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40岁,娶了夜市里摆摊的越南女人,结婚一周后我才看清她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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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我叫孙建业,今年40岁,在市区开了一家汽车修理厂。

说是修理厂,其实就是租的一个门面房,加上后面的小院子,总共也就一百多平米。

生意不算好也不算坏,一个月扣掉房租水电,能赚个七八千块。

三年前,我和前妻何晓芳离了婚。

她嫌我没出息,嫌我买不起房子,最后跟着一个包工头走了。

离婚的时候,儿子孙泽宇判给了我。

那年孩子才六岁,现在已经九岁了,马上要上四年级。

我爸妈去世得早,姐姐孙丽华常年在外地打工,一年回来一两次。

所以这些年,就我和儿子两个人相依为命。

孩子很懂事,从来不跟我提妈妈的事,也不问为什么别人都有妈妈,他没有。

看着儿子每天放学后一个人在修理厂写作业,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手里的存款只有三万多块钱,这是我准备给孩子上初中用的。

每个月的收入除去房租、孩子的学费、生活费,基本上剩不下什么。

姐姐回来的时候,总是劝我再找一个。

"你才40岁,不能一辈子这样过。"她说。

"泽宇也需要一个妈妈,你看他多可怜。"

我不是没想过,可是相亲了十几次,都没成。

年轻的姑娘看不上我,觉得我太老,还带着孩子。

年纪大一点的,又嫌我没房没车,条件太差。

有一次相亲,对方问我有多少存款。

我老实说了,三万多。

那女人当场就变了脸色,说找个借口就走了。

后来媒人打电话告诉我,人家说我条件太差,不合适。

从那以后,我就不怎么想这事了。

觉得能把儿子养大就行,至于自己,也就这样了。

可是每次看到别人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心里还是会有些羡慕。

特别是周末的时候,带着儿子去逛夜市。

看着那些父母牵着孩子的手,一家人有说有笑,我就会想,如果何晓芳没走,是不是也会是这样。

那天是个周六的晚上,我照例带着儿子去夜市。

泽宇最喜欢逛夜市,说那里热闹,而且有很多好吃的。

我们走到美食街的尽头,看到一个越南米粉的摊位。

摊位不大,就两张小桌子,四把椅子。

老板娘是个年轻的越南女人,看起来二十八九岁,长得挺清秀的。

她正在煮米粉,动作很麻利。

"爸爸,我想吃米粉。"泽宇拉着我的手说。

我点点头,带着儿子坐下来。

"两碗牛肉米粉。"我说。

老板娘抬起头,冲我们笑了笑。

那笑容很温柔,脸上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好的,马上就来。"她说,口音有点怪,听起来像是外地人。

我注意到她说话的时候,有些字发音不太标准。

不过她很快就煮好了米粉,端到我们面前。

"慢慢吃,烫。"她说。

米粉的味道很正宗,汤头鲜美,牛肉也切得很薄。

泽宇吃得很开心,一边吃一边说好吃。

老板娘听到了,笑着走过来,给泽宇碗里又加了两个鹌鹑蛋。

"小朋友多吃点,长身体。"她说。

泽宇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了句谢谢。

"你们是这里的吗?"老板娘问我。

"嗯,就在前面开修理厂。"我说。

"那很近,以后常来啊。"她笑着说。

02

从那以后,我们就成了常客。

每个周末,我都会带着泽宇来吃米粉。

有时候平日里忙完了,也会过来吃一碗。

慢慢地,我和老板娘熟了起来。

她叫阮清荷,今年29岁,越南人。

三年前通过婚介嫁到中国,丈夫是个货车司机。

半年前,她丈夫在高速上出了事故,人没了。

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只能靠摆摊维持生活。

"我不会说太多中国话,只能做这个。"她说,眼睛有点红。

我听了心里挺难受的,觉得这女人也是个苦命的。

"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不容易。"我说。

她点点头,眼泪差点掉下来。



泽宇很喜欢阮清荷,每次来都会跟她说话。

阮清荷也很喜欢泽宇,总是多给他加菜,还教他几句越南语。

"你好"、"谢谢"、"好吃",泽宇学得很认真。

有一次,阮清荷收摊的时候,我正好路过。

看到她一个人搬那些桌椅,很吃力的样子。

我就过去帮忙,把东西搬到她租的地下室。

那是城中村的一间小房子,大概只有十平米,又暗又潮。

里面就一张床,一个小柜子,连厨房都没有。

"你就住这里?"我问。

"嗯,房租便宜,一个月三百块。"她说。

我看着这间破旧的房子,心里更难受了。

这女人真的太可怜了。

从那以后,我每次下班路过,都会帮她收摊。

我们的话也越来越多,慢慢地,我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喜欢她了。

她勤劳、善良、对孩子好,这些都是我想要的。

而且她不像那些相亲的女人,张口闭口就是要房要车。

她从来不问我有多少钱,有什么资产。

只是很朴实地说,能有口饭吃就行。

有一次,我鼓起勇气要了她的微信。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加了我。

我们开始在微信上聊天,从早聊到晚。

她告诉我,她住的地方经常漏水,晚上还有老鼠。

她说,她很想有一个家,一个真正的家。

我听了心里一动,问她:"你愿意重新开始吗?"

她沉默了很久,回了一句:"我配吗?"

我说:"配,怎么不配。"

周末的时候,我带着泽宇和阮清荷一起去了公园。

三个人一起放风筝,一起吃冰淇淋,一起在湖边散步。

那天阳光很好,我们三个人的影子映在地上,就像一家人。

泽宇跑过来拉着阮清荷的手,叫她"荷姨"。

阮清荷眼睛红了,蹲下来抱了抱泽宇。

"泽宇真乖。"她说。

回去的路上,阮清荷说:"我给泽宇织条围巾吧,冬天就要来了。"

我点点头,心里暖暖的。

认识两个多月后,我正式向阮清荷表白了。

那天晚上,我带着她去了江边。

江风吹着,我说:"清荷,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愣了一下,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我可以吗?"她哽咽着说。

"可以,当然可以。"我说。

她点了点头,说:"好,我愿意。"

我问她要不要彩礼,要不要办婚礼。

她摇摇头,说:"不用,我什么都不要。"

"我只想有个家,简简单单过日子就好。"

听到这话,我更觉得她是个好女人。

不贪财,不虚荣,只想要一个家。

这样的女人,上哪儿找去?

我征求了泽宇的意见,儿子高兴坏了。

"爸爸,我终于有妈妈了!"他说。

我又打电话给姐姐,姐姐听了也很高兴。

"你终于开窍了,赶紧娶回家。"她说。

于是,我们去民政局领了证。

领证那天,阮清荷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看起来很漂亮。

我们在民政局门口拍了照,两个人都笑得很开心。

03

晚上,我请了姐姐和几个朋友吃了顿饭,算是庆祝。

姐姐拉着阮清荷的手,说:"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就说。"

阮清荷点点头,眼睛又红了。

朋友们也都祝福我们,说我终于找到好女人了。

我听了心里特别满足,觉得自己真是走运了。

阮清荷把夜市的摊位转让出去,准备安心在家当主妇。

她说:"我要好好照顾你和泽宇。"

结婚那天,阮清荷搬进了我租的两室一厅。

她带的东西很少,就两个行李箱。

"我没什么东西。"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没关系,以后慢慢买。"我说。

她点点头,开始收拾房间。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发现家里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窗帘换了新的,桌布也换了,连沙发套都洗得干干净净。

厨房里飘来香味,阮清荷正在做早饭。

"起来了?洗漱一下就吃饭。"她说。

我走进厨房,看到桌上摆着粥、包子、还有几个小菜。

"你这么早就起来做饭?"我问。

"习惯了,在越南都是这样。"她说。

吃饭的时候,泽宇高兴得不得了。

"爸爸,荷妈妈做的饭真好吃!"他说。

阮清荷笑了,给泽宇夹了个包子。

吃完饭,她收拾碗筷,洗衣服,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我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里特别踏实。

这才是家的样子,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晚上,阮清荷给泽宇检查作业,帮他洗澡,讲故事。

泽宇躺在床上,拉着她的手说:"荷妈妈,你以后都不会走了吧?"

"不会走,妈妈会一直陪着你。"她说。

听到这话,我心里更暖了。

睡觉前,阮清荷给我按摩肩膀。

"你每天修车很辛苦,要注意身体。"她说。

她的手很柔软,按得很舒服。

我闭着眼睛,觉得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40岁了,终于有了一个完整的家。

第三天,阮清荷提出要去修理厂帮忙。

"我在家也没事,去帮你吧。"她说。

"你会修车?"我问。

"不会修车,可以帮你接电话、记账啊。"她说。

我想想也对,就带着她去了修理厂。

她学得很快,接电话、记账、收钱,做得有条有理。

还主动打扫修理厂,把工具摆放得整整齐齐。

客人来了,她笑脸相迎,端茶倒水。

有个老客户开玩笑说:"老孙,你这是娶了个贤内助啊。"

我笑了笑,心里挺自豪的。

朋友们都夸我娶了个好媳妇,说我有福气。

我听了更觉得自己没看错人。

这几天接了几笔大单,收入比平时多不少。

我觉得这是个好兆头,日子会越来越好。

第五天,阮清荷说想办张银行卡。

"客人付钱有时候用微信,有时候用现金,不方便。"她说。

"办张卡,可以让客人直接转账。"

我觉得有道理,就陪她去了银行。

办卡的时候,阮清荷说自己不太会用手机银行。

"你帮我设个密码吧,简单点的,我记得住。"她说。

我就设了个123456,又教她怎么查余额,怎么转账。

她很认真地学,还拿小本子记下来。

"我一定要学会,不能什么都靠你。"她说。

我笑了笑,觉得她真是个上进的女人。

这几天,我感觉从未有过的幸福。

每天下班回家,有热腾腾的饭菜等着。

儿子有人照顾,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晚上躺在床上,身边有个温柔的女人。

这不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吗?

第七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发现阮清荷对手机特别在意。

以前她手机都是随便放的,现在总是揣在身上。

"你手机怎么总拿着?"我问。

"怕漏接电话,万一有客人打来呢。"她说。

我也没多想,点了点头。

04

中午在修理厂,阮清荷接了个电话。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有点紧张。

"我出去接个电话。"她说,拿着手机走到外面。

我透过窗户看到她,她讲的是越南话,声音很小。

打了大概五分钟,她才回来。

"谁的电话?"我随口问了一句。

"老家亲戚打来的,问我过得怎么样。"她说。

"家里没事吧?"

"没事,别担心。"她笑了笑,笑容有点勉强。

下午,她的手机响了好几次。

每次响,她都会立刻拿起来看,然后快速删除什么东西。

"是不是垃圾短信?"我问。

"嗯,都是广告。"她说。

可我注意到她说话的时候,眼神有点躲闪。



晚上吃完饭,阮清荷说身体不舒服,想早点睡。

我也没多想,就早早睡了。

半夜醒来上厕所的时候,我看到她在被窝里玩手机。

屏幕的光照在她脸上,她的表情很凝重。

"还没睡?"我问。

她赶紧关掉手机,说:"睡不着,玩会儿手机。"

我躺回床上,心里有点疑惑。

她最近怎么总是看手机?

不过我也没多想,很快就睡着了。

第八天上午,修理厂来了辆车要大修。

我钻到车底下开始工作,阮清荷在前台接待客人。

突然,她捂着肚子站起来。

"建业,我肚子疼,去趟厕所。"她说。

"去吧,厕所在后院。"我从车底下探出头说。

她把手机放在桌上,急匆匆跑了出去。

我继续修车,过了一会儿口渴了,就从车底下爬出来喝水。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屏幕亮了起来,显示收到一条微信消息。

我看了一眼,发信息的人备注是"阿强"。

我本来想叫阮清荷回来看消息,可她已经跑远了。

手机还在震动,屏幕上的消息预览若隐若现。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好奇心。

阿强是谁?为什么要给她发消息?

我犹豫了几秒,还是走过去拿起了手机。

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消息就打开了。

就看了一眼,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内容。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在心里反复念叨着。

手指颤抖着,我想再确认一遍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我又看了一遍那条消息,一个字一个字地看。

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进心里,扎得我喘不过气。

这几天的甜蜜画面在脑海里闪过。

她温柔的笑容,她对儿子的好,她在厨房忙碌的背影。

那些端茶倒水的体贴,那些嘘寒问暖的关心。

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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