瑛冲下沟去,抱起丈夫的头颅,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李玥看到父亲的惨状,先是愣在原地,然后眼中迸发出燃烧一切的愤怒。

她知道是谁干的,她发誓要让王荣付出代价。

在那个充满绝望的夜晚,李家的平静生活彻底破碎了,而复仇的种子也在少女心中生根发芽。

04

镇医院的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李保华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身上包着厚厚的绷带。

医生说他肋骨断了三根,内脏也有出血,需要立即手术,费用至少要八百块钱。

八百块钱,对于李家来说是个天文数字。



张淑瑛把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卖了,又向亲戚朋友借遍了,也只凑到了三百多块钱。

她跪在医院的缴费处,哀求着医生先给丈夫治病,剩下的钱慢慢想办法。

可医院的规定就是先交费后治疗,没钱就只能等死。

李玥看着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样的父亲,听着母亲压抑的啜泣声,心如刀割。

她想起父亲平时教育她的话:"做人要有骨气,不能向恶人低头。"

但现在,为了救父亲的命,她愿意放下所有的尊严。

李玥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要去找村里的人作证,揭发王荣的暴行。

然而现实比她想象的更加残酷。

她挨家挨户地登门拜访,却发现每个人都紧闭着门窗,要么说不知道,要么说没看见。

甚至连平时和父亲关系不错的李大爷也摇着头说:"玥丫头,不是大爷不帮你,实在是我们惹不起王家啊。"

李玥站在村子的中心,环顾着这些她从小长大的街道和房屋,第一次感受到了彻骨的孤独和绝望。

这个村子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真相,但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

她的眼中燃起了复仇的火焰,既然没人敢为父亲主持公道,那她就自己去讨回公道!

夜色降临时,李玥从家里找出一根木棍,直奔王家大院。

她要让王荣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王家大院里灯火通明,王荣正和几个地痞喝酒庆祝,桌上摆着酒菜,众人脸上都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大哥,李保华这回算是彻底完了,以后村里谁还敢跟你作对?"瘦高的地痞端着酒杯讨好地说道。

王荣哈哈大笑:"早就该给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在李家村谁才是老大!"

就在这时,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个瘦小的身影冲了进来。

是李玥,她手里握着木棍,双眼通红,如同一头发怒的小狼。

"王荣!你还我爹的命来!"

她举起木棍,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王荣砸去。

王荣虽然喝了酒,但反应还是很快,他一伸手就抓住了木棍,轻易地夺了过来。

"哟,这不是李保华的女儿吗?"王荣看着眼前这个敢独自闯进来的少女,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你爹在医院里躺着,你倒是有胆子往我这里送。"

李玥被夺去了武器,但她没有害怕,反而更加愤怒:"王荣,你这个畜生!我爹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害他?"

王荣舔了舔嘴唇,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十七岁的少女,心中升起了邪念:"你爹得罪我的地方多了去了,不过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几个地痞把李玥团团围住,她虽然拼命挣扎,但一个少女又怎么是几个成年男人的对手。

"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李玥拼命地挣扎着,眼中满是恐惧和愤怒。

王荣一脚踩在李玥的背上,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想救你爹?也不是没有办法。要么拿八百块钱来赎人,要么...嫁给我当媳妇。"

李玥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发抖:"你做梦!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这个畜生!"

"是吗?"王荣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那你就在我家待着吧,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他命令手下用粗绳把李玥绑得结结实实,然后扔进了后院的柴房里。

柴房里黑暗潮湿,散发着霉味,李玥被绑在地上,手脚都动弹不得。

但她没有绝望,眼中的怒火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

就在王荣准备进一步对李玥施暴时,王家的大门突然被人踹开了。

"轰!"

厚重的木门四分五裂,木屑飞溅。

院子里的喧嚣瞬间静止,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个身穿笔挺军装的男人逆光站在门口,他身姿挺拔如松,肩上的一杠两星军衔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风霜,却更增添了凌厉的气势。

他就是李保华失联十年的弟弟——李维弘。

李维弘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院内,当看到被捆绑的侄女时,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

他迈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一步步走进院子,完全无视了那些被他气场震慑住的地痞。

最终,他将目光锁定在王荣脸上,用一种平静却蕴含着雷霆之怒的语气,一字一顿地问道:"谁打的我哥?"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