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西北农妇到边疆寻夫,递上照片后,上级领导全体起立:带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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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90年代,西北农妇,千里寻夫至边疆。

当她衣衫褴褛,怀揣着唯一的信物——那张泛黄的照片,被拦在威严的市委大院外。

在她几乎陷入绝望时,似乎也没意识到,这张薄薄的纸片即将引爆这座城市的权力核心。

随着照片被层层递交,正在进行中的常委会议室大门被猛地推开,一声命令石破天惊:“市委全体起立!”

紧接着,是第二道压抑着无尽波澜的密令:“不许走漏风声,马上带她过来!”



01

“娘,你又在缝那个兜儿了?”

赵小军把一个褪了色的尼龙包扔在院子的尘土里,声音里带着一股从县城工地带回来的疲惫。

黄秀莲头也没抬,坐在磨得光滑的旧门槛上,手指笨拙却熟练地将一根细针穿过棉袄的内衬。

“噗”的一声,是针尖扎透了厚布。她没理会儿子,自顾自地继续着手里的活计。

“天冷了,得把夏天的单衣换下来。”她回了一句,声音平得像院里那口老井的水面。

赵小军叹了口气,走到她跟前蹲下,看着她那双布满裂口和老茧的手。“娘,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跟我去城里住。你一个人在这儿,我心里不踏实。这房子……一下雨就漏,风一刮就响,怎么住人?”

“住了一辈子了,怎么就住不得了?”黄秀莲终于停下了手里的活,抬起头看着儿子,“你爹回来,要是找不到家,那才叫没地方住。”

又是这句话。赵小军觉得胸口堵得慌。他爹,赵卫国,一个只活在黑白照片里的男人。三十多年前,两个穿制服的干部来到这个院子,放下了一个木盒子和一笔钱。“牺牲了,”他们说,“为国捐躯,是光荣的。”可他娘黄秀莲,像是没听见一样,没哭没闹,也没要那笔钱。她只是把那个空盒子埋了,然后就像一棵树,在这院子里扎下了根,谁也拔不动。

“娘,三十多年了!”赵小军的声音忍不住高了八度,“你清醒一点!坟头的草都比我高了!你到底在等什么?”

“我等他回来,或者,等他一个信儿。”黄秀莲把针线收好,小心地拍了拍那个缝补了无数次的内兜,那里藏着她的念想。

看着母亲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赵小军泄了气。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那个在工地上听来的消息说出来,也许能让她彻底死了心。“娘,我在工地上,认识了个从边疆省份过来的老乡。他跟我说了一件奇事。”

黄秀莲没什么反应,准备起身去喂鸡。

赵小军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他说他们那儿有个天大的官,市委书记,姓陈。不是本地人,口音跟咱们这边差不多。最邪乎的是,那老乡说,他见过那陈书记一面,跟他一个早就牺牲了的表叔,长得有七八分像。”

黄秀莲喂鸡的动作停住了。她慢慢转过身,浑浊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看到她这个反应,赵小军心里一慌,赶紧补充道:“娘,你可别多想!天下这么大,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我就是跟你当个笑话讲,你……”

“他叫什么?”黄秀莲打断了他,声音有些发颤。

“叫……叫陈岩。”

“那个地方,叫什么?”

“好像是叫……乌山地区。”赵小军看着母亲的脸,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娘,你想干啥?那地方离咱们这儿几千里路!你可别犯糊涂!”

黄秀莲没有回答。她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身走向羊圈,看着里面那两只家里仅剩的值钱活物。她看了很久,眼神从一开始的迷茫,慢慢变得坚定。

“小军。”她开口了,语气不容置疑。

“哎,娘。”

“明天,你陪我去镇上,把这两只羊卖了。”

赵小军如遭雷击,猛地站了起来:“娘!你疯了?你真要去?就凭人家一句闲话?那是骗人的!你不能去!”

黄秀莲转过身,目光直直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坟。这件事,没得商量。”说完,她不再理会目瞪口呆的儿子,转身走进了那间昏暗的土坯房里。



02

第二天,赵小军还是没能拧过他娘。黄秀莲起了个大早,没做饭,直接解开了羊圈的绳子。

那两只老山羊是她攒了半辈子的家当,此刻却被她毫不犹豫地牵了出来。

“娘,你真要卖?卖了咱们家就什么都没了!”赵小军堵在门口,眼睛通红。

“没了就没了。”黄秀莲绕开他,径直往村口走,“你爹要是回来了,我还能让他看着我给别人过日子不成?你让开。”

“我不让!我不让你去!几千里地,你一个老婆子,身上又没几个钱,万一出点事,你让我怎么办?”赵小军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黄秀莲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没有责备,只有一种沉静的疲惫。“小军,你爹走了三十二年,我也等了三十二年。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信儿,不管是真是假,我得去看一眼。不然,我这辈子闭不上眼。”她顿了顿,继续说:“你放心,我死不了。你爹在天上看着我呢。”

最终,赵小军还是妥协了。他知道,他娘的脾气,一旦决定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陪着她去镇上卖了羊,换来一沓零零碎碎的钱。黄秀莲把钱仔细地分成了三份,一份贴身藏好,一份放在布包夹层,剩下的一点零钱放在最外面。

火车站里人声鼎沸,到处都是南来北往的旅客。赵小军给她买了一张最便宜的硬座票,又给她买了一大袋子干馍和一瓶水。“娘,到了地方,先找个小旅馆住下,别睡外面。钱要是不够了,就给村长家打电话,我托人给你寄过去。”他一遍遍地嘱咐,像个不放心的孩子。

黄秀莲只是点头。“知道了。你回去吧,家里还得你照看。”

“娘……”赵小军还想说什么,火车的汽笛声响了。

黄秀莲推了他一把,“走吧,车要开了。”她说完,就头也不回地挤上了那条绿色的铁皮长龙。她没有回头看儿子,她怕自己一回头,就再也迈不动步子了。

火车上,一股混杂着汗味和泡面味的气流扑面而来。黄秀莲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一个靠窗的角落。她把那个破旧的布包死死抱在怀里,像是抱着自己的命。对面的一个年轻姑娘好奇地问她:“大娘,您这么大年纪了,一个人出远门啊?”

“嗯。”黄秀莲惜字如金。

“您去哪儿啊?探亲?”

黄秀莲沉默了一会儿,才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字:“去找人。”

几天几夜的火车,几乎要把她身体里的骨头颠散架。她的腿肿得像发亮的冬瓜,只能啃着冰冷干硬的馍,就着凉水往下咽。下车后,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得去转长途汽车。在混乱的汽车站里,一个看着很老实的小伙子热情地走过来,“大娘,我帮你拿包吧,看你一个人挺不容易的。”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黄秀莲警惕地把包抱得更紧了。

“没事儿,我正好也坐那趟车,顺路。”小伙子不由分说地接过她的包,另一只手指着售票窗口,“票在那边买,快去吧,马上就没票了!”

黄秀莲信以为真,急匆匆地跑去排队。等她好不容易买到票,回头再找那个小伙子时,哪里还有他的影子。她心里咯噔一下,疯了似的在人群里寻找,可车站里人来人往,那个身影就像一滴水汇入了大海。她放在布包夹层里的那份钱,她的大部分路费,就这么没了。

她当时就懵了,站在嘈杂的人群中央,手脚冰凉。她没哭,也没喊,只是觉得天一下子就黑了。那天晚上,她没舍得住店,就在车站的候车室里找了个角落坐下。一个扫地的保洁大姐看了她好几次,下半夜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走过来,把一个还热乎的馒头塞到她手里。

“大娘,吃吧。”大姐说。

黄秀莲看着手里的馒头,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怎么也止不住。

“出门在外,谁没个难处。”大姐叹了口气,没再多说,转身继续扫地去了。



03

乌山地区像一只巨大的、冰冷的水泥怪兽,把黄秀莲吞了进去。高楼挡住了她熟悉的太阳,马路上跑的铁盒子比她一辈子见过的牛羊还多。

人们行色匆匆,说着她听不懂的话,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从土里刨出来的古董。她把布包抱得更紧了,那里面是她唯一的依靠。

她开始了最笨拙的寻找。她走到一个看起来面善的年轻姑娘面前,怯生生地问:“同志,打扰一下。”

姑娘停下脚步,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她:“有事吗?”

黄秀莲赶紧从怀里掏出那张被布包了一层又一层的照片,递过去:“你认得这个人吗?他叫赵卫国,是来这里当兵的。”

姑娘扫了一眼照片,摇了摇头:“不认识。我忙着呢。”说完,绕开她匆匆走了。

黄秀莲不甘心。她走进了路边一个挂着国徽的派出所。大厅里人来人往,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警察坐在窗口后面,头也不抬地处理着文件。等了很久,终于轮到她。

“什么事?”警察问,声音里没什么情绪。

“警察同志,俺想找个人。”黄秀莲把照片从窗口下的小缝里递了进去,“俺男人,叫赵卫国。三十多年前来这里当兵,后来就没信儿了。”

警察拿起照片看了看,又递了出来。“三十多年前?太久了。有他的身份证号码吗?或者具体的部队番号?再不济,也得有个准确的出生年月吧?”

“俺……俺不识字,记不得他生日是哪天了。”黄秀莲急得手心冒汗,“番号俺也不知道,就听人说是来乌山当兵的。”

警察叹了口气,在电脑上敲了几下,然后摊开手:“大娘,对不住。叫赵卫国的人太多了,你给的这点信息,跟大海捞针一样,没法查。你还是回去吧。”

“可是……可是有人说他在这里当大官啊!”黄秀莲扒着窗口,不肯走。

“大官?”警察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多了一丝怜悯,“大娘,这种话你也信?怕是被人骗了。下一个!”

她被后面的人挤开了。接下来的几天,她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城市里乱转。她去了民政局,去了武装部,还找到了一个叫“退役军人服务中心”的地方。她得到的回答都差不多。

“没这个人的档案。”

“时间太久了,查不了。”

“大娘,您是不是记错了?”

她卖羊换来的钱,被小偷偷走大半后,剩下的也很快就花光了。最后两个干馍啃完后,她就只能靠喝自来水充饥。晚上,她不敢住旅店,就在公园的长椅上,或者在银行门口的屋檐下蜷缩着过夜。城市的夜晚比老家的冬天还冷,那种冷,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她觉得自己就像风里的一片烂菜叶,随时都可能被扫进垃圾堆里。

这天黄昏,她又饿又冷,蹲在一个政府大院门口的石阶上,看着来来往往的汽车发呆。一个穿着橙色马甲的清洁工扫地扫到她跟前,停了下来。

“老姐姐,天都黑了,坐这儿干啥?快回家吧。”清洁工也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说话带着善意。

黄秀莲抬起头,嘴唇干裂:“俺……没家了。”

她用几句颠三倒四的话,说了自己的遭遇。清洁工听完,长长地叹了口气。“唉,你这又是何苦呢。找当官的?那可不容易。”她用扫帚指了指不远处一栋更加气派、门口有警卫站岗的大楼,“要说这城里最大的官,都在那儿。那是市委大院。不过,那地方别说你了,就是我,也只能在外面扫扫地,连大门都进不去。”

黄秀莲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那栋楼在夜色中亮着灯,显得那么庄严,又那么遥远。

“市委大院……”她喃喃地念着这四个字,原本已经死寂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光。



04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黄秀莲就去了那个市委大院。她没吃早饭,也不觉得饿。她就站在大院门口的马路对面,像一尊雕像,看着那扇紧闭的铁门和门口站岗的警卫。

一个警卫注意到了她,走了过来。“大娘,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有事吗?”

黄秀莲看到穿制服的人,心里就发怵。她搓了搓手,小声说:“俺……俺想进去找个人。”

“找谁?有预约吗?”警卫公事公办地问。

“俺没有预约。”黄秀莲从怀里掏出那张照片,递了过去,“俺找他,赵卫国。”

警卫接过照片,只扫了一眼就还给了她。“大娘,我们这里没有叫这个名字的领导。你肯定是搞错了,赶紧回家吧。”

“没搞错!同志,俺没搞错!”黄秀莲急了,上前一步,想要抓住警卫的胳膊,却被对方不着痕迹地避开。“你们的大官,那个陈书记……有人说,就长这个样子!”

警卫的脸色沉了下来。“大娘,请你不要在这里胡闹。陈书记是我们市的领导,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请你马上离开。”

“俺不走!”黄秀莲的犟脾气上来了,“俺今天见不到人,俺就不走!”她不肯离开,就像一棵枯树一样钉在了原地,任凭来往的行人和车辆投来异样的目光。

两个人正在门口僵持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开了过来,在门口停下。

车上下来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年轻人,他看到门口的情况,皱了皱眉。

“小李,怎么回事?”年轻人问那个警卫。

警卫像是看到了救星,赶紧立正报告:“王秘书,这位大娘非要闯进去,说要找陈书记,怎么劝都不听。”

这个被称为王秘书的年轻人,正是市委办公室的秘书小王。

他看向黄秀莲,她的脸上满是风霜,眼神里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执着。

小王缓和了语气,问道:“大娘,您找陈书记有什么事吗?”

“俺不认识什么陈书记,俺就找他!”黄秀莲又把那张照片举到了小王面前。

小王接过照片,目光落在上面的一瞬间,他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滞。

一个大胆到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的念头,从心底冒了出来。

他不动声色,把照片还给黄秀莲,语气变得更加温和:

“大娘,您先别急。外面冷,您看您也站了半天了。这样吧,您跟我来,到屋里坐下喝杯水,慢慢说。”

警卫小李有些惊讶:“王秘书,这不合规矩……”

“出了事我负责。”小王摆了摆手,然后对黄秀莲做了个“请”的手势,“大娘,走吧。”

黄秀莲没想到事情还有转机,她愣了一下,赶紧跟上了小王的脚步。

她被领进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地方,脚下是干净的地板,空气里有股淡淡的墨水味。

小王没有把她带去专门接待群众来访的信访室,而是领着她,穿过长长的走廊,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对黄秀莲说:

“大娘,您把您丈夫的名字,还有他的基本情况,再跟我说一遍,好吗?”



05

在小王那间整洁的办公室里,黄秀莲双手捧着一杯热水,却不敢喝。

她局促地坐在椅子边上,只坐了半个屁股,背挺得笔直。

“大娘,您别紧张。”小王把一把暖水壶放在她手边,“您能再跟我说说您丈夫的情况吗?叫什么,哪里人,什么时候当的兵?”

黄秀莲点了点头,像是背书一样,把烂熟于心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他叫赵卫国,是陕西黄陵县赵家村的人。俺们是邻村的。他是五八年走的兵,那年俺们刚结婚不到一年,小军还在我肚子里。”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

赵卫国,陕西黄陵,五八年的兵。这几个词像钥匙一样,打开了小王记忆里的一把锁。

他的心“怦怦”狂跳起来。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也知道这件事的风险有多大。

“大娘,您就在这儿坐着,哪儿也别去,千万别走开。”小王的语气变得异常严肃,“我……我去找领导汇报一下。”

说完,他拿着那张照片,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他没有直接去会议室,而是冲到了会议室门口,找到了正在那里待命的市委办公室主任。

“张主任!”小王压低了声音,但语气里的急切掩饰不住。

“小王,你怎么毛毛躁躁的?”张主任皱着眉,“不知道书记在里面开常委会吗?天大的事也得等会议结束!”

“主任,你看这个!”小王把那张泛黄的照片递了过去。

张主任不耐烦地接过来,起初没在意,可当他的目光聚焦在照片上那个年轻军人的脸上时,他的表情凝固了。

“这……这照片哪来的?”张主任的声音也开始发颤。

“门口一个来寻夫的老太太,她说这是她丈夫,叫赵卫国,三十多年前牺牲在了边疆。”

张主任倒吸一口凉气,他拿着照片的手微微发抖。

他知道,打断常委会意味着什么,但他也知道,如果照片上的人真的是……那这件事,比天还大。

他只犹豫了三秒钟,便做出了决断。

“你在这里等着,看好那个老太太!”

说完,他拿着照片,轻轻推开了那扇厚重的会议室大门。

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市委书记陈岩正在部署工作,声音沉稳有力。

“……所以,关于老城区的改造项目,我们必须……”

他的话被悄无声息走进来的张主任打断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这个不速之客。陈岩眉头微皱,但没有发作,只是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张主任快步走到他身边,弯下腰,将那张照片放在了他面前摊开的文件夹上。

陈岩的目光,从文件上移开,落在了照片上。

就在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冻结了,陈岩整个人僵住了。

他那只刚刚还在有力敲击桌面的手,此刻悬在半空,然后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书记的异常,顿时鸦雀无声,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他们敬畏的书记,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几秒钟后,陈岩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身躯因为极度的激动而微微摇晃。

椅子被他带得向后滑出,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环顾全场,扫过每一位委员惊愕的脸。

然后,他下达了一个让所有人匪夷所思的命令:

“市委全体起立!”

在所有委员都带着满腹困惑与震惊,下意识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后,陈岩书记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不许走漏风声,马上带她过来!”



06

小王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腿肚子还在发软。

黄秀莲正襟危坐,那杯热水一口没动,已经凉了。

一看到小王进来,她紧张地站了起来。

“同志,是不是……是不是没有这个人?”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小王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大娘,领导要见您。请跟我来。”

“领导?”黄秀莲更加不知所措了,“俺不认识什么领导,俺就想问问俺男人的事……”

“您跟我来就知道了。”小王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在前面引路。

黄秀莲怀着满心的疑惑和恐惧,跟着他走过那条又长又安静的走廊。脚下的地毯软得像踩在云上,让她每一步都走得不踏实。终于,小王在一扇厚重的双开木门前停下,轻轻推开门,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黄秀莲迟疑地走了进去。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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