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木堡惨败京师震动,大臣哭请南迁,朱祁钰暴怒:朕的江山要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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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引言:

“陛下,速速南迁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

正统十四年,土木堡之变,五十万大军灰飞烟灭,皇帝朱祁镇被俘,瓦剌铁骑兵临北京城下。

满朝文武,哭声震天,以大学士徐有贞为首的重臣,跪在刚刚监国的郕王朱祁钰面前,力劝放弃京师,迁都南京。

朱祁钰心胆俱裂,几欲应允。

就在这亡国边缘,一个九品小吏站了出来:

“南迁?不过是宋室南渡的翻版,自取灭亡罢了!”

面对朱祁钰的雷霆之怒,小吏不卑不亢,只说了四个字。

朱祁钰听罢,竟力排众议,将挽救社稷的重任,交到了这个无名小卒手中。

这四个字,如何在北京的血与火中,铸就了一段不朽的传奇?



01

正统十四年八月,北京,皇城,文华殿。

“陛下!瓦剌大军已破紫荆关,前锋离京师不足百里!”

“京营主力五十万,已于土木堡……全军覆没!”

“英宗皇帝……英宗皇帝他……被瓦剌俘虏了!”

一个浑身浴血的信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出这句话,便一头栽倒在地,气绝身亡。

整个文华殿,瞬间炸开了锅。

“完了!全完了!”

“天亡我大明!天亡我大明啊!”

“五十万大军……那可是我大明立国以来,所有的精锐啊!”

哭喊声、哀嚎声,混杂在一起。

殿上,刚刚被太后委以监国重任的郕王朱祁钰,一张脸白得像纸。

几天前,他还是一个逍遥自在的王爷。

而现在,他的兄长、大明的皇帝成了敌人的阶下囚,

帝国的屏障、五十万大明将士的尸骨,还散落在土木堡冰冷的土地上。

而他,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肃静!肃静!”内阁首辅、大学士徐有贞颤巍巍地站了出来。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朱祁钰面前,声泪俱下地哭喊道:

“王爷!不,陛下!京师已是危卵,不可守!”

“为今之计,只有效仿宋室南渡,暂避锋芒,迁都南京!”

“南京乃我朝龙兴之地,城池坚固,钱粮丰足,只要保全陛下与国祚,将来必有东山再起之日啊!”

徐有贞的话,让混乱的场面安静了下来。

很多大臣纷纷附和:

“对!徐大人所言极是!南迁!必须南迁!”

“请陛下速下决断,迟则生变啊!”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以吏部尚书王直、翰林院一众学士为首的大臣们,纷纷跪倒在地,

哭声、劝进声响成一片,几乎要将文华殿的屋顶掀翻。

朱祁钰的脑子一片空白。

迁都?放弃北京?

他看向殿下跪倒的一片大臣,他们是大明的精英,是帝国的栋梁,

此刻却像一群待宰的羔羊,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战意,只剩下逃命的恐慌。

他想反驳,想怒斥,但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他知道,他们说的是“对”的。

京师三大营主力尽丧,剩下老弱病残不足十万,如何抵挡也先那数十万如狼似虎的瓦剌铁骑?

守城,无异于以卵击石。

“陛下……”徐有贞见朱祁钰动摇,再次叩首,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也先的骑兵,一天就能杀到城下啊!”

“够了!”

朱祁钰怒吼道。

“都给朕滚出去!滚!”

徐有贞、王直等人退出了文华殿。

大殿里终于安静下来。

朱祁钰看着空荡荡的大殿,一股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将他彻底吞噬。

他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大明,这个由太祖朱元璋一手建立的、曾经让四夷臣服的煌煌大国,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就走到了亡国的边缘?

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

是那个宠信宦官王振、一意孤行御驾亲征的哥哥?

还是这满朝只知阿谀奉承、遇事只想着逃跑的文武百官?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南迁的念头,在他心里疯狂滋生。

或许,徐有贞是对的。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朱祁钰烦躁地推开殿门,独自一人,失魂落魄地在空旷的宫道上走着。

他需要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让他喘口气。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紫禁城的一处偏僻角落——六科廊。

这里是给事中们办公的地方,负责驳正百司奏章,官阶虽不高,权力却不小。

但此刻,这里同样是一片死寂,大部分的官员,恐怕早已经回家收拾细软,准备南逃了。

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时,一个充满了嘲讽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

“南迁?呵呵,一群蠢货!”

“当年靖康之耻,宋高宗赵构不就是这么想的吗?结果呢?”

“金人的铁蹄追了他半个中国,最后还不是要签下那屈辱的绍兴和议,苟延残喘!”

“今日之北京,就是当年之汴梁!”

“一旦弃城南逃,人心尽丧,天下板荡,我大明,就真的亡了!”

朱祁钰的脚步停了下来。

他震惊地发现,这个自己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小小官员,竟然一语道破了他心中最深的恐惧。

“李主事!慎言!慎言啊!”

“这话要是被徐大学士他们听见,你这颗脑袋还要不要了!”

另一个声音惊慌地劝阻道。

“怕什么!”最先说话的那个声音继续说道,

“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可这大明的江山社稷要是丢了,我等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不过是亡国之奴!有何面目去见地下的列祖列宗!”

“那你倒是说说,不南迁,又能如何?”

“京营五十万精锐都化为乌有了,拿什么去跟也先的铁骑斗?用咱们的笔杆子吗?”有人讥讽道。

“笔杆子杀不了人,但能诛心!”那个被称为“李主事”的人接着说道,

“瓦剌此次倾国而来,看似势大,实则有三大必败之理!”

“其一,他们是游牧之师,长于野战,不善攻坚。”

“北京城墙高池深,非一日可下。只要我们坚守,日久必生变!”

“其二,他们劳师远征,后勤补给线漫长,全靠劫掠为生。”

“只要我们坚壁清野,不出旬月,其军心必乱!”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们此来,名为复仇,实为劫掠!其心不齐,所图者,金银财宝、美女牛羊而已!”

“一旦在坚城之下受挫,必然会因为分赃不均而内讧!”

这番话,让他骇然发现,这个小小的官员,对战局的分析,比他内阁里那些饱读诗书的大学士,要深刻百倍、透彻百倍!

“说得好听!”又一个声音质疑道,“可现在朝中人心惶惶,南迁之声甚嚣尘上,谁又有胆子站出来,主持这守城之事?”

“所以,当务之急,非是调兵遣将,而是……”那个“李主事”的声音顿了顿,

“稳住人心!不杀几个主张南逃的国贼,以儆效尤,这战,根本没法打!”

朱祁钰的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杀人?杀那些主张南迁的大臣?

这个念头,他连想都不敢想。

可这个小小的官员,却如此轻易地说了出来。

这份胆魄,这份狠厉,这份见识……

这个人,是个人才!一个被埋没的绝世之才!

想到这,他猛地一脚,踹开了那扇半掩的房门。

02

“哐当!”

房门被踹开,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屋内的几个小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一看到门口站着的、脸色铁青、身穿亲王常服的朱祁钰,

瞬间“扑通”、“扑通”跪倒了一片,把头死死地磕在地上,筛糠般抖个不停。

“王……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只有一个人,在最初的震惊过后,缓缓站了起来。

他大约三十多岁,身材清瘦,面容普通,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七品官服,

他整理了一下衣冠,对着朱祁钰,不卑不亢地,深深作了一个揖。



“兵科给事中,李默,参见王爷。”

朱祁钰的目光,落在李默那张平静的脸上。

“你叫李默?”他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是。”

“你刚才说,要杀几个主张南逃的国贼,以儆效尤?”

李默沉默了片刻。

他知道,眼前的男人,一句话,可以让他青云直上,也可以让他身首异处。

但他更知道,这是他此生唯一的机会,也是大明王朝最后的机会。

他抬起头,平静地说道:“回王爷,臣以为,国难当头,凡言南迁者,皆可杀!”

“好大的胆子!”朱祁钰怒道,

“一个七品给事中,也敢在朕面前妄议国策,非议大臣!”

“你可知,主张南迁的,是当朝首辅徐有贞!是吏部尚书王直!是满朝的文武重臣!”

“你要朕杀了他们?你这是要动摇国本,让朕自毁长城吗?”

面对朱祁钰的雷霆之怒,李默的腰杆,反而挺得更直了。

“陛下!”他猛地改了称呼,

“恕臣直言!国本者,非几位大臣,乃京师!乃天下人心!”

“京师在,则大明在;京师亡,则大明亡!”

“徐有贞之流,置祖宗社稷于不顾,只图一己偷生,名为大臣,实为国贼!”

“不杀此等国贼,何以安抚土木堡阵亡的五十万将士英魂?”

“不杀此等国贼,何以让天下军民,重拾抗敌之心?”
“不杀此等国贼,陛下您,又如何真正坐稳这皇位,号令天下?”

“你!”朱祁钰被他这番诛心之言,震得连退了半步。

李默的话,很对。

是的,他只是监国,不是皇帝。

如果他听从了徐有贞等人的建议,弃城南逃,那他这个监国之君,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等到了南京,那些拥立他、却又逼迫他南逃的臣子,随时可以再拿出另一套说辞,将他废黜。

而如果,他守住了北京,击退了瓦剌,那他,就是挽救社稷于危亡的再造之君!这个皇位,才能真正坐得稳如泰山。

这个李默,不仅看透了战局,更看透了这战局背后,最核心的政治搏杀!

朱祁钰死死地盯着李默,许久后冷笑一声:

“说得好!”

“不过纸上谈兵,谁都会!那朕现在就问你!”

“京营主力尽丧,城中兵力不足十万,且人心惶惶,毫无战志!府库空虚,兵甲不足!城外,是也先数十万虎狼之师!朕给你权力,你当如何?”

这是一个绝杀的问题。

一个所有人都认为无解的死局。

屋子里那几个跪着的小吏,已经不敢呼吸了。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李默的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的慌乱。

他看着朱祁祁钰,只回答了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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