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儿子结婚我随礼八万八,父亲过70岁他送来寿桃,打开后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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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建国,县长秘书来了。”

妻子张慧冷着脸推开书房门,语气里满是讽刺。我赶紧站起身,抹了把额头的汗,快步走向客厅。

秘书小王提着个红色礼盒站在门口,脸上挂着公式化的笑容:“林总,县长公务繁忙实在抽不开身,特意让我给老爷子送份心意过来。”

我双手接过礼盒,沉甸甸的,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去年县长儿子结婚,我咬着牙随礼八万八,为的就是今天这个面子。

虽说县长没亲自来,但能让秘书专程送礼,也算给足了我面子。

“那就替我多谢县长了。”我客气道。

小王点点头,转身就走。我捧着礼盒回到客厅,楼下宴会厅里宾客的喧闹声隐约传来。父亲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手里的礼盒,脸色有些难看。

“爸,您看县长多有心,专门派秘书送礼来。”我故意提高声音,让旁边帮忙的亲戚们都听见。

妻子冷哼一声,抱着胳膊站在一旁。我没理她,当着众人的面撕开包装,满心期待地打开盒盖——

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01

事情还得从去年春天说起。

那天下午,我正在店里盘点库存,老张神神秘秘地凑过来:“建国,听说了吗?县长家公子下个月结婚。”

我手里的账本差点掉在地上。

老张是县里的包工头,消息灵通。他压低声音说:“婚礼办得盛大,县里几个局长都在张罗着随礼呢。这可是个机会啊。”

我当然明白他说的“机会”是什么意思。

县里的新体育馆项目已经筹备大半年了,预算三千万,建材供应这一块的利润至少有三四百万。我做建材生意十来年,一直就在县城这个圈子里打转,眼看着一个个项目从手边溜走,全因为没有过硬的关系。

县长赵德富在任五年,县里大大小小的工程项目,哪个不得经过他的手?他的独子赵阳在省城工作,这次回来结婚,整个县城的生意人都盯着这个机会。

晚上回到家,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妻子察觉到我的异样,问我怎么了。

“县长儿子下月结婚。”我试探着说。

张慧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想随礼?”

“嗯。”

“随多少?”她坐起身,眼里闪着警惕的光。

我咬了咬牙:“八万八。”

“你疯了?!”张慧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咱家全部存款才三十万,你要送掉三分之一?林建国,你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小声点,别让爸听见。”

父亲睡在隔壁房间,耳朵还挺灵。要是让他知道我想随这么重的礼,非把我骂个狗血淋头不可。

“你知道县里那些局长准备随多少吗?最多也就三万五万。你一个做建材的,凭什么随八万八?”张慧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那可是我们全家的血汗钱啊!”

我深吸一口气,把体育馆项目的事情告诉了她。

“就算有这个项目,也轮不到你啊。”张慧擦着眼泪,“你以为随个礼就能拿到项目?你太天真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握住她的手,“慧慧,这是咱们翻身的机会。体育馆的建材生意要是拿下来,三五年都不愁了。八万八算什么?一年就能赚回来。”

张慧看着我,眼里满是失望:“你变了,建国。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我转过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趟银行,把定期存款都取了出来。二十五万,这是我们全家的积蓄。回家的路上,我路过父亲以前教书的小学,门口的老槐树还在,只是比以前更粗壮了。

父亲在这所小学教了三十年书,桃李满天下。他最自豪的就是从来没收过学生家长一分钱的礼,连一盒月饼都要退回去。他常说,做人要有骨气,不能为了钱弯腰。

可现在的社会,不弯腰怎么办?

当天下午,我硬着头皮去了趟岳父家。岳父是县医院的退休医生,手里有点积蓄。

“借钱?借多少?”岳父推了推眼镜。

“三万。”我低着头说。

“做什么用?”

我编了个理由,说店里要进货,资金周转不开。岳父没多问,从保险柜里拿出三万块钱递给我:“半年内还上。”

“一定一定。”我接过钱,手都在抖。

凑齐了八万八,我特意去商场买了个高档的红色礼盒,把钱整整齐齐地放进去。那天晚上,我坐在客厅里,看着桌上的礼盒,既兴奋又忐忑。

张慧从卧室出来,看都不看我一眼,自顾自去厨房烧水。

“你会后悔的。”她背对着我说。

“不会。”我握紧拳头,“这次我一定不会。”

婚礼定在县里最豪华的龙腾大酒店。那天早上,我特意穿了新买的西装,把皮鞋擦得锃亮。张慧不肯跟我去,我也没强求。

九点多到酒店门口,停车场已经停满了车。我认出了好几辆县里领导的专车,还有不少外地牌照的豪车。

签到台前排着长队,我抱着礼盒站在队伍里,心跳得特别快。前面的人大多随一万两万,也有几个随五万的,都是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02

轮到我的时候,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是个年轻姑娘,她打开我的礼盒,数了数里面的钱,眼睛都瞪圆了。

“八万八?”她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

周围几个人的目光立刻投向我。我挺直腰板,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对,八万八。”

姑娘在登记簿上写下我的名字和金额,我注意到她特意把数字写得很大。

宴会厅里人声鼎沸,我找了个靠前的位置坐下。没多久,县长赵德富就出现了。他穿着深色西装,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正和几个领导说话。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新郎新娘敬酒的时候,我特意站起身,端着酒杯等在过道上。赵阳长得眉清目秀,一副读书人的样子,新娘更是漂亮得不得了。

“县长,祝赵公子新婚快乐。”我主动举起酒杯。

赵德富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你是?”

“我是林建国,在县里开建材店的。”我赶紧自我介绍。

“哦,林老板。”赵德富点点头,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有心了。”

说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和儿子一起跟我碰了杯。那一刻,我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这一拍,这一句“有心了”,值了!八万八,值了!

回家的路上,我整个人都飘飘然的。张慧问我婚礼怎么样,我兴奋地说:“县长记住我了,还拍了我的肩膀。”

“然后呢?”她冷冷地问。

“然后?然后体育馆的项目肯定有戏啊!”我信心满满。

张慧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躺在床上,眼前全是赵德富拍我肩膀的画面。我在心里盘算着,等项目下来了,要怎么经营,要雇多少工人,利润怎么分配……

我做了一整晚的美梦。

可接下来的日子,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顺利。

婚礼结束后的第一个月,我天天盯着县里的消息。体育馆项目的前期筹备工作还在进行,据说已经完成了设计方案,马上就要进入招标阶段。

我托了好几个关系想见县长,都被挡在门外。县政府的人说,县长日程安排得很满,要见他得提前预约。我预约了三次,都没有下文。

张慧看着我每天焦虑的样子,忍不住说:“我早就说了,你这钱打水漂了。”

“还没到最后呢。”我硬着头皮说。

第二个月,招标文件终于出来了。我连夜研究标书,准备材料。可当我去报名的时候,工作人员看了一眼我的公司资质,摇摇头说:“林老板,不好意思,这个项目要求供应商必须有三级以上资质,你们公司只有四级。”

“那怎么办?能不能通融一下?”我急了。



“这是硬性规定,通融不了。”工作人员公事公办。

我站在县政府大楼门口,整个人都傻了。八万八,就这么打了水漂?

晚上回到家,张慧正在厨房做饭。我瘫坐在沙发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了?”她端着菜走出来,看到我的表情,立刻明白了,“项目没戏?”

我点点头。

“我就说嘛。”张慧放下筷子,眼圈红了,“八万八啊,就这么没了。你知道这些钱对咱家意味着什么吗?小宇明年要上大学,学费生活费都要钱。你爸的药也不能断。现在可好,什么都没了。”

我埋着头,不敢看她。

“你去找县长啊,问问他为什么拿了你的钱不办事。”张慧越说越激动,“八万八买他一句'有心了'?凭什么?”

“别说了!”我吼了一声。

卧室门突然打开,父亲站在门口,脸色铁青:“什么八万八?”

我的心一沉。

03

张慧抹着眼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父亲。父亲听完,胸口剧烈起伏着,手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你这个败家子!”父亲的声音都在颤抖,“我教了你三十多年,就教出你这么个东西?为了巴结权贵,八万八就这么送出去了?你对得起你妈吗?”

“爸……”我想解释。

“别叫我爸!”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我没你这样的儿子!我林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说完,他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抽了一整包烟。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屋子里弥漫着呛人的烟味。

我不甘心。

第二天,我又去找了老张。老张听完我的遭遇,叹了口气:“建国啊,你这钱怕是要不回来了。”

“怎么可能?我随了那么重的礼,县长总得有所表示吧?”

老张摇摇头:“你以为送礼就能办事?太年轻了。县长收了多少人的礼?凭什么就记得你?再说了,体育馆这种大项目,背后的水深着呢。”

“那我该怎么办?”

“等呗。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老张拍拍我的肩膀,“别太往心里去。”

可我怎么能不往心里去?那是八万八啊!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的日子过得像行尸走肉。生意还要做,钱还要赚,但心里总有一个疙瘩解不开。

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张慧跟我冷战了整整两个月,连话都不说。父亲更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每天就只在吃饭的时候出来,看都不看我一眼。

七月的一天,我在饭局上偶然遇到了县长。那是县里一个企业家办的酒宴,赵德富作为嘉宾出席。

我端着酒杯凑过去:“县长,好久不见。”

赵德富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哦,林老板啊,最近生意怎么样?”

“还行,还行。”我堆着笑脸,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就好。”赵德富说完,就转身和别人说话去了。

我站在原地,手里的酒杯握得紧紧的。他真的把我忘了。八万八,在他眼里,不过是九牛一毛。

八月底,体育馆项目正式开工。中标的是一家省城来的大公司,据说背景深厚,实力雄厚。建材供应也全部由他们自己的渠道解决,根本用不着我这种本地小商人。

我站在工地外面,看着热火朝天的施工现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张慧坐在客厅里等我,看到我醉醺醺的样子,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建国,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别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行吗?”她哽咽着说。



我点点头,却说不出话来。

十月初,岳父打来电话,问我借的三万块什么时候还。我支支吾吾说再宽限几个月,岳父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说:“建国,你到底拿这钱做什么了?”

我编不下去了,只能说实话。

岳父听完,长长地叹了口气:“你啊,太糊涂了。这种钱,怎么能乱花呢?”

挂了电话,我坐在店里,看着堆积的建材,突然觉得人生一片灰暗。

八万八,就这么打了水漂。我赌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04

转眼到了今年春天。

正月里的一天,父亲突然对我说:“建国,今年我七十了。”

我愣了一下,掐指一算,确实。去年因为八万八的事闹得不愉快,我竟然连父亲的生日都忘了。

“爸,您想怎么过?”我试探着问。

“不用办,在家吃顿饭就行。”父亲摆摆手,“家里现在这个情况,还办什么寿宴?”

他这话里带着刺,我听得出来。

张慧也在旁边附和:“是啊,简简单单过就行了。”

可我心里不是这么想的。父亲七十大寿,在咱们这儿可是个大日子。如果办得太寒酸,街坊邻居会怎么看?更重要的是,这是个机会,一个挽回颜面的机会。

去年县长儿子结婚,我随礼八万八,这事在县里早就传开了。有人说我傻,有人说我有魄力,还有人说我是在赌博。现在项目没拿到,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话。

如果父亲的寿宴办得风风光光,请来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特别是如果县长能来,那我这张脸就能挽回几分。

我打定主意,瞒着父亲开始筹备寿宴。

第一步是定酒店。县里最好的酒店还是龙腾大酒店,上次县长儿子的婚礼就在那儿办的。我订了三楼最大的宴会厅,能摆三十桌。

“三十桌?”经理看着我,“林老板,这可不便宜啊。”

“我知道。”我咬咬牙,“就这么定了。”

定金就交了两万,我的心在滴血。

第二步是发请柬。我列了个长长的名单,把县里所有能联系上的人都写上了。局长、科长、企业老板、同学朋友……一百多号人。

张慧看到请柬,脸都绿了:“你疯了?这得花多少钱?”

“该花的钱就得花。”我把请柬收好,“爸这辈子兢兢业业,七十大寿办得体面点怎么了?”

“体面?”张慧冷笑,“你是想体面还是想挽回面子?林建国,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以为我不知道?”

我没吭声。

第三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给县长送请柬。

我找了好几个关系,终于联系上了县长的秘书小王。小王在电话里说:“林老板,县长日程安排得很满,寿宴那天不一定有空。”

“我知道我知道。”我赶紧说,“不管县长来不来,请柬一定要送到。就说这是我父亲的七十大寿,一辈子就这一次,请县长务必赏光。”

小王应承下来,说会转达的。

挂了电话,我长出一口气。不管县长来不来,只要请柬送到了,就是给足了面子。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把所有精力都放在筹备寿宴上。菜单要精心挑选,酒水要选好的,连现场布置都要亲自过问。

父亲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一天晚上,他把我叫进房间:“建国,你是不是又在瞎折腾?”

“爸,您别管了。”我笑着说,“这是您的七十大寿,我当儿子的总得尽尽心。”

“我不是说了不办吗?”父亲的脸色沉下来,“你是不是又想借着我的寿宴搞什么名堂?”

“没有没有。”我赶紧否认。

父亲盯着我看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建国啊,你什么时候能明白,有些东西,不是靠巴结就能得到的。”

我低着头,不敢接话。



寿宴定在三月初八,是个黄道吉日。前一天,我去酒店检查了现场布置。大红的寿字贴满了宴会厅,台上摆着巨大的寿桃蛋糕,一切都准备就绪。

晚上回到家,我坐在客厅里,心里忐忑不安。明天县长会不会来?如果来了,我该说什么?如果不来,我又该如何收场?

张慧端着茶杯坐在我对面,看着我焦虑的样子,突然说:“建国,你还记得咱们刚结婚那会儿吗?”

我抬起头。

“那时候你开了个小店,每天起早贪黑地干活,虽然辛苦,但是踏实。”张慧的眼睛有些发红,“你说要靠自己的本事,堂堂正正地赚钱。可现在呢?你变了。”

“我没变。”我喃喃地说,“我只是想让咱们家过得更好。”

“可这不是办法啊。”张慧叹了口气。

05

第二天一早,我穿上新买的西装,把父亲也打扮得整整齐齐。父亲虽然不情愿,但还是配合了。

九点钟,宾客陆续到达。签到台前又排起了长队,我站在门口迎接,脸上堆满了笑容。

老同学、老朋友、生意伙伴……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出现,我的心稍稍放松了些。至少,场面没冷下来。

十点钟,寿宴正式开始。司仪在台上说着祝寿词,台下觥筹交错,气氛热烈。我坐在主桌上,不时地看向门口,期待着县长的出现。

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县长始终没来。

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十点半,我的手机响了。是小王打来的。

“林老板,实在不好意思,县长临时有个会议,没法亲自到场。”小王在电话那头说,“不过县长让我代表他送份心意过来,我现在就在楼下。”

我的心一紧:“好好,我马上下去。”

挂了电话,我对父亲说:“爸,县长让秘书送礼来了,我下去接一下。”

父亲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

我快步走到楼下,小王已经在大厅等着了。他手里提着一个红色的礼盒,包装很精致。

“林老板,这是县长的一点心意。”小王把礼盒递给我。

我接过来,沉甸甸的,心里估摸着,至少得有个几万块吧。

“替我谢谢县长。”我笑着说。

小王点点头:“那我就先走了,还有别的事要办。”

我捧着礼盒回到三楼,心里稍微好受了些。虽然县长没来,但能专门派秘书送礼,也算是给了面子。



回到宴会厅,我把礼盒放在桌上。张慧看到我的表情,问:“县长没来?”

“有事来不了,让秘书送了礼。”我说。

旁边几个亲戚听到了,纷纷凑过来:“县长送什么了?打开看看。”

我犹豫了一下。按理说,这种礼应该等寿宴结束后私下打开。但现在这个场合,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如果礼足够重,也能挽回一些颜面。

“那就打开看看吧。”我说。

父亲皱了皱眉,想说什么,但最终没开口。

我深吸一口气,当着众人的面,慢慢撕开礼盒的包装。红色的包装纸一层层剥开,露出里面白色的盒子。盒子上印着烫金的“福寿”二字,看起来很高档。

周围的人都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

我打开盒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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