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00年的一天,代哥到东四条给勇哥买早餐,这时候电话来了,勇哥说: 你今天不用过来,老叔叫我过去一趟,你嫂子家那边一大家子聚会儿,我不去不好看,这几天你就自由活动,你不用管我,我这边儿自己安排。
那行,哥,那我听你的,电话儿一挂。
代哥一寻思想我应该回趟深圳,在北京这一天局也多。再加上勇哥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我要回深圳的话呀,他就即便是哪天回来了,我就说我出门儿了,他也不至于马上叫我过去,想到这儿,说: 王瑞你给我买个机票,我回深圳,今天上午下午都行。
代哥就谁也没带,就一个人儿,当天半夜到的深圳,耀东他们过来接的,这一碰面说: 哥你怎么大半夜回来的?北京那边儿,你不给勇哥开车吗?
开啥车呀,他一天也忙,我回来自己待两天,在这边儿放松放松,过两天我上广州看看杰哥和张哥,你现在去深海国际。
然而往酒店去的时候,咱今天的故事它就来了。
大伙儿都知道,江林他媳妇叫滕晓月,在深圳的福田区开的是春苑年华饭店。他这个行业尤其里边带点表演舞蹈唱歌啊,尤其是带点陪唱,那年头儿啊,这买卖干的挺好,再加上江林的面子,基本上天天晚上都是爆满。
那天晚上代哥就回到深圳,大伙儿不知道他往酒店去呢,另一边儿就出事了。
小月一如既往的在吧台里边儿迎来送往,他那屋里有150多张桌子,还不算舞台,二楼是包厢,中间一个大舞台,连唱歌儿带表演,旁边儿还有一些陪唱陪跳陪喝的,什么都有。
他这个场里边有一桌儿小子,刚来半个小时左右,但是来之前就已经喝多了,进屋之后也点了不少菜,在这就接着喝,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但是有本地人陪着他们在这儿喝。
领头那小子姓于,叫于博,长个大眼睛,戴个眼镜,身着打扮挺潮的,一米八左右的大个,身边这帮人,十多个人都是男的,然后点了两个陪唱,就在这儿坐着。
于博当时一瞅,说: 小雨呀,你安排的地方儿怎么的,认识。
也不是认识,这老板在深圳还行,挺有名,然后整点儿社会,在深圳挺好使啊,还行吧,反正一提都知道,我不知道大伙认不认识?叫江林。
十多个小子一听,都说不认识,江林是谁呀?
他反正在深圳还行吧,平时为人处事,包括哥们朋友来整的不错,几个人也没说太多,该喝酒喝酒,该聊天就聊天。
然后喝了四五瓶儿以后,其中一个小伙儿就看着小月了,说: 博哥呀,你瞅那个穿红裙子的,这不纯纯的仙女下凡吗?
滕晓月长得可好看了,你发挥一下你的想象啊,一米七几的身高,穿一个红色的连衣裙,大波浪卷,是个老爷们一瞅就没有不喜欢的。
于博在这儿一瞅,真不错,给他喊来,过来陪两杯酒,我正好儿今天晚上一个人,陪好的话我领出去。
然后就把经理叫来,说: 把你家那个陪唱给我喊来,就旁边穿红裙子那个。
经理当时一瞅,说: 兄弟,你这挺会看的,那不是陪唱的,这是咱老板娘,这店都是人家的。
于博说: 你别管是他的店还是怎么地,你给我叫来喝两杯。
经理说: 咱哥儿几个可能喝多了,我不得不说一下啊,咱这个老板娘姓滕,叫滕晓月,她可能是没啥名气啊,但她老公可能大伙都知道,只要是深圳周边的,或多或少都听过,她老公是江林,真正的江二哥。
于博一听这话,给经理拽过来说: 我就不信这个劲,你把他给我拽过来,小龙啊,你去。
李可龙一过来,小月就在那儿站着,说: 你好点菜呀?
不点了,我点你,我哥在那挺稀罕你的,一瞅你这条腿呀,实话实说,馋坏了。都淌哈喇子了,姐,你跟我过去,你陪我哥喝两杯行不?也不为难你,你就过去敬两杯酒就行,我哥不是一般人,你要是给伺候好了啊,这以后就常来。跟我俩说了好几遍了,就相中你了,走,我拽你来这边儿啊。
一搭手腕子,小月儿啪的一甩,说: 你干嘛呢?老弟,你们能在这儿喝呀,就在这儿喝,你要不能喝,请你们立刻就离开,听没听着。
你还挺有劲,但是皮肤手感挺好,哎,我再摸一下儿,来。
你给我滚开,我告诉你啊,你别让我喊人,我要叫人的话呀,在这屋里可揍你。
哎,还挺有脾气,我哥就喜欢这样儿的,那你把人喊来吧,我看你有几个人,是不是都玩儿过你。
小月就在这儿瞪他一眼,说: 你们赶紧走。
这样的人小月确实也见多了,但是很多人一提是江林儿的媳妇,立马就不敢吱声。
我走?我叫你过去听不懂,我哥让你过去陪两杯,快点儿。
你不走是吧?
屋里当时十几个内保噼里啪啦的就过来,都是左帅耀东手底下的兄弟,小月当时就说: 喝多了,来,给他们请出去。
小龙在那儿一瞅,说: 别动啊,打手还是内保啊,我们是你爸,咋的。
在这儿你要喝就喝啊,不能喝滚出去,兄弟呀,再说话,在这屋里揍你,腿给你打折,知道这是谁的买卖。
说你们是狗,都是抬举你了,我喊个人啊,我看你们还敢在这儿揍死我。
没等他喊呢,于博他们就过来了。
于博就过来了,本身也是喝多了,就是找刺激。
小龙就: 博哥他不陪你,还要打咱们。
徐宇往前一站,说: 你们认不认识我,这我得叫声嫂子了,嫂子你好,你家二哥我认识,我跟他不熟,但是我爸认识,他跟我爸认识。我是谁呀?你知道不?
小月儿瞅瞅他,说: 你谁呀?
我爸是市总公司老大,大经理,你问问江林二哥,你怎么的,你让你这帮小孩儿都走,不是说谁调戏谁,我哥这人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吧?尤其喝点儿酒,说什么就相中嫂子,你过去陪陪酒行吗?也不为难你,过去呀,也不搂你,也不抱你。你就坐边上你给敬两杯酒,到你饭店捧场。嫂子你说敬两杯酒还是问题啦,你说对不对?
你告诉你这帮小孩赶紧都走,不能打架。
于博在这没吱声啊,自始至终抱着膀瞅着小月,当时往前一来,说: 老妹儿啊,我挺稀罕,你陪两杯酒行吗?
说这话呀,往前一来,把这手就搭小月肩膀。
小月说: 你给我撒开。
你这真不错呀,保养得真好。
你们赶紧走,徐宇是吧?江林是江林儿,我是我,你愿意喝酒,找你们二哥喝去,我在这谁的酒也不赔,既然知道这种关系的话,老弟,你家老爷子挺好使,没少照顾咱们家,你赶紧带这帮朋友都走,嫂子不和你们一样儿的,赶紧都走了。
嫂子你这是不给面儿啊,这都是我外地的哥们儿,你就过来陪两杯酒,还能怎么的?
那你要不走的话,我打电话儿了。
你就打电话儿,还能怎么的?你把江林喊来吧。
小月把电话打给江林了,说: 江林你来一趟饭店,几个小子在这儿闹事儿,我让他们走,他们不走,提到你了,说这个那个的,我也不会说,你过来吧。
江林说: 你等着,啪电话一挂。
这个时候于博趁滕小月不注意,嘎巴一下儿就给搂怀里了,滕小月一推他,十来个内保也是往前一上,说: 你找死啊。一下就围过来了。
于博旁边的这些兄弟呀,从后腰把里边家务事儿一掏出来,嘎巴一撸上,哎,谁敢上来?
徐宇也是拿着家务事儿来说: 你们要干啥呀?
小月当时一瞅说: 老弟呀,给你脸了是吧?
徐宇就说: 我不是吹牛逼啊,就一会儿江林来了啊,他知道我是谁,他也得给我面子,都玩社会的,他江林在外边儿不玩女人啊,他上夜舞会上哪去陪朋友?他不找女人啊,装什么清高啊,你就是个开饭店的,整演艺带陪唱的,我瞅你长的有几分姿色,叫你陪两杯酒你还不乐意呢?你有什么不乐意的,能叫你过来陪咱喝酒给你脸知道不,要是不看江林啊,薅薅头发就给拽过来,那你还当人了?
于博在这儿说: 说那些干啥呀?你给她吓着了,老妹儿啊,你发现没呀?这些人当中就你哥最好,你跟我过去。
此时江林来的也快,江林跟左帅是一起来的,他俩正好都在莆田,两台车往门口儿嘎巴一停。
江林从车上一下来,左帅后边儿跟着大风,一共就三个人,尤其帅子还光个膀子,底下穿个牛仔裤儿,手一插兜儿,然后往里边儿一来门,门帘子开了,江林说: 这干啥呢?
几个小子一回脑袋,大风啊噼里啪啦的就往车子车里一跑,把后备箱里的家务事儿就薅出来,过来交给左帅。
左帅说: 我叫你们把家务事儿撂下,你们没听见。
于博身边的兄弟不知道主帅是谁,但一看气势点,把家伙事儿就放下了
徐宇说: 二哥呀,认识我不?
江林没瞅从身边儿过去啊,直奔小小月儿旁边儿说: 喝多了没?
没有,我一口酒都没有喝。
这什么意思啊?
叫我过去陪酒,我说我不陪,这不就带着人过来了,还拿家务事儿?
你们这帮孬种是干啥的呀?我问你们话,你过来。
二哥,我怕伤着嫂子。
那你们手里没有家务事儿啊?我给你们发的五连子是干啥?那不就是打狗的吗?你们在这儿干啥呢?下回再有这种事儿啊,拿枪直接给我朝脑袋上绷,听没听见,打死算你二哥的,记住没。
这十几个内保被骂懵逼了。
都记住了。
江林一转过来,我查仨数儿啊,刚才把家伙事儿掏出来的,不行走,其他人都给我滚蛋,要是不走啊,我在这儿就打,你有一个算一个!
江林一转过来:我查仨数儿啊,刚才把家伙事儿掏出来了,不行走,其他人都给我滚蛋,要是不走啊,我在这儿就打,你有一个算一个,全给你们打跪下。
徐宇在这说: 二哥呀,你不知道我是谁。
你谁呀?
你不用查数儿啊,大伙儿也不用动弹。
你啥意思?
二哥,嫂子开个饭店过来捧场儿来,谁都没有恶意,对不?
你跟我扯这些有啥用啊!
二哥,我不是解释啊,我把这话跟你说明白,我爸是市总公司老徐,徐经理,你说我是谁,我给我爸打个电话儿啊,反正我是把这事儿说了啊。二哥,咱也没有别的意思。
于博在旁边说: 就有别的意思,能咋的呀?哥们儿,你是干啥的呀?你咋这么牛逼呢?是总公司经理家的孩子,跟你俩说话还得掂量掂量,我觉得没必要吧,他要整不了你,我就整你。
于博一说话,江林一转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他整不了你,我整你。
江林一听这话,啪的一个嘴巴给于博就给呼上去了。
左帅说: 坐下来,别说我打死你啊,你是谁儿子能咋的呀?把你爸喊来,让我主帅见识见识。
这毕竟是个小孩儿,30岁左右,不知道左帅这是敢销户人的选手。
左帅说: 你回家告诉你爸啊,今天我给他留点儿脸,我啥话也不说,你带着这帮哥们儿给我滚蛋,要是不走啊,我连你一起打,二哥,就这小兔崽子呀,我得替他爸管一管。
于博在这就说: 哼,真好玩儿,打我嘴巴子是吧,咱走。
徐宇当时一摆手儿,闪开闪开来。
于博也是往前一走,经过左帅身边儿,于博瞪了他一眼。
左帅当时一瞅,说:咋的呀,来家伙事儿给我来。
砰砰一撸上,眼瞅几个小子到对面儿车上,左帅从屋里就冲出来,朝对面儿啪啪啪打了几枪。
江林一回脑袋呀,瞅瞅屋里,说: 大伙儿啊,该吃吃该喝喝儿啊,兄弟们能来捧场都是我哥们儿,这不熊我来了嘛。
底下喝酒那帮人也是说: 可不是嘛,二哥怕谁呀?
江林说: 小月儿,一会儿把门儿关了啊,你回家吧,以后你记住了,超过晚上八点就回家,走吧,我送你。
左帅也说: 好吧,我老跟我二哥说,我说他手里有把64,就放你手里面。以后再有这样儿的,你就先答应他,然后你上吧台里边儿把那64取出来,直接瞄他脑袋上噔就一响,就给他打死,你要打死他呀,我就替你顶罪去。
小月说: 谢谢帅弟。
我没开玩笑,嫂子,你就给他打死,到时候儿我就自首,谁也不能欺负你。
江林说: 你净他妈放屁,左帅能出什么招儿啊?
说着话,他们几个上车就往回走。
没等江林到家呢,饭店经理就把电话打来了,说: 月姐呀,你跟二哥在一起呢,你赶紧跟二哥说一声儿,刚才你们给这个市总公司的徐少爷给打了,那边儿把内保都给带出去了,现在在门口儿啊,都给靠上了,包括屋里他们的家务事儿给搜出来了,搜出来四五把五连子,这边说要办你。
小月儿一听说: 江林快点儿去饭店,我们的人让人给抓了。
左帅他旁边说: 我说什么了?二哥,我就说刚才怎么干都是,你就不让我干?
你现在说这些有啥用?电话儿给我来。
电话儿一拨过去说: 小刘儿啊,去多少人,得来了30几个,光开车呀,开了十多台在门口儿。
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家吧。电话一挂。
江林儿和左帅奔着饭店就去了,在车上还说: 帅子呀,一会儿下车你不行较劲,听没听明白,咱不能说在深圳混的不错,那不代表老徐就怕咱们,一个市总公司的大经理,你听说过猫怕耗子的?永远都是耗子怕猫记没记住。
左帅说: 那就随便熊咱们。
谁也没熊咱们,你去了少说话,这事儿我过去看看。
庆幸的是啊,他俩到门口儿还没把那帮兄弟给拉走。
江林紧忙一摆手,这一过来说: 李队呀。
李队说: 咱俩别握手,你胆儿也太大了,徐少你都敢打,你们是不是觉得跟老徐的关系行了,谁都敢打,他身边儿的好哥们儿哪个不是二代?
江林说: 先把人放下吧 。
放不了,你给徐少给打了,这帮人得带回去,不得办他们呀,还给放了,你这一张嘴可真好使。
左帅说: 我给你们徐经理打电话儿。
我劝你别打,老爷子现在在家里气坏了。徐少是哭着进屋的,而且在他身边的于博我都不知道是干啥,老徐对他都非常的恭敬,人我拉走,你自己想办法,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要是你啊,我就给赔礼道歉去,我就好好儿给赔点儿钱,别寻思找老兄,找找郝云山吧,那我走了啊。
江林说: 李队呀,你当着我的面把我兄弟给我带走了,你纯粹是扇我嘴巴子,这事儿没有什么了不得的,我江林儿不是摆不了他,他欺负我媳妇儿,我不整死算便宜他,你把人放了。
左帅在边儿上也说: 把人放了,把人放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真是无法无天了啊,你自己跟老徐说去啊。
老李一点面子没有给,直接把人都拉走。江林啥话没说,拿出来电话儿准备打给老徐,没等打过去,老徐把电话给打过来了。
这边儿一接,说: 徐哥。
我不是你徐哥,江林你是不是活腻了?你玩儿大了。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啊,你到市总公司给我报到,我现在从家里往那儿去,你把我儿子打了,包括打我儿子的朋友那帮人,都给我送来,尤其那个左帅啊。你把他给我带过来,我当面问问,我是不是给他点脸,那个金辉酒店我一句话就可以查封他。
徐哥,你这是拿我找面儿。
我骂你,你是不是不服?
咱俩不用半个小时啊,十分20分的,我现在就往市公司去,咱俩见面儿说徐哥。电话一挂。
江林说: 左帅呀,别去了,我自己去。
左帅说: 我得跟你去,那要欺负你怎么整。
没有事儿,他不能欺负我,他欺负我,我找我哥不行啊,我给郝运山打电话儿,行了,你赶紧回来刷煤场。
江林儿不知道代哥回深圳了,此时的代哥在深海国际的大浴缸里边儿正泡澡儿,电话儿在屋里扔着。
江林开着车呀,一个人儿去的,进到市总公司以后,当时四个队长加副经理都在楼下。
门一推开,江林往里一进,一瞅说: 江林呢,过来了,你疯了呀,谁你都敢打,你等一会儿先别走啊,一会徐哥过来,江林你别让我说别的,朋友是朋友。关系好是关系好,两码事儿啊。老徐是真急眼了,你把银手镯儿自己戴上,江林你要给面子咱带上啊,你要不给面儿,哥啥都不说,你别让哥难做行吗?
几个队长也说: 你带上得了,江林老徐特意要求说,你来了必须得带上。
然后江林自己啪啪的一扣。
你在这坐一会儿,也不给你往小黑屋里带,你等一会儿老徐过来,等了大概15分钟,门被推开了。
徐宇、于博还有身边的七八个小伙儿,于博说: 谁都别管,我不用你们啊。
江林一回脑袋往起一看,于博拎着棍棒一下就给江林就打坐地下,而且这小子下手还挺黑,朝江林儿脑袋上哐哐哐哐打了四五下 。
于博拎着棍棒给江林头上打了四五下。
队长看见了赶紧喊人,赶紧来人。
副经理就听见了,噼里啪啦的人都跑过来给那于博拽边上去了,说: 你干什么你呀,谁给你的权利?
于博说: 我想打我就打,咋的呀。
来来来,赶紧给江林整那个医务室去。
这时候老徐也来了,刚进到办公室,副经理说: 你家儿子领着一帮人朋友来了,进屋就给江林打了,现在在医务室呢,被打的一脑袋西瓜汁。
老徐说: 你们他妈咋不拦着点儿呢?
没拦住啊,我知道的时候儿已经打完了。
于博打的吗?你告诉徐宇他们啊,让他们赶紧离开,然后你把江林给我喊来。
而另一边,左帅没去,他准备集合人,把耀东、远刚他们全叫来,大伙儿问他怎么的了。
左帅把这事跟大伙儿详细的说了一下,等大伙儿一听完,尤其是徐远刚说: 这得打他呀。
耀东说: 当时咋不打电话呢?
随后啊,大伙哇哇的就往市总公司去,耀东在去的路上啊,就跟大伙儿说: 代哥今天晚上回来了,我刚才去接的,给送酒店去了。
那赶紧打电话儿啊,跟代哥说这事儿啊。
打七八个电话没人接呀,另一边儿江林脑袋也给包上了,就给整到办公室了。
老徐瞅瞅,说: 说你点儿啥好,你自己说吧,这事儿怎么整?
江林说: 你自己看看,给我打成这个样。
江林儿,那这事啊,咱就翻篇儿,我也不追究你,你也别追究我这边儿行吗?你如果再追究啊,我要是动真格儿的,那就不好玩儿了,毕竟那是我儿子朋友。
此时的代哥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回来了,拿电话一瞅,30几个未接电话,然后电话一回拨,问: 耀东啊,打电话了?
耀东赶紧把这事又跟代哥学了一遍,而且也说: 江林现在在市总公司呢。
代哥说: 你怎么不早打电话儿呢?
哥,我都打多少个了,你也不接呀?
行了,我马上到。
我回去接你去。电话儿一挂。
代哥急的呀,裤衩子都没穿,直接把西裤就套上,耀东回到深海国际,把代哥一接上,一上车,说: 哥,你是不是差点儿啥?
加代说: 差点儿啥呀,咋的了?
你低头瞅一眼。
我瞅啥呀?
裤门儿没拉完,你那裤头儿还没穿,你那个线头都露出来了。
加代低头一瞅,说: 哥太着急了。
说着话哥俩开着车,奔着市总公司就去了,把车停到门口儿,徐远刚,小毛儿,左帅,大伙儿都下来了。
代哥一下车说: 你们在门口儿等着我啊,左帅你跟我进去。
到大门口儿的时候,阿sir一瞅,叫了一声,代哥。
加代说: 是不是江林在里边呢?
嗯。
怎么的,我不能进?
代哥,你别为难我呀,今天晚上的事……
你给我闪开,我这要是打电话儿你不好受啊。
代哥,你看我就是吃这碗饭,我看门儿的,你别难为我呀。没接电话,不让进。
你要不让我进啊,我就叫你回家,把门打开来。
安全门当时就给打开了,俩人就进去了,到屋里呀,加代说: 老徐呢?
哥在楼上呢,打江林那个小孩儿在哪儿?
他们都走了。
一上楼,到了办公室,然后把门儿一推开,看江林脑袋缠着纱布。问: 江林谁打的?
老徐说: 代弟,你坐下,江林的事一会儿我跟你唠唠。
我问你话呢,江林谁给你打的?
哥,我不认识,徐哥家孩子的朋友。
你不会还手啊,你手里的家务事是干什么用的呀?那是摆设呀,我在你后边,你怕什么?
哥,你也消消气。这事儿也不赖徐哥。
你上沙发那儿啊,去躺一会儿去让我来,徐哥,我弟弟又哪儿做的不对了,江林是傻?但是我这人不傻,徐哥你说是不?
代弟你坐一会儿。
我可不得坐着,我要是站着的话。我这个手容易绷不住,徐哥,你把人喊来吧。
什么人?
谁打江林,你给他喊来。
你要干啥?
徐哥,江林给别人打了,叫你给带这儿来,劈头盖脸的打一脑袋西瓜汁,我作为江林的哥哥,那我弟弟挨打了,我当大哥的我不管。
你要怎么管?
怎么打的江林,我就怎么打回去。
行啦,那是我儿子。
你儿子打的?
不是我儿子打的,我儿子的朋友,而且我跟你说加代,这个事你先听我的。
这人在哪儿,是你告诉我,还是我派人找他?
你干啥呀?咱哥俩这些年感情了,我对你好不?
徐哥呀,今天把这话儿都说到这份儿上,咱俩把话就挑明了,我觉得人可以实在,但是我不是傻。你我的关系我明白。
行了,咱俩也别掰扯了,你把江林赶紧领医院去,要不钱我拿行不?这个事儿啊,就当我不对了。
你赶紧把人喊来。
代弟,我话都说这份儿上了,你非要打他呀?
行啊,江林我先带走。
我提醒你一句话啊,于博知道是谁吗?那是前一任海南那边董事长家的孩子。
咱走。代哥往起一站,就准备下楼了。
眼见着代哥要上车了。老徐和加代说: 适可为止,要是你非要怎么地呀,我也不好说别的,一切后果你承担。
徐哥,我把这话今天当着你的面我就说明白,你也记心里边行不?这个人我不打,我加代倒着写行不?
左帅你们几个晚上都不行睡觉,满深圳给我找他,夜总会,医院、饭店酒店都给我查,只要人逮住了,往死里打。
说完往车里一上,代哥把车窗玻璃摇来摇下来,说: 徐哥,回去吧,我走了啊。
另一边抓他都不用费什么劲。代哥从市总公司没等出来的时候,陈耀东就已经掌握几个小孩儿的行踪了,说是在陈耀东底下那个刷米场。
代哥前脚刚走,老徐把号就拨过去了。
代哥一上车,耀东就说: 哥,那几个小兔崽子在我那个刷米场儿,他不知道那是我开的,也不知道咱什么关系,那于博都输200多万。
加代说: 告诉阿坤,给他摁住。
我已经告诉他。
说完奔着刷米厂就去了。
老徐给他儿子打的电话儿说: 小宇呀,你赶紧回来,你给于博领回来,加代找你们去了。我都不知道他啥时候回来的,我都没想到他找我来,跟我俩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你听爸话呀,你赶紧回来。
徐宇一听,说: 行行行,那我马上回去,博哥别玩儿了,我爸让咱们回去,说加代回来。加代在深圳可好使了,江林的大哥。
于博说: 江林都叫我干了,加代算个屁。
他俩完全不一样儿,这加代确实好使,这么说吧,背景儿不能说比你还硬,但是也不远。
那怕啥呀,他敢揍我呀。
你就听我的吧,哥哥,咱先走。
刚一站起来,陈耀东那边的人就说: 等会儿的啊,别走,我大哥马上回来。
你大哥谁呀?
你在深圳玩儿这个都不知道,你玩儿个毛儿啊,老弟,回去坐好了。
朝着胸脯上啪一拳,于博当时就乐了说: 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眼里只有我东哥和我代哥,回去给我坐好了,不回去坐着呀,现在就给你打趴下。
徐宇当时一摆手,说: 回去就回去。
徐宇拿个电话就打给他爸了,然而这时候代哥已经到门口了。
徐宇说: 爸,加代给咱扣着不让走,你赶紧来一趟,电话儿一挂。
老徐给代哥打电话,接电话的时候,代哥已经下车了。
此时代哥领着40来人,说: 徐哥呀,我到这儿了,你儿子在呀。
老徐说: 你什么意思呀?代弟,那是我儿子。
江林还是我弟弟?不也叫你给拽进去了吗?徐哥,你少跟我这个语气说话。你以为我怕你,要不让勇哥给你打个电话儿啊,我让杰哥或者贵儿哥或者刚哥给你打个电话儿啊,我看看你跟他们是什么语气,二代我见识多多了,你儿子在我这儿是最小最不值得一提,徐哥,你跟我说那些都没有用,我心里有数儿,啪的电话儿就给挂了。
噼里啪啦一进屋,眼瞅这几个小孩儿啊,都在这儿围着,代哥说: 谁姓徐呀?你过来来,站起来。
哥。
认识我呀?
徐宇说: 认识。
认识我还敢在深圳欺负我兄弟,我用欺负这词儿啊,用的都不对,老弟你不配,你既然知道我,也认识我,江林你都敢打,我听说在饭店你叫唤的最欢,你还把64掏出来,你家伙在哪儿呢?来,我看看来。
代哥我错了,我不敢了,以后我也不能了。
小兔崽子,你记住了,今天你带哥告诉你一句好话,你这个岁数正是学做人的时候,别张扬,学点儿好,你要照这么往下学啊,你就废了,你才哪儿到哪儿,你见过几个硬气的人啊?我要不冲你爸跟我认识十几年了,今天俩腿都给你掰扯,我叫你这辈子都残废了,记住没?
徐宇说: 大哥,我记住。
你管我叫哥呀,你得管我叫叔,我今天不打你,我心里边这口气肯定是出不去,但是你喊这一声叔啊,我要揍你,我觉得不太好,你自己打自己十个嘴巴子,打完你就走,我替你爸管管你。
随后徐宇啪啪啪啪自己在这儿扇了自己十个嘴巴子,大伙儿都在那儿围着看,打完之后啊,说: 你看行不。
走吧,就这一回啊,再有下一回,我告诉你,你自己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记住没?
记住了。
走吧。给徐宇就放走了。
代哥当时一过来说: 你们都参与了,谁叫于博?
于博往起一站,我是。
把棍棒给我来。
于博说: 我说句话行不。
来来来,你出来。
我是以前董事长家的孩子,我认识很多人,杜成你认识不?
杜成是我弟弟,以前是跟我玩儿。
哥你认识杜成儿,我提的人,就是让你知道知道,杜成我都打过,听懂没?
这话一说完,你给加代气坏了,嘎巴一个钢管儿直接朝天灵盖儿上一下,给眼睛就打直了。
加代给于博给打了。
代哥说: 来来来,扶着他来,你们都跪下了,都跪下来。
于博旁边儿那七八个往地上咣咣咣全跪下了。
加代说: 还能说话不。
我是董事长……
还提董事长。
当当当当,又给四下了,打的都翻白眼儿。
小毛都看不下去了,说: 哥呀,别打了。
大伙儿都在那儿劝,这就是岁数儿小,要是岁数儿大的,挤钢管儿就给打死了,都给打的站不住,一脑袋血,疼是真的,但是解气也是真解气。
打完以后钢管儿往地下一扔,加代说: 你们都看着了是吧?是我打你们,还是你们自己打自己?
剩下那几个小子自己在这用脑袋开啤酒瓶子,一般的咔咔的也就开个五六个,基本就受不了了,要是胆儿小一点儿的,也就开个两三个,那都不行,你开不了别人儿咔咔替你开到最后,脑袋全打破了,身上全是细花子。
代哥往起一站 ,眼瞅着于博呀,已经昏迷了,代哥说: 你们几个给我听好,我今天打的算是轻的,但是临走之前呢,看好了,帅哥,你跟远刚过来,你俩把他的腿给我踩折了。
此时于博是昏迷的状态,远刚在这儿把他的腿给抬起来,左帅上去,嘎巴他拿脚一踩,一只脚还踩不动,俩脚站上去呀,往下蹦,你就能听见嘎巴一声,完事之后就给扔医院去。
把这几个一弄走,老徐的电话又打过来了,说: 代弟我啥也不说,谢谢啊,但是我就一句话,你该找人就赶紧找人儿吧。
江林就说: 哥,我拦你也拦不住啊,这个事这不惹麻烦了吗?
加代说: 江林你给我听着啊,你们大伙儿都听着,你哥在89年跑广州,我那时候儿连饭都吃不上,九零年我跟江林俩先到的深圳。江林是我第一个陪我来深圳的,你吃多少苦,遭多少罪,你自己心里都应该知道,咱那时候啊一块表卖不出去。你出去求人,你都恨不得给人跪下,给哥卖一块手表,哥想问问你,这种感情哥怎么报答你?那时候你连工资都不要,怎么的,就因为哥今天有钱了,咱大伙都好使啊,你哥今天有能耐了啊,咱的感情就淡了吗?
大伙一听这话都低下了头,代哥说: 都回去吧。
这边上了车之后啊,江林、左帅、耀东、永刚、小毛儿他们几个就往表行回。
代哥拿着电话直接就打给老哥了,老哥一接上说: 你呀,让老哥猜猜你你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儿,你要么是喝酒喝多了,要么就是整了一幅新画儿,是还是不是,家里面这几幅画儿啊,我都稀罕够了,要是有新的呀,抓点儿紧,给哥再找一个啊。
加代说: 老哥呀,你就没想到第三种可能吗?
哎呀,没有第三种,有什么第三种啊?
老哥,真有第三种可能,我找你有事儿。
什么事儿啊?
哥,我不知道跟你认不认识,就是海南的老董事长,他家的孩子叫于博。
我知道那小孩儿啊,怎么的了?
叫我给打了。
你打他干啥呀?
老哥,那你听着,我跟你念叨念叨。这事儿啊,你帮我评评理行不?
你说吧,我听听。
代哥就把于博他们,调戏江林媳妇这事跟他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一丁点儿添油加醋都没有,代哥特意也说了,我就拿钢管儿打脑袋了,胳膊腿儿给掰折了,我都没拿家伙打,刀也没用。
老哥说: 行啊,我知道了,你过不过来呀。你要过来的话呀,我就领你嫂子去,你要不过来呀,你就听我电话儿吧。
加代说: 哥,你看需不需要我过去?
那你最好是来一趟啊,你在我这儿,咱俩见面儿说。
好嘞,电话一挂。
没有名画呀,老哥也能帮加代,老哥这人,就爱开点儿玩笑,代哥当天晚上谁也没带,一个人奔着海南就去了。
加代打完海南董事长的儿子,一个人奔着海南就去了,天亮抵达海南之后,八点到的老哥家。
一按门铃儿,管家儿把门一打开,说: 来了大代弟。老哥在后院浇花呢。
说着话就到后院了,老哥拄个拐棍儿,穿着一身唐装,戴个眼镜儿,院子里边儿啊,什么迎客松啊,各种各样儿的奇珍异宝。
老哥一回头说: 来了,我这些家伙事儿你看行不?
加代说: 这我也不懂。
坐吧,这是我的花园儿,我的前半生属于是端着冲锋枪,爱谁谁的选手,但是这后半生靠这个舞文弄墨了。别着急啊,我就等你来呢,我当着你的面给老于打个电话儿。
然后电话儿一拨出去,说: 老于呀,我是你老哥。
老于说: 老哥,你有什么吩咐啊?
你儿子这事儿听说没?
我就为这个事儿,昨天晚上半宿都没睡觉,才眯了一会儿,老哥,你也听说了。
别提了啊,一会是你来我这,还是我到你那,咱俩聊聊吧。
什么意思老哥?
我这弟弟在我身边呢。
你弟弟?
对,一会儿我去你那儿吧,你告诉你家保姆啊,整点儿饭儿,一会我中午上你家吃去,正好儿离的也不远,见面儿再说吧,没多大个事儿。那孩子的事我不知道他跟你怎么说的,我先把事儿给你念叨念叨,你儿子有点欺男霸女,上深圳聊骚人家别人媳妇,去摸人家屁股。
老哥,你这都听谁说的?
你儿子就什么都不干,就平白无故的就能打他呀?那可能吗?一个巴掌他拍不响的事儿,那不还是他做的不对吗?
我这也不知道该听谁的,那你过来吧,老哥,你来了再说行不行?
你等我吧,做点儿饭儿啊。电话一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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