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养猪供外甥上大学,他当官后再没回老家,直到我被村霸欺负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内容、情节、人物、地点等均为虚构,旨在探讨复杂人性与亲情,不影射任何现实中的个人或团体,若有雷同,纯属巧合。

“王老虎!推土机再响一声,我这把老骨头今天就跟这堆破砖烂瓦一起埋了!”我捏紧了拳头,冲着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吼道,声音因为激动而劈了叉。

王老虎斜叼着烟,从推土机的驾驶室里探出头,轻蔑地啐了一口:“陈老实,吓唬谁呢?你那个当官的外甥都不要你了,你还当自己是根葱?我数到三,这地你不让,我连你一块儿铲平!”

我的心沉到了底,手不由自主地伸进怀里,摸到了那张已经磨平了边角的旧照片。



01

我叫陈老实,人如其名,老实了一辈子。

今年六十有三,是个养猪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洗不掉的猪臊味。

此刻,我正站在一片狼藉的废墟前,这里曾经是我的猪圈,是我半辈子的心血,也是我全部的家当。

砖头碎瓦混着泥土,像一头被开膛破肚的巨兽,无声地躺在那里,空气中还弥漫着尘土和柴油的怪味。

我的手里,紧紧捏着一张发黄的旧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十多年前的老猪圈,那时候砖墙还是新的,墙上用石灰刷着“勤劳致富”四个大字。

照片上,有两个笑得一脸灿烂的人。

一个是我,那时还不到五十,头发乌黑,腰板挺直,虽然穿着一身打补丁的旧衣服,但眼睛里有光。

另一个是个高高瘦瘦的半大小子,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一脸的青涩和书卷气,亲昵地搂着我的肩膀。

他就是我的外甥,林远。

看着照片,那些埋在心底十几年的往事,就像被洪水冲开了闸门,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

我的姐姐陈秀莲,是这世上最温柔的女人。

她嫁给了邻村一个同样老实的教书先生,生下了林远。

本以为日子会像村口的小河一样,平淡又安稳地流淌下去。

可天有不测风云,二十年前,两口子去镇上赶集,回来的路上拖拉机翻进了沟里,两个人当场就没了。

那一年,林远才刚上初中。

办完丧事,亲戚们围坐在一起,商量着林远往后的日子。

七大姑八姨,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谁也不愿意多添一张嘴吃饭。

我看着灵堂上外甥那双哭得红肿、却透着一股倔强的眼睛,想起了姐姐临嫁前拉着我的手说的话:“老实,以后要是有啥事,你可得帮衬着姐姐。”

我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对所有人说:“小远,以后就跟我过了。有我一口吃的,就饿不着他。”

从那天起,我这个当舅舅的,就又当爹又当妈。

我没什么大本事,就会养猪。

为了供林远上学,我把家里的几亩薄田全改成了猪圈,没日没夜地泡在里面。

养猪是个磨人的苦差事。

每天天不亮,村里还一片寂静的时候,我就得起床。

先是挑着两个大木桶,走几里山路去割最新鲜的猪草,上面还带着露水。

回来后,顾不上喘口气,就要生火,把猪草、米糠、剩饭剩菜倒进大锅里,熬成一锅黏糊糊的猪食。

那股子酸馊味,一开始闻着想吐,闻了十几年,倒成了我生活中最熟悉的气息。

喂完猪,还要清理猪圈。

猪粪的臭气能把人熏个跟头,但我从不马虎,每天都冲洗得干干净净。

村里人都说,我陈老实的猪圈,比有些人的家还干净。

干净,猪才不容易生病。

最怕的就是半夜猪生病。

小猪崽子尤其娇贵,有时候半夜里发起烧来,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

我一听到动静,就得赶紧爬起来,打着手电筒过去。

给它们量体温、喂药,有时候还要打针。

那时候我一个大老粗,硬是跟着兽医学会了打针。

一忙活就到天亮,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继续割草、煮食、清圈。

为了省钱,我对自己苛刻到了极点。

身上穿的衣服,是姐姐留下来的旧衣服改的,补丁摞着补丁,颜色都看不出来了。

脚上的解放鞋,鞋底磨穿了,就自己找块旧轮胎皮钉上,下雨天一脚泥一脚水。

吃的更简单,一碗自家腌的咸菜,就着两个窝窝头,能吃上三天。

村里人开玩笑,说我陈老实是“铁公鸡”,一毛不拔。

我只是笑笑,不解释。

他们不知道,我省下的每一分钱,都变成了林远的书本费、学费和生活费。

猪圈里的每一块砖,每一根梁,都浸透了我的汗水。

但看着外甥一天天长大,一天天懂事,我觉得一切都值了。



林远是个争气的孩子,他知道我的辛苦,读书特别用功,成绩在学校里总是名列前茅。

每次他从学校放假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放下书包,跑到猪圈来帮我。

我总是把他往外赶:“去去去,这里头脏,味儿大,熏坏了我的大学生。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念书,别的事不用你管。”

他总是站在猪圈门口,看着我忙碌的背影,眼圈红红的。

二零零八年,林远考上了省城的一所名牌大学,成了我们这个小山村里飞出去的第一只“金凤凰”。

村里敲锣打鼓,比过年还热闹。

我高兴得几天几夜没合眼,把猪圈里所有养肥的猪都卖了,揣着那沓厚厚的、带着我体温和猪臊味的钞票,去镇上银行,一张一张地存起来,给林远交了学费。

送他去省城那天,我借了村长老李的拖拉机,把他送到村口的长亭。

我把一个用布包了好几层的包裹塞到他手里,里面是给他凑的生活费,还有我连夜煮的十几个茶叶蛋。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他比我还高出一头的个子,心里既骄傲又酸楚。

我说:“小远啊,到了大学,好好念书。以后出息了,当个干部,坐办公室,别像舅舅一样,一辈子跟猪打交道,没出息。”

林远没说话,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上了车,车开出好远,他还从车窗里探出头来,使劲地朝我挥手。

我站在长亭下,直到拖拉机的影子都看不见了,才慢悠悠地往回走。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辛苦,都值了。

现实却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

林远大学毕业后,争气地考上了公务员,留在了省城。

起初的几年,我们联系还很频繁。

他每个月都会写信回来,信里会夹着几张省城的风景照,告诉我他的工作、他的生活。

每个星期,他还会算好时间,打村委会那部全村唯一的电话,村长会扯着嗓子在广播里喊:“陈老实,你外甥电话!”

那是我最风光的时候,每次去接电话,都能收获全村人羡慕的目光。

可后来,信渐渐少了,从一个月一封,变成一个季度一封,最后就没了。

电话也少了,从一个星期一次,变成一个月一次,再后来,只有逢年过节才会打一个回来,匆匆问候几句,就说“忙,要开会”,然后挂断。

唯一不变的,是每个月邮递员都会送来他寄的钱。

钱从最初的两百,涨到了五百,后来又涨到了一千。

再后来,大概是七八年前吧,村里去省城打工回来的年轻人说,在政府大楼门口看到过林远,坐着小轿车进进出出,派头很大,听说“当了大官”。

从那以后,电话也彻底断了。

除了每个月那笔准时到账的汇款,我和这个外甥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联系了。

他再也没回过一次老家,整整十几年。

村里的风向,也悄悄地变了。

我从人人羡慕的“大学生他舅”,变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话”。

“你看陈老实,辛辛苦苦养头猪,供出个大学生,结果呢?人家当官了,就不认他这个穷舅舅了。”

“可不是嘛,嫌他身上有猪臊味,丢人呗!这叫什么?典型的白眼狼!”

“啧啧,养了这么多年,就换来每个月那点钱,打发叫花子呢!亲情都没了,要钱有啥用?”



这些风言风语,像针一样,一根一根地扎在我的心上。

我嘴上不说,装作听不见,可心里比谁都难受。

我一遍遍地看那张旧照片,照片上的林远笑得那么真诚,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时间久了,心也就冷了,渐渐地断了念想,只当自己没养过这个外甥。

他寄来的钱,我一分没动,都给他存在一张旧存折里,想着万一哪天他落魄了,这笔钱还能让他东山再起。

我继续养我的猪,猪圈成了我唯一的伴。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这些不会说话的牲口身上,好像只有它们,才不会嫌弃我,不会背叛我。

02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直到半年前,村里来了个“大人物”——王老虎。

王老虎本名叫王富贵,是我们村出去的混混。

年轻时在外面瞎混,后来不知道怎么搭上了县里一个领导的亲戚关系,摇身一变,成了个“王总”。

他承包了我们村附近几个乡镇的沙石场和一些小工程,赚得盆满钵满,开着大奔,戴着金链子,在村里横着走。

村长王长贵是他出了五服的表哥,对他更是言听计从,整个村子,几乎成了他王家的天下。

王老虎在村东头盖了栋三层小洋楼,还开了个农家乐。

最近,他嫌农家乐规模太小,想扩建,一眼就看上了我猪圈所在的那块地。

那块地位置好,紧挨着通往后山风景区的路,地方也宽敞。

一天下午,王老虎叼着雪茄,带着两个跟班,晃晃悠悠地找到了我。

“老陈啊,忙着呢?”他皮笑肉不笑地打着招呼,眼睛却在我那几头膘肥体壮的母猪身上打转,“你这猪养得不错嘛。”

我没搭理他,自顾自地用瓢舀着猪食。

我知道这种人,无事不登三宝殿。

“是这么个事,”王老虎也不绕弯子了,用夹着雪茄的手指了指我脚下的地,“我看上你这块地方了,准备扩建我的农家乐。你开个价吧,我买了。”

我停下手里的活,直起身子看着他:“不卖。这猪圈是我一辈子的心血,也是我给我姐留的念想,给多少钱都不卖。”

王老虎的脸沉了下来:“陈老实,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王老虎看上的东西,还没有弄不到手的。我给你五万块钱,够你下半辈子吃喝了。拿着钱,滚蛋。”

五万?

我这块地连同猪圈里的几十头猪,少说也值二十万。

这简直是明抢。

我冷笑一声:“你就是给五十万,我也不卖。你走吧。”

“好,好,你有种!”王老虎把雪茄往地上一扔,用脚狠狠地碾碎,“你给我等着!”

我以为他只是说说狠话,没想到他的手段,比我想象的要毒辣得多。

过了没几天,一个早上我起来喂猪,一进猪圈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农药味。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跑过去看,只见猪食槽里残留着一些绿色的液体,旁边倒着三头最大的肥猪,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眼看就不行了。

这三头猪,再过半个月就能出栏,是给我下半年买饲料的钱。

我气得浑身发抖,心疼得像刀割一样。

我去找王老虎理论,他正坐在自己农家乐门口的大理石桌子旁喝早茶,看到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你有证据吗?谁看见我投毒了?别在这儿血口喷人,赶紧滚,别耽误我做生意。”他那几个五大三粗的保安围了上来,我一个老头子,只能自认倒霉。

这事还没完。

又过了几天,一辆巨大的泥头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到了通往我猪圈的唯一一条小路上,把路堵得死死的。

我买的饲料运不进来,养大的猪也运不出去。

我去找开车的司机,司机说是王总让停的,什么时候开走,要等王总通知。

这一下,等于断了我的生路。

我彻底被激怒了。

那天晚上,我揣了把杀猪刀,就想去找王老虎拼命。

还没走到他家门口,就被邻居张大爷给拦腰抱住了。

“老陈,你疯了!你这么去,不是白白送死吗?他王老虎人多势众,你斗不过他的!”

在张大爷的死劝之下,我才冷静下来。

是啊,我一把年纪了,烂命一条,可我不能就这么白白死了。

第二天,王老虎带着几个小混混,直接闯进了我的家。

他一脚踹开我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老东西,还敢跟我横?我再给你三天时间,马上给我搬走!不然的话,我就让你这个人,跟你那些猪一起,从这个村子里彻底消失!”



说着,他一挥手,他带来的混混就把我家里为数不多的几件家具砸了个稀巴烂。

水缸被砸碎了,水流了一地;吃饭的桌子也被掀翻了,碗碟碎了一地。

我被这阵势吓得瘫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们走后,我挣扎着爬起来。

我想到了求助。

我先是去找了村长王长贵。

王长贵正在办公室里悠闲地喝着茶,听我说明了来意,他眼皮耷拉着,慢悠悠地给我沏了杯茶,说:“老陈啊,这事……我知道你委屈。可那王老虎,你也知道,他现在是咱们村的能人,县里都有关系。你说你,跟他较什么劲呢?惹不起,咱们就躲躲嘛。要不这样,我再去找他谈谈,让他多给你加点钱,你就把地让给他,这不就皆大欢喜了?”

我听着这和稀泥的话,气得手都哆嗦了。

这是劝我向恶霸低头啊!

我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转身就走。

第二天,我搭车去了乡里的派出所。

接待我的是个年轻的警察,他倒是客气,给我做了详细的笔录。

但最后,他摊了摊手,说:“大爷,您说的这些事,我们都记下了。但是投毒、堵路这些事,您没有直接证据啊。至于上门恐吓,您也没有证人。我们很难立案。我们会去调查的,您先回去等消息吧。”

我一听就知道,这是没戏了。

王老虎在这一带关系网深厚,派出所里恐怕也有他的人。

我一个无权无势、孤苦伶仃的老头子,拿什么跟他斗?

我彻底绝望了。

王老虎给的三天期限很快就到了。

他见我还是没有搬走的意思,终于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那天早上,我因为受了风寒,咳嗽得厉害,就去镇上的药店买点药。

没想到,就这一个多小时的工夫,等我回来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

离村口还有老远,我就听到了推土机“轰隆隆”的巨大声响。

我心里一紧,有种不祥的预感,赶紧加快了脚步。

当我跑到猪圈前时,整个人都傻了。

一辆黄色的巨型推土机,正在我的猪圈上来回碾压。

我苦心经营了一辈子的猪圈,那曾经为我遮风挡雨、承载了我所有希望的地方,就这样在我眼前,一秒一秒地变成了一堆废墟。

里面的猪,发出凄厉的惨叫,最后被埋在了砖石瓦砾之下。

王老虎就站在不远处,嘴里叼着烟,脸上挂着得意的、残忍的微笑。

我毕生的心血,我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毁于一旦。

我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我的猪——”,就当场晕了过去。

03

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邻居张大爷家的土炕上。

张大娘端来一碗热腾腾的红糖水,喂我喝下。

我呆呆地看着屋顶,脑子里一片空白,昨天发生的那一幕,像噩梦一样反复播放。

“老陈,你可算醒了。人没事就好,家当没了,咱可以再挣。”张大爷坐在炕边,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叹着气安慰我。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顺着眼角的皱纹,无声地流进了花白的鬓角。

万念俱灰,大概就是我现在的心情吧。

张大爷看我这样,实在不忍心,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了。

“老陈,都到这份上了,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他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你那个外甥林远,不是在省里当大官吗?虽然……虽然他这些年没回来,可毕竟是亲外甥。你打个电话试试啊!兴许他一句话,比咱们跑断腿都管用呢!”



林远。

这个我已经快要从记忆里抹去的名字,像一把生了锈的锥子,又狠又准地扎进了我的心里。

打给他?

我怎么开得了这个口?

他当了官,就不认我这个养猪的舅舅了。

如今我落魄到这个地步,猪圈被推,身无分文,再打电话找他,不是上赶着去让他羞辱吗?

他会怎么想?

会不会觉得我这个穷亲戚,就是个甩不掉的麻烦?

我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

尊严和现实,像两只手,死死地撕扯着我。

不打这个电话,我又能怎么办呢?

王老虎已经把我逼上了绝路,我身无分文,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这通电话,是我能想到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哪怕它同时也是对我最大的羞辱。

最终,求生的本能战胜了那点可怜的自尊。

我挣扎着从炕上下来,在张大爷的搀扶下,回到了我那被砸得乱七八糟的家里。

我从床底下拖出一个落满灰尘的木箱子,那是姐姐唯一的嫁妆。

在箱底,我翻出了一个泛黄的笔记本,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记着一些重要的电话号码。

其中一个,就是林远当年留下的办公室号码。

整整十年,我没有拨过一次。

我颤抖着手,用张大爷家的老人机,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下了那个号码。

电话“嘟……嘟……”地响了很久,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终于,电话被接通了...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