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岁牧民提醒:在蒙古包过夜,看到女子床头系上红绳,千万别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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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林峰的越野车在藏区草原抛锚,手机没信号,眼看天就要黑了。

他只能徒步走向远处的蒙古包求助,善良的扎西老人一家热情地收留了他。

酥油茶、手抓肉、还有卓玛温柔的笑容,让他觉得这次意外的借宿充满了温暖。

可第三天深夜,林峰起来上厕所,手机的光无意中照到了他女儿卓玛床头——

一根鲜红的绳子系在那里,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他好奇地伸出手想看个究竟,就在指尖快要碰到的瞬间,一只手突然从身后抓住了他的手腕。扎西老人站在黑暗中,脸色铁青。

"出来!"老人把他拖到蒙古包外,声音从未有过的严厉:"记住,在蒙古包过夜,如果看到女子床头系着红绳,千万别去碰!三十年前有人碰了,死得很惨。明天你就走,别再回来。"

老人的话让林峰的后背冒出冷汗——这根普通的红绳,到底藏着什么致命的秘密?



01

林峰站在空旷的草原上,看着趴窝的越野车,心里直发慌。

发动机彻底罢工了,不管他怎么折腾,那车就是不给面子。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气温跟着往下掉,他呼出的气都能看见白雾。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无服务"三个字,像是在嘲笑他的狼狈。

这已经是他在藏区的第十六天了。林峰36岁,干摄影师这行已经十来年,前两年跟老婆离了婚,一个人过得倒也自在。

这次来藏区,是想拍一组关于游牧文化的专题,投给几家杂志社。他开着这辆二手越野车,一路走一路拍,本来计划得挺好的。

谁知道车会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坏掉。

林峰蹲在车旁边,手指头都冻僵了,最后一次尝试修车也失败了。他抬起头,看见远处有几顶白色的蒙古包,像是几朵蘑菇长在草原上。

去还是不去?林峰犹豫了。出发前,北京的朋友老张跟他说过:"藏区的规矩多,别乱闯。"他当时没当回事,现在想起来,心里有点发虚。

可要是在车里过夜,这温度能把人冻死。

林峰咬咬牙,从车里拿出相机包和一个背包,锁好车门,朝着蒙古包的方向走去。草原上的风吹得他东倒西歪,背包带子勒得肩膀生疼。走了大概二十分钟,腿都快断了,那几顶蒙古包还是那么远。

就在他累得想坐地上歇会儿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马蹄声。

林峰转过身,看见一个藏族汉子骑着马,正朝他这边过来。那汉子穿着厚厚的皮袍,头上戴着毡帽,脸被风吹得黑红。他勒住马,从上往下打量着林峰。

"车坏了?"汉子用带着口音的汉语问。

林峰连忙点头:"是啊,抛锚了,手机又没信号。"

汉子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林峰,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他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说:"跟我走吧,天黑前到不了镇上了。"

林峰松了一口气,赶紧说:"谢谢谢谢,真是太感谢了。"

那汉子没说话,只是调转马头,示意林峰跟上。林峰背着包,跟在马后面一瘸一拐地走。他偷偷打量这个汉子,对方话不多,表情严肃,让他想起小时候那个总是板着脸的父亲。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终于到了蒙古包跟前。这里有三顶蒙古包,围成一个小圈。汉子把马拴好,指着最大的那顶说:"进去吧,我阿爸在里面。"

林峰跟着他掀开厚重的门帘,一股暖气扑面而来,混合着酥油茶的香味和牛羊粪燃烧的味道。蒙古包里,一个老人正坐在火炉边喝茶,看到他们进来,抬起头。

那老人大概六十多岁,头发花白但扎得整整齐齐,脸上刻满了风霜的痕迹。他的眼神很锐利,像是能看穿人心。

"阿爸,路上碰到的,车坏了。"汉字简单地说。

老人点点头,朝林峰招招手:"坐吧,外面冷。"

林峰赶紧放下背包,在火炉边坐下。暖意一点点渗进身体,他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我叫林峰,从北京来的,是个摄影师。"林峰主动介绍自己。

"北京啊,远。"老人给他倒了一碗酥油茶,"我叫扎西,这是我大儿子多吉。"

林峰接过茶碗,喝了一口。那味道对他来说还是有点不习惯,但他不敢表现出来。

"你一个人?"扎西问。

"对,想拍点草原上的照片。"

扎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说:"拍可以,但要经过我们同意。"

"那当然,我一定尊重你们的习俗。"林峰赶紧表态。

这时候,从蒙古包另一边走出来一个女人,看起来五十多岁,正在往锅里添东西。她看见林峰,愣了一下,然后朝扎西看过去。

"央金,多做点,今晚有客人。"扎西说。

那女人点点头,继续忙活。过了一会儿,又有两个人进来了——一个年轻女人,带着一个小男孩。

"卓玛,带扎西去洗手,该吃饭了。"央金说。

那个叫卓玛的女人看起来三十出头,长得挺好看,只是眼睛里有种说不出的忧伤。小男孩大概七八岁,看见林峰这个陌生人,躲在妈妈身后偷偷看。

晚饭很丰盛,有手抓羊肉、糌粑、还有土豆炖牛肉。一家人围坐在矮桌旁,林峰坐在客人的位置。

"林哥,多吃点,别客气。"卓玛给他夹了一块羊肉,笑着说。

"谢谢。"林峰感觉这家人挺热情的,心里暖和起来。

吃饭的时候,扎西问了他不少问题——家在哪里、做什么工作、为什么一个人来藏区。林峰一一回答,他说自己离过婚,现在就喜欢到处走走拍拍照。

"年轻人,城里待久了,不懂草原的规矩。"扎西夹了口菜,慢慢地说,"草原上的规矩,都是祖辈用命换来的。"

林峰客气地点头:"您说得对,我会注意的。"

"阿爸,别吓唬人家,林哥看着挺随和的。"卓玛笑着插话。

央金嗔怪地看了女儿一眼:"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

多吉从头到尾都没怎么说话,只是闷头吃饭。小扎西倒是活泼,用不标准的汉语问林峰:"叔叔,你会照相吗?能给我照一张吗?"

"当然可以。"林峰摸了摸小家伙的头。

吃完饭,扎西让林峰住在蒙古包的客人位置。那是靠墙的一块地方,铺着厚厚的毡子和被褥。林峰躺下去,觉得比酒店的床还舒服。

外面的风越来越大,呼呼地刮着蒙古包。远处传来几声狼嚎,听起来有点瘆人。林峰翻了个身,看着顶上一盏昏黄的灯,想着明天该怎么修车。

他这几天走得太累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林峰迷迷糊糊听见外面有动静。他睁开眼,听到旁边蒙古包传来说话声,是藏语,他听不懂。声音不大,但能听出来是在争吵。

林峰侧耳听了一会儿,争吵声越来越激烈。突然,一个女人的哭声传了出来,接着门帘被掀开,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子跑了出去,消失在夜色里。

林峰坐了起来,正想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就看见扎西也醒了。老人穿着衣服坐在那里,看着门帘的方向,脸色很沉重。

他们的目光对上了。扎西摇了摇头,示意林峰别管。

林峰躺回去,心里却睡不着了。这个看似平静的草原,似乎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02

第二天早上,林峰被羊群的叫声吵醒。他睁开眼,看见央金和卓玛已经起来了,正在准备早饭。多吉不在,应该是去放羊了。

"醒了?洗把脸,马上吃饭。"央金递给他一条毛巾。

林峰走出蒙古包,外面的空气冷得像刀子。他看见不远处,昨晚那个哭着跑出来的女人正在挤牛奶,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那是隔壁的儿媳妇德吉。"卓玛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边,轻声说,"别问了,她不容易。"林峰点点头,没有多问。

早饭是奶茶和糌粑,林峰吃得有点不习惯,但还是硬着头皮吃了。小扎西坐在他旁边,教他怎么把糌粑捏成团。

"叔叔,你要在这里住多久啊?"小家伙问。

"等车修好就走。"林峰说。

"别走嘛,我喜欢你。"小扎西抱着他的胳膊撒娇。

卓玛笑着把儿子拉开:"别烦着林哥。"

吃完早饭,多吉回来了。他说要去镇上找修车师傅,让林峰等着。林峰本想跟着去,多吉摆摆手:"你在这儿等着,我下午就回来。"

林峰只好留下。扎西看他闲着没事,就让他一起去看羊。

草原上的阳光很刺眼,但不暖和。扎西走在前面,林峰跟在后面,一老一少,影子拉得很长。

"扎西大叔,您在这里住了多久了?"林峰主动找话说。

"一辈子。"扎西头也不回,"我阿爸的阿爸就在这里放羊,传到我这里,已经不知道多少辈了。"

"那多吉以后也会一直在这里吗?"

扎西沉默了一会儿:"不一定,年轻人都想往外跑。我还有个小儿子,在县城工作,一年回来不了几次。"

他们走到羊群跟前。那些羊看见扎西,咩咩地叫着围过来。扎西蹲下身,熟练地检查着每只羊的情况。

"这只是今年春天生的,看这个记号。"扎西指着一只小羊耳朵上的缺口给林峰看。

林峰拿出相机,拍了几张照片。扎西倒是不反对,只是提醒他别吓到羊。

中午回去的时候,林峰帮央金捡牛粪。他一开始觉得这活儿有点恶心,捡了一会儿就不在意了。央金看他干活认真,笑着说:"城里来的小伙子,还挺能吃苦。"

下午,林峰跟卓玛坐在蒙古包外面晒太阳。小扎西在旁边玩石头,卓玛给儿子织毛衣,一针一针,很认真。

"卓玛,你以前也在城里待过吗?"林峰问。

卓玛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继续说:"待过,嫁人的时候去了另一个村子,那里离镇上近一点。"

"那为什么又回来了?"

卓玛没有马上回答。她低着头,阳光照在她的脸上,能看见细细的绒毛。

"过不下去了,就回来了。"她轻声说,"带着扎西,回娘家了。"

林峰听出了她话里的苦涩,没有再问。

傍晚的时候,扎西把林峰叫到蒙古包外面。两个人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夕阳一点点落下去。

"林峰,我跟你说个事。"扎西点了根烟,"草原上有些规矩,外人不懂,但你既然来了,就得知道。"

"您说。"

"我们这里啊,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不能随便破。"扎西吐出一口烟,"有些事情,看起来没道理,但都是有原因的。"

"我明白,我一定注意。"

扎西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个好小伙子,我看得出来。这几天好好待着,车修好了就走吧。"

林峰点点头,但心里觉得奇怪。扎西这话说得好像有什么深意。



晚上,一家人又围坐吃饭。多吉还没回来,说是镇上找师傅费了点时间,要明天才能回来。

饭后,央金拿出一些红色的绳子和线,坐在灯下认真地编织。林峰好奇地看着,那些绳子在她手里翻来覆去,渐渐成了一根精致的手链。

"阿妈在做什么?"林峰问卓玛。

"护身符。"卓玛看了一眼,淡淡地说,"给女人戴的。"

"有什么讲究吗?"

卓玛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那笑容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夜深了,林峰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着这一家人,想着扎西的警告,想着卓玛眼中的忧伤。窗外又传来狼嚎声,这次比昨晚更近,也更凄厉。

他突然有种预感——自己好像卷入了什么不该卷入的事情。

03

第三天早上,多吉带着修车师傅回来了。那师傅看了看车的情况,皱着眉头说:"零件坏了,得从镇上运来,至少要两三天。"

林峰想了想,反正也不急,就决定留下来等。他跟扎西说了这个决定,老人点点头,没说什么。

这几天,林峰慢慢融入了他们的生活。

早上跟多吉一起赶羊,中午帮央金准备午饭,下午陪小扎西玩,晚上和扎西坐在蒙古包外面看星星。日子过得简单,但很充实。

林峰发现,扎西这个人虽然话不多,但其实很有智慧。老人会给他讲草原上的故事——哪里有狼,哪里有水,哪片草地最肥美。

"年轻的时候,我也想过离开。"一天傍晚,扎西突然说起自己的过去,"想去城里闯荡,觉得放羊没出息。"

"后来呢?"林峰问。

"后来我阿爸说,草原上的人离不开草原,就像鱼离不开水。"扎西笑了笑,"我不信,非要走。结果在城里待了半年,还是回来了。"

"为什么?"

"不习惯。"扎西说,"城里的日子快,但不踏实。草原上的日子慢,但心里安稳。"

林峰若有所思地点头。他想到自己这些年在北京的生活——快节奏、高压力、人情冷漠。离婚之后,他更是觉得自己像个漂泊的人,没有根。

"林峰,你有没有想过,找个地方安定下来?"扎西问。

"想过,但不知道哪里才是属于我的地方。"

扎西拍拍他的肩膀,没有再说话。

卓玛这几天跟林峰也熟了不少。她会主动跟他聊天,说一些草原上的趣事。林峰发现,卓玛其实是个很开朗的人,只是偶尔会陷入沉默,眼神变得很远。

"林哥,你觉得草原怎么样?"一天下午,卓玛问。

"很美,很辽阔。"林峰说,"在这里,人会觉得自己很渺小。"

"对啊,在草原上,人就是渺小的。"卓玛看着远方,"所以我们要遵守规矩,不能太放肆。"

"什么规矩?"

卓玛看了他一眼,笑着说:"以后你自然会知道。"

这种话林峰听了好几次了,但每次问,大家都说"以后会知道"。这让他越来越好奇。

晚上,林峰在蒙古包外面拍星空。藏区的夜空真的太美了,繁星密布,银河清晰可见。他架好三脚架,调整着参数。



就在这时,隔壁的蒙古包又传来了争吵声。这次声音更大,林峰听得出来是德吉在哭,还有一个男人在吼。

林峰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那边。争吵持续了大概十分钟,突然,德吉披散着头发冲了出来,她的脸上有泪痕,跌跌撞撞地跑向草原深处。

林峰下意识想要追上去,问问她怎么了。他刚迈出一步,一只手突然按住了他的肩膀。

"别管。"扎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声音低沉,"回去睡觉。"

"可是她..."

"回去。"扎西的语气不容置疑。

林峰看着老人的眼睛,那里面有一种他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同情,有无奈,还有一种深深的悲哀。

他最终还是听话地回到了蒙古包。躺在被窝里,林峰睡不着。他想着德吉哭泣的样子,想着扎西的表情,心里堵得慌。

这个看似平静的草原,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半夜,林峰听到卓玛和央金在轻声说话。他听不清具体内容,但能听出来是在说德吉的事。卓玛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央金在安慰她。

"阿妈,我不想她走德吉的路..."卓玛说。

"傻孩子,你跟她不一样。"央金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话,林峰就听不清了。他心里越来越疑惑,但他知道,现在不是问的时候。

04

第四天早上,林峰起来的时候,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央金和卓玛都红着眼睛,显然昨晚没睡好。扎西坐在火炉边,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吃早饭的时候,大家都没怎么说话。小扎西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乖乖地吃着糌粑,不敢闹。

林峰看向德吉住的那顶蒙古包,门帘紧闭。他想起昨晚的事,心里有些担心。

吃完早饭,扎西突然对林峰说:"跟我上山看羊去。"

两个人带着羊群上了山。走了很久,到了一个视野开阔的地方,扎西才停下来。他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点了根烟。

"林峰,我跟你讲个故事。"扎西看着远方,开口了。

林峰坐在他旁边,等着他继续说。

"三十年前,我还年轻,跟多吉现在差不多大。"扎西吐出一口烟,"那时候草原上还热闹,十几户人家,每天都能听见羊叫马嘶。"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有一年夏天,来了一群外地人,说是搞地质勘探的。里面有个年轻小伙子,长得帅,会说话,讨人喜欢。"

林峰听着,隐隐觉得这个故事不简单。

"村子里有个女人,她男人刚去世一年。按照规矩,她不能再嫁人,至少要守三年。"扎西的声音低了下来,"可那个外地小伙子看上她了,天天往她家跑。"

"后来呢?"林峰问。

"后来被发现了。"扎西弹了弹烟灰,"女人的家族人暴怒,说那小伙子不懂规矩,冒犯了祖宗。"

"他们把那小伙子拖出来,按在地上,当着全村人的面,活活打死了。"

林峰倒吸一口凉气。

"那女人跪在地上求,求他们放过那小伙子,说是她勾引的。"扎西的眼睛红了,"没用,规矩就是规矩。那小伙子死了之后,女人当天晚上就上吊了。"

"两条人命啊。"扎西叹了口气,"从那以后,草原上的人对这个规矩看得更重了。谁也不敢再破。"

林峰沉默了很久,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有这个规矩吗?"扎西问。

林峰摇头。

"草原上的女人不容易。"扎西说,"丈夫死了,或者离了婚,她们就没了依靠。以前有些男人会欺负这些女人,强占她们的财产,甚至强迫她们改嫁。"

"所以老祖宗定了规矩——守寡或者离异的女人,要有特殊的标记,任何人都不能碰。违反了,就是死罪。"

"这是保护,也是束缚。"扎西看着林峰,"有了这个规矩,那些女人安全了,但也意味着她们这辈子可能都要孤独。"

林峰终于明白了德吉的处境,也明白了卓玛眼中的忧伤。

"卓玛她...也是这样吗?"林峰小心翼翼地问。

扎西点点头,没有说话。

两个人坐了很久,谁也没有开口。羊群在草地上慢慢移动,发出悠闲的叫声。天很蓝,云很白,但林峰的心里却沉甸甸的。

下午回去的时候,林峰看见卓玛在蒙古包外面洗衣服。她的动作很慢,好像在想什么心事。

林峰走过去,蹲在她旁边:"卓玛,需要帮忙吗?"

卓玛抬起头,笑了笑:"不用,你歇着吧。"

"扎西大叔跟我讲了一些事。"林峰说,"我明白了。"

卓玛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看着林峰,眼睛里有泪光。

"林哥,草原上的女人啊,命都苦。"卓玛轻声说,"我以为嫁人了就能过好日子,谁知道嫁了个酒鬼。他喝醉了就打我,骂我,骂我生不出儿子。"

"后来我怀上扎西的时候,他说要是再生个女儿,就把我赶出去。"卓玛擦了擦眼泪,"我每天提心吊胆,生怕肚子里是女儿。"

"还好是个儿子。可他还是对我不好,整天打我。我忍了七年,终于忍不住了,带着扎西跑回了娘家。"

林峰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

"我知道自己回来意味着什么。"卓玛苦笑,"我这辈子可能都嫁不出去了。但至少,我不用再挨打了。"

"草原上有些规矩,外人看起来不合理,但对我们来说,那就是活着的方式。"卓玛说,"我们要守的规矩太多了,有些标记,是有特殊意义的,不能乱碰。"

"什么标记?"林峰问。

卓玛欲言又止,最后摇了摇头:"以后你自然会知道。"

晚上,林峰看见央金又在编织那些红色的绳子。她的动作很熟练,一根根红绳在她手里成型。旁边放着已经编好的几根,鲜艳得刺眼。

"阿妈,这是给谁准备的?"林峰问。

央金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向卓玛:"给我女儿的。"

卓玛坐在一旁,低着头给儿子讲故事,假装没听见。

林峰突然明白了什么,但他不敢确定。那些红绳,那些规矩,那些藏在暗处的秘密,似乎正在慢慢浮出水面。

夜里,林峰又听到了狼嚎。这次离得更近了,好像就在蒙古包外面。他躺在被窝里,想着这几天看到的、听到的一切,心里越来越沉重。

他拿出相机,翻看这几天拍的照片。卓玛的笑容,扎西严肃的侧脸,央金编织的手,小扎西追着羊跑的背影。每一张照片背后,都藏着说不完的故事。

窗外的风又大了,吹得蒙古包呼呼作响。林峰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05

第五天上午,多吉带来了好消息——零件到了,车可以修好了。林峰本该高兴,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有些失落。

"大概下午就能修好。"多吉说,"你可以明天走了。"

林峰点点头,没有说话。

这天晚上,三户人家聚在一起烤全羊,说是庆祝春天的到来。篝火在草原上燃起来,羊肉的香味飘得很远。大家围着火堆唱歌跳舞,喝青稞酒。

林峰也被拉着一起跳,虽然动作笨拙,但气氛确实很欢乐。卓玛今天穿了一身新衣服,头发扎得整整齐齐,笑容灿烂。

"林哥,舍得走吗?"卓玛端着酒杯走过来。

"说实话,有点舍不得。"林峰说,"这几天过得挺开心的。"

"那就常来。"卓玛笑着说,但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悲伤。

扎西坐在不远处,时不时会看向女儿,眼神很复杂。林峰注意到了,但不知道该说什么。

晚会一直持续到深夜。大家都喝了不少酒,最后东倒西歪地回了各自的蒙古包。

林峰也喝多了,脑袋昏昏沉沉的。他躺在被窝里,听着外面的风声,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

半夜,他突然想上厕所。

林峰爬起来,蒙古包里很暗,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慢慢往外走。

经过卓玛睡觉的区域时,手机的光突然照到了什么。林峰停下脚步,那光打在卓玛的床头——一根鲜红的绳子,系在床头的柱子上,在黑暗中格外醒目。

林峰愣住了。那绳子跟央金这几天编织的一模一样,鲜艳得有些刺眼。他盯着那根红绳看了很久,心里涌起一种强烈的好奇。

这就是他们说的"标记"吗?这红绳到底代表什么?为什么要系在床头?

林峰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要碰一碰那根绳子。

他的手指离红绳越来越近,就在快要碰到的时候——

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林峰吓了一跳,转头看到扎西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老人的脸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那双眼睛亮得吓人。

"出来。"扎西的声音很低,但不容置疑。

两个人走出蒙古包。夜风冷得刺骨,林峰的酒醒了大半。

扎西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沉默了很久。林峰站在旁边,不敢说话。

"小伙子,记住我的话。"扎西终于开口,声音异常严肃,"在蒙古包过夜,要是看见哪家姑娘床头系了红绳,千万别去碰,更别问为什么。"

"为什么?"林峰还是忍不住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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