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浪新书｜《海盗与启蒙》：海盗也是启蒙运动的先驱者？

大卫·格雷伯的最后一本遗作！

智慧宫036《海盗与启蒙》

Pirate Enlightenment， or the Real Libertalia

提到海盗，

你会想到什么？

当我们提到海盗，是不是第一时间想到了里《加勒比海盗》里的杰克船长？是否想到了波涛汹涌的大海、金银财宝、朗姆酒、还有藏宝图和宝藏？

但如果我说，海盗不光会喝酒打架、唱歌寻宝，他们在17世纪的大洋上还真玩过一套“自由和平等”的社会实验呢？——这听起来是不是比加勒比的冒险还要离谱？而这就是大卫·格雷伯在《海盗与启蒙：真实的利博塔利亚》中提出来的观点。

读完这本书，你或许会发现，启蒙并不仅仅源于西方学者在咖啡馆中的讨论，它还可以从海盗船上、从那些被边缘化的群体中萌发。

想了解海盗们是如何参与这场思想革命的？让我们一起翻开《海盗与启蒙》，去发现那些不为人知的历史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思想火花。

海盗的自由实验

《海盗与启蒙》通过探索17世纪末到18世纪初马达加斯加海盗社会的生活，展现了海盗如何在无政府、无权威的环境中，尝试出一种基于自由与平等的社会结构。海盗不仅仅是历史上“劫掠财富”的角色，他们也参与了对自由与权力的早期探索。格雷伯认为，海盗们的社会结构通过选举产生领导人、分配权力的方式，进行了一次自由实验。

“我指出，海盗团伙常常由各式各样、熟悉各种不同社会安排的人组成（同一条船上可能有英国人、瑞典人、出逃的非洲奴隶、加勒比克里奥尔人、美洲原住民和阿拉伯人），他们信奉某种粗糙的平等主义，被一起抛进了亟须迅速建立新制度结构的处境中，这群人在某种意义上正是完美的民主实验室。事实上，至少有一位著名欧洲政治思想史研究者明确提出，在北大西洋世界的启蒙政治家后来发展出的民主形式中，有一部分很可能最早诞生于 17 世纪 80 年代和 90 年代的海盗船上：

领导权可以来自被领导者的同意，而非更高权威的授予，这可能正是早期现代大西洋世界里海盗船船员们的经历。船员们不仅选举船长，而且了解权力制衡（以舵手和船员大会的形式）和群己契约关系（以书面船规约定劫掠所得的分配份额和工伤的赔偿标准）。

毫无疑问，正是这些新颖的形式给了英国和法国作家灵感，他们才会开始遐想利博塔利亚之类的海盗乌托邦。”

——《海盗与启蒙》前言

启蒙思想的非西方起源

大卫·格雷伯在本书中延续了他一贯的反西方中心论思想，他认为启蒙思想并非只诞生在西方学者的讨论中。实际上，启蒙的理念——自由、平等，在海盗社会和其他边缘群体中早已酝酿。这些群体通过实际的社会实验，向西方社会提供了反思和创新的动力。特别是通过海盗群体的“乌托邦”式实践，格雷伯认为这些非西方实践对启蒙思想的形成起到了潜移默化的作用。

我们还应该记住，启蒙运动是一场与交谈形式有特殊联系的思想运动；这不仅适用于萌生启蒙思想的沙龙和咖啡馆，甚至还适用于启蒙运动发展出的文风，特别是在法国——这种文风诙谐、轻松、有对话性，仿佛背后有一种信念在推动，即所有棘手的社会和学术难题都可以在思想探讨的朗朗日光下消融。路易十五时期巴黎的沙龙里会讨论海盗王国和海盗乌托邦吗？很难想象不会，因为当时几乎其他所有地方都在讨论它们。

——《海盗与启蒙》p. 127

《海盗与启蒙：真实的利博塔利亚》不仅仅是一本关于海盗的冒险故事，它让我们重新审视了启蒙思想的起源和多样性。通过海盗社会的实验，格雷伯向我们展示了自由与平等的思想早已在世界的各个角落萌芽，挑战了我们对“启蒙”的传统理解。

如果你也在思考自由与平等的真正含义，或者想了解历史上那些被忽视的思想实践，《海盗与启蒙》会为你带来全新的视角。海盗们的自由实验，是否比我们想象中的更具启蒙性？这本书无疑会给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