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岁少女驾车送父亲去急诊,被拦下后警察问:你怎么敢开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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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3岁少女半夜驾车送父亲去急诊,狂飙53公里,被拦下后警察问:你怎么敢开上路?

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红蓝交织的警灯像两只巨大的眼睛,死死地钉在前方那辆疯狂的旧轿车上。

轿车一个惊险的漂移甩尾,最终在路障前停下。

车门打开,走下来的却不是警察预想中的彪形大汉,而是一个穿着单薄睡衣、个子刚到车窗一半的瘦弱女孩。

老警察周海走上前,看着她那双紧紧攥着方向盘、指节发白的小手,震惊得说不出话,许久才问出一句:“小姑娘,你……你怎么敢开上路?”



01

深夜一点,乡下的寂静像一块厚重的黑布,盖住了所有声音。除了几声犬吠,就只剩下风吹过玉米地的沙沙声。

我就是被一阵不属于这里的、压抑的、像是野兽受伤后的声音惊醒的。

那声音来自隔壁房间,我父亲苏志强的房间。

我光着脚,悄无声息地推开他虚掩的房门。月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隙里挤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惨白的光带。父亲就蜷缩在那道光带里,像一只被丢弃的大虾,整个人弓着,抱着自己的肚子,额头上全是黄豆大的汗珠。

“爸?”我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他没有回答,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阵更痛苦的闷哼,身体也跟着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我冲过去,跪在他身边,一股浓烈的酒气和汗酸味混合在一起,扑面而来。

“爸,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我伸手想去扶他,可手刚碰到他的胳膊,他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别……别碰……”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脸色在月光下白得像纸,嘴唇却乌青发紫。我看到,他的嘴角挂着一丝不正常的、暗红色的血沫。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这不是简单的喝醉了胃疼。

我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摸出那台屏幕已经裂成蜘蛛网的旧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好几次,才解开锁。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打120,打急救电话。

我的手指已经悬在了“120”的拨号键上,父亲却像回光返照一样,猛地伸出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很烫,烫得吓人,力气也大得惊人。

“别……不能打……”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和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恐惧,“他们……他们会找到我们的……”

说完这句话,他的手一松,头一歪,彻底昏了过去。

“爸!爸!”我疯狂地摇晃着他,可他再也没有任何反应,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我愣住了,举着手机,屏幕上那三个刺眼的数字“120”仿佛在嘲笑我的无助。

他们是谁?

他们会找到我们?

我当然知道“他们”是谁。是那些隔三差五就会开着一辆黑色轿车来到我们这个破院子,然后把我关在门外,屋里则传来摔东西和咒骂声的男人。是那些让曾经不可一世的父亲,变得像老鼠一样胆小懦弱的人。

我看着昏死过去的父亲,又看了看手机。我知道,只要这个电话打出去,救护车一来,登记地址,父亲的身份信息一暴露,那些人很快就会像闻到血腥味的苍蝇一样扑过来。到那时,就算救活了父亲,我们也要掉进更深的地狱。

怎么办?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像一面被擂得快要破掉的鼓。

恐惧像无数只冰冷的手,从四面八方伸过来,掐住我的脖子,让我无法呼吸。

我才十三岁,我该怎么办?

我擦了一把脸,满手都是冰冷的泪水。我不能哭,妈妈走的时候告诉我,哭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

我站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到父亲的床边,从他那件满是油污和破洞的旧皮衣口袋里,摸索着。

很快,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串冰冷的、熟悉的东西。

我把它掏了出来。

那是一串汽车钥匙。

上面挂着一个已经磨掉漆的赛车模型。

在月光下,那串钥匙泛着微弱的光。它不是希望,但它是我唯一的选择。

02

我的童年,没有洋娃娃,没有旋转木马,只有刺鼻的机油味和冰冷的金属零件。

在我更小的时候,我们还住在大城市里。那时候妈妈还在,父亲苏志强也不是现在这个酒鬼的样子。那时候的他,是报纸和杂志上的风云人物——天才拉力赛车手。家里摆满了各种金光闪闪的奖杯,每一个都比我的头还大。

他最爱的东西,除了那些奖杯,就是他那辆改装过的、被他称为“伙计”的旧轿车。

他不爱带我去公园,却总喜欢把我带到那个充满各种工具和零件的车库里。他会一边擦拭着他的“伙计”,一边用我听不懂的词汇跟我说话。

“念念,你看,这个叫活塞,是发动机的心脏。没有它,车就是一堆废铁。”

“记住,车不是死的,你对它好,它就不会在关键时候掉链子。你要去感受它的呼吸,它的震动。”

那时候,我最大的乐趣,就是坐在驾驶座上,小小的身子陷在宽大的座椅里,双手握着那个巨大的方向盘,想象着自己像他一样,在赛道上飞驰。



后来,一场意外的比赛事故,摔碎了他的奖杯,也摔碎了他的职业生涯。他的腿受了伤,再也无法进行高强度的比赛。从那以后,我们家的天,就塌了。

他开始酗酒,开始赌博,奖杯被一个个卖掉换成了酒钱。妈妈的争吵和眼泪,最后变成了一张离婚协议书和她拖着行李箱离开的背影。

再后来,为了躲避那些因为赌博欠下的债务,父亲卖掉了城里的房子,带着我,像丧家之犬一样,躲到了这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偏僻村庄。

他的“伙it”也跟着我们来了。这是他最后一点骄傲,谁都不能碰。

在这里,我没有朋友,唯一的“玩具”,还是那辆车。

在我上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有一次,他又喝多了,但那天他没有打骂,反而很高兴。他把我拉到村外那片废弃的打谷场上,让我坐上驾驶位。

“来,念念,爸教你开车。”他坐在副驾,打着酒嗝,眼睛却异常明亮。

我吓坏了,连连摆手。

“怕什么!你是我苏志强的女儿!”他把钥匙插进钥匙孔,“记住我跟你说的,离合要慢抬,油门要轻给……感觉,一切都是凭感觉!”

那天下午,在那片长满杂草的空地上,我第一次真正发动了这辆车。从一开始的熄火、顿挫,到后来能歪歪扭扭地开上一段,我感觉自己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

从那以后,每当他心情好,或者喝多了又想吹嘘自己当年的威风时,他就会带我去那里。

他教我如何换挡,如何看后视镜,如何在狭窄的地方掉头。

他甚至会摆上几个石头,让我练习“绕桩”。

“眼睛要看远处,看你想去的方向,而不是看你眼前的障碍物!”

“车开得快不叫本事,开得稳才叫本事!人车合一,懂不懂?”

这些话,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我不知道什么是“人车合一”,我只知道,那是我们父女俩最快乐,也是最和谐的时光。只有在那个时候,他才不是一个酒鬼,而是一个骄傲的、闪闪发光的父亲。

我没想到,这些在车库里、在废弃打谷场上学来的“游戏”,会在今晚,成为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03

我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一百六十多斤的父亲从地上拖起来,半背半扛地弄到院子里。

打开车后门,我把他塞了进去,让他尽可能平躺在后座上。我甚至来不及给他找个枕头,只能把座位上一件满是油污的外套垫在他头下。

我从屋里抱来一床薄薄的旧毛毯,盖在他身上。他还在昏迷,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我绕到驾驶座,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我太矮了,十三岁的身子,即便把座椅调到最前面,后背死死地贴着椅背,脚尖也才将将能够到油门和刹车。

我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自己的脸,苍白,惊恐,但那双眼睛里,却有一种我自己都害怕的冷静。

我深吸一口气,插进钥匙,转动。

“嗡……咔咔……嗡嗡……”

老旧的发动机发出一阵垂死挣扎般的呻吟,车身剧烈地抖动了几下,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启动了。

我打开手机导航,输入“市中心医院”,屏幕上立刻跳出一条路线。

五十三公里。

一个红色的、触目惊心的数字。

我挂上一档,左脚缓缓地抬起离合器,右脚尖轻轻地点下油门。

车子“哐当”一下,猛地向前一窜,然后又熄火了。

不行,太紧张了。

“别看时速表,相信你对路的感觉。”父亲的话突然在脑中响起。

我闭上眼睛,再次深呼吸,将所有的恐惧和杂念都排出脑外。

重新点火,挂挡,抬离合,给油。

这一次,车子平稳地动了起来。

我开着车,缓缓地驶出我们那个破败的小院。没有开大灯,只开着昏暗的示宽灯,像一个黑夜里的幽灵。



直到开出村子,上了通往镇上的水泥路,我才敢把大灯打开。两道雪亮的光柱,像利剑一样劈开前方的黑暗,也照亮了我眼中那条通往未知的生死线。

路况比我想象的要差。乡下的路年久失修,到处都是坑坑洼洼。车轮每一次颠簸,我都能听到后座传来父亲一声痛苦的闷哼。

我的心也跟着揪成一团。

“稳住!开破路更要稳住!”我仿佛听到了父亲在耳边咆哮。

我握紧方向盘,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大脑飞速运转,计算着每一次打方向的角度和每一次踩刹车的力度。

渐渐地,我忘记了害怕,忘记了自己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孩。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发动机的轰鸣,轮胎和地面的摩擦,以及前方那条被灯光照亮的路。

我甚至有一种错觉,我不是在开车,而是和这辆老旧的“伙计”融为了一体。我能感觉到它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震动。

导航的语音在寂静的车厢里不断响起。

“前方五百米,请向左转。”

“前方有连续弯道,请减速慢行。”

开出二十多公里,路况渐渐好了起来,变成了平坦的柏油路。我下意识地深踩油门,时速表的指针开始向上攀升,六十,七十,八十……

风从没有关严的车窗缝隙里灌进来,吹乱了我的头发,也让我因为高度紧张而发热的大脑,有了一丝清醒。

我瞥了一眼后座的父亲,他好像没动静了。

“爸?”我大声喊了一句。

没有回应。

一股巨大的恐慌再次攫住了我。他是不是……不行了?

不!不会的!

我把油门踩得更深,车子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嘶吼,向前冲去。

快一点,再快一点!

我是在和死神赛跑。

04

当导航提示“您已进入市区路段”时,我看到了远处高楼上闪烁的霓虹灯。

医院大楼顶上那个红色的十字标志,在夜色中像一座灯塔,给了我一丝希望。

胜利就在眼前了。

我心中刚刚燃起的这丝希望,很快就被后视镜里一闪一闪的红蓝色灯光,彻底浇灭了。

警车!

我被发现了!

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像索命的魔咒,敲打着我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办?停车吗?

我一旦停下来,他们看到开车的是我,一个十三岁的黄毛丫头,会发生什么?扣车?扣人?把我带回警察局?那我的父亲怎么办?他还在车里等着救命!

每一秒的耽搁,都可能让他永远醒不过来。

不行!我不能停!

求生的本能,或者说是救父的本能,在那一刻压倒了所有的理智和恐惧。

我做出了一个更大胆,也更疯狂的决定。

我没有减速,反而将牙一咬,把油门踩到了底!

发动机发出一阵愤怒的咆哮,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车子猛地向前一窜,速度再次飙升。

我要冲过去!只要冲过前面那个路口,直接开进医院的大门,一切就都解决了!

“前方车辆立即靠边停车!立即靠边停车!”警车上的喇叭开始喊话,声音严厉,充满了警告。

我充耳不闻,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医院的大门。

近了,更近了!五百米,三百米,一百米!

就在我以为自己即将成功的时候,前方路口突然又出现了两辆闪着警灯的警车,它们横着停在路中间,组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路障。

我的路,被彻底堵死了。

我下意识地猛踩刹车。

“吱——!”

轮胎和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车身在巨大的惯性下猛地一甩,一个惊险的漂移甩尾,车头几乎是擦着路边的护栏,最终在距离路障不到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我趴在方向盘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结束了。

几束刺眼的手电筒光同时照进了驾驶室,晃得我睁不开眼。

车门被“哗啦”一声,粗暴地拉开。

“下车!双手抱头!快点!”一个年轻警察愤怒的吼声在我耳边炸响。

我僵硬地抬起头,看到几张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

我慢慢地从车上下来,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当我完全站直身体,暴露在他们面前时,我看到他们脸上的愤怒,瞬间变成了错愕,然后是极度的震惊。

一个看起来年纪稍长的老警察走上前,他手里的手电筒光从我的脸,一路照到我那双还在发抖的、紧紧攥着方向盘以至于指节都发白的小手上。

他震惊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嘴巴张了张,许久,才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问出了那句话:

“小姑娘,你……你怎么敢开上路?”

05

我没有回答,也回答不出来。我的身体还在因为刚才那个惊险的甩尾而不停地发抖,牙齿上下打着颤,发出“咯咯”的响声。

那个年轻警察显然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他绕着车走了一圈,探头看了看,然后怒不可遏地对我吼道:“车上还有大人吗?让他滚下来!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行为?这是严重危害公共安全!”

“我爸……我爸他……”我终于找回了一点声音,但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他快不行了,我要送他去医院……”

“送医院?有你这么送的吗?你这是想拉着一车人一起去见阎王!”年轻警察不依不饶。

“小王,你先别说话。”那个老警察,周海,开口了。他的声音很沉稳,不像年轻警察那么激动。

他没有再看我,而是径直绕到车后,大概是想确认车里是否还有其他成年人。

他的手,搭在了后座的车门把手上。

不要!

我心里发出一声无声的呐喊。

但一切都晚了。

周海猛地一下,拉开了车后门。

为了防止父亲在路上颠簸,我没有把车内的顶灯关掉。

所以,当车门被拉开的那一刻,一束昏黄的灯光从车内倾泻而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那个还在叫嚣的年轻警察,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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