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大炕上的秘密:那个冬夜,她的手电光照亮了我不该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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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87年的冬天,东北的雪下得特别大。

我裹紧军大衣,踩着厚厚的积雪,跟着妻子秀兰回她娘家过年。秀兰是县医院的外科大夫,我是县政府的办公室副主任,在旁人眼里,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老丈人家住在离县城三十里地的靠山屯,是个典型的东北农村大院。三间土坯房,围着木栅栏,院里堆着金黄的玉米棒子,屋檐下挂着红彤彤的辣椒串和一串串冻梨。最显眼的是那铺占据整个西屋的大炕,能睡下七八个人。"来了来了!姑爷回来了!"丈母娘系着围裙从灶房跑出来,冻得通红的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老丈人叼着旱烟袋,笑呵呵地接过我手里的年货:"城里人就是讲究,回自己家还带啥东西。"秀兰有两个姐妹。

大姨姐美玲子是个货车司机,常年跑长途运输;小姨子美凤刚从省城大学毕业,在县设计院工作。美玲的丈夫在厂子里做饭,工资微薄,舍不得请假,几乎从不回来过年。晚饭后,最让我发愁的事情来了——睡觉。

按照老规矩,一家人都要睡在那铺大炕上。我睡炕头,秀兰挨着我,然后依次是美玲子、美凤..."这...这不合适吧?"我小声对秀兰说。秀兰白了我一眼:"农村都这样,你别矫情了。"煤油灯吹灭后,月光透过窗户纸洒进来,能看清每个人的轮廓。

我僵硬地躺着,一动不敢动。炕烧得很热,但我却觉得浑身不自在。半夜,我被尿憋醒了。正发愁怎么出去,却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借着月光,我看见美玲子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就往外走。"大姐,你去哪儿?"我下意识地问。美玲子回头,月光照在她脸上:"上厕所啊。你要去不?一起?"我尴尬极了。

农村的厕所都在室外,这大冷天的,出去一趟能冻掉屁股。但更让我难为情的是,女人都在外屋地方便,就在一墙之隔的灶房。果然,我听见美玲子在灶房窸窣的声音。接着是小姨子美凤也起来了,同样在外屋地方便。我的脸烧得厉害。"那个...我还是去外面吧。"我小声说。

秀兰迷迷糊糊地说:"外面零下二十多度,冻死你。""在屋里我上不出来。"我实话实说。美玲子笑了:"城里人就是事儿多。走吧,我打手电送你出去。"她利落地披上棉袄,光着腿就跳下炕,从抽屉里摸出手电筒。我赶紧穿好棉裤棉袄,跟着她出门。外面的雪停了,月光照在雪地上,亮如白昼。美玲子打着手电,光柱在夜空中划来划去。"就在那棵老榆树下吧,我帮你照着亮。"她说。

我尴尬地解决完,赶紧系好裤带。回头看见美玲子站在不远处,手电光照着天空,嘴里哼着白气。"完事了?"她问,声音在静夜里格外清晰。我点点头,突然注意到她光着的双腿:"大姐,你不冷啊?""开大车的人,啥罪没遭过?"她满不在乎地说,"快回去吧,冻死了。"回到屋里,美凤嘟囔着:"快点躺下,热气都放没了。"我钻进被窝,却怎么也睡不着。月光下,我能清楚地看见美玲子的侧脸。

她睡得很快,呼吸均匀,一缕头发搭在额前,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美玲子一大早就起来帮丈母娘包饺子,和面、剁馅、擀皮,动作麻利得很。"姑爷,吃饺子!"她特意夹了个鸡腿馅的饺子放我碗里,"秀兰平时忙,肯定不常给你包饺子吧?"我确实很感动。秀兰是外科大夫,经常加班,家里都是我在做饭。美玲子看似大大咧咧,其实心很细。饭后,美玲子在外屋地擦洗身子。农村没浴室,就在灶房用大盆洗。

水声哗哗,我能隐约看见她模糊的身影映在窗户纸上,赶紧别过脸去。"姐,你注意点!"秀兰也看不下去了。美玲子哈哈一笑:"都是自家人,怕啥?我开大车时,在路边小河沟里都洗过澡。"正月初五,秀兰医院有急诊,提前回城了。我因为休假,多在老丈人家住了几天。

这天晚上,老丈人去邻村打麻将了,丈母娘早早睡下。炕上只剩下我、美玲子和美凤。美凤在看小说,我和美玲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姐夫对你不好吗?"我问她。

美玲子的笑容淡了些:"啥好不好的,凑合过呗。他挣得少,要是我不开大车,连房租都交不起。"她说起开大车的辛苦:冬天驾驶室冷得像冰窖,夏天又热得像蒸笼;有时候车坏在半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装卸货物时还要帮忙扛袋子..."一个女人,干嘛这么拼?"我忍不住问。

美玲子叹口气:"谁让咱没文化呢?不像秀兰和美凤,都是文化人。"这时美凤插话:"大姐,你去洗洗脚吧,都有味儿了。"美玲子不好意思地笑了:"今天帮爹铲雪来着。"说着就要下炕。"等等。"我叫住她,"我给你打点热水吧,好好泡泡脚。"我去灶房烧了热水,兑好温度端进来。美玲子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把脚伸进盆里。"烫吗?"我问。"正好。"

她舒服地叹了口气,"好久没这么舒服地泡脚了。"我蹲在旁边,看着她那双脚。那是一双劳动者的脚,脚底有厚茧,脚趾有些变形,但洗得很干净。"我帮你添点热水。"我说着,拿起暖壶。一不小心,热水溅到了她腿上。美玲子"嘶"了一声。"对不起!"我赶紧找毛巾帮她擦。手碰到她小腿的瞬间,我们都愣住了。她的皮肤很粗糙,但触感却异常清晰。我抬头,正对上她的眼睛。

煤油灯下,她的眼神有些复杂。"没事儿。"她先回过神来,接过毛巾自己擦。那晚我失眠了。听着身边美玲子均匀的呼吸声,心里乱糟糟的。正月十五过后,我回到县城。一天晚上,秀兰值班,我突然接到美玲子的电话。"车子坏在县城了,修理厂都关门了,能在你家借住一宿吗?"她问。

我连忙答应。见到她时,她浑身脏兮兮的,像个力工。"快进来洗个澡吧。"我说。我给她找了秀兰的浴巾和睡衣。

她洗澡时,我听见水声哗哗,心里莫名地紧张。

她洗完后,穿着秀兰的睡衣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

我突然发现,她其实很有女人味,只是平时被那身工作服掩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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