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带6个警卫员回老家调研,发现家人被村霸欺负,当场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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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你这窗户怎么破了?”陈建国看着堂屋那扇用塑料布糊着的窗户,眉头皱了起来。

“没事没事,前些天刮大风吹的。”陈母慌忙摆手,眼神闪躲着,手里的菜刀切菜的动作也乱了节奏。

陈建国走到窗边仔细看,玻璃碎片明显是从外往里砸的,窗框上还有新鲜的脚印。他正要再问,弟弟陈建军推门进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带着血痂。

“哥,你啥时候回来的?”陈建军看到陈建国,脸上闪过一丝慌张。

“建军,你这脸怎么了?”

“没事,在超市搬货的时候摔的。”陈建军低着头,不敢看陈建国的眼睛。

母亲更是紧张地打断话题:“建国难得回来一趟,别问这些了,我去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说着就往厨房走,背影显得有些踉跄。

陈建国站在堂屋中央,看着母亲和弟弟反常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是江北市的市委书记,这次回老家青山村本是暗访调研,却没想到,自己的家人竟然也在隐瞒着什么...



01

三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青山村村口的老槐树下,车上下来七个人,穿着都很普通。

“陈书记,就在这里下车吗?”警卫队长老张问道。

“嗯,你们几个在村里转转,了解一下情况。我先回家看看我妈。”陈建国拉了拉身上的夹克衫,这是他特意让秘书买的地摊货,穿在身上有些不合身。

“那我陪您一起。”老张说。

“不用,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你们分散开,多看看,多听听村民怎么说。记住,别暴露身份。”陈建国叮嘱道。

六个警卫员点点头,各自散开。

陈建国独自走在村道上,二十年了,这是他第一次回来。当年考上大学离开村子的时候,他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让母亲过上好日子。这些年,从乡镇干部一路做到市委书记,每个月都给家里寄钱,逢年过节也打电话,母亲总说家里一切都好。

村子变化很大,水泥路通到了家家户户门口,不少人家盖了新楼房。但走到自家老房子前,陈建国的心一沉。

院墙还是那道土坯墙,墙皮都脱落了大半。木门上的红漆早已褪色,露出斑驳的木纹。院子里的菜地被踩得乱七八糟,西红柿秧子倒了一地。

“妈!我回来了!”陈建国推开虚掩的院门,大声喊道。

屋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陈母从厨房冲出来,看到儿子的那一刻,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建国!真的是你?”陈母上下打量着儿子,一边擦眼泪一边笑,“你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车站接你。”

“我想给您一个惊喜。”陈建国上前扶住母亲,这才发现母亲瘦了一大圈,原本就单薄的身子更显得弱不禁风。

“快进屋,快进屋。”陈母拉着儿子往屋里走,脚步匆忙得磕到了门槛,差点摔倒。

陈建国扶稳母亲,心里越发不对劲。母亲这是紧张什么?



堂屋里收拾得很干净,但家具还是二十年前的老物件。墙上贴着他大学毕业的照片,相框都褪色了。

“妈,这些年我给您寄的钱呢?怎么房子也不修修?”陈建国问。

“够用,够用。你爸走得早,就我一个人住,修那么好干什么?”陈母慌忙说,“我去给你做饭,你先坐。”

就在这时,陈建国注意到堂屋的窗户,于是有了开头那一幕。

晚饭做好的时候,陈建军也来了。

兄弟俩在院子里说话,陈母在厨房忙活,不时探头看看他们。

“哥,你这次回来要待几天?”陈建军递给陈建国一根烟。

“看情况吧,可能要在村里待一阵子。”陈建国接过烟,仔细看着弟弟脸上的伤,“建军,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真的是搬货摔的。”陈建军避开陈建国的眼神。

“你当我傻?这伤明显是被人打的。”陈建国压低声音,“还有咱妈,还有家里的窗户,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建军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摇摇头:“哥,没事,你别多想。你在外面工作不容易,别为家里操心。”

陈建国还想再问,陈母端着菜出来了:“别在外面站着了,快吃饭。”

饭桌上,陈母不停给陈建国夹菜,问他在外面过得怎么样,工作累不累。陈建国应付着,心思完全不在饭菜上。

母亲和弟弟分明在隐瞒什么,而且这件事让他们很害怕。

吃完饭,陈建国说要去村里转转。

“这么晚了转什么?明天再去。”陈母拉住他。

“我想看看村里这些年的变化。”陈建国坚持。

“那我陪你去。”陈建军站起来。

“不用,我自己走走。”陈建国拒绝了。

出了院门,陈建国给老张打了个电话:“情况了解得怎么样了?”

“陈书记,这个村问题不少。”老张压低声音,“我们在村口小卖部听村民聊天,都在说村支书刘虎的事。”

“说什么?”

“说他这几年把着村里的权力不放,搞什么集体经营,其实就是变相收钱。村民敢怒不敢言。”老张顿了顿,“还有,我听人提到您家,说您妈和您弟这几年被欺负得不轻。”

陈建国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继续调查,明天早上在村口老槐树那里碰头。”

挂了电话,陈建国站在村道上,夜风吹在脸上凉飕飕的。

远处传来狗吠声,几户人家的窗户还亮着灯光。这个生他养他的村子,这个他离开二十年的家乡,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02

第二天一早,陈建国就起来了。

陈母在院子里喂鸡,看到儿子出来,连忙说:“建国,我去给你做早饭。”

“妈,我出去转转,顺便在村里吃点。”陈建国说。

“外面哪有家里的好?”陈母不放心。

“我想看看村里现在什么样了。”陈建国笑着安抚母亲,“您放心,我一会儿就回来。”

走出院子,陈建国直奔村口。老张他们已经等在那里。

“陈书记。”几个人看到陈建国,立刻围上来。

“昨晚了解到什么?都说说。”陈建国点了根烟。

老张先开口:“这个刘虎当了三年村支书,把村里管得像他家的一样。三年前,他打着集体经营的旗号,把村民的承包地都收回去了,说是统一经营,年底分红。”

“分红了吗?”

“分是分了,但很少。每家每年也就几百块钱。但地里的收成可不止这个数。”

另一个警卫员接话:“我还听说,他在村里搞建设,各种名目收钱。什么卫生费、管理费、水电费,名堂多得很。”

“有人反对吗?”陈建国问。

“有,但都被压下去了。刘虎跟镇里、派出所关系都不错,一般人惹不起他。”老张说,“特别是陈书记您家,因为您在外面当官,刘虎处处针对。”

陈建国深吸一口烟,眼神越来越冷。

“继续调查,收集证据。”他吩咐道,“记住,别打草惊蛇。”

正说着,村口传来一阵骚动。

几个年轻人围着一个老农,为首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穿着夹克衫,戴着大金链子,一副地痞无赖的模样。

“王大爷,这个月的卫生费还没交呢。”金链子小伙子伸手拦住老农。

“上个月不是才交过吗?怎么又要交?”老农背着背篓,满脸无奈。

“上个月是上个月,这个月是这个月。村里规定,每月每户二十块钱卫生费。”

“可我就一个人,住在村东头,哪来那么多垃圾?”老农据理力争。



“那我不管,规定就是规定。”金链子小伙子一把推开老农,背篓摔在地上,里面的鸡蛋碎了一地。

“你怎么推人?”老农急了,弯腰去捡鸡蛋。

“推你怎么了?不交钱还想走?”金链子小伙子更嚣张了,一脚踩在老农的背篓上。

陈建国看不下去了,大步走过去:“住手!”

金链子小伙子回头,打量着陈建国:“你谁啊?多管闲事?”

“我是这个村的人,看不惯你这么欺负老人。”陈建国冷着脸说。

“哟,还挺横。”金链子小伙子冷笑一声,突然瞪大眼睛,“你是陈家那个...对,你是陈建国吧?在外面当什么处长来着?”

陈建国没理他,弯腰扶起老农:“大爷,没事吧?”

“没事没事。”老农慌忙摆手,看了看金链子小伙子,低声说,“年轻人,你快走吧,别惹麻烦。”

“什么麻烦?大白天的还有王法吗?”陈建国说。

“王法?”金链子小伙子笑了,“我告诉你,在青山村,我叔就是王法!”

“你叔是谁?”

“我叔是村支书刘虎!”金链子小伙子趾高气扬,“识相的就别多管闲事。对了,你妈还欠村里地租呢,我看你还是管管自己家的事吧。”

03

陈建国眯起眼睛:“什么地租?”

“你家的地现在是集体经营,用了村里的水电,该交钱吧?你妈这三年一直欠着,我叔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没计较。”金链子小伙子掏出烟点上,“要不你今天把钱结了?”

“建国!”

陈建军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一把拉住陈建国:“哥,你怎么在这儿?”

然后陪着笑脸对金链子小伙子说:“强子,这事回头我去找刘书记说,你看行吗?”

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递过去:“别生气,别生气。”

刘强接过烟,斜眼看着陈建国:“陈建军,你这个哥哥不懂事,你可得好好教教他。在青山村,可不兴这么横的。”

说完,带着几个人扬长而去。

老农也慌忙捡起破背篓,拉着陈建国的手说:“年轻人,谢谢你,但以后别惹他们了,他们惹不起的。”说完匆匆离开。

“哥,你怎么跟刘强起冲突了?”陈建军满脸焦急。

“他欺负老人,我看不惯。”陈建国看着弟弟,“建军,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地租?什么水电费?”

陈建军张了张嘴,最终叹了口气:“哥,咱们回家说。”

回到家里,陈母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看到兄弟俩回来,有些意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妈,您先进屋歇着。”陈建军说。

陈母看出不对劲,放下手里的活进了屋。

陈建国把院门关上,坐在台阶上:“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陈建军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哥,你真想知道?”

“废话。”

“好。”陈建军点了根烟,深吸一口气,“三年前,刘虎当上村支书。他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搞什么集体经营。说是响应上面号召,要统一经营土地,提高效益。”

“然后呢?”

“然后就把全村的承包地都收回去了,美其名曰统一经营,年底分红。”陈建军苦笑,“第一年还说得过去,每家分了一千多块。第二年就变成七八百,今年到现在连五百都没有。”

“地里的收成呢?”

“都进了村委会的账。刘虎说要搞建设,修路啊,建设施啊,反正钱都花光了。”陈建军弹了弹烟灰,“可村里这三年也没见修什么路,建什么设施。”

陈建国脸色越来越难看:“有人反对吗?”

“怎么没有?第一年就有人闹,去镇里告状。”陈建军说,“结果第二天那人家的窗户就被砸了,家里的狗也被毒死了。从那以后,就没人敢吭声了。”

“派出所不管?”

“管?”陈建军冷笑,“派出所所长跟刘虎是老同学,吃穿都在刘虎那儿,你说他会管?有人报警,警察来了也就走个过场,最后不了了之。”

陈建国沉默了,攥着拳头,指节发白。



“咱家呢?”他问。

陈建军叹了口气:“咱家更惨。刘虎知道你在外面当官,就处处针对咱家。说咱家的地要额外交管理费,说咱妈用了村里的水电要交费。三年下来,咱妈交了小一万块钱。”

“一万块?”陈建国站起来,“我每个月给家里寄钱,就是被他们讹走的?”

“不止。”陈建军说,“我在镇上开的小超市,刘强隔三差五来找茬。今天说我卖假货,明天说我短斤少两,后天说我不卫生。每次都要我'意思意思',不然就砸店。”

“你脸上的伤......”

“上个月,我实在拿不出钱了,刘强就带人把我打了一顿。”陈建军摸了摸脸上的伤疤,“我妈知道后哭了好几天,但她不让我告诉你,说怕影响你的工作。”

“咱妈窗户是他们砸的?”

“嗯。上周,咱妈去村委会讨说法,说凭什么咱家要比别人多交钱。刘虎当时没说什么,晚上刘强就带人来了,砸了窗户,还把院子里的菜地踩了个稀烂。”陈建军眼眶红了,“咱妈一个老太太,哪里受得了这个?”

04

陈建国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告诉你有什么用?你远在江北市,就算知道了也帮不上忙。”陈建军说,“而且刘虎有次喝多了说,你不过就是个处级干部,他一个电话就能把你调走。我怕你真的被他害了。”

陈建国睁开眼睛,眼神冰冷:“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他认识省里的大领导,你要是敢动他,分分钟让你丢饭碗。”

“好,很好。”陈建国点点头,“建军,你相信哥吗?”

“我当然相信你。”

“那就再忍几天,我保证,这口气一定给你们出。”陈建国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接下来的两天,陈建国让警卫员们分头行动,摸清刘虎的底细。

老张负责调查刘虎的资产情况,发现他名下有两套房产,都在县城,还开了一家建材公司。这些年村里的建设工程,都是他的公司承接的。

另外两个警卫员去镇政府暗访,发现刘虎确实跟镇里的几个领导关系密切,经常一起吃饭喝酒。

还有人去查村里的账目,发现这三年集体经营的收入,有一大半都进了村委会的小金库,最后不知所踪。

陈建国每天晚上都会整理这些材料,越看越心惊。刘虎这是把村子当成他的私人领地了,而且手段极其隐蔽,普通老百姓根本告不倒他。

第三天下午,陈建国正在院子里跟老张商量下一步的计划,院门被推开了。

刘虎带着刘强和几个人走进来。

“陈大哥,听说你回来了,我专程来看看。”刘虎满脸堆笑,手里还提着礼品。

陈建国打量着眼前这个人,四十多岁,中等身材,穿着一身名牌,油光满面。



“刘书记客气了,快请坐。”陈建国不动声色。

“听说你在江北市工作?具体在哪个单位啊?”刘虎坐下,掏出烟递过去。

“市里的一个部门。”陈建国接过烟,没点。

“哪个部门?说不定我还认识领导呢。”刘虎笑着说,“我在省里有些关系,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暂时没有。”

“陈大哥,咱们都是一个村的,你在外面发达了,可别忘了家乡啊。”刘虎话锋一转,“听说你这次回来是要待一阵子?”

“嗯,想在家陪陪我妈。”

“那感情好。”刘虎眼珠一转,“正好,今晚村里在村委会办个宴席,给你接风。你看你要不要赏个脸?”

陈建国沉默了几秒,点点头:“行,那就麻烦刘书记了。”

“不麻烦,不麻烦。”刘虎大喜,“那晚上六点,我派人来接你。”

刘虎走后,老张皱眉:“陈书记,这是鸿门宴吧?”

“鸿门宴也得去。”陈建国冷笑,“我倒要看看,他刘虎到底有多大能耐。”

晚上六点,刘强开着一辆崭新的越野车来接陈建国。

车上,刘强客气了很多:“陈哥,我叔知道以前有些误会,特意办这个宴席,就是想化解一下。”

“误会?”陈建国淡淡地说。

“对啊,都是一个村的,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刘强赔笑,“你要是早说你在市里工作,我们哪敢得罪你?”

车子停在村委会门口,陈建国下车,看到院子里已经摆了三桌。

村委会的几个干部都在,还有镇上的几个人,看样子都是刘虎请来的。

“陈处长,快请坐。”刘虎亲自迎出来,把陈建国引到主桌。

05

酒席开始,刘虎率先举杯:“来,大家都欢迎陈处长回乡。陈处长可是咱们青山村的骄傲,在市里当大领导,今天能回来,是咱们村的荣幸。”

众人纷纷举杯,陈建国抿了一口酒。

“陈处长,听说你在市里具体是什么职务啊?”刘虎试探着问。

“市委的一个部门。”陈建国还是那句话。

“市委?那可了不得。”刘虎眼睛一亮,“陈处长,咱们村这些年发展得不错,但还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你看能不能帮忙引进一些项目?”

“刘书记,我这次回来是休假的,工作的事就不谈了。”陈建国放下酒杯,“不过我倒是想问问,村里的集体经营搞得怎么样?”

刘虎脸色微变,很快恢复正常:“搞得不错,不错。今年村民人均收入比去年增长了百分之十五。”

“是吗?”陈建国笑了笑,“我听村里人说,分红越来越少了。”

“那是因为村里要搞建设嘛,建设需要投入。”刘虎解释道,“等基础设施完善了,收入自然就上去了。”

“刘书记,村里的账目能给我看看吗?”陈建国直截了当地问。

“这个......”刘虎脸色沉了下来,“陈处长,这是村里的内部事务,需要走程序的。”

“走什么程序?我是村民,有权知道村里的账目吧?”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旁边几个人都不说话了。

刘虎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正要说话,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刘强带着几个人闯进来,身后还跟着七八个村民。

“叔,出事了!”刘强脸色很难看,“这几个刺头联名举报咱们,说咱们侵吞村里的钱,还打伤了我的人!”

陈建国抬头一看,为首的正是前天那个被欺负的老农。

老农看到陈建国,眼睛一亮:“陈家小子,你在这儿正好,给我们评评理!”

其他几个村民也纷纷开口:

“刘虎,你这三年到底吞了多少钱?”

“凭什么我们的地被你收回去,却拿不到钱?”

“我儿子在外地打工,你凭什么收他的管理费?”



刘虎脸色铁青,猛地一拍桌子:“放肆!你们这是扰乱秩序,信不信我让派出所把你们都抓起来?”

“抓啊!我们就是要告你!”老农也豁出去了,“我们已经把材料递到县里了,你等着被查吧!”

“你们找死!”刘强冲上去就要打人。

“都给我住手!”

陈建国缓缓站起来,声音不大,但充满威严。

所有人都愣住了。

“陈处长,这些刺头你别管,我来处理。”刘虎压着火气说。

“刺头?”陈建国冷笑,“老百姓要个说法就是刺头?”

“陈处长,你不了解情况,这些人是故意闹事......”

“我不了解情况?”陈建国打断他,“那你给我说说,这三年村里集体经营收入多少?支出多少?老百姓为什么只能分到几百块钱?”

刘虎脸色变了又变:“这些都有账目的......”

“账目在哪里?拿出来让大家看看。”

“陈处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刘虎的语气也强硬起来,“我知道你在市里有点职务,但这是村里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是吗?”陈建国走到院子中央,看着刘虎,“那我今天就要管管这个闲事了。”

“你......”刘虎气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老张带着其他五个警卫员走进院子,身后还跟着县公安局和纪委的人。

刘虎看到这阵势,脸色煞白。

老张走到陈建国身边,出示证件:“江北市委警卫队。所有人不许动。”

全场寂静。

陈建国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工作证,慢慢打开,放在桌子上。

“刘虎,好好看看,我是谁。”

刘虎颤抖着手拿起工作证,看清上面的内容,整个人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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