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们常说，永远不要太了解你的邻居，因为一旦揭开那层表面的友善，你可能会发现无法接受的真相。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变成那种偷窥别人生活的变态。但那天深夜的尖叫声，彻底改变了我平静的生活轨迹。
我叫陈默，今年30岁，是一名普通的程序员。半年前，我租下了这栋老式公寓的二楼。楼下住着一位年轻女人叫苏雨，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长相甜美，总是妆容精致，是那种让人一见就心生好感的类型。
"又失眠了？"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看了眼手机，凌晨三点十五分。
窗外的雨下得很大，雨滴敲打窗户的声音本该有催眠效果，但我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动，怎么也睡不着。
就在我打算起床喝杯热牛奶时，一声凄厉的尖叫从楼下传来，那声音刺破雨声，像一把刀子直插我的耳膜。
"救命！不要过来！滚开！"苏雨的声音听起来惊恐万分。
我从床上弹起来，冲到门口，又犹豫了。要不要下去看看？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我一个人能应付吗？但如果不管，万一她出了什么意外…
正当我举棋不定时，楼下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雨声依旧。我贴在地板上，试图听清楼下的动静，却只有模糊的说话声传来。
"怎么回事？"我低声自语，心跳加速。苏雨是独居，今晚有谁在她家吗？
我看了眼手机，想报警却又迟疑。万一只是情侣吵架？或者她做噩梦了？贸然报警会不会太多管闲事？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物体碎裂的声音，接着是沉闷的撞击声，像有人摔倒在地。
"该死。"我咒骂一声，冲回卧室拿出工具箱，找出一把电钻。公寓年久失修，木质地板有些地方已经松动。我选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关掉电钻的声音开关，慢慢地在地板上钻了个小洞。
我俯下身，将眼睛凑上去，透过那个只有硬币大小的孔洞，我看到的场景让我血液凝固。
苏雨站在客厅中央，浑身是血，手中握着一把沾血的水果刀。在她脚下，躺着一个面目全非的男人，胸口被捅了无数刀，血流得到处都是。
我差点惊叫出声，赶紧捂住嘴巴。这不可能！那个总是微笑的邻家女孩，怎么会…
"又一个。"苏雨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与刚才惊恐的尖叫判若两人，"真是个不听话的玩具。"
她蹲下身，用刀尖挑起男人的下巴，欣赏着他扭曲的面容，然后站起身，居然开始脱衣服。我看着她一件件脱下沾血的衣物，露出纤细白皙的身体，心跳加速，又惊又惧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苏雨走进浴室，打开淋浴，血水混着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我应该报警，但却像被钉在原地一样无法动弹。
十分钟后，她穿着浴袍走出来，开始清理现场。我惊讶于她的熟练程度，就像做过无数次一样。她先用塑料布包裹尸体，然后仔细擦拭地面上的血迹，最后将染血的衣物和抹布统统装进垃圾袋。
整个过程中，她的表情平静得如同在做家务。就在我以为这噩梦就要结束时，她突然抬头，目光如炬地盯着天花板——直视我藏身的方向。
"有老鼠在偷看吗？"苏雨微微一笑，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她不可能知道我在看，那个洞太小了，从下面根本看不见。
苏雨走到一边，拖出一个大行李箱，将包裹好的尸体塞了进去。我眼睁睁看着她拉上拉链，然后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是我，又有一个需要处理。"她语气平淡，"一个小时后，老地方见。"
挂断电话后，她开始化妆，动作优雅从容。短短几分钟，她又变回了那个甜美可人的邻家女孩，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亮了，屏幕的光一闪而过。我看到苏雨猛地抬头，眼神锐利。
"看来，我的邻居还没睡。"她轻声说道，目光再次扫向天花板。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汗水浸湿了后背。她朝楼梯方向走去，我听到清晰的脚步声正在接近我的门。
"咚咚咚。"门被轻轻敲响，"陈先生，你还醒着吗？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苏雨甜美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但此刻听起来却如同来自地狱的邀请。
我屏息凝神，一动不动。希望她以为我已经睡着了。
"我知道你醒着，陈先生。"她的声音变得低沉，"你的手机光，我看见了。"
我暗骂自己的粗心。该死，早该把手机静音的！
"就一点小忙，很快就好。"苏雨继续说道，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你来开门，还是我自己进来呢？"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寻找逃生的可能。窗户？太高了，跳下去肯定会受伤。报警？来不及了。
"陈先生，别让我等太久。"苏雨的声音里带着不耐烦，"你应该知道，好奇心会害死猫的。"
我深吸一口气，握紧手机，拇指悄悄滑到了紧急呼叫上。如果她有任何异动，我立刻报警。
"来了。"我故作镇定地回应，慢慢走向门口。
我打开门，苏雨站在门外，穿着一件宽大的卫衣和家居裤，看起来人畜无害。她的脸上挂着甜美的微笑，完全看不出刚才的狰狞。
"抱歉这么晚打扰你。"她歉意地说，"我的水管突然爆裂，家里一片狼藉。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但表面上尽量保持平静："现在？已经很晚了，要不明天叫物业？"
"求你了。"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眼中甚至泛起泪光，"我一个人住，真的很害怕。水已经流到我床边了。"
我犹豫了。如果拒绝，显得太反常；如果答应，就要走进那个刚发生过命案的房子。
"好吧，我去拿工具箱。"我勉强同意，转身回屋，趁机发了条定位和求救信息给好友王磊，然后拿着工具箱出来。
跟着苏雨下楼时，我的腿几乎是软的。她打开房门，示意我进去。我环顾四周，客厅干净整洁，没有一丝血迹，那个装着尸体的行李箱也不见踪影。
"浴室在那边。"苏雨指了指走廊尽头，"水管好像是在洗手台下面断的。"
我警惕地走在前面，随时准备逃跑。浴室确实有水渗出，但数量不多，远不到泛滥的地步。
我蹲下身，打开洗手台下的柜门，检查水管。确实有一处接口松动，但这明显是人为造成的。
"看来是接口松了。"我假装检查，"不难修，只需要拧紧一下。"
就在我低头拧紧接口的瞬间，一阵寒意袭来。我猛地回头，看到苏雨站在我身后，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正朝我的后颈劈来！
电光火石间，我本能地向旁边一闪，刀锋擦着我的肩膀划过，扎入洗手台旁的墙壁。我抓起工具箱砸向她的脸，趁她躲闪的空档冲出浴室。
"站住！"苏雨尖叫着追来，"你看到了什么？！"
我没有回答，径直冲向门口。就在我即将到达的瞬间，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中年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他的眼神冷漠如冰。
"就是他，他在偷窥我！"苏雨在我身后喊道，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恐惧，"我好害怕，他在楼上打了个洞偷看我洗澡！"
我震惊地回头，发现苏雨已经完全换了一副面孔，满脸泪水，衣服被她自己扯开几颗扣子，看起来像是受到了侵犯。
"你胡说！"我愤怒地大喊，"明明是你杀了人，我看到了！"
"杀人？"黑衣男人挑眉，目光在我和苏雨之间游移，"什么杀人？"
"他发疯了！"苏雨抽泣着，"他一直骚扰我，今晚甚至在地板上钻洞偷看我！我只是想请他帮忙修水管，他就想侵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