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年大雪夜,奶奶给了流浪汉碗热粥,他临走叹息:宅子三月内见血光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腊月二十三的深夜,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下着,把整个江南小城都裹在一片银白之中。

陈奶奶正准备关门睡觉,突然听到院门外传来微弱的敲门声。

她披上棉袄,颤巍巍地走到门边。

老太太隔着门缝问:"这么晚了,谁啊?"

门外的人声音沙哑:"老人家,我是过路的,渴得厉害,能讨碗水喝吗?"

陈奶奶打开门,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老汉站在风雪中,胡子拉碴,脸冻得发紫。

她心一软,赶紧把人让进屋:"这大冷天的,进来暖和暖和吧。"

她端出刚熬好的腊八粥,还加了两个热馒头,老汉感激地接过,狼吞虎咽起来。

吃完后,老汉站起身,在门口踌躇良久。

他回头看着这座青砖黛瓦的老宅,眼神复杂。

老汉深深叹了口气:

"老太太心善,必有福报,只是这宅子...我观其气象,三月之内恐有血光之灾,您要多加小心啊。"

陈奶奶还没反应过来,老汉已经消失在漫天风雪中。

她站在门口愣了许久,心里泛起一丝不安,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1

那是个让所有人都记忆深刻的冬天。

江南小城已经多年没下过这么大的雪了。

陈奶奶独自坐在老宅的堂屋里,炉子上的水壶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

墙上挂着的老式挂钟滴答作响,指针刚好指向晚上十点。

这座宅子是陈奶奶的公公在解放前建的,青砖黛瓦,木梁雕花。

虽然有些年头了,但结构依然结实。

院子里有一口井,两棵枣树,夏天的时候枣花飘香,能香满整个巷子。

陈奶奶今年68岁,老伴去世已经10年了。

3个儿子都在外面忙活,很少回来看她。

大儿子陈凯国在县城开了家建材店,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二儿子陈长缘在乡镇企业当副厂长,整天应酬不断。

只有小儿子陈宝书还算孝顺,在附近的工厂上班,隔三差五会过来看看。

这天是小年,按理说该是团圆的日子,可三个儿子都说忙,一个都没回来。

陈奶奶也不恼,自己熬了一锅腊八粥,准备了些年货,打算一个人过个清净年。

她正要起身关门睡觉,院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声音很轻,要不是夜深人静,几乎听不到。

陈奶奶披上棉袄,拿起手电筒,慢慢走到院门边。

老太太隔着门缝问:"这么晚了,谁啊?"

门外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老人家,我是过路的,在外面冻了大半天了,渴得厉害,能讨碗水喝吗?"

陈奶奶犹豫了一下,这年头,深更半夜的,谁知道外面是什么人。

可听那声音实在虚弱,她心一软,还是把门打开了一条缝。

手电筒的光束照出去,只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站在雪地里。

他穿着一件破旧的军大衣,上面打着好几个补丁。

头发花白,乱糟糟的,胡子拉碴,脸冻得发紫,嘴唇都裂开了口子。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虽然人落魄,但眼神却异常明亮,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精光。

陈奶奶看他确实不像坏人,赶紧把门打开:

"老人家,这大冷天的,快进来暖和暖和吧。"

流浪汉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多谢,多谢。"

进了堂屋,陈奶奶让他坐在炉子边,自己去厨房端了一大碗热腾腾的腊八粥,还拿了两个刚蒸好的白面馒头。

流浪汉接过碗,手都在发抖,他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

陈奶奶问:"咋了?是不是烫着了?"

老汉摇摇头:"不是,不是,我...我有三年没吃过这么香的粥了。"

他狼吞虎咽地吃起来,陈奶奶在旁边看着,心里一阵酸楚。

她又去拿了些咸菜和一个煮鸡蛋。

老汉边吃边说:"老太太,您真是菩萨心肠,这年头,愿意给陌生人开门的都少,更别说还给吃的了。"

陈奶奶笑了笑:"出门在外都不容易,我看你这样子,是从哪里来的?"

老汉沉默了一会儿:"说来话长,我姓谢,以前是个...是个手艺人,后来出了些事,就四处流浪了。"

他没有细说,陈奶奶也没有追问。

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坐着,只有炉子里的炭火偶尔发出噼啪的声响。

吃饱喝足后,老汉站起身准备告辞。

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住了脚步,回头仔细打量着这座老宅。

月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照在青瓦上泛着幽幽的光。

老汉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他在院子里慢慢踱步,时而抬头看看屋脊,时而低头看看地面,嘴里还念念有词。

陈奶奶觉得奇怪:"老人家,你这是...?"

老汉走回到她面前,神色复杂:"老太太,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奶奶说:"有啥就说吧。"

老汉深深叹了口气:

"您心地善良,必有福报,只是这宅子...我观其气象,阴煞之气太重,三月之内恐有血光之灾,您要多加小心啊。"

陈奶奶心里咯噔一下:"老人家,你别吓唬我。"

老汉摇摇头:"我这辈子从不妄言,这灾劫因何而起我看不透,但确实存在,您记住,但凡有人对这宅子动心思,千万要当心。"

说完,他向陈奶奶深深鞠了一躬,转身走进了风雪中。

陈奶奶追出去几步:"老人家,外面这么冷,要不今晚就在这儿住下吧!"

可回答她的只有呼啸的风声。

那个老汉已经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只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

陈奶奶站在门口发了会儿呆,心里七上八下的。

她回到屋里,坐在炉子边,老汉的话一直在耳边回响。

血光之灾?这好端端的,能有什么血光之灾?

她摇摇头,觉得可能是遇到了一个神神叨叨的老头子。

可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

大年三十,难得三个儿子都回来了。

陈凯国开着一辆桑塔纳,在这个年代,能开上小汽车的都是有钱人。

他一进门就大声嚷嚷:"妈,我给您买了好多年货,都在车上呢!"

陈长缘骑着摩托车,后座上坐着媳妇刘芳。

两口子都穿得光鲜,刘芳烫着时髦的卷发,手上戴着金戒指。

陈宝书是走着来的,手里提着一兜水果和两瓶酒。

他媳妇王素珍牵着儿子年年,年年今年十五岁,正读初三,长得虎头虎脑的。

年年一进门就扑到奶奶怀里:"奶奶,我想死你了!"

陈奶奶抱着孙子,脸上乐开了花:"哎呦,我的宝贝孙子,又长高了!"

一家人难得聚齐,陈奶奶忙前忙后准备年夜饭。

王素珍要帮忙,被她赶了出去:"你们都坐着,今天我来做。"

晚上六点,一桌丰盛的年夜饭摆上了桌。

红烧肉、糖醋鱼、炒时蔬、炖鸡汤,虽然不是山珍海味,但都是陈奶奶的拿手菜。

陈凯国端起酒杯:"来,先敬妈一杯,祝妈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大家都举起杯子,陈奶奶笑得合不拢嘴:"好,好,都好!"

2

酒过三巡,陈凯国清了清嗓子:"妈,我跟您说个事儿。"

陈奶奶夹了块鱼肉给年年:"啥事?"

陈凯国说:"我前几天听县里的朋友说,咱们这一片要规划修路了。"

陈长缘立刻接话:"对对对,我也听说了,说是要修一条直通县城的大路,带动经济发展。"

陈奶奶漫不经心地问:"修路就修路呗,跟咱有啥关系?"

陈凯国和陈长缘对视了一眼,凯国继续说:

"妈,这关系可大了,咱家这宅子,正好在规划区里。"

陈奶奶手里的筷子停了一下:"你是说,要拆咱家房子?"

陈长缘忙说:"妈,这是好事啊!政府会给拆迁补偿的,听说补偿标准很高呢。"

陈奶奶放下筷子:"我不搬。"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陈凯国劝道:"妈,您别急着说不,这老房子都多少年了,又潮又冷,住着多不方便,有了拆迁款,咱们可以在县城买套新房,有暖气,有自来水,多舒服。"

陈奶奶摇头:"我哪儿都不去,我在这住了大半辈子,习惯了。"

刘芳在旁边说:"妈,长缘说得对,您年纪大了,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宅子,我们也不放心啊。"

陈奶奶看了她一眼:"我好得很,不用你们操心。"

陈宝书一直没说话,王素珍碰了碰他,他咳嗽了一声:

"妈,要不...要不您再考虑考虑?"

陈奶奶转头看着小儿子:"宝书,连你也要赶我走?"



陈宝书低下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年年突然说:"我觉得老宅挺好的,夏天可凉快了,奶奶不想搬就别搬呗。"

陈凯国瞪了侄子一眼:"小孩子懂什么,别插嘴。"

陈奶奶护着孙子:"我孙子说得对,这事不用再提了,我是不会搬的。"

年夜饭就这样不欢而散。

晚上,三兄弟在院子里碰头。

陈凯国点了根烟:"这老太太,真是倔。"

陈长缘说:"拆迁款可不少,我打听了,按面积算,咱家这宅子能补偿十八万。"

十八万!在那个年代,这是一笔巨款。

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才几十块钱,十八万足够在县城买两套房子还有剩。

陈宝书心里也动了一下。

年年马上要中考了,以后上高中、上大学都要花钱。

有了这笔钱,日子能好过很多。

陈凯国吐了个烟圈:"妈不同意,咱们也没办法,房产证在她名下,她不签字,谁也动不了。"

陈长缘阴阴地笑了一下:"办法总是有的,就看咱们想不想要这笔钱了。"

两个哥哥都看着陈宝书。

陈宝书有些不安:"你们想干啥?那可是咱妈。"

陈凯国拍拍他的肩膀:

"宝书,咱们当然不会害妈,但这么多钱,就这样错过了,你甘心吗?年年以后娶媳妇不要钱?"

陈宝书沉默了。

正月十五过后,陈凯国和陈长缘开始频繁地回老宅。

他们轮番劝说母亲,软硬兼施。

一会儿说老宅不安全,一会儿说一个人住太孤单,一会儿又说有了钱可以享清福。

陈奶奶被吵得心烦,干脆把门一关:"你们愿意咋说咋说,反正我是不搬。"

二月底,正式的拆迁通知下来了。

大红纸贴在巷子口,上面清清楚楚写着补偿标准。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

邻居张大妈羡慕地说:"陈家这下要发财了,十八万啊!"

李大爷叹气:"就是老太太不愿意搬,要不然早就签字了。"

王大婶说:"要是我,早就搬了,有钱不要,守着破房子干啥?"

这些话传到陈凯国耳朵里,他心里更急了。

他找了个律师朋友咨询,得到的答复是:

如果房主不同意,即使是子女也没有办法强制执行。

除非...除非房主出现意外,财产才能由继承人处理。

陈凯国心里咯噔一下,他当然明白律师的意思,可那毕竟是亲妈啊。

他回到家,媳妇许丽华正在算账。

许丽华说:"凯国,店里这个月又亏了,进的货卖不出去,资金都压着呢。"

陈凯国烦躁地说:"知道了。"

许丽华继续说:"隔壁老王说,要是我们再不还钱,就要去法院告我们了,咱们欠他五万呢。"

陈凯国一拍桌子:"烦死了!要是有那十八万..."

他没说完,但许丽华明白他的意思。

两口子对视了一眼,都没再说话。

另一边,陈长缘也在为钱发愁。

他虽然是副厂长,但这年头乡镇企业效益不好,工资经常拖欠。

媳妇刘芳又爱慕虚荣,整天跟别人比吃比穿。

刘芳抱怨道:"你看看人家王副厂长,给媳妇买了金项链,你呢?连个银镯子都舍不得给我买。"

陈长缘心里憋屈:"我哪有钱啊?"

刘芳冷笑:"要是你妈不那么固执,咱们早就有钱了,十八万,分下来每家也有六万呢。"

陈长缘沉着脸不说话。

过了几天,陈凯国主动找到陈长缘。

两人在一个小饭馆里碰面,点了几个菜,要了瓶酒。

陈凯国开门见山:"老二,你觉得妈能活多久?"

陈长缘一愣:"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凯国给他倒了杯酒: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妈都六十八了,这把年纪,万一哪天摔一跤..."



陈长缘明白了,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大哥,这事风险太大。"

陈凯国说:"什么风险?老人家年纪大了,摔跤很正常。再说了,咱们又不是真的要害她,只是...只是让她暂时不能做决定而已。"

陈长缘沉思了一会儿:"老三那边怎么办?他住得近,容易发现问题。"

陈凯国胸有成竹:"老三最缺钱,年年马上要考高中了,咱们把他拉进来,事成之后一人六万,他不会拒绝的。"

两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最后决定去找陈宝书。

陈宝书正在厂里上夜班,接到大哥电话说有急事,请了假就出来了。

三兄弟在凯国的车里碰面。

陈凯国直接说:"宝书,我们想到一个办法,能让妈同意拆迁。"

陈宝书问:"什么办法?"

陈长缘说:"妈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要是哪天不小心摔了,住进医院,这房子的事不就得我们做主了?"

陈宝书脸色变了:"你们想害妈?"

陈凯国忙说:"不是害,就是让她摔一跤,不会有生命危险的,等拿到拆迁款,咱们好好孝顺她不就行了?"

陈宝书摇头:"不行,这太缺德了。"

陈长缘说:"宝书,你想想年年,他成绩那么好,以后肯定能考上大学,可上大学要多少钱你知道吗?还有以后结婚买房,哪样不要钱?"

陈宝书犹豫了。

陈凯国趁热打铁:"六万块,宝书,事成之后你能分六万,够年年上完大学还有剩。"

陈宝书低着头,内心在激烈斗争。

理智告诉他这样做不对,可现实的压力又让他动摇。

厂里效益不好,说不定哪天就下岗了,年年学习好,可家里没钱供他读书。

王素珍虽然不说,但他知道她心里也急。

陈凯国见他松动,继续说:

"宝书,咱们不会真的伤害妈。就是楼梯上撒点油,让她滑一下,最多就是扭伤脚踝。"

陈宝书终于抬起头:"真的不会有事?"

陈长缘保证:"绝对不会,我都安排好了,救护车随时待命。"

陈宝书咬咬牙:"那...那什么时候动手?"

陈凯国说:"三月十六,下周一,妈每天早上都要上楼拿东西,咱们就在楼梯上做手脚。"

三个人又商量了具体分工。

陈宝书负责提前在楼梯上撒油,陈长缘负责"及时发现"并叫救护车,陈凯国则联系好医院的熟人,确保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回家的路上,陈宝书心里沉甸甸的。

他想起小时候,父亲去世早,是母亲一个人把他们三兄弟拉扯大。

那时候日子苦,母亲经常饿着肚子省下吃的给他们。

可现在,他却要...

陈宝书使劲摇摇头,告诉自己这都是为了年年,为了这个家。

3

三月十五日晚上,陈宝书借口来看母亲,在老宅住了一晚。

陈奶奶很高兴,特意做了几个小菜,娘俩坐在堂屋里吃饭,就像以前一样。

陈奶奶给儿子夹菜:"宝书,最近厂里怎么样?"

陈宝书心不在焉:"还行吧。"

陈奶奶看出儿子有心事:

"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缺钱的话,妈这里还有点积蓄。"

陈宝书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妈,我没事。"

陈奶奶叹了口气:"宝书啊,你从小就老实,不像你两个哥哥那么精明,妈就担心你被人欺负。"

陈宝书低着头扒饭,不敢看母亲的眼睛。

吃完饭,陈奶奶突然说起一件事:"宝书,你还记得小年那天晚上的事吗?"

陈宝书一愣:"什么事?"

陈奶奶说:"那天晚上来了个流浪汉,我给了他一碗粥,他临走的时候说了句奇怪的话。"

陈宝书心里一紧:"什么话?"

陈奶奶皱着眉头:"他说咱家宅子三月内有血光之灾,你说奇不奇怪?"

陈宝书手一抖,手里的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瓷片散了一地,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陈奶奶赶紧弯腰去捡:"哎呀,咋这么不小心。"

陈宝书也蹲下来帮忙,手指被瓷片划了一下,渗出血珠。

陈奶奶心疼地说:"快别捡了,划着手了。"

她拿来创可贴给儿子贴上,嘴里念叨:

"都说岁岁平安,碎碎平安,碗碎了不要紧,人平安就好。"

陈宝书看着母亲花白的头发和布满皱纹的脸,心里像刀割一样难受。

他几次想开口告诉母亲真相,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晚上,陈宝书躺在小时候睡过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斑驳的墙壁上。

这个房间还保持着他小时候的样子,墙上贴着泛黄的奖状,书桌上放着一个旧文具盒。

他想起很多往事。

六岁那年发高烧,母亲背着他走了十里山路去镇上的医院。

十岁那年考了全班第一,母亲高兴得哭了,省吃俭用给他买了一支钢笔。

十五岁那年父亲去世,母亲一夜白了头,但第二天依然坚强地撑起这个家...

陈宝书翻身坐起,他想去告诉母亲一切,可又想到年年,想到那六万块钱。

他痛苦地抱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窗外传来猫头鹰的叫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厉。

第二天一早,陈宝书起得很早。

他按照计划,趁母亲还在睡觉,悄悄来到楼梯口。

楼梯是木制的,年头久了,走起来吱吱作响。

第三级台阶的位置正好,上不上下不下的,摔下来不会太严重,但足够让人扭伤。

陈宝书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菜油,手却在颤抖。

他深吸一口气,把油倒在台阶上,用抹布抹匀。油渍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光泽。

做完这一切,陈宝书额头上全是冷汗。

他快速下楼,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院子里等着。

七点半,陈奶奶起床了,她像往常一样,先到厨房烧水做早饭。

陈宝书坐立不安,时不时看表,按照计划,八点左右母亲会上楼拿东西,到时候...

他的手机响了,是陈长缘打来的。

陈长缘压低声音:"准备好了吗?"

陈宝书声音发颤:"好...好了。"

陈长缘说:"我和大哥都在附近,一会儿妈摔倒了,你赶紧叫,我们就冲进来。记住,要装得自然点。"

挂了电话,陈宝书觉得浑身发冷。

陈奶奶端着早饭出来:"宝书,来吃早饭。"

陈宝书勉强笑了笑:"妈,我不饿。"

陈奶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脸色这么差,是不是没睡好?"

正说着,院门突然被推开了。

年年冲了进来,书包都没放下:"奶奶!爸!"

陈宝书脸色大变:"年年?你怎么来了?"

年年兴奋地说:"爸,我们学校临时通知,选了几个尖子生去县里参加数学竞赛!我被选上了!"

陈奶奶高兴地抱住孙子:"哎呀,我的宝贝孙子真争气!"

年年说:"比赛下午就开始,我来跟奶奶告个别,顺便拿点钱坐车。"

陈奶奶忙说:"钱在楼上我房间的抽屉里,你自己上去拿吧。"

年年二话不说,蹬蹬蹬就往楼上跑。

陈宝书魂都要飞了,大喊:"年年!别上楼!"

但已经晚了。

年年的脚正好踩在那块有油的台阶上,整个人失去平衡,从楼梯上翻滚下来。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陈宝书看着儿子的身体在空中翻转,重重地摔在地上。

年年的头磕在门槛的石头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鲜血,从年年的头上流出来,在青石板上蔓延开来。

"年年!"陈宝书发疯一样扑过去,抱起儿子。

年年的眼睛半睁着,瞳孔已经开始涣散,血不断从伤口涌出,染红了陈宝书的手。

陈奶奶呆立当场,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快!快送医院!"

陈宝书抱着儿子就往外跑。

陈奶奶跟在后面,这时她看到了楼梯上的油渍,瞬间明白了什么。

老太太的身体晃了晃,差点栽倒。

陈长缘和陈凯国听到动静冲进来,看到满地的血,都傻了。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