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怀疑妻子不忠,愤怒离家,十年过后,偶遇故人才知铸成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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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十五年暮春,乌镇东头的 “明远布庄” 挂出了新招牌。黑漆木牌上的 “明远” 二字,是周明远亲手写的,笔锋刚劲里带着几分少年意气 —— 这年他二十五岁,刚娶了邻镇绣娘苏婉清三个月,正是人生里最得意的光景。



苏婉清的绣活在方圆百里是出了名的。婚前她绣的《百鸟朝凤》曾被上海洋行买走,可她嫁进周家后,便把绣架搬进了布庄后屋,每天除了打理家事,就帮着周明远设计布料花样。她绣的缠枝莲能在蓝布上开出温润的光泽,绣的鲤鱼仿佛要从素绢里游出来,布庄的生意也跟着水涨船高。

周明远对苏婉清是疼到骨子里的。每天清晨他去布庄时,婉清总会把莲子羹温在炭炉上;傍晚他回来,桌上定有一碟他爱吃的桂花糕。有次他去苏州进货,淋雨受了寒,婉清守在床边熬了三天姜汤,自己熬得眼睛红肿。镇上人都说,周家是修来的福气,才能娶到这样的媳妇。可这份安稳,却在那个梅雨季,被一场精心设计的 “巧合” 砸得粉碎。

那天是苏婉清的生辰,周明远特意托上海的朋友带了支羊脂玉簪,簪头雕着朵小巧的玉兰花 —— 婉清总说喜欢玉兰的干净。他提前关了布庄,揣着锦盒往家走,心里盘算着要给她一个惊喜。



快到家门口时,他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院里出来,是婉清的表哥林文轩。林文轩在上海洋行做经理,前几日回乌镇探亲,前天才来家里吃过饭。可此刻林文轩的举动却有些古怪,他走到巷口时回头望了眼周家院门,嘴角带着丝说不清的笑意,还抬手理了理领口 —— 那领口上,竟别着一枚银质的梅花领针。

周明远的心猛地一沉。那枚领针,是去年他和婉清去杭州游玩时买的,一对两枚,他自己留了枚墨竹的,婉清的是梅花的。他当时还笑说,这是 “梅竹双清”,要和她一辈子凑成对。

他脚步顿在巷口,指尖攥着锦盒,指节泛白。他想冲进去问清楚,可双脚像被钉在青石板上 —— 他怕,怕看到自己不想看的画面。就在这时,院里传来婉清的声音,带着几分急促:“文轩哥,你等等!那领针……”

周明远的呼吸瞬间停滞。他听见林文轩的声音隔着院门传出来,带着戏谑:“婉清,这领针我戴着好看,就当你送我的了。你放心,明远那边,我不会说漏嘴的。”



接下来的话,周明远已经听不清了。他脑子里嗡嗡作响,只觉得天旋地转。他想起前几日婉清总说要给表哥送些家乡的糕点,想起她昨晚绣活到深夜,想起林文轩刚才那抹意味深长的笑 —— 原来,他们早就背着自己有了牵扯!

他猛地推开门冲进院子,婉清正站在桂花树下,手里攥着块未绣完的绢帕,见他回来,脸上刚露出笑意,就被他眼中的怒火吓住了:“明远,你怎么回来了?今天不是……”

“我不回来,怎么能撞见这么‘好’的事!” 周明远打断她,声音带着颤抖,“苏婉清,我待你不薄,你竟然和你表哥私通!那枚梅花领针,你怎么解释?”

婉清愣了一下,连忙解释:“明远,你误会了!文轩哥刚才来借银子,说他洋行出了急事,我没答应,他就趁我不注意拿走了领针,我正要去追……”



“借银子?” 周明远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她手里的绢帕 —— 那上面绣的,正是一对梅竹领针,“你绣这个,也是为了给他?苏婉清,你当我是傻子吗?”

这时,林文轩竟然又折了回来,站在院门口,故意提高声音:“明远,你别冤枉婉清,是我主动喜欢她的。她心里苦,你不懂她……”

“你闭嘴!” 周明远怒喝着冲过去,就要打林文轩。婉清连忙拉住他,哭着说:“明远,你别冲动,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把话说完!”

可周明远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一把推开婉清。婉清没站稳,重重摔在石阶上,手腕磕在绣花架的铜钩上,瞬间渗出鲜血。她疼得脸色苍白,却还挣扎着要起来解释:“明远,你信我……”

“我再也不会信你了!” 周明远看着她手腕上的血,心里却没有丝毫心疼,只有被背叛的屈辱。他指着院门,声音冰冷:“苏婉清,从今天起,你我恩断义绝!”

说完,他转身就走,连婉清撕心裂肺的哭喊都没回头。他走到码头,买了最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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