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排挤赶走两任书记,第三任书记假装低调行事,一招扭转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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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19年3月的那个周三下午,江城市委常委会议室里气氛一如既往。市长马庆丰正侃侃而谈,讲到城建项目时眉飞色舞:“咱们这个新区开发,必须稳扎稳打,不能急于求成啊。”

坐在主位上的市委书记周敬之微微点头,脸上挂着这几个月来标志性的温和笑容。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手机屏幕突然亮了。

周敬之低头扫了一眼,眼神在那一瞬间变得锐利,但很快又恢复平静。他把手机扣在桌上,继续听马庆丰发言。

会议结束时,周敬之合上笔记本,淡淡地说:“诸位,明天上午九点,临时召开常委会,有重要事项传达。”

马庆丰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警觉:“周书记,什么事项?按规矩议程要提前通知的吧?”

“省里刚刚通知的。”周敬之站起身,整理着文件,“明天说。”

那一刻,会议室里的空气突然凝固了。常务副市长孟卫国和组织部长林建华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是困惑和不安。

这个到任半年来一直温和顺从、处处请教的新书记,今天的语气里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硬。



01

要说清楚这事儿,得从三年前讲起。

2016年春天,江城市迎来了第一任“改革派”书记李建国。这位从省城下来的厅官,履历漂亮,干劲十足,到任第一天就在干部大会上撂下话:“江城要发展,必须打破利益藩篱!”

当时的市长马庆丰坐在台下,脸上笑得温和,心里却在盘算。他在江城经营了十八年,从一个普通的副县长一路爬到市长位置,靠的可不是什么改革创新,而是一张密密麻麻的关系网。

城建局长老赵是他当年提拔的,财政局长小宋是他妻弟的大学同学,国土局长更不用说,两家孩子都在一个幼儿园。发改委、交通局、规划局,哪个关键部门不是他的人?

李建国上任第二个月,就开始动手术了。他盯上的是城建领域的腐败问题。

那天常委会上,李建国拿出一份调查报告,足足二十几页:“同志们,这是纪委摸排的情况。近三年,咱们江城的棚改项目、市政工程,问题不少啊。我看有必要成立专项检查组。”

马庆丰当场就接话了:“李书记,这个事儿我有不同意见。城建领域情况复杂,不能一刀切。咱们江城这几年发展快,难免有些瑕疵,但大方向是好的嘛。”

孟卫国立刻跟上:“我赞同马市长的意见。现在项目都在关键期,这时候搞检查,会不会影响进度?”

组织部长林建华也说:“是啊,而且干部队伍稳定也很重要。”

一个接一个,七个常委站出来反对。李建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最后表决,李建国提出的三项议案,全部被否决。那天散会后,李建国坐在办公室里,整整抽了半包烟。



秘书小王给他泡了杯茶,欲言又止。

“说吧。”李建国疲惫地揉着太阳穴。

“李书记,我听说马市长昨晚请了几位常委吃饭。”小王压低声音,“在锦江饭店的包间。”

李建国苦笑一声:“我知道。我还知道,他这些年在江城布的局,根深蒂固。”

接下来的几个月,李建国每提一个改革措施,就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阻力。想调整干部,组织部说“需要进一步考察”;想推进项目,发改委说“资金还没到位”;想整顿作风,纪委说“证据不够充分”。

半年后,省里考核组下来,对李建国的评价是八个字:“工作方法简单粗暴。”

2017年初,李建国被调到省政协当了个闲职副主席。临走那天,他跟接任的赵启文说了一句话:“老赵,江城的水太深了,你小心点。”

赵启文不以为然。他是搞经济出身的,想法很简单:只要把经济搞上去,自然就有威信了。

他上任后,提出要建设高新技术产业园,引进几家大企业。这个思路本身没问题,马庆丰表面上也支持,还在常委会上说:“赵书记这个想法好,有魄力!”

但具体执行起来就不对劲了。

项目需要审批,孟卫国负责这块。赵启文的秘书去发改委催了三次,每次得到的答复都是:“正在走程序,急不得。”

需要土地指标,国土局长推说:“省里还没批下来。”

需要配套资金,财政局说:“今年预算紧张,得等明年。”

赵启文急了,亲自去找马庆丰。马庆丰笑呵呵地说:“启文啊,我也着急啊。但是吧,这种大项目不能急功近利。你看,要不先把前期工作做扎实?”

什么叫前期工作?论证、评估、调研,一套流程走下来,半年又过去了。

2017年底,省里述职,赵启文主导的产业园项目还停留在纸面上。主管经济的副省长当场就问了:“小赵,这个项目推进怎么这么慢?是不是你工作不到位啊?”

赵启文脸涨得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2018年3月,赵启文被调到市人大当主任。名义上是平调,实际上大家都明白,这是靠边站了。

马庆丰请客送行那天,举着酒杯说了一番漂亮话:“老赵啊,咱们合作这一年,我受益良多。以后人大工作,还要靠你把关呐。”

赵启文喝了那杯酒,心里五味杂陈。

02

那天晚上,马庆丰的小圈子在老地方聚会。孟卫国喝了点酒,得意忘形:“哈哈,又走一个!咱马哥这招,厉害啊。表面配合,暗中使绊子,神不知鬼不觉。”

林建华也笑:“关键是咱们团结。十一个常委,咱们这边占了七个,谁来都不好使。”

马庆丰摆摆手,脸上却露出笑容:“低调,低调。不过话说回来,省里要是再派个愣头青下来,咱们还是老办法。”

“那第三个书记,什么时候到任啊?”有人问。

“快了。”林建华说,“我听说是个从省发改委下来的,叫周敬之,四十八岁,年轻得很。”

“年轻好啊,”孟卫国大笑,“年轻人容易摆平。”

那一晚,包间里觥筹交错,笑声不断。没人想到,这个叫周敬之的年轻书记,会给江城带来一场前所未有的变局。

2018年9月5日,周敬之到任。

那天江城下着小雨,天气闷热。市委大院门口,马庆丰带着一帮人撑着伞等着。黑色的奥迪缓缓驶入,车门打开,一个身材挺拔的中年人走了下来。

周敬之穿着深蓝色西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他跟每个人握手,态度谦和有礼。

“马市长,久仰大名。”周敬之握着马庆丰的手,“以后工作上,还要多多请教。”

马庆丰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周书记客气了。您是省里下来的干部,经验丰富,应该是我们向您学习才对。”

两人客套了几句,一起往会议室走。马庆丰边走边介绍江城的情况,周敬之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头,还掏出个小本子记了几笔。

这个细节让马庆丰心里很受用。你看,这个新书记,挺好相处的嘛。

见面会开得很顺利。周敬之的讲话简短平和,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调子。他说:“我是来学习的,江城这些年发展得很好,特别是马市长带领的市政府班子,成绩有目共睹。我初来乍到,很多情况不了解,希望各位多多包涵,多多支持。”

台下掌声热烈。孟卫国转头对林建华使了个眼色,意思很明显:这个书记,看起来好说话。

散会后,周敬之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他主动提出要去市政府拜访马庆丰。

“按规矩应该是我来书记办公室的。”马庆丰说。

“哪有那么多规矩。”周敬之笑着说,“我是新来的,本来就该先去拜访各位领导。走吧,马市长,去您办公室聊聊?”

市政府那边的人都惊讶了。市委书记主动上门拜访市长?这在江城可是头一回。

马庆丰的办公室里,周敬之坐在沙发上,喝着茶,问得很细:“马市长,咱们江城现在主导产业是什么?重点项目有哪些?财政收入情况怎么样?”

马庆丰说得眉飞色舞。他发现这个新书记是真心在请教,不是那种装模作样的客套。



“周书记,您想了解什么,尽管问。咱们江城的事儿,我待了这么多年,可以说是门儿清。”马庆丰越说越起劲。

“那就麻烦马市长了。”周敬之翻开笔记本,“我想先从城建项目开始了解,这是江城发展的重点吧?”

“对对对!”马庆丰点头,“我跟您详细说说......”

那天下午,两人聊了足足两个小时。临走时,周敬之紧紧握着马庆丰的手:“今天收获很大。马市长,以后我可要经常来麻烦您了。”

马庆丰送周敬之出门,心里美滋滋的。他觉得自己判断没错,这个新书记,跟前两位完全不一样。既谦虚又好学,关键是懂得尊重老同志。

那天晚上,马庆丰罕见地哼着小曲回了家。妻子问他:“今天心情不错啊?”

“新书记来了,是个明白人。”马庆丰笑着说,“看来以后工作好开展了。”

接下来的三个月,周敬之的表现让马庆丰越来越满意。

第一次常委会讨论干部调整,周敬之看完名单,转头问马庆丰:“马市长,您觉得这几个人选怎么样?”

马庆丰略一沉吟:“我觉得小李还年轻了点,要不换成老张?他经验更丰富。”

“好,就按您说的办。”周敬之当场拿笔改了名单。

林建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市委书记听市长的?这是什么操作?

03

第二次常委会讨论预算分配,周敬丰又主动征求马庆丰意见:“这个项目资金安排,马市长您看合理吗?”

马庆丰提了几条建议,周敬之全部采纳。

孟卫国私下里跟马庆丰说:“马哥,这个周书记,跟前两位完全不是一路人啊。您说什么他听什么,这是真心敬重您呢。”

马庆丰摆摆手,脸上却藏不住得意:“人家年轻,谦虚好学。这是优点。”

但也有人觉得不对劲。

纪委书记谢明远在一次小范围会议后,把周敬之单独留下了:“周书记,您刚来江城,对有些情况可能还不太了解......”

“谢书记想说什么,但说无妨。”周敬之倒了两杯茶。

谢明远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江城这些年,城建领域问题不少。我这里掌握了一些线索,但是......”

“但是推进不下去?”周敬之接过话。

谢明远点点头,脸上露出苦涩的笑:“我在纪委干了八年,这八年查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案子。真正的大问题,根本动不了。”

周敬之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谢书记,您先把线索整理好,该查的继续查。时机到了,自然会用得上。”

谢明远抬起头,对上周敬之的眼神。那眼神平静却坚定,让他心里一震。

“我明白了。”谢明远说。

周敬之还做了另一件事——下基层调研。

他去的第一站是城建局。按理说书记调研,市长应该陪同,但周敬之给马庆丰打电话:“马市长,您工作忙,不用陪我。我就随便看看。”

“那怎么行?”马庆丰说,“要不让卫国陪您去?”

孟卫国陪着周敬之到了城建局。一进门,局长老赵就迎上来,满脸堆笑:“周书记,您能来指导工作,是我们的荣幸啊。”

周敬之摆摆手:“指导谈不上,我就是来学习的。老赵,听说你们最近在搞棚改项目?跟我讲讲呗。”

老赵讲得头头是道,什么拆迁面积、补偿标准、建设规划,一套一套的。

周敬之认真听着,时不时提个问题。孟卫国在旁边观察,发现这些问题都很基础,不涉及敏感内容,就放松了警惕。



但老赵讲到一半,周敬之突然问了句:“这个项目总投资多少?”

“十二个亿。”老赵答。

“资金来源呢?”

“财政拨款六个亿,银行贷款四个亿,其他融资两个亿。”

周敬之点点头,在笔记本上记了一笔。他又问:“施工单位是哪家?”

“江城建设集团。”

“招标流程走了吗?”

老赵愣了一下:“走了走了,都是按规矩来的。”

周敬之笑了笑:“那就好。我就随便问问,你别紧张。”

整个调研过程,周敬之问的都是些常规问题,没有刨根问底,也没有要求查账。孟卫国回去跟马庆丰汇报:“马哥,周书记就是走走过场,没什么深意。”

马庆丰放心了。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周敬之回到办公室后,把白天的笔记整理了一遍,然后拿出一个文件夹。

那个文件夹里,有一张江城市的组织架构图。图上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着各个部门和主要领导,还有密密麻麻的批注。

周敬之拿起红笔,在城建局长的名字旁边画了个圈,又用线连到了马庆丰的名字上。

他低声自语:“十二个亿的项目,没有公开招标。江城建设集团的老板,是马庆丰妻弟的生意伙伴。有意思。”

接下来的两个月,周敬之陆续去了财政局、国土局、发改委。每次都是带着孟卫国或者林建华,每次都表现得很谦虚,问的问题也不深入。

马庆丰阵营彻底放松了警惕。

04

11月的一天晚上,马庆丰又在老地方请客。这次不光有孟卫国、林建华,还叫上了几个局长。

酒过三巡,气氛热烈。孟卫国举杯说:“马哥,我看这个周书记,比前两位强多了。识时务,知进退。”

林建华也笑:“是啊,咱们江城总算迎来了一位好书记。”

城建局长老赵喝多了,嘴上没把门的:“我跟你们说,周书记那次来调研,我还紧张得很。结果他就问了些皮毛问题,啥实质性的都没碰。我看啊,他就是做做样子。”

财政局长也接话:“可不是嘛。上次他来财政局,看账本都是蜻蜓点水,根本没往深了查。”

马庆丰端着酒杯,脸上笑容更深了:“你们啊,想太多了。人家周书记是真心来学习的,不是来找茬的。这才是好领导嘛。”

“来来来,为咱们的好书记干一杯!”有人起哄。

众人哄笑着碰杯。

窗外的夜色很浓,江城的霓虹灯闪烁着。没人注意到,在市纪委大楼的一间办公室里,灯还亮着。

谢明远正在整理一沓材料。这些材料有的是他这几年积累的,有的是最近陆续收到的匿名举报。

他的手机响了,是周敬之发来的短信:“谢书记,明天有空吗?想跟您聊聊。”

谢明远看着这条短信,眼神变得明亮起来。

2018年12月,江城迎来了第一场雪。

这天下午,周敬之在办公室里接待了一位特殊的客人——宣传部长江慧。

江慧四十五岁,是班子里少数几个没有站队的人。她性格直爽,不善于钻营,这些年在江城的日子过得并不顺心。

“周书记,您找我?”江慧坐下来,神情有些拘谨。

周敬之给她倒了杯茶:“江部长,我想听听您对江城发展的看法。”

江慧愣了一下。这三个月来,周敬之找每个常委都聊过,但都是聊些工作上的事,从来没有问过这种开放性的问题。

“我......”江慧组织了一下语言,“我觉得江城这些年发展是快,但问题也不少。”



“比如?”周敬之身体前倾,眼神专注。

江慧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比如城建领域,很多项目都是内定的。比如干部选拔,讲关系多过讲能力。再比如......”

她说到这里停住了,看着周敬之的反应。

周敬之点点头:“您继续说。”

“周书记,您不会......”江慧有些担心。

“不会什么?不会把您的话传出去?”周敬之笑了,“江部长,我找您来,就是想听真话。您说的这些,我都记下了,但绝不会外传。”

江慧这才放下心来,把憋在心里多年的话说了出来。

说完这些,江慧感觉轻松了许多。她站起身要走,周敬之叫住了她:“江部长,有句话我想跟您说。”

“您说。”

“江城要改变现状,需要有担当的干部。”周敬之看着她,“您愿意吗?”

江慧心里一震。她听出了周敬之话里的深意。

“我愿意。”她认真地说。

周敬之跟政法委书记田峰也有过类似的谈话。田峰是前年才提拔上来的,年轻有干劲,但在班子里没什么话语权。

“田书记,江城的治安状况怎么样?”周敬之问。

“总体平稳。”田峰答得很官方。

“我不是要听官方口径。”周敬之直截了当,“我想知道真实情况。”

田峰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周书记,实话跟您说,江城的一些娱乐场所,背后都有保护伞。我们想查,但总是遇到阻力。”

“什么阻力?”

“有的案子刚立上,就有人打电话说情。有的明明证据确凿,最后却不了了之。”田峰说得很谨慎,但周敬之听出了言外之意。

“这些情况,你整理成材料,先不要声张。”周敬之说,“时机成熟了,咱们一起解决。”

田峰看着周敬之,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周书记,您是认真的?”

“我从来不说假话。”周敬之的声音很平静,但充满了力量。

05

进入2019年,周敬之的调研越来越频繁。他去了十几个乡镇,走访了大大小小几十家企业。每次调研,他都带着不同的人,有时是孟卫国,有时是林建华,有时是其他常委。

表面上看,他是在熟悉情况。但实际上,他在做一件更重要的事——摸清底牌。

周敬之有个习惯,每天晚上回到宾馆(他还没搬进市委书记的住所,一直住在市委招待所),都会花两个小时整理当天的收获。

他的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着各种信息:

“城建局老赵,负责三个棚改项目,总投资三十五亿。施工单位都是江城建设集团。该集团法人代表李某,与马庆丰妻弟有商业往来。”

“财政局小宋,分管专项资金。去年有一笔两千万的教育经费,至今未拨付到位。钱去哪了?”

“国土局,近三年批了十二块商业用地,有九块是通过'协议出让'方式。市场价和实际成交价差距巨大。”

这些信息,单独看没什么,但串联起来,就能看出背后的逻辑——马庆丰通过控制关键部门,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利益网络。

周敬之还注意到一个细节。马庆丰虽然势力庞大,但也有软肋——他太依赖几个核心人物了。城建局长老赵、财政局长小宋、国土局长,这三个人是他利益链条上的关键节点。

如果能让这三个节点断裂......

周敬之在笔记本上画了一个图:马庆丰在中心,三个局长围成一圈,外面是各种项目和资金往来。他盯着这个图看了很久,然后拿起红笔,在三个局长的位置上重重画了三个叉。

同一时间,谢明远正在加班。

周敬之给他布置了一个任务:把这几年所有涉及城建、土地、财政的举报材料重新梳理一遍,找出有价值的线索。

谢明远干了大半个月,整理出了厚厚一摞材料。里面有实名举报,有匿名举报,有证据确凿的,也有需要进一步核实的。

“周书记,这些材料我都分类整理好了。”谢明远把文件夹递过去。

周敬之接过来,认真翻看。看到某一页时,他的眼神顿了一下:“这个举报......”

“是两年前的。”谢明远说,“举报人是棚改项目的拆迁户,说补偿款被克扣了。我当时想查,但城建局那边不配合,最后不了了之。”



“举报人现在还能联系上吗?”

“能。我一直保留着联系方式。”

周敬之点点头:“这个案子,重新启动。但是不要声张,悄悄查。”

“我明白。”谢明远说,“周书记,您是不是......”

“我在等一个机会。”周敬之打断了他,“省里很快会有动作。”

“什么动作?”

周敬之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2019年春节前,周敬之回了一趟省城。名义上是向省委领导汇报工作,实际上还有另一个目的。

他去了省委巡视办,见了巡视办主任老郑。两人是多年的老同事,私交很好。

“老周,你这次下去,感觉怎么样?”老郑给他泡了杯茶。

“江城的水,比想象中还要深。”周敬之说得很坦率。

“我听说了。”老郑叹了口气,“前两任书记都折在那儿了,你可要小心啊。”

“所以我来找你。”周敬之压低声音,“我需要省里的支持。”

老郑看着他:“你想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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