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送来辆德国车,给我10万让我修好,我检查后:低于200万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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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先别急着打电话。”陈默掏出自己的手机。

打开相册,找到一张照片,递到高鸿升面前。

“您先看看这个。”

高鸿升不解地接过手机,低头看了一眼。

下一秒,他的脸色刷地变得煞白。

陈默收回手机,淡淡地说了一句话。

高鸿升整个人像被雷劈中,身体猛地僵住。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01

那个夏天的午后,腻得像一碗熬过了火的糖稀。

太阳把柏油路晒得软塌塌,踩上去,鞋底都带着一股粘连劲儿。

空气里一丝风也没有,只有聒噪的蝉鸣,一浪高过一浪,搅得人心烦意乱。

陈默的“陈氏车行”就开在这条老街的尽头,卷帘门拉起一半,像一张打着哈欠的嘴,懒洋洋地对着外面蒸腾的热气。

铺子里,一股机油混合着铁锈的独特气味,是陈默闻了十几年的味道,早就刻进了骨子里。

他正拿着一块砂布,不紧不慢地打磨着一个化油器零件。

他的动作很稳,手指粗壮,指甲缝里嵌着洗不掉的油污,可摆弄起那些精细的玩意儿,却有一种绣花姑娘似的耐心。

他徒弟小飞,一个刚满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正蹲在门口的阴凉地里,拿一根草棍逗弄着一只蚂蚁,嘴里哼着不着调的流行歌。

铺子里的生意,就像这天气,不温不火。

来的都是街坊邻居,车子有了点小毛病,过来让他给拾掇拾掇。

陈默收费公道,手艺又好,大家信得过他。

他不喜欢多说话,总是埋头干活,活干完了,用油腻的手接过钱,往抽屉里一扔,就算完事。

他这人,就像一块泡在机油里的石头,又闷又硬,却让人觉得踏实。

就在小飞快要打瞌睡的时候,一阵沉闷的引擎声由远及近,打断了蝉鸣的聒噪。

一辆崭新的奔驰S级轿车,黑得发亮,像一头沉默的巨兽,悄无声息地停在了车行门口。

这车跟这条破旧的老街格格不入,就像一个西装革履的绅士,误入了一片乡下的泥塘。

紧跟着奔驰的,是一辆大型拖车,车上用厚实的防尘布盖着一个巨大的轮廓,看不清是什么。

小飞的瞌睡虫一下子跑光了,他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好奇地张望着。

奔驰车的门开了,先下来的是一个司机模样的人,他快步走到后座,拉开车门。

一只擦得锃亮的意大利皮鞋踩在了地上,接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弯腰钻了出来。

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亚麻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腕上戴着一块金表,在阳光下晃得人眼花。

他下车后,先是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陈氏车行”那块有些掉漆的招牌,眼神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挑剔。

这人就是高鸿升。

高鸿升没有走进铺子,只是站在门口,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口气,冲着里面喊:“谁是老板?”

陈默放下手里的活,用一块看不出本色的布擦了擦手,慢慢走了出来。

他站在高鸿升面前,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陈默个子不高,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整个人看起来平平无奇。

高鸿升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眉头皱得更紧了。“你就是老板?”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怀疑。

陈默点了点头。

“我这有辆车,要修。”高鸿升说着,朝那辆拖车扬了扬下巴。拖车司机已经麻利地开始解绳子,准备卸货。

小飞凑了过来,满眼都是兴奋。这派头,一看就是大生意。

高鸿升似乎懒得多说一个字,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直接扔在了旁边一张满是油污的桌子上。

“这里是十万,定金。车修好,能开就行,剩下的我再给你。”

他的口气,不像是在谈生意,倒像是在施舍。

小飞的眼睛都直了,十万块!

他跟着师傅两年,见过最大的一笔生意,也不过是给一辆出了事故的宝马车做钣金,才挣了不到两万块。

陈默的目光扫过那个信封,依旧没什么表情。

他绕过高鸿升,径直走向那辆拖车。此时,防尘布已经被司机掀开了一角。

布被完全揭开的瞬间,连陈默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都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那是一辆德国宝沃“伊莎贝拉”轿跑,1958年的款型。

车身是那种极少见的双色涂装,上身乳白,下身湖蓝,只是岁月和疏于保养,让颜色变得晦暗。

车身上布满了灰尘和鸟粪,几处凸起的地方已经露出了锈迹,像一块块难看的疮疤。

轮胎干瘪,瘫软地趴在拖车上。

可即便如此,这辆车那优雅到极致的线条,那种属于一个逝去时代的经典韵味,依旧让人无法忽视。

它就像一个落魄的贵妇,虽然衣衫褴褛,但骨子里的高贵却掩盖不住。

02

高鸿升走了过来,掸了掸西装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轻描淡写地说:“一个朋友从乡下弄来的破烂,扔了可惜。

你看着修修,不用太讲究,能发动,能在路上跑就行。”

小飞在一旁听得直点头,这么漂亮的老爷车,要是能修好开出去,那得多拉风。

他觉得这活儿简单,不就是让它能动嘛,师傅的技术,肯定没问题。

陈默没有理会高鸿升,他戴上一双白色的线手套,俯下身,开始仔细地检查这辆车。

他的眼神变了,不再是平日里的那种淡漠,而是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车身上的每一道划痕,像是在触摸情人的肌肤。

他打开沉重的车门,一股浓重的霉味扑面而来。

车内的真皮座椅已经开裂、硬化,露出了里面的黄色海绵。

他没有嫌弃,而是钻了进去,手指在仪表盘上轻轻敲击,耳朵贴在方向盘上,像是在倾听这辆车的心跳。

他检查了发动机的序列号,看了看底盘的锈蚀程度,甚至连车门内侧一个不起眼的刮痕都没有放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开始西斜,蝉鸣也弱了下去。

高鸿升的耐心似乎快要耗尽,他的司机已经看了好几次手表。

小飞也有些站不住了,不明白师傅在磨蹭什么,不就是个普通的修理活儿嘛。

终于,陈默从车里钻了出来,他摘下手套,丢在一旁。

整个过程,他一言不发,铺子里静得只听得见老旧吊扇“吱呀吱呀”的转动声。

他走到高鸿升面前,平静地看着他,开口说了第一句话:“高老板,这车,十万块不够。”

高鸿升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丝预料之中的冷笑,似乎觉得陈默终于露出了贪婪的本性。“哦?那你说,要多少?”

陈默伸出两根手指。

“二十万?”高鸿升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陈默摇了摇头。

“两百万?”高鸿升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他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笑出了声,“年轻人,你是不是没睡醒?就这么一堆破铜烂铁,你跟我要两百万?你干脆去抢好了!”

陈默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低于两百万,这辆车,我不会动一下扳手。”

空气瞬间凝固了。小飞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觉得师傅一定是疯了。两百万,那是什么概念?可以在他们这个小城市买好几套房子了。

高鸿升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沉。

他死死地盯着陈默,眼神像刀子一样。“好,很好。看来是我找错地方了。”

他转过身,对司机说,“我们走。我就不信,这城里除了他,就没人能修车了!”

他走到自己的奔驰车旁,拉开车门前,又回头看了一眼陈默,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警告。

陈默没有挽留,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只是在高鸿升即将关上车门的时候,用一种不大但足够让他听见的声音,淡淡地说道:“这车,除了我,没人能‘修好’。”

奔驰车发出一声咆哮,绝尘而去,卷起一阵尘土。

拖车也跟着启动,准备把那辆“伊莎贝拉”重新拉走。

小飞急得直跺脚,跑到陈默身边,压低了声音说:“师傅!您是不是糊涂了!十万块啊!就这么让他走了?您要两百万,这不是把人当傻子宰吗?”

陈默没有回答,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辆缓缓驶离的拖车,眼神深邃,像一口看不见底的老井。

直到那辆车消失在街角,他才收回目光,转身走进铺子,重新拿起那个没有打磨完的化油器零件,继续着自己手里的活,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接下来的几天,高鸿升没有再出现。

那辆惊鸿一瞥的老爷车,似乎也成了一个小插曲。

小飞心里觉得可惜,嘴上念叨了好几次,说师傅放跑了一条大鱼。

陈默始终不言不语,每天还是按部就班地开门、修车、关门。

他的妻子婷婷来店里送饭的时候,看见丈夫平静如常,也没多问。

她了解陈默的脾气,他做出的决定,一定有他的道理。

婷婷是个温柔贤惠的女人,话不多,总是默默地支持着丈夫。

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陈默过往的人。

她知道,自己这个丈夫,远不止是一个普通修车铺的老板那么简单。

03

在他们结婚前,陈默是国内古董车修复圈里一个响当当的人物。

只是后来因为一些变故,他才心灰意冷,带着她回到了这个小城市,隐姓埋名,开起了这家不起眼的车行,只想过几天安稳日子。

这天晚上,陈默罕见地没有在铺子里加班。

他回到家,从床底下拖出一个落满灰尘的木箱子。

打开箱子,里面是一沓沓的旧杂志和一些工具。

他翻出一部很老旧的手机,吹了吹上面的灰,充上电,然后翻找出一个早已不再使用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对面传来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喂?哪位?”

“老师,是我,陈默。”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一阵激动的咳嗽声。

“你……你小子,还知道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你死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陈默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老师,我向您打听一辆车。”

他把那辆宝沃“伊莎贝拉”的特征和他在车上看到的一些细节,详细地跟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一遍。

电话那头的人听得很仔细,时不时地会插嘴问几个问题。

聊了将近一个小时,陈默才挂断了电话。

他坐在黑暗里,点了一根烟,烟头的火光在他脸上忽明忽暗,映出他凝重的表情。

正如陈默所料,一个星期后,高鸿升的司机又来了。



不过这次,他没有开那辆扎眼的奔驰,而是开了一辆普通的帕萨特。

他没有下车,只是把车停在街对面,远远地看着陈氏车行。

一连来了三天,每天都待上个把小时。

小飞发现了,悄悄告诉陈默。陈默头也不抬,只说了一句:“别管他。”

到了第四天,高鸿升亲自来了。这次他是一个人来的,开的也是那辆帕萨特。

他脱下了那身考究的西装,换上了一件普通的POLO衫,看起来没那么咄咄逼人了。

他走进铺子,看见陈默正在给一辆出租车换轮胎,就站在一旁,没有说话,静静地等着。

陈默换好了轮胎,用扳手把螺丝一颗颗拧紧,试了试,然后才站起身,擦了擦手。

“陈师傅。”高鸿升这次的称呼变了。

陈默“嗯”了一声。

“我外面找了一圈。”高鸿升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他们要么不认识这车,要么就说只能用替代件拼凑,没法保证修好。还有一个老师傅,倒是认出来了,可他一看车况,直接摇头,说他没这个本事。”

陈默静静地听着,并不意外。那辆车看着只是破旧,实际上里面的门道多着呢。

发动机的磨损非常特殊,变速箱也有暗病,更别提那些早已停产的零件,不是圈子里的人,根本不可能找到。

“两百万,我答应你。”高鸿升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不过,我们要签一份合同。三个月内,你必须把车修复到能正常上路,并且外观要恢复到出厂时的样子。如果达不到要求,你要双倍赔偿我的损失。”

小飞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双倍赔偿,那就是四百万!

这哪里是修车,这分明是一场豪赌!

陈默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他看着高鸿升,说:“可以。但修复期间,车要留在我这里,任何人不能来打扰。还有,我需要绝对的自主权,用什么材料,用什么工艺,都由我说了算。”

“没问题。”高鸿升答应得很干脆。

就这样,一份价值两百万的修复合同,就在这个油腻腻的修车铺里,被敲定了。

第二天那辆宝沃“伊莎贝拉”被重新送了回来。

陈默在车行门口挂上了一块“东主有喜,暂停营业”的牌子,然后拉下了卷帘门。

接下来的日子,陈氏车行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王国。

陈默几乎是吃住都在了铺子里,婷婷每天会把饭菜送到门口,然后悄悄离开。

小飞成了他唯一的助手,负责打下手和跑腿。

修复工作正式开始。陈默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拆卸,而是清洗。

他用最温和的清洁剂,配着软毛刷,像给婴儿洗澡一样,一点一点地将车身上几十年的尘垢清洗干净。

光是这一个步骤,就花了他整整两天的时间。

洗干净的车子,露出了它本来的面貌。

那些伤痕和锈迹,像一个老人脸上的皱纹,诉说着它经历的风霜。

然后是拆解。这个过程更加漫长和考验耐心。

04

陈默的手,稳得像一台精密的仪器。

每一个螺丝,每一个卡扣,他都用专门的工具小心翼翼地取下,然后分类、标记、拍照,记录下它们原来的位置。

小飞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辆车有成千上万个零件,光是记下它们的位置,就是一项浩大的工程。

他终于明白,师傅说的“修好”,和高鸿升说的“修好”,根本不是一个意思。

高鸿升要的是一个能动的躯壳,而陈默要做的,是复活它的灵魂。

在拆卸驾驶座的时候,陈默的动作忽然停顿了一下。

他用手指在座椅的夹缝里摸索着,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异物。

他拿来一把镊子,小心地探了进去,夹出来一个被塑料纸包裹着的小方块。

他打开塑料纸,里面是一张已经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的边缘已经有些卷曲。

照片上,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他穿着当时流行的工装,靠在一辆崭新的“伊莎贝拉”轿车旁,笑得一脸灿烂。

那辆车,正是眼前这一辆。

在照片的背面,还有一样东西,是一封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信,信纸已经脆黄,但字迹依然清晰。



信封上没有贴邮票,也没有收信人地址,显然,这是一封没有寄出的信。

陈默把照片和信收了起来,没有让小飞看见。

他继续着手里的工作,表情看不出任何变化,但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一个多月的时间,在叮叮当当的敲击声和刺鼻的油漆味中悄然流逝。

车身的修复是最耗时耗力的。

陈默没有用现成的腻子,而是用传统的锡焊工艺,一点一点地将那些锈蚀的坑洞填补平整,然后用手工打磨,直到用手触摸,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瑕疵。

为了调配出和原厂一模一样的湖蓝色油漆,他查阅了大量的资料,拜访了好几位早已退休的老油漆师傅,经过几十次的尝试,才最终成功。

喷漆的那几天,他把自己关在临时搭建的无尘棚里,一待就是十几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从油漆桶里捞出来的一样,只有两只眼睛是亮的。

小飞看着眼前的师父,心里除了崇拜,更多的是一种敬畏。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修车这件事,可以做到如此极致,如此神圣。

这已经不是一门手艺,而是一种修行。

当最后一个零件被装回车上,当车身上最后一层蜡被抛光,那辆宝沃“伊莎贝拉”,终于以它最完美的状态,重生了。

它静静地停在铺子中央,车身线条流畅而优雅,湖蓝色的车漆在灯光下,像一汪深邃的湖水,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镀铬的保险杠和后视镜,亮得可以照出人影。

车内,重新定制的真皮座椅散发着淡淡的皮革香气,每一个细节,都完美复刻了当年的模样。

陈默拧动车钥匙,沉寂了几十年的引擎发出了一阵低沉的轰鸣,随即转为平稳而有力的怠速声。

那声音,像一个沉睡已久的绅士,在清嗓之后,开始低声吟唱。

高鸿升是按照合同约定的最后一天来的。

他依旧是一个人,表情平静,看不出喜怒。

他走进铺子,第一眼就看到了那辆焕然一新的老爷车。

即便是以他见多识广的眼光,也不禁在原地愣了好几秒钟。

他围绕着车子,慢慢地走了一圈,手指在光滑如镜的车漆上轻轻划过。

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惊艳,有满意,但更多的,是一种商人审视商品的挑剔目光。

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用手抚摸着方向盘,似乎在感受着什么。

过了许久,他才从车上下来,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不错,陈师傅,手艺确实名不虚传。”他说着,掏出了手机,“钱我已经准备好了,我让我的律师把尾款合同发过来,我们确认一下就……”

“先别急着打电话。”陈默开口打断了他。

他掏出自己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打开相册,找到一张照片,然后把手机递到了高鸿升面前。

“您先看看这个。”

高鸿升有些不解,但还是接过了手机,低头看了一眼。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正是陈默在车座夹缝里发现的那张泛黄的黑白照片。

下一秒,高鸿升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

他拿着手机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陈默从他手里收回手机,看着他,用一种极其平淡的语气,淡淡地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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