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结婚座位紧张没请我,婆婆电话:你赶紧来撑场再把分子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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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婉婉,你现在在哪儿?赶紧打车来酒店!”手机里传来婆婆急得冒火的声音。

我正躺在温泉池里,闭着眼睛享受水雾氤氲,听到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我慢悠悠地说:“妈,我在郊区的温泉酒店呢,您找我有事?”

“什么温泉酒店?现在是你小叔子大喜的日子,你跑那么远干什么!”婆婆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司仪刚才跟我说,婚礼流程里有个女方代表发言的环节,新娘那边就来了她妈和她姑姑,都不太会说话。你口才好,赶紧过来撑个场面!对了,你那五千块份子钱也记得带上!”

我睁开眼睛,看着酒店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心里冷笑一声。

上个月说座位紧张,连请柬都不给我发一张,现在出了岔子,又想起我来了?

“妈,您之前不是说座位紧张吗?我现在去,坐哪儿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婆婆的声音透着心虚:“这个...那个...总能挤一挤的嘛...”

我靠在池边,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让婆婆当场炸毛的话...



01

说起我和婆家的这笔糊涂账,得从三年前那场婚礼说起。

那时候我26岁,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项目主管,月薪两万五。张浩是朋友介绍认识的,人长得斯文,话不多,给我的印象挺稳重。谈了一年,觉得性格合得来,就决定结婚了。

见家长那天,我就察觉到婆婆钱秀芳对我不太满意。她上下打量我好几遍,目光停在我的帆布包上,眼神里写满了嫌弃。

“姑娘是做什么工作的?”她端着茶杯问。

“互联网公司的项目主管。”我笑着回答。

“哦,打工的啊。”她点点头,语气里透着一股子看不上,“你爸妈是干什么的?”

“我爸在老家开小超市,我妈帮忙看店。”

婆婆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她转头看向张浩,意思不言而喻——你怎么找了这么个门不当户不对的?

倒是公公张建国比较和气,打圆场说:“现在年轻人靠自己,姑娘有份稳定工作就挺好。”

那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婆婆全程没给我好脸色,连菜都不往我这边转。我当时就想,这婆婆不好相处啊。

婚礼筹备的时候,矛盾就爆发了。婆婆嫌我娘家给的彩礼少——我爸妈就开个小超市,一年到头也攒不了几个钱,拿出八万八已经掏空了家底。

“人家王家娶媳妇,女方给了二十万呢。”婆婆当着我的面就这么说,“还陪嫁了一辆车。”

我当时气得脸都白了,张浩赶紧拉着我出去。他红着脸跟我道歉:“我妈就这脾气,你别往心里去。”

“你妈这不是脾气问题,是看不起我。”我冷着脸说。

“没有没有,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张浩一个劲儿地替他妈开脱。

我那时候太年轻,以为婚后分开住就能避开婆媳矛盾。哪知道,我还是太天真了。

婚后第一个春节,婆婆要求我们回老家过年。我答应了,还特意提前三天请假回去帮忙。

大年三十那天,我从早上六点就开始在厨房忙活。洗菜、切菜、配菜,婆婆在旁边指挥,我就是个免费劳动力。

“葱切细点,太粗了!”

“这个鱼要先腌一下,你怎么直接下锅了?”

“你洗碗能不能仔细点,还有油呢!”

我忙了一整天,腰都直不起来。吃年夜饭的时候,婆婆给小叔子张涛夹了一大堆菜,还心疼地说:“涛涛工作辛苦,多吃点补补。”



张涛今年25岁,大学毕业两年了,一直在家啃老,说是在准备考公务员。他坐在那儿跟个大爷似的,连碗都是婆婆帮他盛的。

我看着满桌子菜,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心里那个憋屈啊。张浩倒是给我夹了两筷子菜,说:“老婆辛苦了。”

婆婆立马瞪了他一眼:“她做饭不是应该的吗?我当年嫁进来,什么活儿不是我一个人干?”

我咬着筷子,硬是把这口气咽了下去。

第二年,张涛说要买房结婚了。婆婆把我和张浩叫到家里,开门见山地说:“涛涛买房首付差十万,你们做哥哥嫂子的,得帮衬着点。”

我当场就炸了:“妈,我们自己买房的时候,你们给了五万块钱。现在让我们拿十万给小叔子?凭什么?”

婆婆脸一沉:“怎么说话呢?你们是哥哥嫂子,帮弟弟不是应该的?”

“应该什么应该?我们自己还要还房贷呢!”我气得声音都颤了。

张浩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说:“要不我们帮一下?”

我扭头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浩,那是十万块!不是一千两千!”

“可是...他是我弟弟...”张浩支支吾吾的。

我气得转身就走。回家后我把卧室门锁上,一个人坐在床边哭了一夜。我不是心疼那十万块钱,而是心寒——在这个家里,我永远是外人。

那件事我以为过去了,直到三个月后,我查银行账户的时候,发现少了十万块。

我打开转账记录,收款人赫然写着“张涛”。

02

那一刻,我的手都在抖。我拿着手机冲到客厅,把账单甩在张浩脸上:“你瞒着我给你弟转了十万?!”

张浩脸色煞白,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想着等年终奖下来就补上...”

“补上?!张浩,那是我们的共同账户!你有什么权利不经过我同意就擅自做主?!”我的声音都吼劈了,“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婆吗?!”

我们那天吵得天翻地覆。我提出要离婚,张浩抱着我的腿哭,说他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看着他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样子,心软了。我对自己说,算了,看在他认错态度好的份上,再给他一次机会。

可我没想到,这次退让,让婆家更加变本加厉了。

从那以后,婆婆对我的态度更冷淡了。我去他们家,她爱理不理的,叫她吃饭都是哼一声。我知道,她怪我不肯痛快地拿钱给小叔子。

我也不是受气包,既然她不待见我,我也不能赶着讨好。后来的节假日,能不回去就不回去,张浩要回去我也不拦着,反正我有自己的生活。

这样表面和平的日子,一直维持到上个月。

那天晚上,张浩吃饭的时候突然说:“下个月小涛结婚,妈说婚宴座位比较紧张,亲戚多,咱们就不去了。”

我夹菜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着他:“什么叫座位紧张?”

“就是...订的桌数不够,亲戚朋友太多...”张浩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我放下筷子:“张浩,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他终于抬起头,我从他眼里看到了心虚。

“小涛订了多少桌?”我问。

“三十桌...”他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

我气笑了:“三十桌能坐三百人,会紧张到连亲嫂子都请不了?张浩,你当我是傻子吗?”

张浩涨红了脸:“婉婉,你别生气,主要是...主要是涛涛女朋友家条件挺好的,她爸是做生意的,妈怕...”

“怕什么?”我打断他,“怕我娘家穷,丢他们的脸?”

张浩不说话了,那表情就是默认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行,不请就不请。反正我也不稀罕去。”

“那个...”张浩又吞吞吐吐地说,“妈说份子钱还是要给的,她让我们包五千...”

“凭什么?”我站起来,“不请我去参加婚礼,还想要我的份子钱?做梦呢吧?”

“婉婉,这样不好吧,毕竟是一家人...”

“一家人?”我冷笑,“张浩,你告诉我,哪家人办喜事不请自家人参加的?你们既然把我当外人,那就外人到底,份子钱我一分都不会给!”

那天晚上,我们又吵了一架。张浩说我小心眼,我说他没骨气。最后他摔门走了,去他妈那儿住了。

第二天,婆婆亲自打电话来了。

“婉婉啊,妈跟你商量个事儿。”她难得语气和缓,“涛涛结婚是大事,你虽然不去参加婚礼,但份子钱总得给吧?你们现在工资高,给个五千块钱不多吧?”

我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说:“妈,不是我不给,实在是最近手头紧。上个月刚交了房贷,这个月信用卡还欠着一万多呢。”



这是实话。我那张浩背着我转走的十万块,到现在还没补回来呢,我们的积蓄本来就不多。

“手头紧可以刷信用卡啊!”婆婆声音立马就冷下来了,“当初涛涛买房,你哥给了十万,现在就让你给五千块份子钱,你还推三阻四的?”

我心里冷笑。当初那十万块,是我不同意张浩硬要给的,现在反倒成了我欠他们的了?

“妈,那十万是张浩给的,不是我给的。”我一字一句地说,“既然你们不请我参加婚礼,那就说明你们没把我当一家人。既然不是一家人,份子钱我就不给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婆婆气急败坏地吼,“你信不信我让张浩跟你离婚!”

“那您让他离呗。”我淡淡地说完,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我的手有点抖。说实话,我也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刚。可我真的受够了,三年了,一直在忍让,一直在迁就,可换来的是什么?是他们变本加厉的索取和轻视。

张浩在他妈那儿住了三天,每天给我发信息道歉,说他妈想通了,让我们不去婚礼也行,份子钱的事也不提了。

我没理他。我在想,也许这婚真的结错了。

03

婚礼前一周,我特意请了三天年假。我在网上订了市郊一家温泉酒店的套餐,两天一夜,包含温泉、SPA和三餐,花了我两千八。

“你婚礼那天去哪儿?”张浩发消息问我。

“郊区散心。”我回了四个字。

“婉婉,你就不能不生气了吗?妈已经退步了...”

我看着这条消息,直接删除了聊天框。退步?她哪里退步了?不过是看我态度强硬,不好继续逼迫而已。

婚礼那天是周六,天气很好。我早上八点就出发了,开车一个半小时到了酒店。

这是一家新开的温泉度假酒店,装修很有格调,房间里就有私人温泉池。我办理入住的时候,前台小姑娘笑盈盈地说:“女士,您真会选时间,周六来泡温泉,远离城市的喧嚣。”

我笑了笑:“是啊,就是想清静清静。”

把行李放好,我换上酒店的浴袍,打开了温泉池的开关。热气腾腾的泉水缓缓注满池子,我试了试水温,刚刚好。

躺进温泉池的那一刻,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温热的泉水包裹着身体,这三年积攒的疲惫和委屈,似乎都随着水雾蒸发了。

我闭上眼睛,耳边传来轻柔的音乐声。这一刻,我不是什么张家的媳妇,不是那个在婆家低声下气的林婉,我就是我自己。

手机震动了几下,我睁眼看了一眼,是张浩发来的消息。

“婚礼马上开始了。”

“妈刚才又问了一遍份子钱的事...”

“婉婉,你在干什么?”

我把手机设成静音,扔在一边。管他们干什么,今天我只想好好享受这难得的自由。

大概泡了半个小时,我去做了个全身SPA。按摩师的手法很专业,把我肩膀上的硬结都揉开了。她一边按一边说:“姑娘,你这肩膀太紧了,平时工作压力很大吧?”

“嗯,有点。”我含糊地应了一声。

何止是工作压力大,生活的压力更大。这三年,我像个陀螺一样转个不停,工作上要冲业绩,生活上要应付婆家的各种要求,还要维持表面上的夫妻和睦。我累了,真的累了。

做完SPA,我又回到房间,继续泡温泉。这次我带了本书进去,边泡边看。书是前段时间买的心理学类的,讲的是如何设立人际边界。

看到一段话的时候,我停了下来。



“当你一味迁就和忍让,别人就会觉得这是理所应当。你的善良必须带点锋芒,你的温柔必须有所保留。”

我反复读了好几遍这句话,心里有什么东西松动了。是啊,我一直在迁就,一直在忍让,可换来的是什么?是他们对我的轻视和欺负。

我的善良,在他们眼里就是软弱可欺。我的忍让,在他们眼里就是理所应当。

手机又震动了,这次是好几条消息接连蹦出来。我拿起来看了看,都是张浩发的。

“婚礼已经开始了。”

“新娘挺漂亮的。”

“妈脸色不太好...”

“婉婉,你要不还是回个消息吧?”

我冷笑一声,直接关机了。

下午一点多,我在酒店餐厅吃了顿丰盛的自助午餐。餐厅是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山景。我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慢慢地吃着,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静。

吃完饭,我去酒店的图书角坐了会儿,随手翻了几本杂志。大概三点左右,我回到房间,准备继续泡温泉。

04

刚换好浴袍,房间的座机突然响了。

我愣了一下,这个时候谁会给酒店座机打电话?我走过去接起来。

“喂?”

“婉婉!你可算接电话了!”婆婆急切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你现在在哪儿?赶紧打车来酒店!”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婆婆肯定是找我公司同事要到了酒店的电话。我稳了稳心神,慢悠悠地说:“妈,我在郊区的温泉酒店呢,您找我有事?”

“什么温泉酒店?现在是你小叔子大喜的日子,你跑那么远干什么!”婆婆的声音拔高了八度,透着恼怒和急切,“司仪刚才跟我说,婚礼流程里有个女方代表发言的环节,新娘那边就来了她妈和她姑姑,都不太会说话,上去支支吾吾的。你口才好,会说,赶紧过来撑个场面!对了,你那五千块份子钱也记得带上!”

我靠在床头,看着窗外的青山绿水,心里升起一股说不出的荒谬感。

上个月说座位紧张,怕我娘家穷丢他们的脸,连请柬都不给我发一张。现在出了岔子,婚礼现场需要人救场了,又想起我来了?还要我赶紧过去,顺便把份子钱补上?

当我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人吗?

“妈,您之前不是说座位紧张吗?”我语气平静地问,“我现在去,坐哪儿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婆婆的声音明显有些心虚:“这个...那个...总能挤一挤的嘛...”

“是吗?”我冷笑一声,“那上个月怎么说挤不出来呢?”

“婉婉,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婆婆恼羞成怒了,“现在是什么时候?是你小叔子结婚的重要时刻!司仪点名要女方代表发言,新娘那边的人都不行,你是做项目主管的,经常开会发言,你不去谁去?”

“可是妈,”我语气温和,一字一句地说,“您之前不是说了吗,我不是一家人。既然不是一家人,一家人的婚礼我怎么能随便参加呢?”



“你...你这孩子!”婆婆气得声音都抖了,“就你口才好能说会道是吧?现在眼看要出洋相了,宾客都在底下看着呢,你还好意思说风凉话!你知不知道新娘家来了多少有头有脸的人物?你知不知道咱们家现在多丢脸吗?!”

我握着话筒的手紧了紧,深吸一口气:“妈,丢脸的是谁呢?是当初怕我丢脸不让我参加婚礼的人,还是现在被排除在外的我?”

“你!”婆婆气得说不出话来。

“而且啊,”我继续说,“我现在在温泉酒店,订了两天的套餐,来回要三个小时,真的来不及。您要是实在找不到人,就让小涛自己上去说两句,或者干脆取消这个环节。反正我是赶不回去了。”

“林婉!”婆婆直呼我的名字,声音里满是愤怒,“你敢不来,我就让张浩跟你离婚!”

“那您让他离呗。”我语气平静得连自己都吃惊,“正好,我也想清楚了,这婚不离也可以,但以后我跟你们家的事,我再也不管了。您的养老,我不管;小叔子以后要是还开口借钱,我也不管;逢年过节的聚会,我更不参加。反正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外人,外人就该有外人的觉悟。”

说完这段话,我感觉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你...你这个白眼狼!当初我儿子娶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婆婆开始骂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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