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
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2023年6月的一天，波兰华沙南区的一栋老写字楼被封锁了。
警方带着突袭令冲进了“波罗的海文化交流公司”的办公室。
翻箱倒柜一个多小时后，他们找到了那本账本。
黑色封皮，锁扣已经磨旧，打开后每一页都写得密密麻麻，像是某种账目，又不像普通公司账本。
可里面的内容让在场的刑警都沉默了。
编号、出生年、身高、发色、眼睛颜色、语言能力，然后是最后一栏：成交价。
最贵的一笔是212万美元，落在一个19岁波兰女孩头上。
备注写着：“选美冠军，银发，蓝眼睛。
这事儿不是突然冒出来的。
说实话，早有迹象。
只是没人愿意真的去查。
回头看，得从上世纪七十年代说起。
那会儿，美国刚刚经历了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崩溃，美元和黄金脱钩，全球货币市场一片混乱。
国内通胀飙升，信心崩盘。1974年夏天，一场秘密谈判在沙特吉达进行。
美国财政代表团带着厚厚一摞文件，沙特那边坐着王室信任的经济顾问和几位部长。
会议开得很久，空调坏了，汗水湿透了西装。
最后签了字。
协议内容简单粗暴：沙特保证用美元结算所有石油出口，美国负责提供军火、情报和安全保障。
从那以后，全球买石油都得先换美元。
美元重新站稳脚跟。
而沙特，钱像洪水一样涌进来。
有钱之后会发生什么？这个问题，迪拜和利雅得给出了最直观的答案。
八十年代初，迪拜还只是一个靠捕鱼为生的小港口。
那时候，街上最多的是骆驼和小贩，到了晚上，街灯都不一定亮。
可短短十年，一座座摩天大楼拔地而起。
帆船酒店开工那年，沙子上还残留着老渔民的脚印。
而利雅得，原本是个尘土飞扬的城市，到了90年代，已经开始搞地铁规划了，王室成员的私人飞机能从家门口的跑道直接起飞。
钱太多了，就开始往“新花样”上砸。
比如说，马。
纯种阿拉伯马，一匹三百万美元。
马厩配训练师、兽医、心理辅导师。
还有私人庄园，地下赌场，白虎饲养区。
甚至一架改装过的波音747，价值1.2亿美元，机舱地板全铺着羊绒地毯。
但这些都不是关键。
关键在于一笔笔看不见的钱。
它们从沙特、阿联酋、卡塔尔流出，绕过离岸账户、壳公司，最后进了一个又一个“文化机构”的账户。
账面上写着“演出服务费”“文化交流预算”“海外培训补助”。
听起来都挺正常。
可实际上，这些钱买的，是人。
比如卡塔日娜·沃伊切霍夫斯卡。19岁，波兰人，拿过一次地方选美冠军，银色长发，眼睛发亮。2021年，她在一次模特选拔活动中被人看中。
那人说可以安排她去迪拜走秀，包吃包住，月薪5000美元。
三个月后，她被送到阿布扎比某座私人岛屿上。
脚上装了电子脚镣，手机早就被收走。
她从没登上过T台，合同上写的“演出”，其实另有所指。
这不是个例。
三年间，187名女性从波兰、小镇、郊区、大学校园被送出去。
最便宜的卖了90万，最贵的135万，平均涨幅像坐了火箭。
这家公司表面上是文化交流，实则专做“供货”。
他们从小地方筛人，去高中、技校、舞蹈班、选美比赛找目标。
签合同，办签证，买机票，一切合法。
可到了海湾国家，女孩们的护照被收走，名字也被换掉。
那家公司账本里还有一页特别醒目，手写的一行字：“2022年峰会：白人资源优先采购，预算4700万美元。”
这是一场有明确预算的操作。
而那场峰会，也确实开了。2024年，迪拜举办的“金隼峰会”，场面极大。
帆船酒店外，直升机来回盘旋。
各国政要、企业家、金融大亨齐聚一堂，讨论“未来与创新”。
隔着不远的海岸线，有人还戴着脚镣。
这几年，波兰政府开始统计每年“失踪的外派女性”数量。NGO组织也在行动，救回来的女孩开始讲自己的故事。
有人说，她是在机场被直接接走的，从未进过公司办公室。
有人说，护照是“帮忙保管”，后来就再也没还回来。
但交易并没有因此停止。
2023年年底，有一笔1.8亿美元的资金，从开曼群岛转出，最终落入了某阿联酋王室成员名下。
这事儿，被记录在一份跨国金融监管报告里。
没有公开，但有人看过。
从1974年那份协议开始，一条看不见的通道就打开了。
一边是美元的稳定流通，一边是财富集中后的极端消费。
几十年过去了，那条通道仍然在运转。
那本账本，现在被锁在波兰国家警察总部的证物室里。
封面上贴了标签：“非法人口交易·关键证据。
颜国伟、张轶，《跨国犯罪中的人口贩卖问题》，《公安理论与实践（上海公安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14年第24卷第2期。
David E. Spiro， The Hidden Hand of American Hegemony： Petrodollar Recycling and International Markets，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1999.
Sarah Chayes， Thieves of State： Why Corruption Threatens Global Security， W. W. Norton & Company， 2015.
US Department of State， Trafficking in Persons Report， 2023 Edi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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