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42岁才明白:夫妻分床,女人越是无所谓,越能暴露婚姻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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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跟建业,还分开睡呢?”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像根探针,执拗地扎了过来。

孟文君正擦拭着一个水晶杯,动作丝毫未停,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嗯,他工作忙,睡眠浅。这样互不打扰,挺好的。”

“好什么好!”母亲的声调瞬间拔高,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急切,“夫妻的床要是冷了,心就热不起来了!你别犯傻,听妈的话!”

孟文君将光洁如新的杯子放回酒柜,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轻轻吐出两个字:“迂腐。”

她一直以为,自己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是婚姻里最高级的智慧,是旁人无法企及的体面与自由。

她骄傲地守着这份冰冷的默契,却从未想过,这份极致的安静,或许只是因为,对方早已把所有的声音和温度,都给了另一个人...



01、

清晨六点半,生物钟像一把精准的刻刀,准时把孟文君从梦里切割出来。

次卧的窗帘厚重,房间里是一种与世隔绝的昏暗和安静。她没有赖床,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

这种冷意,五年来,她已经习惯了。就像她已经习惯了这间房,这张床,以及独自一人醒来的清晨。

她走出次卧,经过主卧那扇紧闭的门时,脚步没有丝毫停留。门里是她的丈夫,许建业。他或许还在打鼾,或许在梦里指挥着某个建筑工地的吊臂。这些都与她无关了。他们的世界,被一扇门和一条三米长的走廊清晰地隔开。

厨房里,咖啡机发出沉闷的研磨声。孟文君把两片吐司塞进烤面包机,又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和鸡蛋。一切都有条不紊。儿子许博文的房间门开了,那个十六岁的少年顶着一头乱发走出来,含糊地喊了一声“妈”。

“快去洗漱,牛奶马上好了。”孟文君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许建业从主卧出来了,他穿着一身灰色的真丝睡衣,头发有些油,打着哈欠,径直走向卫生间。经过孟文君身边时,他随口说了一句:“早。”然后是一阵响亮的冲水声。

早餐桌上,三个人坐成一个沉默的三角形。吐司机“叮”地一声弹起,是餐桌上唯一的亮色。许建业翻看着手机里的新闻,眉头紧锁,似乎在关心国家大事,又似乎只是用这种方式避免交流。许博文戴着耳机,一边喝牛奶一边背着英语单词。孟文君小口地吃着煎蛋,目光落在窗外那棵半枯的香樟树上。

“下午我可能要晚点回来,有个会。”许建业终于开口,眼睛没离开屏幕。

“知道了。”孟文君回答,声音没有起伏。

“妈,我们老师说,周末要开家长会。”许博文摘下一只耳机。

“让你爸去吧,我周末要加班。”孟文君说。

“我没空,”许建业立刻接话,“周末要去趟邻市看个项目。”

空气再次凝固。孟文君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语气依旧平淡:“知道了,我去。”

这场对话,像一个排练过无数次的剧本,每个人都精准地说出自己的台词,然后迅速退场。没有争执,没有追问,甚至没有一丝不悦。仿佛他们不是一家人,而是三个在同一屋檐下搭伙过日子的租客,彼此尊重,互不打扰。

这种“体面”和“和谐”,一度是孟文君引以为傲的东西。上个月,大学同学聚会,几个女同学还在抱怨各自的丈夫。有人说老公喝醉了酒,吐得满地都是;有人说老公打游戏到半夜,吵得人睡不着;还有人抱怨丈夫的呼噜声像开拖拉机,已经严重影响了她的睡眠质量。

轮到孟文君时,她只是优雅地晃着杯中的红酒,微笑着,用一种过来人的、略带优越感的语气说:“我们家建业啊,早就不跟我一个房间睡了。”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她不紧不慢地解释:“他搞建筑设计的,压力大,神经衰弱,睡眠特别浅。我呢,又习惯早起。为了让他能睡个好觉,我就主动搬到次卧去了。这样挺好的,互不干扰,两个人的睡眠质量都提高了。”

一个同学立刻投来羡慕的目光:“文君,你可真体贴。要是我,肯定受不了。”

另一个附和道:“是啊,这才是成年人的智慧。不像我们,还为抢被子这种小事吵架。”

那些赞美像羽毛一样轻轻搔着孟文-君的耳廓,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她觉得自己是不同的,是超脱于那些鸡毛蒜皮的婚姻琐事之上的。她和许建业的关系,是一种更高级、更理性的伴侣模式。分床睡,不是感情破裂的象征,而是他们为了维持家庭这台精密仪器正常运转,而做出的最优化选择。

她坦然地接受着这一切,甚至觉得,这种“无所谓”的姿态,本身就是一种高情商的体现。她以为自己掌控着婚姻的节奏,却不知道,那节奏早已在无人察觉的静默中,悄然停止了。



02、

灰尘是有记忆的。主卧那张两米宽的双人床上,属于孟文君的那一侧,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灰。

阳光照进来的时候,能看见无数微小的尘埃在空中飞舞,然后缓缓落在那个再也无人躺卧的位置。

五年了,这个位置就像城市地图上一块被废弃的空地,安静地等待着被遗忘。

分床睡这件事,并不是一开始就如此理所当然。

记忆被拉回到五年前的一个夏夜。

那段时间,许建业正在竞标一个重要的城市地标项目,整个人像一根绷紧的弦。他每天半夜回家,身上带着烟草和熬夜的疲惫气味。

躺在床上,他辗转反侧,任何一点细微的声音都能让他烦躁不安。

孟文君的翻身,夜里下床上厕所的动静,甚至她平稳的呼吸,都成了他的“噪音源”。

终于,在一个他连续第三个小时没能入睡的夜晚,他坐起身,烦躁地抓着头发:

“我睡不着,你呼吸声太大了。”

孟文君愣住了。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戾气。她没有争辩,只是默默地起身,抱起了自己的枕头。

“你去哪?”他问。

“我去次卧睡,你安静一下,好好休息。”她的声音很平静。

第二天早上,许建业的火气消了。他有些愧疚地对孟文君说:“老婆,对不起,我昨天压力太大了。谢谢你,昨晚我后来睡得很好。” 他走过来,给了她一个拥抱,又补充道:“你真是太通情达理了。”

就是这句“通情达理”,像一颗定心丸,让孟文君觉得自己所有的委屈都有了价值。她扮演了一个识大体、顾大局的妻子角色,并且得到了丈夫的肯定和感激。她觉得,这是一种牺牲,但也是一种爱的证明。

于是,这个“临时措施”顺理成章地延续了下来。起初,许建业还会说:“等我忙完这个项目,你就搬回来。”但那个项目之后,又有新的项目。他的事业越来越成功,人也越来越忙,回来的时间也越来越晚。渐渐地,“搬回来”这句话,他不再提了。

孟文君也默契地没有再问。她甚至自己动手,把次卧布置得越来越舒适。她换了新的床垫,遮光的窗帘,还买了一个小巧的香薰机。她告诉自己,这样很好,两个人都自由。她可以看书到深夜,不用担心台灯的光打扰他;她也可以在清晨醒来时,直接打开音乐,不用蹑手蹑脚。

刚开始的一两年,他们之间还保留着一些夫妻的仪式感。睡前,她会去主卧看他一眼,说声“晚安”。他偶尔也会在她睡着后,悄悄推开她的房门,帮她盖好被子。有时候周末,他没有应酬,两人会像约会一样,在主卧的床上温存片刻,然后再各自回到自己的“领地”。

但这种仪式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被磨损得越来越薄。从每天的晚安,变成偶尔的问候,最后,变成了无话可说。那扇隔在主卧和次卧之间的门,变得越来越沉重。推开它,似乎需要巨大的勇气。渐渐地,他们都放弃了这种努力。

主卧彻底成了许建业的单人世界,而次卧,则是孟文君的庇护所。两张床,像两个孤岛,在同一个屋檐下遥遥相望,中间隔着一片日益冰冷、无法逾越的海。

孟文君曾以为,距离产生美。她把这种分离,诗意化地理解为“彼此独立的空间”。她用这种说法来说服朋友,也用来说服自己。她刻意忽略了那张双人床上属于自己的那一半,是如何一天天变冷,积上灰尘的。她也忽略了,当身体的距离被拉开后,心的距离,只会以更快的速度,奔向更远的地方。她沉浸在自己“通情达理”的幻象里,以为这是维系婚姻的最佳模式,却没发现,这恰恰是为婚姻的死亡,挖好了第一个墓穴。



03、

生活的平静,有时候就像一层薄冰,只需要一根针,就能戳出一个窟窿,让底下的寒气尽数冒出来。戳中孟文君的那根针,是她的闺蜜,赵莉。

那天下午,赵莉哭着给她打电话,约她在一家咖啡馆见面。隔着一张小小的圆桌,赵莉的脸憔ăpadă像一张浸过水的纸。她一边抽泣,一边向孟文君控诉丈夫的冷暴力。

“他现在回家,根本不和我说话。我跟他说什么,他都说‘嗯’‘好’‘知道了’。我们就像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赵莉擦着红肿的眼睛,声音都在发抖。

孟文君安静地听着,手里搅动着那杯已经冷掉的拿铁。她想说些安慰的话,却发现赵莉描述的场景,是如此的熟悉。除了眼泪和争吵,那不就是她和许建业的日常吗?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赵莉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种屈辱,“我们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夫妻生活了。我靠近他,他就装睡。他碰都不碰我一下,文君,你知道吗?那种感觉,就好像我是一个……一个毫无吸引力的怪物。”

这句话,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射中了孟文君的胸口。她搅动咖啡的勺子停住了,发出“当”的一声轻响,磕在杯壁上。

一个月?

她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她和许建业,有多久了?

她开始不受控制地计算起来。自从五年前分床睡,他们之间的亲密接触,就从日常变成了偶尔的“仪式”。而这种仪式,又是什么时候彻底消失的?

好像是三年前,他升任设计总监之后?还是两年前,儿子上了高中,家里气氛变得更紧张之后?她记不清了。日子像流水一样滑过去,不留痕迹。她只记得,上一次他们有夫妻之实,似乎是在一个遥远的、需要费力回忆的夜晚。那晚之后,是半年,还是一年?她完全没有概念。

这个发现,让孟文君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比清晨赤脚踩在地板上时还要冷。她一直以为,分床只是睡眠习惯的不同,却刻意回避了它带来的最直接的后果——身体的疏远。而性的缺失,对于一段婚姻来说,无异于釜底抽薪。

她是怎么做到对这一切都“无所谓”的?

她想起来了。刚分床那会儿,她也曾有过欲望和暗示。她会穿着性感的睡衣去主卧找他,但他要么已经睡着,要么就皱着眉说“明天还要早起开会”。次数多了,她的自尊心和那一点点热情,也就被消磨殆尽了。为了维持自己“通情达理”的形象,她不再主动。她告诉自己,人到中年,爱情早就转化为了亲情,那些东西没那么重要了。

现在想来,这不过是自欺欺人。她不是不需要,她只是在害怕被拒绝后,连那层“体面”的窗户纸都无法维持。于是,她用“不在乎”给自己建起了一座坚固的堡垒,躲在里面,假装岁月静好。

赵莉的哭诉还在继续,但孟文君已经听不清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句“他碰都不碰我一下”。她看着眼前这个为一个月没有性生活而痛苦不堪的女人,再想想自己,已经以年为单位的“无接触”状态,突然觉得无比荒谬。

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和谐”,原来只是一片死寂。她自以为的“智慧”,不过是掩耳盗铃。她第一次开始动摇,开始怀疑,自己苦心经营的这一切,到底是不是一个巨大的骗局。她那看似坚不可摧的“无所谓”的防线,在这一刻,被闺蜜无心的一句话,撕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裂口。底下的黑暗和寒冷,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04、

心里的冰一旦裂开,就再也冻不上了。从那天起,孟文君的世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开始像一个侦探,重新审视自己和许建业之间的一切。她那颗已经沉寂了太久的心,开始不合时宜地跳动起来,试图制造一些声响。

她决定采取行动。第一个尝试,显得笨拙而刻意。一个周五的晚上,她算好许建业没有应酬,便提前宣布:“次卧的空调好像坏了,制冷效果不行,我今晚睡不着。”她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许建业的反应,期待他能说出那句“那你搬回来睡吧”。

许建业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头也没回,只是随口应道:“是吗?那我明天打电话叫人来修。你今晚先开着风扇凑合一下,不行的话……我去书房睡,免得你热。”

孟文君僵在了原地。他的回答完美地避开了所有她想要的可能,提供了一个最实用、最不动感情的解决方案。他甚至考虑到了“去书房睡”,也完全没有想过让她回到主卧那张空了一半的床上。她准备了一晚上的说辞,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声无息,也毫无用处。

挫败感像潮水一样涌来。但孟文君没有放弃。下一个机会是她的生日。她提前一个月就旁敲侧击地提醒许建业,又自己订了城中那家最难预约的法式餐厅。生日那天,她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了那条许久未穿的丝质连衣裙。

餐厅里灯光昏暗,气氛暧昧。可许建业的手机却响个不停。他一会儿接起电话,压低声音讨论着图纸的细节;一会儿又回复着微信工作群里的消息。一顿饭下来,他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工作上。孟文君安静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感觉自己像一个陪客户应酬的下属。

回到家,许建业从车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她。“生日快乐。”他说。

孟文君打开,是一个著名品牌的经典款手袋。价格不菲,毫无惊喜,就像一份年度KPI考核达标后公司发放的奖品。没有鲜花,没有拥抱,甚至没有一句多余的情话。

“我还有个方案要赶,你早点休息。”他把外套搭在手臂上,说完,转身就走进了书房,然后是主卧。整个过程流畅而自然。

孟文-君一个人抱着那个昂贵的皮包,坐在黑暗的客厅里。冰冷的皮革贴着她的皮肤,让她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她像一个木偶,被人设定好了程序,演完了生日的戏码,然后就被扔在了角落里。

压垮骆驼的,往往不是最后那根稻草,而是之前的每一根。儿子的无心之言,就是其中一根。一次晚饭时,许博文看着各自玩手机的父母,突然半开玩笑地问:“妈,我看我们同学发的帖子,说现在流行一种叫‘室友夫妻’的,就是搭伙过日子。你们俩是不是啊?”

孟文君的心猛地一沉。她强颜欢笑,敲了一下儿子的头:“小孩子家家,胡说八道什么。”

可许博文还在继续:“我们同学说,感情好的爸爸妈妈都睡一个房间的。你们都分开睡这么久了。”

童言无忌,却字字诛心。

原来,连一个十六岁的孩子,都能轻易看穿她用“体面”和“和谐”编织起来的谎言。

她引以为傲的相处模式,在儿子眼里,不过是“感情不好”的直接证据。

她一直以为自己把一切都掩饰得很好,却没想到,自己早已成了一个透明的笑话。

一个周末的深夜,孟文君因为白日里喝了浓茶,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她起身想去厨房倒杯温水。经过书房门口时,门虚掩着,透出一线光亮。

她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正要走过,却听到里面传来了许建业的声音。

那是一种她从未听过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充满了奇怪的、她从未感受过的温柔和耐心:

“……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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