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竹马将我儿子卖给人贩子前女友竟还护着她,1天后他俩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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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轮船沉没那日,烈火浓烟滚滚。
最后一个救生艇名额,人人都在争抢。
我死死抓着栏杆,沈若就在我身侧,她却视而不见。
疯了似地在人群里寻找我的弟弟陆景明。
最后,她将我弟弟护在怀里,把他送上了救生艇。
回头看我时,眼底温柔褪去。
“景明他精神状态不稳,撑不住。”
“我是你的心理医生,你的意志力我知道,很强的。”
她许诺:“等我安顿好他,马上回来接你。”
可直到船体爆炸,我被浪潮卷入冰冷的海水,意识模糊。
在彻底沉没前,也没能等来她的身影。
数年后重逢,沈若看着我牵着的孩子,双目猩红地攥住我的手腕。
“我让你等我回来,你怎么敢和别的女人生下孩子?!”


1
阔别七年后,我再次踏上了前往那片海域的轮渡。
海风咸腥,卷起浪花拍打着船舷,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极了七年前那艘沉船最后的悲鸣。
我牵着儿子思远的手站在甲板上。
这一次,不再是为了观光,而是为了与过去做一场正式的告别。
我回来了,以一个全新的姿态。
“爸爸,海好大呀!”
思远仰着小脸,兴奋地指着远处的海鸥。
我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心中的阴霾被儿子清脆的笑声驱散不少。
然而,这份平静很快被一道不敢置信的女声打破。
“陆景行?”
我身体一僵,这声音像是隔了一个世纪传来,模糊而遥远。
我已经七年没见过沈若了。
我下意识地抱紧思远,转身想躲进船舱。
可沈若的动作更快,一个箭步冲上来,死死攥住了我的手腕。
我抬起头,对上那双熟悉的眼眸。
曾经这双眼睛里盛满了温柔,而此刻只剩下愤怒。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边的思远身上,瞳孔骤然紧缩。
“孩子?”她声音发颤,“我让你等我,你就是这么等的?”
“你怎么敢和别的女人生下孩子?!”
她嘶吼着,引得周围旅客纷纷侧目。
我身旁的思远被她狰狞的表情吓到,小脸煞白,紧紧抱住我的腿,怯生生地说:
“爸爸,我怕……”
我心疼地将儿子护在怀里,冷冷地甩开她的手。
“沈小姐,请你放尊重一点。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没关系?”她猩红的眼底满是嘲讽。
“陆景行,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找了你七年!七年!你躲起来跟别的女人生孩子,现在跟我说没关系?”
她话音未落,一个瘦高的身影扑了过来,紧紧挽住她的胳膊。
是我的好弟弟,陆景明。
他看向我,眼底飞快闪过一丝怨毒。
“哥,真的是你!我们都以为你……”
他话说到一半,适时地哽咽起来,眼眶泛红。
“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我们这次坐船,就是若姐姐想要来祭奠你,我们找了你七年,还以为你已经……”
他演得情真意切,随即话锋一转,目光暧昧地在我身上打转,意有所指地开口:
“哥,这些年你到底去哪了?当初轮船失事,你一个人是不是流落到了什么荒岛上,跟哪个野女人……”
他没有说完,但轻蔑的眼神已经将未尽之言表达得淋漓尽致。
沈若听了他的话,脸色更加阴沉,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
“我为你守身如玉七年,你却这么作践自己!”
她指着这片海域,痛心疾首。
“我每年都来这里,就是希望有一天能找到你的踪迹!可你呢?你却在别的地方逍遥快活!”
2
我被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论气笑了。
明明是她将我推入深渊,如今却以一副受害者的姿态来质问我。
凭什么?
她见我冷笑不语,情绪更加激动,伸手就要来拉扯我。
“你跟我说清楚!那个女人是谁?!”
我侧身避开,只想带儿子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忽然定格在我手腕上那条红绳上。
瞬间,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嘴角沾上笑意。
她笑了,笑得志在必得。
“我就知道,”她语气放软,“你心里还是有我的。这条红绳你还留着。”
我心底涌起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她以为,我戴着她送的定情信物苦苦等了她七年。
她却不知道,她送的那条早就在我沉入冰冷刺骨的海水里时,随着我那颗死去的心一同断裂,消失无踪了。
手腕上这条红绳,是另一个人给我的。
一个在万丈深渊中,朝我伸出手的女人。
沈若见我沉默,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她自顾自地伸手想要抚摸那条红绳,被我侧身躲开。
她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有些难看,但依旧维持着那份虚伪的深情。
“景行,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当年的事我别无选择。”
她看了一眼身旁显得有些无助的陆景明,“景明他……你知道的,他离不开我。”
陆景明立刻配合地低下头,身体微微发抖。
“哥,你别怪若姐姐,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
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只想带儿子离开。
“思远有些晕船,我要带他去休息。”我语气冰冷。
“哥,我们都找到你了,怎么能不跟我回家呢?爸妈他们想了你七年,天天以泪洗面,眼睛都快哭瞎了!”
陆景明立刻拉住我,摆出一副孝顺儿子的模样。
“你忍心让他们继续伤心吗?”
他把父母搬了出来,我无法拒绝。
毕竟,他们是我的父母。
哪怕他们曾带给我无尽的伤痛,可血缘的羁绊终究难以割舍。
我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沈若见状,立刻殷勤地要去帮我提行李,被我冷漠拒绝。
她脸上的表情有些挂不住,陆景明见缝插针地挽住她的手臂,用口型无声地对我说:
你看,她还是我的。
我只觉得可笑。
他想要的,我早已不屑一顾。
飞机落地海城,回到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家,父母见到我时激动得老泪纵横。
他们抱着我,反复确认我是否安然无恙。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我的儿子……”
母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久违的温情让我有片刻的恍惚,仿佛过往那些被忽视的岁月都只是一场噩梦。
然而,陆景明的一句话,瞬间将我打回现实。
“爸,妈,你们看,我哥不仅自己回来了,还带了个孩子呢。”
他笑意盈盈地将思远推到众人面前,语气天真又恶毒:
“哥可真厉害,一个人在国外求生存,不容易吧?听说那边很开放……一不小心就当了爹,年纪轻轻儿子都这么大了。”
空气瞬间凝固。
父母脸上的惊喜和疼爱僵住了,再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嫌恶。
他们信了。
还是和以前一样。
他们毫不犹豫地就信了陆景明对我最恶毒的污蔑。
思远看不懂大人们复杂的脸色,他只知道,这是课本里教的外公外婆。
他仰起天真的小脸,奶声奶气地张开双臂:“外公,外婆,抱抱。”
孩子纯真的笑容似乎融化了父母心中的坚冰。
他们迟疑了一下,还是弯腰抱起了思远。
陆景明见状,怨毒地瞪了我一眼。
3
晚上,我安顿好思远睡下,陆景明推门而入。
脸上再也没有白天的伪装,只剩下赤裸裸的嫉恨。
“陆景行,你怎么不死在外面?为什么还要回来!”
他压低声音,面目狰狞。
“回来跟我抢若姐姐,抢爸妈的宠爱吗?!”
我平静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
“我回来不是为了跟你争任何东西。还有这个家,你想要就都拿去,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
他尖声笑道:“你不在乎,若姐姐为什么还对你念念不忘?你不在乎,你手腕上那条红绳是什么意思?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是若姐姐亲手给你编的!”
我淡淡地开口:“以前的我确实会跟你争。因为我以为那些是我仅有的浮木。”
“但现在我明白了,已经腐烂的东西,抓得再紧,也只会跟着一起沉沦。”
我的平静彻底激怒了他。
“你装什么清高!陆景行,你别忘了,你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在人贩子手里了!”
他的话像一把尖刀,狠狠扎进我早已结痂的伤口。
鲜血淋漓。
七岁那年,我和他一起被拐。
在逃跑的路上,人贩子追了上来。
我拼了命地抱住人贩子的大腿,用尽全身力气,生生从他腿上咬下一块肉,嘶吼着让他快跑,快去找爸妈来救我。
我以为,他是去搬救兵了。
我在那个黑暗和充满恶臭的地窖里,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日日夜夜盼着有人来救我。
我等了很久,很久。
直到人贩子又拐来一个穿着精致小裙子的小女孩,她家的人动用雷霆手段找来,我才被顺带着救了出去。
回到家我才知道,陆景明根本没有去找人救我。
他告诉爸妈,是我自己贪玩,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我质问他,他哭着说他太害怕了,害怕到说不出话。
而我的父母,只是抱着瑟瑟发抖的他,反过来指责我:“你弟弟都吓成这样了,你平安回来了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抓着他不放?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乱跑才会被拐!”
从那天起,我夜夜被噩梦缠身,梦里全是人贩子狰狞的脸和我无助的哭喊。
我患上了严重的PTSD。
爸妈终于对我感到了愧疚。
可就在这时,陆景明说他也病了,他也夜夜做噩梦。
于是,所有的关心和爱护,又一次全部倾注到了他身上。
而我,成了那个阴郁偏执,不讨喜的儿子。
直到沈若的出现。
她曾是我的心理医生,她耐心倾听我的所有痛苦,温柔地引导我走出黑暗。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依赖她,爱上她。
可这份救赎,从陆景明也开始找她看病的那天起,就变了质。
她开始说我偏执多疑,说我嫉妒弟弟,说我只是在博取同情。
后来,我们因为陆景明故意伤害我的宠物狗而大吵一架,开车时发生了意外。
我下意识护住了她,自己却落下了腿疾,走路微跛。
她愧疚地抱着我,说以后一定会好好对我。
我信了。
直到那艘燃烧的邮轮,她毫不犹豫地选择陆景明,将我独自留在绝望的火海里,我才彻底醒悟。
一个从根上就烂掉的人,永远不可能开出向阳的花。
我看着眼前歇斯底里的陆景明,眼神冰冷。
“你说的对,我的一切,都拜你所赐。”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你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一笔一笔地全部讨回来!”
他被我眼中的寒意震慑住,愣在原地,最后色厉内荏地丢下一句“你等着”,便愤愤离去。
4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时,身边空荡荡的。
思远不见了。
我心头一紧,一种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我。
我冲出房间,疯了似的在屋子里寻找。
“思远!思远你在哪儿?”
客厅里,陆景明正悠闲地喝着咖啡,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哥,一大早找什么呢?是不是你那个野种儿子不见了?”
我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双目赤红:“你把思远带到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啊。”
他无辜地眨了眨眼,但眼底的挑衅却无比清晰。
“说不定是他自己想那个野女人妈妈了,跑出去找了吧?毕竟,私生子嘛,总是缺爱的。”
“陆景明!”我歇斯底里地尖叫,“我杀了你!”
就在这时,大门被推开,沈若走了进来。
她看到的,就是我像个疯子一样撕扯着陆景明。
而陆景明则是一副受尽委屈,眼眶泛红的模样。
“陆景行!你又在发什么疯!”
沈若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心疼地将陆景明护在怀里。
“你为什么总是要这样针对景明?他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我被她推得一个踉跄,撞在墙上,腿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可此刻,我顾不上这些。
我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我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秒接,那头传来一道沉静的女声。
“景行,怎么了?”
“秦岚……”我声音哽咽,几乎说不出话,“思远……思远不见了!”
“别怕。”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变得冷静,“待在原地别动,我马上到。告诉我地址。”
挂了电话,我仿佛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
沈若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演,你接着演。”
她冷笑道:“陆景行,你的手段还是这么低级。为了刺激我,不仅找来个孩子,现在还找了个女人来假扮你老婆?”
“怎么,那个孩子是租来的吧?今天到期了,所以就说不见了?”
陆景明夸张地笑了起来,附和道:“是啊哥,你这戏演得也太假了。若姐姐,你可别上当,他就是想让你吃醋,想让你回心转意呢。”
我看着眼前这对男女令人作呕的嘴脸,怒火攻心。
“如果思远有任何三长两短,”我抬起头,恨恨地瞪着两个人,“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沈若嗤笑一声,正想继续嘲讽,大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鱼贯而入,迅速控制了整个客厅。
紧接着,一道身影逆光走来。
她径直走到我面前,脱下大衣披在我身上,将我从冰冷的地上扶起,拥入怀中。
然后,她抬起眼,目光锐利地扫过僵在原地的沈若和陆景明,薄唇轻启,声音冰冷。
“我先生要谁生不如死,还需要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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