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把我当刀使,为弟弟铺路,没想到弟弟转身进了牢狱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父亲通敌叛国,被判三日后问斩时。
我正在院中静静地喂着鸽子。
长姐踹开院门冲了进来,双眼通红:“望舒!现在只有你能潜入敌营拿到盟约,证明父亲的清白,家里已经为你准备好了行囊,你快出发!”
我知道,除了我,没人能办到。
但我只是看着那些受惊的鸽子,淡淡地“哦”了一声。
她绝望地扑上来,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那可是对你有养育之恩的父亲!你见死不救,还是人吗?”
我推开她,缓缓卷起了我的右边裤腿。
那条曾能踏月追风的腿,如今只剩下骇人的伤疤和萎缩的筋骨。
“真可惜,一年前,太医说我腿旧伤堆积,无法治愈。”
“这条曾‘一苇渡江’的腿,早就废了。”


1
长姐望月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声音颤抖:“你的腿,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从未听你说起过!望舒,你是演戏骗我对不对?”
我放下裤腿,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你当然没听过。”
“姐姐,我何必骗你,府医一年前便下了诊断,只是你们无人在意罢了。毕竟在你们眼里,我从来就不是一个人。”
“只是镇国公府,一把最好用的刀。”
哪有人会关心刀的好坏,只会在乎刀好不好用。
母亲一把将望月护在身后,指着我的鼻子哭骂:“望舒!怎么能这么跟你姐姐说话!”
“我从未听府医说过,你怎会变成了满口谎言的女子!你父亲将你一手养大,十七岁就成为名震天下的‘飞羽’将军,这是何等的荣耀!”
“你父亲出事,却在这里装瘸,见死不救,我怎会生了如此铁石心肠的女儿!造孽呀!”
“舒儿!就算你对父亲有再大的怨气,那也是你们父女之间的事啊!可现在是要救你父亲的命!你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啊!”
“娘求你了,你就当是为了娘,去救救你爹吧!你不能不孝啊!”
母亲和长姐声泪俱下的控诉,还不等我是说话,弟弟望安闯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脸阴沉的二叔。
一进门,就对我劈头盖脸指责:“姐姐真是好手段,府医每年都会回家探亲,昨天刚走,月底才回,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
“我看姐姐早就算计好了!就是故意趁府医回家,无人揭穿,所以装残废想脱身?这戏演得可真够及时的。母亲,您别求她了,她就是块捂不热的石头!”
“亏父亲那么疼爱你!把从西域千金采购的宝马‘踏雪’给你建功立业,结果父亲前脚出事,后脚你就瘸,我看姐姐这腿,瘸不瘸全靠一张嘴!”
“真是一片好心喂养了一头白眼狼!得了便宜却不懂得感恩,恶心!”
踏雪?
我想起父亲将马交给我时,眼神冷漠:“此马日行千里,能让你在战场上,为我镇国公府,攫取更多的功勋。”
我曾以为那是对我的期望,直到听到父亲亲口对二叔说:“望舒这丫头,确实是块好料子。”
“让她去拼,去闯,去挣下这泼天的军功。等她把路都铺平了,再让望安接手,岂不是顺理成章?”
“一个女孩子家,终究是要嫁人的,难道还能继承我的爵位不成?她挣下的荣耀,最后还不都是望安的。”
我终于明白,我的所有付出,都只不过是为我这个好弟弟铺路罢了。
要不是我能为他换来荣耀,估计早就在不知名的院落消失了。
现在还想让我拖着一条断腿,去闯那九死一生的敌营,只为了救一个利用我的人?
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望舒!你太放肆了!”
听完弟弟的控诉,二叔狠狠打了我一巴掌,满脸怒火。
“国公爷对你的栽培,你都忘了吗?你这身军功,这身荣耀,哪一样不是国公爷给你的?”
望安立刻附和:“就是!二叔,你看她那样子,根本就是不想去!她就是想看着我们镇国公府倒霉!”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我被打得一个趔趄,嘴角渗出了血丝。
“我看你能站能走的,腿哪会有什么问题!我今天就以宗族长老的身份,命令你!”
“立刻!马上!给我出发去敌营!别再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来装病推脱!”
“否则,不等朝廷抄家,我先将你这个不孝女,逐出家谱!”
我再次掀起裤脚,用力捏了一下,缓缓开口:“不好意思,没有知觉,也没伪装,就是施展不了轻功了!”
“再说了,你们就那么确定,拿到那份盟约,就能救回父亲吗?”
2
我话音刚落, 整个房间瞬间炸裂。
“你这是什么意思!”长姐望月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你是在诅咒父亲吗?!”
母亲捂着心口,眼泪流得更凶了。
“作孽啊!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盼父去死的女儿!”
“你腿废了,心也跟着烂掉了吗?你就这么巴不得我们镇国公府家破人亡?!”
望安冷哼一声,抱臂站在一旁:“我看她就是幸灾乐祸。”
“父亲要是死了,她这个残废,说不定还能分得更多家产呢。”
整个镇国公府,飞满了辱骂我的污言秽语。
就在这时,我的未婚夫,平阳王世子李玄走进来,声音温润:“伯母,月妹妹,你们别逼望舒了。”
“望舒妹妹身有残疾,心中有怨结,不愿出手,也是人之常情。”
他一句话,就将我的“不愿”,定性为了“因残生怨”。
可真是我的好未婚夫!
“但伯父不能不救!”
“望舒妹妹虽不愿亲赴险境,但她房中,有一件‘天机匣’!”
“此物乃当年墨家传人所赠,能破解天下多数机关。只要有此物相助,李玄愿代替望舒一行,潜入北狄大营,为伯父盗取盟约!”
“对啊!天机匣!”
他的话瞬间让所有人看到了希望!
望月抓住李玄的衣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李玄哥哥你武功高强,又有天机匣相助,一定能成功的!”
母亲一把拉住李玄的手,眼泪汪汪:“好孩子!好孩子啊!我们镇国公府的希望,就全靠你了!”
望安轻蔑地瞥了我一眼,淬了口唾沫:“不像某些人,只会占着茅坑不拉屎。”
一时间,李玄成了救世主,而我成了自私自利、见死不救的罪人。
“望舒,快把天机匣给我。”李玄走到了我的面前,语气恳切。
我却觉得浑身冰凉,无比恶心,只淡淡看了他一眼。
“我凭什么给你?”
“舒儿,你不要任性,我知道你心里有怨,但这事关国公爷的生死,你就不要使小性子了!”
“请把天机匣,借给我。”
李玄言辞恳切,看我满眼深情的模样,若不是我知道他与长姐早就搞在一起,还真的要信了!
我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借不了,李玄,你怕是忘了。”
“这‘天机匣’,是三年前我大破北狄三军,圣上在金銮殿上,亲口御赐的赏物。”
“其上,刻有龙纹,乃是天家之物。”
“你说借就借,是想让我望舒犯下‘私相授受御赐之物’的滔天大罪?”
“还是想让你平阳王府,也担上一个‘觊觎圣物’的嫌疑?”
此话一出,四周寂静,只剩一片死寂!
3
李玄的脸色惨白。
而我所谓的家人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谁也不敢担“觊觎圣物”的罪名!
我冷笑一声,轻声开口:“想要天机匣?可以,拿镇国公府的‘玄铁令’来换。”
“什么?!”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玄铁令象征着对镇国公府所有私兵、暗卫、以及遍布天下的产业财富的绝对调动权!
是镇国公府的命根子!
“望舒!你要造反吗!”母亲大声尖叫起来,指着我的手都在发抖。
长姐怒斥:“你简直是痴心妄想!趁火打劫的无耻小人!”
我慢悠悠地开口:“不给,就不借。”
“我倒是等得起,反正我如今是个废人,烂命一条,死了就死了。”
“不过父亲的命,可等不得,三日后问斩,今天,已经过去一天了。”
“望舒,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这事关整个镇国府的荣耀和伯父的性命,事情重大,不是你使小性子的时候!”
李玄还想接着劝,我却冷冷瞥他一眼:
“玄铁令换天机匣,没得商量!”
“你!简直是无理取闹!如此不分轻重,怎配做我李家的媳妇,再执迷不悟,休怪我作废这门婚事!”
李玄满脸失望地看着我,仿佛我真丢了他李家的脸一般。
我嗤笑一声:“取消就取消,你李玄是什么香馍馍吗?我望舒还不想进你李家门呢,不如先取消婚约……”
就在这时,母亲语气急促地打断我的话:“好了!休再继续胡言乱语,婚约没得谈,令牌给你!你这个不孝的逆女!”
她颤抖着手,将令牌狠狠地丢在了桌子上。
母亲为了继续攀附平阳府的势力,居然愿意退步,不过正合我意!
我伸出手拿起玄铁令,将天机匣扔向了李玄:“拿去。”
第二天,李玄独闯北狄大营,成功盗出那份关键盟约!
父亲从天牢释放,官复原职,依旧是权倾朝野的镇国公。
而李玄则被全城百姓交口称颂,赞他仁义无双,是年轻一辈的楷模。
与此同时,我在父亲蒙难之际,非但见死不救,反而趁火打劫索要家主令牌的消息也传遍京城。
我成了人人唾骂的“毒女”。
第二天,我坐在院子擦拭着手中的玄铁令,突然院门被人一脚踹开。
父亲正穿着一身簇新的官袍,带着一队侍卫杀气腾腾地向我走来,声音冰冷:“逆女!”
“我已向皇上,亲口状告你的不赦罪状!”
“你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明知为父是被人冤枉,却见死不救,反而趁机夺权,妄图残害忠良,掌控家族!”
“将她给我押入天牢!”
“三日后,金銮殿会审!”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