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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继续种这500亩茶,就必须娶我14岁的孙女娜姆!”
印度部落首领巴伦攥着租地合同,身后十几个壮汉举着木棍堵住茶园。
湖北大叔陈国华看着半人高的茶苗,想起变卖房产凑的80万。
浑身冰凉——这哪是合作,分明是抢地逼婚!
他偷偷联系妇女权益组织,却被巴伦搜出手机摔碎,关在破土房里,只等第二天强行拜堂。
绝望之际,被关的娜姆竟翻窗送来证据.
还引开守卫让他逃跑,可山路哨卡、部落旧部处处阻拦,他能带着证据赶在婚礼前找到救援吗?
谁料巴伦的老茶农突然倒戈指路,连被胁迫的工人也纷纷反水。
更有中国商人主动找上门包下所有茶叶,这场绝境博弈的反转,连陈国华自己都没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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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陈国华老家湖北宜昌那边满山都是茶园。
他打小跟着爹学种茶、炒茶,三十多岁就成了村里有名的茶把式。
可近几年国内茶园多了,竞争越来越激烈,辛苦一年也赚不了几个钱。
前年冬天,他在镇上茶馆碰到个跑外贸的老伙计。
那人喝着他带的明前茶,一拍大腿说:
“国华,你这手艺别浪费了!
我前阵子去印度东北部,那边林地租金便宜得吓人,一亩地一年才几百卢比。
而且那边种茶的技术跟不上,你要是去那边搞,保准能赚钱!”
陈国华一开始没当回事,觉得印度那地方又远又陌生。
可架不住老伙计天天给他发当地茶园的照片。
说那边茶叶收购价是国内的两倍还多。
他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算了笔账:
要是租个几百亩地,带上老家的优质茶种和技术,说不定真能拼出个名堂来。
可家里人都反对,老婆抹着眼泪说:
“你都快五十的人了,还折腾啥?
万一在那边出点事,我们娘俩咋办?”
陈国华咬咬牙,跟老婆保证:
“就去三年,赚了钱就回来给儿子在城里买套房。
要是赔了,大不了回来接着种咱们的三亩地。”
他把老家的两层小楼和家里的拖拉机都卖了。
又跟亲戚借了点,凑够八十万。
揣着护照和一箱子茶种,就这么孤身一人去了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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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到了印度东北部的阿萨姆邦,他托老伙计介绍,认识了当地一个叫拉姆的中间人。
拉姆带着他跑了好几个村子,要么是土地不行。
要么是租金太贵,直到去了巴伦部落的领地。
巴伦是这个部落的首领,六十来岁,留着一把花白的大胡子,看着挺和善。
他带着陈国华去看那五百亩林地,指着远处的溪流说:
“陈先生,这地方水土好,跟你们中国的茶山很像。
而且离镇上的收购站近,运茶叶方便。”
陈国华蹲下来抓了把土,手指一捻,土又松又肥,心里当即就定了大半。
巴伦又拍着他的肩膀说:
“你放心,我们部落的人都实在,你在这种茶。
我保证没人敢来捣乱,有啥问题我帮你解决!”
这话听得陈国华心里暖暖的,觉得遇到了好人。
没几天,他就跟巴伦签了租地合同,每亩地一年三百卢比,先付了两年的租金。
接着他雇了十几个当地工人,买了农具,把带来的茶种播下去。
天天泡在茶园里,浇水、施肥、除草,比在老家种茶还上心。
印度的太阳毒,没几个月,陈国华就晒得黢黑,手上的老茧又厚了一层。
好在茶苗长得争气,半年时间就长到半人高。
绿油油的一片,风一吹,叶子沙沙响,看着就喜人。
陈国华心里盘算着,再过半年就能采茶了。
到时候第一批茶叶卖了钱,先给家里打回去一部分,让老婆孩子放心。
可谁知道,这天早上,他刚到茶园门口,就被一群人拦住了。
为首的正是巴伦,可脸上没了之前的和善,脸色铁青。
身后跟着十几个手持木棍的部落壮汉,一个个虎视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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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工人吓得不敢往前走,陈国华赶紧上前问:
“巴伦首领,这是咋了?为啥不让我们进茶园?”
巴伦冷笑一声,上前一步说:
“李先生,想进茶园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陈国华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啥条件?你说。”
巴伦指了指身后一个穿着红色纱丽的小姑娘。
那姑娘看着也就十三四岁,低着头,手紧紧攥着衣角。
“这是我孙女娜姆,你娶她,以后你就是我们部落的人,这茶园你想怎么种就怎么种。
要是不去,这茶园你就别想再碰了!”
陈国华当时就懵了,脑子嗡嗡响。
他看着巴伦,又看看那个小姑娘,赶紧说:
“巴伦首领,这可不行啊!
娜姆还这么小,而且我在国内有老婆孩子,怎么能娶她呢?
咱们有话好好说,别用这个条件逼我啊!”
巴伦脸色更沉了:
“我不管你在国内有没有家,在我们部落的地盘上,就得听我的规矩!
你好好考虑三天,这三天我不拦着你去茶园查看茶苗。
三天后你要是不答应,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挥了挥手,带着那群人转身就走,留下陈国华一个人站在原地,浑身冰凉。
看着眼前长势正好的茶苗,想到自己投进去的八十万积蓄。
还有家里等着他消息的老婆孩子,陈国华心里又急又恨。
他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可巴伦态度强硬。
手里还有人有势,自己一个外来人,在这陌生的地方,该咋办呢?
就在他愁得快掉眼泪的时候,突然想起巴伦说的三天时间。
心里又燃起一丝希望:
说不定这三天里,能找到别的办法呢?
不管咋样,先稳住巴伦,再慢慢想对策。
绝不能让自己这么多年的心血白白打了水漂。
陈国华那天在茶园门口愣了半天,冷风一吹才回过神来。
现在不是发愁的时候,得抓紧这三天时间想办法。
他先把工人叫到一起,说巴伦那边有点误会。
让大家先停工两天,等他处理好再开工,还特意多给了每人一天工钱,让大家别慌。
工人都是当地村民,知道巴伦的厉害,也不敢多问,拿了钱就散了。
回到自己租的小土房,陈国华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想给国内的老婆打电话,又怕她担心;
想找之前介绍拉姆的老伙计,可那老伙计早就回国内了,电话也打不通。
他坐在床边,摸出烟来抽,一根接一根,满屋子都是烟味。
心里琢磨着:巴伦看着挺和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难道真像他说的,部落规矩就是这样?
还是他一开始就没安好心,盯着自己的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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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第二天一早,陈国华决定先去茶园看看,顺便探探巴伦的口风。
刚走到茶园边上,就看见几个工人蹲在田埂上叹气。
其中一个叫拉杰的小伙子,之前干活最勤快,现在却耷拉着脑袋。
陈国华走过去问:
“拉杰,你们咋在这儿待着?不是让你们先歇两天吗?”
拉杰抬头看见他,犹豫了半天,才小声说:
“李老板,不是我们想歇,是不敢去干活啊!
昨天巴伦首领的人跟我们说,要是再帮你种茶。
就把我们赶出部落,连家里的地都收走!”
陈国华心里一沉,这才明白巴伦是来真的,不光逼自己,还拿工人施压。
他又问:“那你们的工资,巴伦没为难吧?”
这话一问,几个工人都炸开了锅。
一个叫玛丽的妇女红着眼圈说:
“别提了!上个月的工资,巴伦说你还没给他好处,扣了我们一半!
我们家里等着钱买粮食呢,这可咋整啊!”
陈国华听得又气又急,自己明明把工资全给了巴伦。
让他转交工人,没想到他竟然私吞了!
这老东西,不仅要抢茶园,还欺负自己人,真是黑心到家了!
可他现在没证据,也不能跟巴伦硬刚,只能先安抚工人:
“你们放心,欠你们的工资,我一定给你们要回来,绝不让你们吃亏!”
工人听他这么说,心里稍微踏实了点,可还是不敢去干活,摇摇头走了。
05
陈国华一个人站在茶园里,看着绿油油的茶苗,心里堵得慌。
要是工人一直不敢来,茶苗没人管。
用不了多久就全废了,自己这八十万可就真打水漂了。
就在他愁眉苦脸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陈老板,你还没走啊?”
陈国华回头一看,是部落里的老茶农卡里姆。
卡里姆快七十了,种了一辈子茶。
之前陈国华刚来时,他还帮着指导过怎么适应本地气候种茶,人挺实在。
陈国华赶紧迎上去:
“卡里姆大叔,您怎么来了?”
卡里姆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才拉着陈国华走到一棵大树后面,压低声音说:
“老板,你别傻了,巴伦根本不是想让你娶他孙女,他是盯着你的茶园和你的中国销路呢!”
陈国华一愣:“您这话啥意思?”
卡里姆叹了口气说:
“前几年,有三个外来商人来我们这儿种甘蔗、开果园。
巴伦都用这招逼他们娶自己的亲戚,人家不同意。
他就找借口把人赶走,把地和铺子都占了!
娜姆那孩子,之前都被他许给两个商人了。
最后都黄了,孩子天天躲在屋里哭,根本不想结婚!”
陈国华听得浑身一震,原来巴伦是个惯犯!
他这是早就设好的圈套,等着自己往里跳呢!
他赶紧问:
“卡里姆大叔,那我现在该咋办啊?
我总不能真娶娜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茶园被他抢走吧?”
卡里姆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递给陈国华:
“这上面是当地妇女权益组织的电话,娜姆这孩子心善,也想反抗。
你要是能联系上他们,说不定能有办法。
不过你得小心,别让巴伦发现了,他在部落里眼线多着呢!”
陈国华接过纸条,紧紧攥在手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看着卡里姆,心里又感激又愧疚:
“大叔,谢谢您,您不怕巴伦找您麻烦吗?”
卡里姆摆摆手:“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怕啥?
巴伦这么做,早就伤了部落人的心,只是没人敢说罢了。
你是个好人,不该被他这么欺负!”
说完,卡里姆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匆匆走了。
陈国华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张纸条,心里的绝望少了点,多了点希望。
看来不是所有人都跟巴伦一条心,只要能联系上权益组织。
再联合卡里姆这样的好心人,说不定真能破了这个局!
可他又怕,巴伦眼线多,自己联系权益组织的时候,要是被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这接下来的两天,可得步步小心啊!
06
陈国华攥着卡里姆给的纸条,回屋就把号码抄在手机备忘录里,又把纸条烧了。
怕被巴伦的人搜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琢磨着,直接联系权益组织肯定不行。
巴伦说不定正盯着自己的手机呢,得找个由头。
既能接近娜姆,又能不引起怀疑。
第二天一早,陈国华特意买了两斤印度当地的水果,去了巴伦家。
巴伦见他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倒也没赶他走,指着院子里的石凳说:
“想通了?”
陈国华故意装出犹豫的样子,挠挠头说:
“巴伦首领,婚姻是大事,我也不能太草率。
娜姆还小,我想先跟她处处,看看合不合得来。
顺便教她点种茶的本事。
以后要是真成了一家人,茶园也得她帮衬着打理不是?”
巴伦一听,觉得这话在理,眼里闪过点笑意:
“行,那我就让娜姆每天去茶园跟你学。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别想耍花样,我会让人跟着你们。”
陈国华心里松了口气,表面上还得装顺从:
“您放心,我哪敢啊!”
当天上午,娜姆就跟着陈国华去了茶园。
身后还跟着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手里拿着木棍。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俩,跟盯贼似的。
陈国华也不怵,拿起身边的茶苗,用生硬的印地语跟娜姆说:
“你看,这茶苗得掐掉顶芽,不然养分都被枝干抢了,以后长不出好茶叶。”
娜姆低着头,小声嗯了一声,手指轻轻碰了碰茶苗,眼神里有点害怕,又有点好奇。
陈国华看她这模样,心里更不是滋味。
这么小的孩子,本该在学校读书,却被爷爷逼着当筹码,真是造孽。
他一边教娜姆辨认茶叶病害,一边故意用中文夹杂着简单的印地语叨叨:
“我老家有个侄女,跟你差不多大,天天背着书包上学,还会弹钢琴呢。”
娜姆听到上学俩字,眼睛亮了一下,又很快暗下去,小声说:
“我也想上学,可是爷爷不让。”
陈国华趁机往她身边凑了凑,声音压得更低:
“想上学不是没办法,我认识能帮你的人,就是得跟他们联系上。”
娜姆猛地抬头看他,眼里满是惊讶,又赶紧低下头,怕被身后的壮汉看见。
中午休息的时候,壮汉去旁边的树下抽烟。
陈国华赶紧掏出自己的旧手机,这手机是他特意藏在茶园棚子里的。
没插卡,只能连WiFi——偷偷塞给娜姆:
“这里面有个号码,你找机会连镇上咖啡馆的WiFi。
给他们发消息,就说巴伦逼你结婚,还抢别人的茶园。
记住,千万别让你爷爷知道。”
娜姆攥着手机,手都在抖,咬着嘴唇点点头。
陈国华又赶紧把手机拿回来,藏回棚子的夹层里——怕被壮汉发现,节外生枝。
07
接下来的两天,娜姆每天都来茶园,身后的壮汉还是寸步不离。
陈国华只能见缝插针地教她怎么用手机发消息,怎么描述情况。
有一次,一个壮汉突然走过来,问他们在说什么,陈国华赶紧拿起茶篮,笑着说:
“我在教她怎么选嫩茶叶,选得好,卖的价钱才高。”
壮汉半信半疑地走了,陈国华后背都惊出了汗。
到了第三天下午,娜姆趁壮汉不注意。
偷偷塞给陈国华一张纸条,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印地语写着:
“我联系上他们了,他们说三天后过来。爷爷好像察觉了,说下周就要办婚礼。”
陈国华一看,心里又喜又急。
喜的是权益组织终于联系上了,急的是巴伦要提前动手,时间更紧了。
他赶紧把纸条塞进口袋,跟娜姆说:
“你再忍忍,三天后就有希望了,千万别露馅。”
娜姆点点头,转身的时候,陈国华看见她眼里含着泪,却又带着点光。
那是对自由的盼头。
他心里暗下决心,不管多难,都得帮这孩子逃出火坑,也保住自己的茶园。
可他没料到,当天晚上,巴伦突然派人来叫他。
陈国华心里咯噔一下,琢磨着是不是露馅了?
他硬着头皮去了巴伦家,只见巴伦坐在屋里,手里拿着个手机,脸色阴沉得吓人。
陈国华一看,那手机竟然是自己藏在茶园棚子里的旧手机!
瞬间,他的心沉到了谷底——坏了,还是被发现了!
陈国华看见巴伦手里攥着那部旧手机。
当时脑子就嗡的一下,后背的冷汗瞬间就把衣服湿透了。
他强装镇定,心里却在打鼓:
这手机藏得那么隐蔽,怎么会被发现?
难道是娜姆露了马脚,还是被哪个工人告了密?
巴伦没等他开口,就把手机啪地摔在石桌上。
“你可真会装啊!”
巴伦的声音像淬了冰,眼神恶狠狠地盯着他。
“表面跟我谈联姻,背地里却让我孙女联系外人,想坏我的事?你当我是傻子吗!”
陈国华心里清楚,这时候狡辩没用,只能试着争取点时间:
“巴伦首领,我就是想帮娜姆找个读书的机会,没别的意思,您别误会……”
“误会?”
巴伦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联系的是妇女权益组织?
我早就派人盯着你了!
那手机是我让手下从你茶园棚子里搜出来的。
里面的聊天记录我都看见了,你还想骗我?”
陈国华这才明白,巴伦根本没信他那套学种茶的说法,从一开始就没放松过监视。
自己这几天的小心思,全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跟跳梁小丑似的。
“你既然不想好好谈,那也别怪我不客气!”
巴伦冲门外喊了一声,两个壮汉立刻走进来,一左一右架住陈国华的胳膊。
陈国华挣扎着说:
“巴伦,咱们有话好好说,你放开我!
我投了八十万在这茶园里,你要是毁了它,对你也没好处!”
巴伦冷笑一声:
“八十万?等我把你赶走,这茶园就是我的,到时候我想卖给谁就卖给谁,还愁没钱?”
他又指了指里屋:
“娜姆我已经关起来了,你别想再跟她串通!
明天一早,我就找部落的长老来主持婚礼,你要是敢不答应。
我就先把你的茶苗全拔了,再把你扔出部落,让你在这印度喝西北风去!”
陈国华心里又气又急,可胳膊被壮汉攥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他看着巴伦那张得意的脸,知道这人是铁了心要吞了自己的茶园。
还要拿娜姆当筹码,真是又狠又毒。
很快,陈国华被两个壮汉拖到了部落边缘的一间破土房里。
房门咔嚓一声被锁上,窗外还站了个守卫,手里拿着木棍来回踱步。
土房里又黑又潮,只有一扇小窗户透进点光,地上铺着些干草,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
陈国华坐在干草上,越想越绝望。
手机被摔了,联系不上外界;
娜姆被关起来了,没法帮忙;
卡里姆虽然心善,可年纪大了,说不定也被巴伦盯着,根本没法传话。
明天就要被迫结婚,要是不答应,茶园没了,自己说不定还会被巴伦报复。
在这陌生的部落里,他一个外来人,连求救的地方都没有。
他摸出兜里的烟,想抽一根定定神,可打火机怎么也打不着。
想起家里的老婆孩子,他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出来的时候,他跟老婆保证说三年就回去。
赚了钱给儿子买套房,可现在倒好,钱没赚到。
还把自己陷进去了,要是真出点事,家里人可怎么办?
一边是伦理和良心,一边是自己多年的心血和家里的指望。
陈国华坐在冰冷的土房里,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助。
他在屋里来回踱步,想找个能逃跑的地方。
可窗户被铁栏杆焊死了,门也被锁得死死的,根本没机会。
就在他愁得快要崩溃的时候,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声轻微的咚咚声音。
陈国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蹑手蹑脚地来到窗边,当看清来人的样貌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