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内容均引用网络资料结合个人观点进行撰写,请悉知。
1979年,北京,一个穿着破旧短袖的老人,拦住了一辆军车。
他脸色坚定,眼里满是执着。
司机猛踩刹车,警卫冲上前去,气氛一度紧张。
可车里那位首长下车后,盯着老人看了几秒,突然脱口而出:“原来是你这个小鬼!”一场跨越数十年的重逢,就这样发生在了最高人民检察院门口。
事情要从江西泰和县说起。
![]()
那一年,63岁的肖成佳看到了报纸上的一则消息——黄火青出任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长。
他愣了几秒,随后扔下手里的锄头,跟家里人说:“我要去北京!”家人拦不住,他揣着几十块钱,踏上了千里迢迢的北上之路。
到了北京,他才发现,找人比想象中难得多。
最高人民检察院门口的警卫不让进,理由很简单——“这里不能随便进。”肖成佳急了,说自己是黄火青的老部下,可警卫一点都不动摇。
折腾了半天,他灵机一动,说自己要上厕所。
![]()
警卫看他可怜,勉强让他进去了,但警告他不能乱跑。
进了院子,他四处张望,根本不知道黄火青的办公室在哪。
这时,一辆军车缓缓驶来,他心里一动:能坐军车来的,肯定是大官!于是,他猛地冲到车前,张开双臂拦住去路。
司机一脚刹车,场面一度紧张。
警卫、工作人员全围了过来,车里的官员也下来了,皱着眉问他:“你干什么?”
![]()
肖成佳一五一十地说出了自己的来意——他是当年的红军战士,跟随部队长征,后来因战斗负伤,与队伍失散。
这些年,他一直想恢复自己的红军身份,可相关部门告诉他,必须要有人作证明。
他的战友早已天各一方,唯一能证明他身份的,就是黄火青。
这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有人赶紧去请黄火青的秘书,几分钟后,他被带进了办公室。
![]()
门一推开,肖成佳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黄火青,已经年过七旬,但眉宇间依旧有当年的神采。
他激动地上前一步,紧紧握住黄火青的手:“老首长,我是肖成佳!我是三号花机关!”
黄火青怔了一下,随即眼神一亮:“原来是你这个小鬼!”
时间回到1935年,长征途中,肖成佳是个12岁的“红小鬼”,在第五军团做宣传工作。
因为识字,他常在队伍里演话剧,最拿手的角色就是《花机关》里的“三号”。
![]()
战友们都叫他“三号花机关”。
黄火青当时是九军团的政治部主任,对这个活泼的小战士印象深刻。
后来,在娄山关战役前夕,部队需要派一个排去阻击敌人援军,肖成佳被点了名。
第一次指挥作战,他咬紧牙关,带着战士们埋伏在小路两侧。
天刚蒙蒙亮,敌人出现,他一声令下,枪声大作,敌军慌乱撤退。
![]()
这一仗,他立了功,可右手也中了一枪。
再后来,西路军在甘肃遭遇重创,他负伤被俘,关押了一年,家人东拼西凑拿出30块大洋,才把他从牢里赎了出来。
从那以后,他隐姓埋名,回乡务农,再没跟部队联系。
新中国成立后,他试图恢复身份,但没有战友作证,身份迟迟得不到确认。
回忆翻涌而来,黄火青眼眶微红。
![]()
他突然问:“你还记得我教你们唱的歌吗?”
“记得!”肖成佳立刻挺直腰板,开口唱起了那首在雪山草地间回荡过的《杜娘歌》。
黄火青也跟着哼了起来,声音有些沙哑,可那份战友情谊却从未改变。
那天,两位老人聊了很久。
最终,黄火青亲自写了一封证明信,盖上公章,交到肖成佳手里。
拿着这封信回到江西后,肖成佳的身份终于得到了恢复,党籍也重新接上,每个月还能领到一笔可观的补贴。
多年后,媒体记者去采访他,他的儿女笑着说:“要不是提前通知,估计他又跑去和老战友打麻将了。”
有人说,历史不仅仅是书本上的文字,更是那些被遗忘的名字、被掩埋的故事。
肖成佳的一生,见证了一个时代的沉浮,而他的坚持,也让自己未曾被时代遗忘。
特别声明:以上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为自媒体平台“网易号”用户上传并发布,本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