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案例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为叙事呈现。
“刘师傅，这井得挖20米深！”
江苏灌南县的挖井人老刘接下这笔奇怪订单，雇主不仅要求超常规深度，还在井成后填埋了不明重物。
一年多后，警察调查王莹失踪案，锁定其情人张强，却得知王莹遗体就埋在那口20米深井中，挖掘时专家警告可能引发河堤崩塌，老刘却突然说：“我当年只挖了15米。”
01
2015年12月的灌南县，清晨的霜气裹着苏北平原的冷风，往人骨缝里钻。
老刘裹紧棉袄，蹲在自家院门口磨铁铲——这是他干挖井行当的第23个冬天，手上的老茧比铲刃还硬，镇上大半人家的井，都是他一铲一铲挖出来的。
“刘师傅，在家吗？”院门口传来脚步声，一个穿黑色羽绒服的男人站在霜地里，双手插在口袋里，帽檐压得低，看不清表情。
老刘直起身，打量对方：三十出头，皮鞋上沾着泥，却擦得发亮，不像是干农活的人。
“找我有事？”老刘把铲刃在石头上蹭了蹭，火星子落在冻硬的泥地上，瞬间灭了。
“想请您挖口井。”男人声音有点闷，“要深，20米。”
老刘手里的铲子顿了一下，抬头看他：“20米？你没说错？咱这地方，灌溉井5米就见水，饮水井最深也不过8米，20米是要通到地底下去？”
男人往院里头挪了两步，避开路上的行人，压低声音：“我要存点贵重东西，越深越安全。”
“存啥贵重东西要这么深？”老刘追问。
男人却不答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现金，数了500元递过来：“这是定金，挖好再给2500元，比平常价多一倍。但您得答应我，这事别跟任何人提。”
老刘捏着那叠带着体温的钞票，指腹能摸到纸币的纹路。
他这辈子没少遇过讲究的雇主，却从没见过为了“存东西”挖20米深井的。
但2500元的酬劳，够他给老伴买件新棉袄，再给孙子添两身过年的衣服。
他把钱塞进棉袄内袋，闷声说：“行，地址在哪？啥时候开工？”
“明天一早，我来接您，地址到了再说。”
男人说完，转身就走，脚步比来时快，像是怕多待一秒会被人撞见。
第二天清晨，男人开着一辆旧皮卡来接老刘，车后座堆着铁锹和麻绳。
车子往镇西头的麦地开，最后停在一片没人种的荒地里，地里长满了枯草，风一吹就哗啦响。
“就这儿。”男人指着荒地中间一块空地，“从这往下挖。”
老刘没多问，拿起铁锹开始挖坑。
冻土硬得像石头，每一铲下去都得用尽全力，汗水很快浸湿了棉袄内层。
男人没走，就站在离井坑十米远的地方，盯着老刘干活，烟一根接一根地抽，地上的烟蒂很快堆了一小堆。
“师傅，歇会儿吧。”到了中午，男人递过来一瓶矿泉水，“我去镇上买了包子，垫垫肚子。”
老刘接过水，拧开盖子喝了一口，问：“你这井挖这么深，之后咋封？”
男人愣了一下，说：“挖好我自有办法，您不用管。”
接下来的五天，老刘每天天不亮就来，天黑才走。
男人每天都在，除了送饭送水，很少说话，只是盯着井坑的眼神越来越沉。
到了第五天傍晚，井挖到15米深时，老刘累得直不起腰，对着上面喊：“兄弟，20米太深了，底下全是硬土，再挖得加钱，不然我实在扛不住。”
上面静了一会儿，传来男人的声音：“行，不挖了，就这样吧。”
老刘心里松了口气，顺着绳子爬上来，满手都是血泡。
隔天一早，男人开着皮卡，拉来一个用帆布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看着沉甸甸的。
“您搭把手，把这东西放下去。”男人的声音有点发紧。
老刘帮着把东西抬到井口，往下一看，帆布缝隙里好像露着点深色的布料，不是他想的箱子或坛子。
“这是啥？”老刘问。
“别问了，放下去就行。”男人的语气有点急，手上的力气却大得很，硬是把东西推了下去。
随后，他又拉来几车土，和老刘一起把井填了，填得严严实实，连一点痕迹都没留。
付酬劳时，男人又多塞了200块：“刘师傅，这事真别跟人说，对咱俩都好。”
老刘接过钱，看着男人开车消失在路尽头，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又看了看那片被填平的荒地，冷风刮过，总觉得那底下藏着什么，让他后脖梗子发凉。
02
2017年2月5日，灌南县新安镇派出所的玻璃门被推开时，冷风裹着雪粒子灌了进来。
72岁的王老汉裹着洗得发白的蓝棉袄，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照片，走到值班警察面前，声音发颤：“同志，我女儿王莹，失踪一年多了，你们再帮我找找吧。”
照片上的女人40多岁，扎着低马尾，嘴角带着笑，是镇上小有名气的裁缝。
警察接过照片，翻了翻之前的报案记录——王莹2015年11月12日出门去裁缝店后，就再也没回家。
当时王老汉以为女儿跟女婿吵架躲出去了，没立刻报案，等了半个月才来，可查了几个月没线索，案子就搁下了。
“您再想想，王莹失踪前有没有反常的事？”警察给老人倒了杯热水。
王老汉捧着杯子，指尖泛白：“她那段时间总躲着我打电话，问她啥也不说。”
“还有，她跟她男人老张总吵架，有次我路过他们家，听见老张喊‘你外头有人了是不是’。”
警察立刻调取王莹的银行流水，发现2015年11月10日，她从银行取走了8万元存款——这是她给儿子攒的大学学费。
转账记录显示，其中5万元转到了一个叫张强的账户里。
顺着账户查，警察找到了张强：28岁，未婚，之前在镇上的建材店打工，2015年11月中旬突然辞职，回了陕西老家。
找到张强时，他正在老家的工地搬砖。
面对警察的询问，张强起初只说跟王莹是“朋友”，直到警察拿出转账记录，他才垂了头：“我跟她是2014年认识的，她来建材店买钉子，聊了几句就熟了。”
王莹跟丈夫老张结婚20年，老张性子闷，每天除了干活就是喝酒，家里的事很少管。
王莹守着裁缝店，日子过得没滋没味，直到遇见张强。
“他会跟我讲工地上的事，会给我买糖葫芦，我觉得心里亮堂。”这是王莹之前跟闺蜜说过的话，警察后来从闺蜜那问到的。
可相处久了，王莹发现张强不对劲。
2015年10月，她去县城买布料，看见张强跟一个年轻女人手牵手逛超市。
她回去跟张强吵，张强却满不在乎：“我又没跟你结婚，你管得着吗？”
王莹想分手，可张强却变了脸：“你跟我在一起的事，要是让你男人和镇上的人知道，你还怎么做人？”
更让王莹害怕的是，张强开始提前：“你把存款取出来，咱们去苏州做生意，以后过好日子。”
王莹犹豫了，那是儿子的学费。
2015年11月12日早上，王莹去裁缝店的路上，张强拦住她，逼她把剩下的3万元拿出来。
“我说我不跟他走了，让他别再缠着我。”
张强后来供述时说，“她骂我是骗子，还说要去告我，我当时就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