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半夜巡查御膳房,听到御厨抱怨:皇上这胃口连剩饭都吃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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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大明洪武十六年的冬夜,京城被寒霜笼罩,宫墙里外都是寂静。

这寂静里藏着杀机,藏着一个开国皇帝的猜忌心。

御膳房的灯火不灭,只是为那一个永远不安的灵魂而亮着。

陈山正忙着清理灶台,他的背影在烛火下显得老实又沉稳。

谁知道一墙之隔,龙袍换作布衣的朱元璋,正悄悄走近。

他听到了那句低语,那句关于“剩饭”和“老长工”的抱怨。

帝王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比这冬夜还要冷。

怒火如同干柴遇火,瞬间在御膳房里爆炸开来。

“咱让你管着这灶台,你就是这么管的?”

陈山跪在地上,没有求饶,只请求奉上一碗清水。

这让所有人都吓破了胆,觉得他真是活腻了。

朱元璋没有立刻动手,他想看这个老兵油子还能耍什么花招……



01

北方的冬夜来得早,也总是格外冷。

乾清宫的灯火刚熄,朱元璋就从暖榻上起了身。

他不是睡不着,是心里有一团火在烧,烧得他五脏六腑都不得安宁。

那火不是龙袍加身带来的燥热,而是一股子压不住的烦闷。

他脱下那身绣着团龙的寝衣,自己动手换上了一件半旧的青布棉袄。

那棉袄的料子粗,针脚也大,是早年皇后亲手给他缝的,穿着贴身,也暖和。

他觉得,只有这身衣裳,才能让他身上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庄稼汉气息,稍稍自在一些。

他没惊动任何人,只对守在门外的老太监秦安使了个眼色。

秦安跟了他几十年,从他还是个吴王的时候就在身边伺候,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八九分意思。

秦安会意,连忙取来一件更厚的斗篷给他披上,自己则提着一盏小小的羊角灯,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他知道,万岁爷又有心事了。

每当这时候,他老人家就不喜欢坐着,非要自个儿走一走,好像要把心里的疙瘩,一步一步地踩平了才算完。

今夜的月亮很小,像一个被磨薄了的银角子,挂在墨蓝色的天幕上,光线冷清得有些刻薄。朱元璋的心里也不平静。

他满脑子都是白日里户部尚书那张堆满了谄媚笑容的脸。

那老家伙跪在丹陛之下,奏章举得高高的,嘴里念着“仓廪充实,民心安泰,江南一带,已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之盛景”。

好一个盛景!朱元璋当时就想把手边的砚台砸到他那张老脸上。

他说江南丰收,粮仓满溢,百姓安居乐业。

可朱元璋自己派出去的锦衣卫密探,快马加鞭送回来的密报,却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光景:地方官吏层层盘剥,一条鞭法到了下面就变成了无数条鞭子,抽在老百姓的背上。

税赋之外的苛捐杂税多如牛毛,百姓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密报里甚至提了一件小事,说是在松江府,有一户人家,因为交不起“团练费”,被逼得卖掉了刚满十岁的女儿,换了三斗糙米。

三斗糙米,一条人命。这就是他那个尚书嘴里的“盛景”!

他恨透了这种虚伪。

他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真刀真枪地干,最恨的就是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阴损功夫。

他从一个沿街乞讨的孤儿,一个皇觉寺里敲钟念佛的小和尚,再到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红巾军统帅,最终坐上这把龙椅,靠的就是一个“真”字。

他对别人真,也要求别人对他真。他给弟兄们分粮食,是真的分;他杀贪官,也是真的杀。

可当了皇帝之后,他发现这世上最难听到的,就是一句真话。

所有人都在他面前堆着笑,说着他爱听的话,背地里却不知道藏着多少鬼蜮心思。

那些个文臣,嘴里引经据典,心里全是生意;那些个武将,胸脯拍得山响,一肚子男盗女娼。

就连这吃饭,也让他不痛快。

御膳房每天变着花样地给他上菜,什么燕窝鱼翅,什么驼峰熊掌,他吃着都觉得不是个滋味。

那些菜太精细,太油腻,做得失了食物本来的味道,吃下去心里堵得慌,像是吃了一团用金丝银线缝起来的棉花,看着好看,却不落胃。

反倒是中午吃剩下的那碗糙米饭,到了晚上让厨房热一热,撒上点盐巴,他吃着才觉得舒坦,觉得脚底板能踩着实地。

那糙米饭带着一股子粗粝的香气,每一粒米都要费些力气去嚼,嚼着嚼着,就能想起当年在草地上分食干粮的日子。

那味道,是活着的味道,是拼命的味道。

这习惯,让宫里的人很不理解,连皇后都劝过他几次,说天子之尊,怎能如此寒酸。

02

他记得皇后当时说:“重八,你如今是天子了,一举一动,天下人都看着呢。你吃得这般简单,传出去,怕是会让人小瞧了咱们大明的国力。”

他当时没说什么,心里却不以为然。

他觉得,天子的尊贵,不在于吃什么穿什么,而在于这天下的百姓,是不是都能吃饱穿暖。

他要是忘了饿肚子的滋味,那离天下人重新饿肚子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他想着心事,脚步不知不觉就拐向了御膳房的方向。

他想去看看,那些个伺候他饮食起居的奴才,背着他的时候,是不是也在嚼舌根子,是不是也觉得他这个皇帝当得“寒酸”。

他想知道,自己身边这最后一圈人,还有没有那么一两个,能懂他这碗剩饭里的心思。

御膳房里灯火通明,一股子油烟味混着饭菜香,从门窗的缝隙里一个劲儿地往外钻。

朱元璋站住了脚,示意秦安把灯笼熄了。



他像一只蛰伏在暗夜里的猛兽,悄无声息地贴近了窗户。

窗户纸上,映出几个人影,晃晃悠悠的。

他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声音压得很低,但在这寂静的冬夜里,却听得异常清晰。

“陈头儿,你说万岁爷的龙口也真是奇了。”说话的是个叫小福子的新厨役,声音嫩生生的,带着一股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气。

他刚从乡下被选进宫里,手脚还算勤快,就是嘴巴没个把门的。

被他叫做“陈头儿”的,是御膳房的庖长陈山。

陈山三十五六岁的年纪,人长得敦实,一张国字脸,不笑的时候看着有点凶。

他是朱元璋的老乡,从濠州就跟着队伍,那时候还是个伙夫兵。

后来在鄱阳湖水战中,他为了救当时还是吴王的朱元璋,腿上中了一箭,落下了病根,不能再上战场。

朱元璋念着这份旧情,就让他进了宫,在御膳房里管着一摊事。

陈山平日里话不多,干活却是一把好手,一把菜刀使得上下翻飞,砧板被他剁得邦邦响。

此刻,陈山正用一块半湿的抹布,仔细擦拭着灶台上的油污。

听到小福子的话,他手上的动作没停,只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应答。

小福子见头儿没呵斥他,胆子便又大了一些。

他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像是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山珍海味放着积灰,那上好的血燕、三尺长的鱼翅,他老人家看都不看一眼。偏偏对那碗中午剩下的糙米剩饭,吃得比谁都香。每次都要吃得碗底朝天,连一粒米都不剩。”

他咂了咂嘴,仿佛自己也尝到了那剩饭的滋味,语气里充满了不解和一丝难以掩饰的抱怨:“你说,咱们这活儿干的,哪像是伺候真龙天子,倒像是伺候咱乡下地主家的老长工,省那一口粮食!”

“老长工!”

这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地扎进了朱元璋的耳朵里,瞬间贯穿了他的心脏。

他的脸色,在那一刹那变得铁青,继而发紫。

他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都凝固了,然后又猛地沸腾起来,直冲头顶。

他想起了小时候,父母饿死,他被送到地主家放牛,受尽了白眼和打骂。

他想起了那些年,他为了活下去,低三下四,看人脸色。

如今他贵为天子,富有四海,竟然还有人在背后拿他最不堪回首的往事来编排他,讥讽他!

这小小的御膳房,是不是也藏着那些个读过几天书,就自以为高人一等,瞧不起他这个泥腿子皇帝的酸儒?

是不是也藏着那些个前朝的旧人,心里还念着他们那个文弱的主子?

一股暴戾的杀气,从他身上猛地升腾起来,浓重得几乎化为实质。

03

跟在他身后的老太监秦安,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双腿一软,竟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牙齿咯咯作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朱元璋没有理会他。他心中的怒火已经彻底烧毁了理智。

他猛地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那扇薄薄的木门上。

“哐当——”

巨大的声响,像是平地里起了一个炸雷。

门板应声而开,带着凛冽的寒风,蛮横地灌入了温暖的厨房。

屋子里的油灯被风吹得忽明忽暗,光影摇曳,将每个人的脸都照得阴晴不定。

御膳房内的十几个人,正在各自忙活着,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

锅碗瓢盆摔了一地,叮当作响,像是为这惊恐的一幕奏响了序曲。

“万岁爷!”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所有人看清了站在门口那个煞神般的身影,那张在暴怒中扭曲的脸,是他们每天都要想尽办法去揣摩、去讨好的。

他们像是被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喉咙,齐刷刷地跪倒在地,额头死死地贴着冰冷的地砖,连呼吸都仿佛停止了。

御膳房总管刘瑾,一个平日里最会察言观色的老油条,此刻也吓得面如土色。

他正巧在里面巡查,想显摆一下自己的勤勉,却不想撞上了这灭顶之灾。

他跪在地上,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他知道,皇帝带着这种脸色出现,是要见血的,而且是不见够血绝不收刀的那种。



朱元璋没有看他,甚至没有看那个已经吓得快要昏死过去的小福子。

他的目光像两把淬了毒的匕首,直直地插在了跪在最前面的陈山身上。

他认得这张脸,这张曾经为他挡过箭的脸。

可此刻,这张脸在他眼里,也变得面目可憎。

“陈山,”朱元璋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喉咙里发出的咆哮,“咱让你管着这灶台,你就是这么管的?让底下人把咱当成‘老长工’编排!是不是觉得咱这皇帝,做得太寒酸,委屈了你们这些伺候人的奴才!”

这一声质问,如同惊雷滚过,御膳房内所有人都把头埋得更低了。

小福子已经瘫软在地,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呜咽。

刘瑾则拼命地磕头,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却发现喉咙里像是被棉花堵住了一样,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全完了。

所有人都以为,陈山会立刻把小福子推出来当替死鬼,这是宫里最常见的求生法则。

陈山却不一样。

他没有去看小福子,也没有为自己辩解。

他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额头撞在地砖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然后,他用一种异常沉稳的语气,一字一句地回道:“陛下息怒。奴才治下不严,罪该万死。但奴才斗胆,在领死之前,想为陛下奉上一碗清水。”

话音落下,整个御膳房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惊呆了。

清水?这种时候,这种必死的局面下,他竟然要给皇帝奉上一碗清水?

刘瑾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当场厥过去。

他觉得陈山一定是疯了,彻底疯了!

皇帝现在要的是解释,是人头,是谁要喝你一碗无色无味的白水?

这不是火上浇油,这是提着自己的脑袋往皇帝的刀口上撞啊!

朱元璋也被陈山这完全不按常理的出牌给弄得一愣。

他那滔天的怒火,像是奔腾的洪水,突然遇到了一块顽固的礁石,被硬生生地阻了一下。

他死死地盯着陈山,想从他那张看不出表情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慌乱、恐惧或是诡计。

但他什么也没看到。陈山的脸,就像他家乡淮西的土地一样,朴实而厚重。

他的眼神,古井无波,平静得让人心悸。

04

朱元璋的好奇心,在那一刻压过了他的怒火。

他倒要看看,这个跟了自己多年的老伙夫,这个敢在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还想着敬水的家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好!”朱元璋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用冰块砸出来的,“咱就允了你。但这碗水之后,你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咱就让你和你的徒子徒孙们,都去水里喂王八!”

“谢陛下隆恩。”陈山又磕了一个头,动作不疾不徐。

他缓缓地站起身,在所有人惊恐万状的注视下,他没有走向那个专门存放玉泉山贡水的龙纹大瓷缸,那里的水,是专门给皇帝和后妃们饮用的。

他径直走到了厨房角落里,那口所有伙夫、太监们日常烧火做饭、解渴用的粗陶大水缸前。

他拿起一个挂在缸边的木瓢,舀起了一勺最普通不过的井水。

然后,他从灶台上拿了一个黑乎乎的粗陶碗,那是伙夫们平日里吃饭用的家伙,碗沿上甚至还有几个细小的豁口。

他将井水倒进碗里,双手恭恭敬敬地捧着。

他重新跪倒,一步一步,膝行至朱元璋的面前。

整个过程中,碗里的水,没有因为他的移动而洒出哪怕一滴。

朱元璋看着这碗水,看着这只粗陋的陶碗,看着陈山那双布满老茧和旧伤疤的手。

他那颗被愤怒和猜忌填满的心,莫名地泛起了一丝波澜。

陈山将那碗水举过头顶,眼神清澈而坚定地直视着这位开国皇帝。

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像是一记记重锤,敲击在他们紧绷的心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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