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中年,失业在家6个月:我躲在阳台抽烟,听着妻儿的笑声,像个外人
凌晨一点,我又在阳台摸出了最后一包烟。客厅的灯还亮着,妻子在给上高中的儿子检查作业,偶尔传来几句轻声的叮嘱,那些细碎的暖意,却像一道无形的墙,把我隔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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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失业的第182天。
曾经我也是家里的“顶梁柱”,在一家企业做了15年中层,工资卡每月准时进账,儿子的学费、家里的房贷,从不用妻子操心。那时我总觉得,只要踏实干,日子就不会差。可去年冬天,公司裁员名单下来,我的名字赫然在列——没有预警,没有缓冲,只有HR递来的解约合同,和一句“公司也是没办法”。
最初的一个月,我还没觉得慌。想着自己有十几年的行业经验,找份工作不难。每天西装革履地出门,假装去上班,实则在咖啡馆里刷招聘软件,投出的简历却大多石沉大海。偶尔有面试,对方看到我45岁的年龄,眼神里的犹豫藏都藏不住:“我们更倾向于35岁以下的候选人,学习能力和精力都更适配。”
次数多了,我连“假装上班”的力气都没了。
白天家里没人时,我会把自己关在卧室,盯着天花板发呆,或者反复刷着手机里的招聘页面,越刷越烦躁。厨房的碗堆了半天,我也懒得洗;地板上的灰尘积了一层,我看着也没心思拖。以前总嫌妻子唠叨家务,如今自己守着空荡荡的家,才发现“有事可做”原来是种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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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受的不是没收入,是“被需要”的感觉一点点消失。
房贷要还,儿子的补课费要交,妻子开始下班后去兼职做家教,每天回来都累得倒头就睡。有次我想帮她分担,说“明天我去买菜做饭”,她却愣了一下,然后轻声说:“不用了,你在家好好休息,找工作要紧。”那句“好好休息”,听在我耳朵里,却像安慰一个没用的人。
儿子也变得小心翼翼。以前他总缠着我讲公司的事,现在放学回家,只会问一句“爸,今天有面试吗”,得到“没有”的答案后,就默默回房间写作业。有天我听见他跟同学打电话,说“我爸最近在家休息”,刻意避开了“失业”两个字,那一刻,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我开始害怕亲戚朋友的电话。以前过年过节,大家聚在一起,总会问我“最近生意怎么样”,我能笑着聊几句行业动态;现在看到陌生号码,我都要犹豫半天再接,生怕对方问起工作,只能含糊其辞地说“在考虑做点别的”。同学聚会我更是不敢去,怕别人的光鲜衬得自己更落魄。
有次下楼扔垃圾,碰到以前的同事,他升职做了总监,开着新车,热情地跟我打招呼:“老陈,最近在哪高就?”我攥着手里的垃圾袋,脸烧得发烫,支支吾吾地说“还在找”,然后匆匆说了句“有事先走了”,几乎是逃着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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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的那一刻,我靠在玄关的墙上,突然就绷不住了。45岁的人,没了工作,没了收入,连跟人正常聊天的勇气都没了,活成了自己最看不起的样子。
妻子回来看到我眼睛红了,没说什么,只是递了杯温水给我:“别太急,日子总能过下去的。实在不行,我们就把房子换小一点,总能挺过去。”她越懂事,我越觉得愧疚——本该是我撑起这个家,现在却要她跟着我委屈。
这些天,我开始慢慢调整自己。早上不再赖床,会去公园跑跑步,回来给妻子和儿子做早餐;下午会看看行业相关的书,学一点新的技能,哪怕只是简单的PPT制作;晚上会陪儿子聊聊天,听他讲学校里的事,不再像以前那样,总以“忙”为借口敷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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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中年失业不是终点,只是人生的一个坎。也许现在很难,也许未来还会有更多的不容易,但只要我不放弃,只要一家人在一起,慢慢走,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路。
如果你也正经历中年失业的困境,别慌,别颓。给自己一点时间,也给生活一点耐心,我们都能熬过去。
你身边有经历过中年失业的人吗?他们是怎么度过这段艰难时光的?欢迎在评论区分享你的故事,或许你的一句话,就能给正在困境中的人一点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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