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清晨的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照在那锅冒着热气的白粥上。
我站在门外,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一样僵住了。
奶奶佝偻的背影正对着我,她的右手握着一个绿色的纸包,正往锅里倒着什么粉末状的东西。
那个包装我太熟悉了,上个月家里闹老鼠,就是用的这种药。
奶奶嘴里念念有词:
"都是为了这个家好,浩浩还要盖房子娶媳妇,不能让这丫头片子拖累全家...阿弥陀佛,保佑老婆子我别遭报应..."
我的腿开始发软,额头冒出冷汗。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碗,白色的米粥看起来很普通,闻起来也没有异味。
但我知道,这碗粥里有毒。
林浩坐在桌边,面前摆着空碗,他催促着:"快点啊,我还要去镇上网吧呢。"
我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画面。
从小到大所有的委屈、冷漠、偏心,像潮水一样涌来。
我站起来,走到林浩旁边。
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那碗粥缓缓倒进了他的碗里。
"哐当"一声,奶奶手里的勺子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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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录取通知书送到家里那天,整个林家村都炸开了锅。
村支书亲自敲锣打鼓送来的.
大红的信封,烫金的"北京大学"四个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站在院子里,手里捧着那张薄薄的纸。
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兴奋和激动,反而有种说不出的不安。
院子里围满了村里人,七大姑八大姨挤在门口,纷纷伸长脖子往里看。
有人惊呼:"林家出了个北大的学生啊,祖坟冒青烟了!"
另一个人附和:"玉娟这孩子真争气,咱们村头一份!"
还有人说:"可不是嘛,林家人有福气喽!"
这些话听起来都是夸赞,但我看到奶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脸色铁青,一句话都不说。
爸爸妈妈站在一旁,脸上的笑容也很僵硬,眼神闪烁,不敢看我。
弟弟林浩靠在门框上,他翻了个白眼,冷笑着:
"考上又怎么样,还不是要花家里的钱,一年得好几万吧,咱家哪有那个条件。"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院子里的热闹气氛。
村支书尴尬地咳嗽了几声,他拍拍我的肩膀:
"好好念书,以后出息了别忘了家乡。"
等村里人都散了,院子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人。
奶奶重重地把茶杯砸在桌上,她指着我骂道:
"你个赔钱货,考什么北大!那得多少钱?家里哪有钱供你念书!你弟弟还要读高三,还要盖房子娶媳妇,你倒好,一个人就要花掉十几万!"
我捏着录取通知书的手指发白,我低声说:"我可以申请助学贷款,可以打工..."
奶奶冷笑一声:"打工?"
她站起来,拄着拐杖走到我面前:
"女孩子家家的,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如早点嫁人,给家里省点钱,还能要点彩礼。"
妈妈在一旁小声说:"玉娟都考上北大了,不去太可惜了吧..."
奶奶打断她的话,吼道:
"可惜什么可惜!养个丫头片子,泼出去的水,花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别人家的人!"
爸爸叹了口气,他看着我:
"玉娟啊,你也知道家里的情况,你奶奶说的也有道理,要不你先去打工,挣点钱,把你弟供出来,等以后有钱了再说?"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想起自己这十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小时候,林浩有新衣服新鞋子,我只能穿亲戚家孩子剩下的旧衣服。
吃饭的时候,好菜都夹给林浩,我只能吃剩菜剩饭。
林浩成绩再差,爸妈也会给他报补习班,而我考第一,却连一句夸奖都得不到。
生病发烧,爸妈带林浩去县城玩,留我一个人在家烧到39度多。
为了省电,我在月光下做作业做到深夜。
为了省钱,我三年没买过新文具。
我把所有的委屈都咽进肚子里,只想着考上大学,离开这个家,过自己的生活。
可现在,他们连这个希望都要剥夺。
我擦掉眼泪,我咬着牙:"我自己想办法,不用家里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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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重重关上。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镇上的工厂,想找份暑期工攒学费。
工厂门口贴着招工启事,日结80块,包吃一顿午饭,我毫不犹豫地进去报了名。
从那天起,我每天早上5点起床,骑着那辆破旧的自行车去镇上。
我在制衣厂的流水线上工作10个小时,晚上7点多才能回家。
工作很辛苦,手指被针扎破是常事,腰酸背痛也是家常便饭。
但我咬着牙坚持着,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出路。
可我没想到的是,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等着我。
从工厂回家的路很长,要骑40多分钟的自行车。
夏天的夜晚闷热难耐,我浑身是汗,衣服湿透了贴在背上,难受得很。
快到村口的时候,我看到二婶站在路边的大槐树下乘凉,她看到我,眼神有些古怪。
她朝我招招手:"玉娟啊,这么晚才回来?"
我停下车,我点点头:"嗯,在厂里加班。"
二婶上下打量着我,突然压低声音:
"你可要小心点,我听说你奶奶对你有意见,说你是吸血鬼,要吸干林家的血。"
我心里一紧,我勉强笑了笑:"二婶,您别开玩笑了。"
二婶摇摇头,她神秘兮兮地说:
"我可没开玩笑,前几天你奶奶还去镇上的寺庙烧香,说要保佑林家不被扫把星拖累呢。"
我的笑容僵住了。
二婶拍拍我的肩膀,她叹气说:
"你自己多留个心眼吧,我也是看你可怜,才提醒你的。"
说完,她转身走了。
我骑着车回家,心里越来越不安。
推开院门,院子里一片漆黑,只有堂屋亮着灯。
我走进去,看到桌子上摆着一只死老鼠,旁边放着一包绿色的纸包,上面印着"灭鼠灵"三个字。
奶奶正在收拾东西,她看到我进来,动作顿了一下。
她很快恢复正常,她皱着眉头:"家里老鼠闹得厉害,今天买了药,明天就放。"
我看了那包药一眼,点点头,回到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我怎么也睡不着,二婶的话在脑子里反复回响。
这些天,家里的气氛确实很诡异。
奶奶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冷,经常在我面前唉声叹气,嘴里念叨着"造孽啊""倒霉啊"之类的话。
爸妈也对我越来越冷淡,他们总是躲着我,有事情都背着我商量。
吃饭的时候,我的碗里永远是最差的菜,有时候甚至连菜都没有,只有白米饭。
林浩更是变本加厉,他经常当着我的面说:
"我看你还是别去北京了,丢人现眼,还不如在家打工给我挣钱。"
我忍着,什么都不说。
可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2
接下来的几天,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我在工厂干活的时候,突然肚子疼得厉害,疼到冷汗直冒,差点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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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友把我送到厂里的医务室,医生给我检查了一下,她皱着眉头:
"你这是急性肠胃炎,你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我想了想,早上在家吃的稀饭和咸菜,都是正常的食物。
医生给我开了药,叮嘱我:"这几天饮食要清淡,不要吃油腻和辛辣的东西。"
我拿着药回家,半路上又吐了好几次,整个人虚弱得站都站不稳。
回到家,奶奶正在院子里择菜,她看到我,眼神闪了一下。
她站起来:"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厂里不干了?"
我扶着墙:"肚子疼,吐了,请假回来的。"
奶奶"哦"了一声,她转身进了厨房,也没说关心的话。
我躺在床上,肚子里翻江倒海地难受,我想喝点水,挣扎着起来去厨房。
经过堂屋的时候,我听到奶奶房间里传来说话声。
奶奶的声音低低的:"这丫头命硬得很,居然没事。"
另一个声音是二婶:"嫂子,你这样做太危险了,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奶奶冷笑一声:"发现什么?谁会怀疑我?我可是她奶奶。"
二婶说:"可是,这毕竟是人命啊。"
奶奶说:"我也是没办法,这丫头要是去念什么北大,得花十几万,林家就垮了,浩浩以后怎么办?我总不能看着孙子没钱盖房子娶媳妇吧。"
我的心跳快要停止了。
我捂着嘴,生怕发出声音。
奶奶接着说:"况且,这丫头死了,学校还有保险赔偿,至少能赔个几十万,正好给浩浩盖房子用。"
二婶叹了口气:"嫂子,你可想清楚了,这事要是露馅,你可就完了。"
奶奶说:"放心,我都计划好了,下次下手重一点,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我浑身发抖,牙齿打颤,几乎站不住。
我悄悄退回房间,把门反锁,坐在床上,整个人像掉进了冰窖里。
原来,上次肚子疼不是意外。
是奶奶下的手。
她要害死我。
我蜷缩在床上,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
我只是想读书,想靠自己的努力改变命运,这有什么错?
为什么她要这样对我?
我是她的亲孙女啊。
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眼睛睁到天亮。
我不能死,我还要去北京,我还要过自己的生活。
可我也不敢报警,万一没有证据,奶奶矢口否认,我反而会被骂成白眼狼。
我决定小心提防,绝对不能再吃家里的东西。
第二天,我照常去工厂,但午饭不在厂里吃了,而是在外面的小摊上随便买点吃的。
晚上回家,家里人喊我吃饭,我说在外面吃过了。
奶奶的眼神阴沉沉的:"在外面吃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小心吃坏肚子。"
我低着头:"没事的,我身体好。"
林浩在旁边嘲讽:"装什么清高,不就是考上个破大学吗,还真把自己当成城里人了?"
我没搭理他,直接回了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不在家里吃饭,渴了就去村头的小卖部买瓶装水喝。
奶奶看在眼里,脸色越来越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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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在等机会。
而我,也在提防着。
可我万万没想到,她会在那个早上动手。
距离开学还有一周。
我已经攒了将近5000块钱,虽然离学费还差很多,但至少能解决部分问题。
那天早上,我起得很早,打算收拾行李。
北京很远,我要带的东西不多,几件换洗的衣服,一些书,还有录取通知书和身份证。
我蹲在房间里整理东西,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就快要离开这个家了。
这个让我伤心,让我绝望,却又不得不生活了18年的地方。
收拾到一半,我听到厨房传来动静。
我看了眼时间,才早上6点多,平时这个时候大家都还在睡觉。
我有些好奇,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堂屋里静悄悄的,晨光从窗户照进来,照在地上,形成一片光斑。
厨房的门半掩着,我走过去,透过门缝往里看。
然后,我看到了这辈子都忘不掉的画面。
奶奶站在灶台前,她的背影佝偻,右手握着那个绿色的纸包,灭鼠灵。
她打开纸包,把里面的白色粉末倒进锅里,边倒边用勺子搅拌。
晨光照在锅里的白粥上,泛着温暖的光。
而那些粉末,就这样融进了粥里,看不出任何异常。
奶奶嘴里念念有词:"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但都是为了这个家,浩浩还要盖房子娶媳妇,不能让这丫头片子拖累全家...老天爷保佑,保佑老婆子我别遭报应..."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
腿发软,手发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在反复回响:她真的要杀我,她真的要杀我...
奶奶把粉末倒完,小心翼翼地把纸包藏进围裙口袋里,然后用勺子把粥搅拌均匀。
她舀了一碗,端在手里,转过身。
我们四目相对。
那一瞬间,我看到她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她脸上就换上了慈祥的笑容。
那笑容在晨光下显得诡异可怖。
她朝我招手,她温和地说:
"玉娟啊,怎么起这么早?正好,奶奶今天早上给你煮了白米粥,这可是奶奶特意给你煮的,多喝点,下周就要去北京念书了,在家的日子不多了。"
她把碗递到我面前。
白色的瓷碗,里面的粥冒着热气,看起来很普通,很温暖。
但我知道,这碗粥里有毒。
我的手在发抖,我机械地接过碗。
瓷碗很烫,但我的手指却冰凉透骨。
奶奶盯着我,她笑着说:"快趁热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她的眼睛盯着我,像盯着猎物。
我端着碗,双腿发软,我慢慢走向堂屋的饭桌。
就在这时,林浩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
他揉着眼睛抱怨:"怎么还没好,我都快饿死了,今天还要去镇上网吧呢。"
奶奶赶紧说:"浩浩别急,你的粥在锅里,奶奶这就给你盛。"
林浩在桌边坐下,面前摆着空碗,他不耐烦地催促:"快点啊。"
我坐在他对面,低头看着手里的碗。
白色的粥,香喷喷的,看不出任何异常。
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无数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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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岁那年,我发高烧,妈妈带着林浩去县城玩,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
我烧到39度多,是邻居王婶看不下去,把我送到卫生所。
7岁那年,林浩弄坏了我的作业本,我哭着去找妈妈,妈妈却打了我一巴掌,骂我:
"就是几个破本子,有什么好哭的,你弟弟小不懂事,你还不懂吗?"
10岁那年,我考了全年级第一,林浩考了倒数第二,奶奶把我的奖状撕掉:
"你抢了林浩的风头,丢了他的脸。"
12岁那年,家里买了新衣服,林浩穿的是名牌。
我穿的是亲戚家剩下的旧衣服,上面还有补丁,我在学校被同学嘲笑,回家哭了一晚上。
15岁那年,林浩打碎了家里的花瓶。
爸爸却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让我跪在祠堂门口一整夜。
17岁那年,我生病需要住院,家里说没钱,让我硬扛着。
结果林浩想买手机,爸妈二话不说就拿出两千块。
这些年,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冷漠,所有的偏心,像潮水一样涌来,淹没了我。
3
我抬起头,看着坐在对面的林浩。
他低着头玩手机,等着奶奶给他盛粥,对我手里的这碗粥毫不在意。
我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愤怒。
凭什么?
凭什么你可以享受一切,而我要承受一切?
凭什么你可以被宠爱,而我要被牺牲?
凭什么我要死,而你可以活?
就在奶奶转身去厨房盛粥的瞬间,我站起来。
我端着那碗粥,走到林浩旁边。
他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我面无表情地把粥,一点一点,缓缓倒进了他面前的空碗里。
白色的米粥流进碗里,发出轻微的声音。
林浩愣住了。
"哐当"一声巨响。
奶奶手里的勺子掉在地上,砸出清脆的回响。
她冲过来,她尖叫着:"你干什么!你这个疯子!"
她伸手想要抢碗,但已经来不及了,粥已经全部倒进了林浩的碗里。
林浩反应过来,他暴跳如雷,他站起来推我:
"你有病啊!我的碗你凭什么倒进来!"
我往后退了一步,我看着他,平静地说:
"奶奶说这粥是特意给我煮的,太好了,我舍不得一个人喝,想和弟弟分享。"
奶奶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颤抖着伸手,想去拿那个碗。
但林浩已经端起了碗,他不知道里面有毒,他举起碗想要喝。
奶奶扑过去,一把打掉了他手里的碗:"不要!"
"啪"的一声,碗摔在地上,摔得粉碎,白色的粥洒了一地。
爸爸妈妈听到声音,从房间里冲出来。
妈妈惊慌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堂屋里一片死寂。
奶奶瘫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嘴唇发抖,说不出话来。
林浩捂着手,他的手被烫到了,他委屈地大喊:
"奶奶你干什么!这么好的粥你打掉干什么!"
爸爸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他皱着眉头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深吸一口气。
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说:"奶奶往粥里下了老鼠药。"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堂屋里炸开。
所有人都愣住了。
空气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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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眼神里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妈妈第一个反应过来,她尖声说:"你胡说什么!你奶奶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爸爸也皱着眉头:"玉娟,你这是什么话,怎么能这样污蔑你奶奶?"
林浩捂着被烫红的手,他也大声说:"姐,你疯了吗?你这是诬陷!"
我看着他们,心里涌起一股悲凉。
果然,到现在,他们还是不相信我。
或者说,他们不愿意相信我。
我没有说话,转身走进厨房。
灶台上,那个绿色的纸包还在,奶奶来不及藏起来。
我拿起纸包,走回堂屋,把它扔在桌上。
灭鼠灵三个大字,清清楚楚。
我指着地上的粥,我冷静地说:"这粥里有老鼠药,不信你们可以拿去检验。"
然后,我走到灶台边,拿起那个用来搅拌粥的勺子。
勺子上,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的粉末。
我把勺子也放在桌上:"这上面也有。"
爸爸走过去,拿起那包老鼠药,他的手开始发抖。
他转头看向奶奶,他的声音在颤抖:"妈,这是怎么回事?"
奶奶瘫坐在地上,她突然放声大哭: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是玉娟这个丫头诬陷我!"
妈妈也走过去,她蹲下身检查地上的粥。
白色的粥里,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没有完全溶解的白色颗粒。
妈妈伸手沾了一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她的脸色也变了。
她站起来,她看着奶奶,声音发颤:"妈,这粥里真的有老鼠药的味道..."
奶奶还在哭:"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林浩也走过去看,他看到地上的粥,又看看桌上的老鼠药,他的脸色变得惨白。
他指着我,他的声音在发抖:"你,你差点害死我..."
我看着他,我平静地说:
"不是我差点害死你,是奶奶,这碗粥本来是给我的,我只是把它让给了你。"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
爸爸的脸色变得铁青,他走到奶奶面前,他的声音很低很低:
"妈,你说实话,这粥是不是你下的药?"
奶奶抬起头,眼泪糊了满脸,但她的眼神里,终于露出了一丝慌乱。
她看看桌上的老鼠药,再看看地上的粥,她知道,这次瞒不过去了。
她突然不哭了。
她擦掉眼泪,缓缓站起来。
她看着我,眼神变得冰冷:"对,就是我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