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科一把刀到贪腐囚徒:某医院院长用手术刀敛财2100万赃款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根据真实事件改编,部分情节有润色加工,文中人名地名均为化名,请理性阅读。

2006年夏天,张诚拿到女儿B大医学部的录取通知书时,他是高兴的。

女儿比他有出息,女儿达到了他达不到的高度,能实现他实现不了的梦想,这些年的苦和累都值了。

身后一声重重地叹息,打断了他兴奋的思路。

他回头看到了妻子愁眉不展的脸。

有些不高兴地问道:“女儿考上了名牌大学你不开心吗?”

妻子把存折递过去,叹道:“高兴,可是咱家这点钱连女儿的生活费都不够。”

张诚这才开始重视这个现实问题,他们生活在云南的一个小县城。

这里人少,经济落后,收入自然也低。

现在女儿要去大城市,开销肯定没办法用小县城的标准去比。

可钱从哪儿来呢?

他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安慰道:“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



1

1985年的滇南小镇,毒辣的日头烤得柏油路冒起青烟,十八岁的张诚背着洗得发白的帆布包站在卫校门口。

帆布带勒得肩膀发红,他却死死攥着包带不肯松手,里面藏着全家好不容易凑的学费,还有娘连夜烙的玉米饼。

临行前,父亲送了十里地,他交代的话犹在耳畔:“阿诚,好好学,将来给咱村盖个诊所,让乡亲们不用再走几十里山路去看病。”

能给乡亲们看病成了张诚最大的动力,也让他在卫校格外努力。

解剖室的福尔马林气味呛得人睁不开眼,张诚却成了这里的常客。

同学总见他蹲在标本罐前,鼻梁上架着断了腿的眼镜,拿根铅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镜片后的眼睛亮得惊人,仿佛能穿透皮肉看到病灶的根源。

有回深夜值班,他借着昏暗的路灯背解剖图谱,被巡夜的老教授撞见,对方翻了翻他的笔记,突然说:“这孩子眼里有光,是块当医生的料。”

1990年张诚毕业分配到乡卫生院,老院长亲自把一把锃亮的手术刀交到他手里。

“小张,记住,手术刀是救人的刀,划开的是病灶,可不能往歪处使。”

老院长的手粗糙有力,拍得他肩膀发疼。

头十年,张诚把这句话刻进了骨头里。

乡卫生院条件简陋,他在煤油灯下做过阑尾炎手术,手术台是用门板搭的,消毒靠烧开水煮器械;

暴雨夜接到急诊,他抱着产妇深一脚浅一脚跑过泥泞山路,裤腿沾满泥浆,怀里的产妇却始终干爽;

他的缝合技术练得一绝,阑尾炎切口能控制在两指宽,拆线时病人几乎不觉得疼。

附近村寨的产妇们都争着找他接生,说:张医生的刀下得稳,心里也稳。

2000年,三十岁的张诚凭着五份州级医疗成果奖,破格提拔为县城医院最年轻的外科主任。

就职那天,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白大褂,胸前别着当年老院长送他的钢笔。

在全院职工大会上说:“我是农民的儿子,知道看病难的滋味,以后要让乡亲们花最少的钱看好病。”

台下掌声雷动,老院长坐在第一排,笑着抹了抹眼角。

可现在他居然被女儿的学费难住了。

2

张诚从家里出来,直接来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空调坏了,屋里像个蒸笼一样,张诚原本烦躁的心更加烦躁。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

“进!”张诚不耐烦地喊道。

门“吱呀”一声,药商老周揣着个鼓囊囊的牛皮纸信封进了他的办公室。

老周一进门,就把信封递了过去,脸上堆着笑说道:“张主任,听说您家姑娘考上名牌大学了?这五万块您拿着,是我们厂给孩子的一点心意。”

张诚的脸“唰”地白了,把信封往桌上一推:“老周你这是做什么!药品采购有规矩,不是你这么办事的!”

这种事情以前也时常发生,他以前也是这样推回去的。

可老周没有退缩,他从背包里拿出厚厚一摞进口血糖仪的资料,蹲在办公桌前给张诚滔滔不绝地讲产品优势。

张诚也觉得产品不错,连连点头。

临走时趁张诚转身接电话,把信封悄悄塞进了他白大褂口袋里。

那天晚上,张诚在书房里待到半夜。

台灯下,女儿的录取通知书鲜红刺眼,名牌大学的钢印格外清晰;旁边的存折翻开着,余额只有三位数。

他摸出信封,抽出里面的现金,一沓沓码得整齐,带着新钞特有的油墨味。



孩子需要学费和生活费。

最终,现实战胜了理智,他把钱锁进了抽屉最深处。

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自语:“就这一次,帮女儿渡过难关就好。”

3

然而,老周的五万块像块裹着糖衣的毒药,让张诚尝到了不劳而获的甜头。

往后每隔俩月,老周准会以汇报工作的名义来办公室,每次都带着厚度不同的信封。

起初张诚还会推辞几句,后来竟习惯了这种节奏,有时老周来得晚了,他还会下意识地摸一摸白大褂口袋。

2008年,张诚凭借出色的管理能力升任院长。

上任第一天,他在办公室挂起“廉洁行医”的匾额,接受全院职工的祝贺,转身就把老周叫了过来。

“医院全年的抗生素采购,你看着办。”

他说得轻描淡写,老周却眼睛发亮,当天下午就送来一个更大的信封。

这单生意让张诚净赚八百万。

老周后来在纪委笔录里说:“张院长这人好拿捏,给他点甜头,他能把医院药房让你填满。”

为了把钱藏得严实,张诚费尽心机。

他让老周找了个远房表哥当中间人,所有回扣要么是现金交接,要么直接打进用表哥名义开的海外账户。

他还学着电视剧里的桥段,让工人在办公室书柜后凿了个暗格,外面用实木柜门遮挡,里面塞满了金条、银行卡和房产证。



有次新调来的副院长路过,撞见他正往暗格里塞东西,张诚脸不红心不跳地合上柜门:“这是给职工争取的购物卡,暂时先放我这保管,等过节了再发。”

副院长点点头没敢多问,后来却被悄悄调去了别的科室。

4

2012年冬天,一个叫林薇的女药代闯进了张诚的生活。

这姑娘刚满二十三岁,穿着浅蓝色职业套裙,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说话时脸颊上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她递资料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张院长,我……我刚从卫校毕业,第一次跑业务,您多指教。”

张诚看着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早逝的妹妹。

当年妹妹要是能活到这么大,大概也会这么怯生生的吧。

他的心莫名软了半截,接过资料说:“坐吧,慢慢说。”

林薇很会来事,把张诚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

知道他有痛风,每次来都带着进口降酸茶,还细心地附上冲泡说明;

听说他喜欢喝普洱茶,就托老家的亲戚从冰岛寨弄来百年古树茶,用紫砂罐装着,说是自家茶园产的,不值钱;

甚至知道他腰椎不好,特意买了个记忆棉靠垫,说是公司发的福利,自己用不上。

有回行业酒会上,张诚被几个供应商灌得晕头转向,林薇快步走过来,端起酒杯挡在他身前:

“各位老板,张院长明天还要做手术,这杯我替他喝。”

她仰头喝干白酒,脸瞬间涨得通红,却还笑着给众人添酒。

散场后,她扶着张诚去休息室,轻轻帮他擦去嘴角的酒渍,轻声说:“张院长,您为医院操碎了心,也该歇歇了。”

那晚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林薇年轻的脸上,张诚的防线彻底崩塌了。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