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故事人物、时间、地点、情节、配图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请理性阅读！
62岁的赵秀兰突然开口：“志强，我们离婚吧。”
周志强没什么反应：“你想通了，我也想通了，离了挺好。”
儿女看着父亲反常的样子，心里更慌了，可追问下去，周志强却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办离婚手时，签完字，拿着离婚证出来，周志强突然看向赵秀兰，又扫了眼儿女，开口说了句话。
就是这句话，让刚还围着的周明周婷瞬间僵住，脸上的焦急一下子变成了惊恐……
01
周三晚的家常菜冒着热气，62岁的赵秀兰却攥着筷子没动。
儿子周明正聊生意，女儿周婷刷着短视频，丈夫周志强夹着红烧肉，她突然开口："志强，我们离婚吧。"
餐桌上瞬间安静了下来。
筷子掉在桌上，周明呛了口酒，周婷手机摔在沙发上，周志强愣了半天，眉头皱成疙瘩："你发什么疯？都这岁数了。"
赵秀兰垂着眼，声音没起伏："我没发疯，认真的。"
饭桌上的热气瞬间凉了，只剩窗外的虫鸣。
"妈，你这是怎么了？"周明放下酒杯，脸上满是疑惑。
"没事，就是想通了。"赵秀兰简短地回答。
周婷赶紧凑过来："妈，您是不是跟爸吵架了？有什么事好好说嘛。"
"没吵架。"赵秀兰依然平静，"就是想离婚。"
"秀兰，四十年的夫妻了，你突然说这种话，到底什么意思？"周志强的声音里带着怒气，"有话直说，别藏着掖着。"
赵秀兰终于抬起头，看了眼周志强，眼神复杂："没什么意思，就是不想过了。"
"那我问你，我哪里对不起你了？这么多年，我赚钱养家，你衣食住行有什么短缺的？"周志强拍了下桌子，"你突然说要离婚，总得有个理由吧？"
"没有理由，就是不想过了。"赵秀兰依然那句话，但眼眶开始泛红。
周明赶紧打圆场："爸，妈，你们冷静一下。妈可能就是一时心情不好，明天就好了。"
"是啊是啊，"周婷也跟着劝，"妈，您别说气话。"
赵秀兰摇摇头："我不是说气话，我想了很久了。志强，咱们和平分手吧，我不要财产，只想自己过。"
周志强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拖出尖锐的声音："好，既然你铁了心，那就离！明天就去民政局！"
说完，他大步走进卧室，重重地关上门。
周婷急得直跺脚："妈，你这是干什么呀？好好的家为什么要拆？"
周明也皱着眉："妈，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有什么困难跟我们说，别一时冲动。"
赵秀兰收拾着碗筷，声音平静得出奇："没有困难，我就是想清静清静。你们别担心，不管我跟你爸怎么样，你们永远是我们的孩子。"
周明和周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焦虑和不解。
他们从小到大，虽然父母也有争执，但从没见过母亲这样坚决的样子，更没想过年过六旬的父母会突然要离婚。
这顿饭，最终在一片沉默中结束了。
02
第二天一早，周明堵在厨房："妈，你别闹了，我爸哪点对不起你？你要是嫌闷，我给你报旅游团。"
赵秀兰切着土豆，没抬头："跟旅游团没关系，我就是想离婚。"
"妈，这么多年了，你突然要离婚，总得有个原因吧？"周明急得团团转，"我爸虽然脾气大点，但对你不错啊，家务从不用你干，钱也都交给你管。"
"是啊，你爸对我挺好的。"赵秀兰承认道，手里的刀却没停。
"那你为什么要离婚？"周明更疑惑了。
赵秀兰放下菜刀，转身看向儿子："明明，有些事，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我和你爸的事，你们不懂。"
正说着，周婷也凑过来，眼眶红了："妈，你是不是听了谁的闲话？还是我爸偷偷藏钱了？你跟我说，我帮你要。"
"没有人说闲话，你爸也没藏钱。"赵秀兰拍了拍女儿的肩，"婷婷，相信妈，妈不是冲动，是真的想清楚了。"
"可是妈，你们都这个年纪了，离什么婚啊？"周婷几乎哭出来，"周围的亲戚朋友会怎么看你们？我们兄妹俩会多难堪啊！"
赵秀兰放下菜刀，看着一双儿女："都没有，是我自己的意思。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只想为自己活一次。"
"为自己活？"周明皱眉，"妈，你平时不是挺开心的吗？你和爸不是经常一起跳广场舞，一起出去旅游吗？"
赵秀兰笑了笑，却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切着土豆。
周志强坐在客厅抽烟，烟蒂扔了一地。
自从昨晚赵秀兰提出离婚后，他就一直在抽烟，整个客厅都是烟雾缭绕。
"爸，少抽点。"周明走过去，皱着眉头。
周志强深吸一口烟，突然开口："要离婚也行，得说清楚，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这话一出，屋子里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赵秀兰从厨房里走出来，看都没看他："没有，你别瞎猜。"
"那你到底为什么突然要离婚？"周志强站起来，"四十年了，说离就离？"
"就是想离了。"赵秀兰依然那句话。
周志强气得脸通红："好，那你说说，财产怎么分？"
"我不要财产，房子给孩子，存款你拿走。"赵秀兰的声音出奇地平静，"我只要每月的退休金，自己够花就行。"
周志强愣住了，他没想到赵秀兰这么干脆。
儿女看着两人僵持，急得团团转，却不知道赵秀兰心里藏着什么事。
"妈，你要是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我们帮你解决。"周婷拉着母亲的手。
赵秀兰摇摇头："没有委屈，就是觉得，人生苦短，该为自己活了。"
03
接下来几天，家里气氛像结了冰。
周明周婷轮流劝，赵秀兰却铁了心，每天照样做饭洗衣，只是不再跟周志强说话。
"妈，你再考虑考虑。"周明趁周志强不在家，又来劝母亲，"您和爸这么多年了，难道就没有感情了吗？"
赵秀兰叹了口气："感情？有啊，但感情不是维持婚姻的唯一理由。"
"那是什么原因？"周明追问，"爸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接受不了的事？"
赵秀兰摇摇头："没有，你别猜了。我就是想清静清静，想过自己的生活。"
"妈，您都62了，还想过什么自己的生活啊？"周明有些无奈。
"年龄大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了吗？"赵秀兰反问，眼神突然变得锐利，"明明，妈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现在我想试试，做自己想做的事，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不行吗？"
周明被问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让儿女意外的是，周志强渐渐不反驳了，有时还会盯着赵秀兰的背影发呆。
周五晚上，周志强突然对儿女说："她要离就离吧，我答应了。"
周明周婷都傻了，周明追问："爸，你怎么就答应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没什么，"周志强吸了口烟，眼神有些复杂，"你妈想通了，我也想通了，老了老了，别互相熬着。"
"可是爸，"周婷急得快哭了，"你们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要离婚？一定是有原因的对不对？"
周志强摆摆手："没什么原因，就是不合适了。"
"不合适？你们过了四十年才发现不合适？"周明几乎是喊出来的，"爸，您到底怎么了？您跟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志强沉默了许久，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没什么，就是时候了。"
儿女看着父亲反常的样子，心里更慌了，总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可追问下去，周志强却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爸，您和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不我们找个心理医生聊聊？"周婷小心翼翼地建议。
"不用了，"周志强的声音突然变得疲惫，"有些事，不是误会，是事实。既然你妈决定了，我尊重她的选择。"
这句话让周明和周婷更加确信，父母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否则父亲不会这样轻易就答应离婚。
04
约定好去民政局的那天，周明周婷非要跟着。
他们一大早就赶到父母家，生怕错过什么重要的信息。
赵秀兰穿了件淡蓝色的衬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起来比平时还精神。
周志强则穿着平常的灰色中山装，脸色平静，仿佛只是去办一件普通的事。
坐在车里，周婷拉着赵秀兰的手："妈，真不再想想？领了证，就回不去了。"
赵秀兰拍了拍她的手，摇摇头："想好了。"
"妈，到底是什么原因啊？"周婷忍不住又问，"你和爸这么多年了，总不能说散就散吧？"
赵秀兰看了眼前方开车的周明，轻声道："婷婷，有些事，知道太多反而不好。相信妈，这是最好的选择。"
周志强坐在副驾驶，望着窗外，脸色平静得吓人。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脸上，勾勒出深深的皱纹和眼角的褶皱。
"爸，您真的想好了吗？"周明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周志强点点头，声音低沉："想好了。"
"可是爸，我和婷婷真的不明白，你们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离婚？"周明的声音有些发抖，"如果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不能一起解决呢？"
周志强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到了民政局门口，周明拦住两人："爸，妈，你们再好好谈谈，别一时冲动。"
周志强推开他的手："谈什么？都决定了。"
"可是爸..."周明还想再说。
"明明，听爸一句，有些事，不是谈就能解决的。"周志强打断他，眼神中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
赵秀兰率先往里走，周志强跟在后面，两人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单薄。
儿女看着两人的背影，心里七上八下，既怕他们真离婚，又怕这平静背后藏着更大的事，只能紧紧跟在后面，手心全是汗。
"婷婷，你说爸妈是不是有什么大秘密？"周明低声问妹妹。
周婷咬着嘴唇："肯定有问题，妈这几天老是看着爸发呆，爸也总是避开妈的目光。"
"你觉得会是什么事？严重到要离婚的地步？"周明皱着眉头。
周婷摇摇头："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小事。我从没见过妈这么坚决的样子。"
两人跟着父母走进民政局，看着他们在前台填表、递交材料，心情越来越沉重。
05
办离婚手续时，工作人员看了看两人，忍不住劝："这么大岁数了，别赌气。"
赵秀兰和周志强都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填着表格。
工作人员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窗口的灯亮了又暗，打印机的声音嗒嗒作响，一切程序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仿佛只是在处理一份普通的文件，而不是终结一段长达四十年的婚姻。
周明和周婷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父母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周婷忍不住抽泣起来，周明则死死咬着嘴唇，眼眶通红。
签完字，拿着离婚证出来，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刺眼的阳光下，赵秀兰和周志强手里各拿着一本红色的小册子，那是他们刚领到的离婚证。
周明赶紧上前："爸，妈……"
话还没说完，周志强突然看向赵秀兰，又扫了眼儿女，开口说了句话："现在可以说了吧，当年那件事，孩子们也该知道了。"
就是这句话，让刚还围着的周明周婷瞬间僵住，脸上的焦急一下子变成了惊恐。
周明的手猛地攥紧，指节发白，周婷更是往后退了一步，嘴唇哆嗦着，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眼神里满是不敢相信。
"什么...什么事？"周明艰难地开口，声音发颤。
"什么当年的事？"周婷也问道，脸色苍白。
两人站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只觉得浑身发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