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还不赶紧回来?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弟弟突然暴毙,父母的电话几乎一分钟一个。
我心头一紧,想着赶回家,但就在这时,手机屏幕闪了起来——
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晚点回去,你会发现背后的真相!】
我慌忙回拨,却无人接听。
直觉告诉我,这条消息和弟弟的死息息相关。
我敲下几个字:“你是谁?什么意思?”
几分钟后,回复缓缓出现:
【相信我,我不会害你。】
那一刻,我下意识把机票改成高铁卧铺。
心底涌起一股寒意——
弟弟的死因到底是什么?
01
我叫李欣怡,30岁,一直被爸妈捧在手心里。
可这次,妈妈的语气让我觉得不对劲,好像我在她眼里成了外人。
我想起半个月前,泽宇给我发过一条消息,说有事要聊,却没下文。
我愣在工位上,手指悬在订票页面,犹豫要不要立刻飞回去。
心里乱糟糟的,总觉得弟弟的死没那么简单。
我决定先不买飞机票,改订了一张晚上的高铁卧铺,想给自己点时间冷静。
在高铁站候车时,我注意到一个戴围巾的男人盯着我看。
他眼神冷冷的,转身就消失在人群里,让我心里更不安了。
我攥紧手机,告诉自己,得回去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上了火车,我盯着窗外,脑海里全是小时候的画面。
爸妈对泽宇总是很严格,他一犯错就得挨骂,甚至被罚站。
我犯了错,他们却笑呵呵地说:“欣怡是女孩子,得娇惯点。”
可我18岁提出去外地工作时,他们居然没拦着,像是松了口气。
反倒是泽宇想去外地闯荡,爸妈死活不同意,非让他留在本地。
这事一直让我心里不舒服,但从没跟家里人提过。
现在想想,爸妈对我们的态度,好像一直藏着什么秘密。
下了高铁,天已经黑了,我拖着行李回到家。
爸妈头发白了不少,像是老了十岁,家里冷清得像没人住。
我本想抱抱他们,安慰一下,可他们看我的眼神冷冷的。
“欣怡,你怎么才到?就不能快点?”妈妈语气里满是埋怨。
我解释说高铁站离家近,方便些,可她还是不满意。
爸爸在一旁沉默,只偶尔叹口气,没多说一句。
我问起泽宇的死因,他们支支吾吾,只说:“意外,出门旅游摔的。”
这话听起来太敷衍,我心里那股怀疑更重了。
吃晚饭时,桌上摆了一盘红烧鱼,我愣了一下。
小时候我想吃鱼,妈妈总说买不到,家里很少有鱼。
可泽宇爱吃的鸡翅,她每次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我试着问:“妈,今天怎么想起做鱼了?”
她筷子一顿,眼泪掉下来:“泽宇小时候被鱼刺卡过,我不敢买。”
“现在他不在了,做不做鱼也没意义了。”
这话让我心里一紧,爸推了我一把:“别让你妈难过。”
我低头吃鱼,味同嚼蜡,脑子里全是疑问。
饭后,我趁爸妈休息,溜进泽宇的房间,想找点线索。
他的房间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像个纪念馆。
书架上摆着他的奖状,墙上挂着他小学的成绩单,全都裱了框。
我打开抽屉,看到一本日记,翻开一看,里面记着爸妈带他去吃大餐。
那天我因为没犯错,留在家看电视,饿得自己煮了泡面。
原来他们惩罚完泽宇后,带他去吃了汉堡,还看了电影。
我一个人在家,压根不知道这些事。
日记里还写,爸妈每年结婚纪念日都带他出去庆祝。
而我,每次都在家傻等,以为他们只是忙。
泪水滴在日记页上,我赶紧擦掉,生怕弄脏了。
妈妈突然冲进来,抢过日记:“别弄坏你弟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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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声说:“妈,我只是想了解泽宇最后的事。”
她没好气地说:“你管这些干嘛?回你屋去!”
02
第二天,我提出去泽宇的墓地看看,爸妈不太情愿,但还是同意了。
墓地在山顶,墓碑是大理石的,雕工精美,俯瞰整个山谷。
这墓的排场,哪是我们家能负担得起的?
我盯着墓碑,心里犯嘀咕,爸妈最近还说没钱借我。
墓旁放着一束新鲜的百合花,卡片上签了个陌生的名字。
“这是谁送的?”我问。
爸爸摇摇头:“不知道,可能是泽宇的朋友吧。”
雨下大了,妈妈让我撑伞站在墓前,说别让泽宇淋湿了。
我被雨浇得透湿,她却站在伞下,一声不吭。
我忍不住问:“泽宇到底怎么死的?你们总得告诉我吧。”
爸爸叹气:“旅游时摔下山了,具体我们也不清楚。”
妈妈语气软了点:“他非要去旅游,我拦不住,早知道就不让他去了。”
这话听起来有破绽,泽宇平时不爱出门,怎么突然去旅游?
回家的路上,我故意放慢脚步,想再问点细节。
可爸妈越走越快,上了车直接开走,把我扔在停车场。
我只好自己打车回家,衣服湿透,冻得直发抖。
到家后,我想换身衣服,却发现我的房间空荡荡的。
我的书、衣服全被收拾走了,床边只剩一个空衣柜。
反观泽宇的房间,东西摆得整整齐齐,连垃圾桶里的纸条都被捡出来。
我随口提到我的发圈不见了,妈妈愣了一下,说:“忘了放哪了。”
最后还是我在垃圾桶里翻到了,忍不住说:“妈,你是不是当垃圾扔了?”
她理直气壮:“我以为是废物,忘了你回来了。”
这话像针扎进我心里,我强忍着没发作。
晚上,我又溜进泽宇的房间,决定再找找线索。
我试着用我的生日当密码,打开了他的手机。
屏幕跳出一堆转账记录,爸爸每月给他转5万,备注是“生活费”。
我心一沉,想起半年前我向爸妈借钱,他们说工资都存定期了。
可泽宇竟然有这么多零花钱,还出去旅游?
我继续翻手机,看到他和一个陌生号码的聊天记录。
对方说:“小心点,他们有自己的打算。”
泽宇回:“我知道,但我不想撕破脸。”
这对话让我头皮发麻,泽宇到底知道什么?
我蹲在床边,摸到床底一个沉甸甸的木盒子。
盒子做工精美,像是檀木的,散发着淡淡光泽。
我小心打开,里面是一摞房产证,足有80多本,全写着泽宇的名字。
每本房产证里还夹着一份保险单,受益人也是泽宇。
我手抖得厉害,脑子里一片空白。
盒子里还有一张照片,是爸妈和泽宇在海边度假,笑得开心。
照片背面写着日期,正是我刚到外地打拼那年。
那时候我租了个小单间,每天加班到深夜,省吃俭用。
而他们,竟然在享受豪华旅行,瞒着我。
我翻到盒子底部,发现一个隐藏夹层,里面有一份文件。
借着月光,我勉强看清,上面是泽宇的签名。
文件像是份遗嘱,提到一些财产分配,但没写具体给谁。
我心跳得像擂鼓,血液全涌到头顶。
爸妈到底瞒了我多少事?这30年,他们的爱是装出来的吗?
03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黑眼圈坐在餐桌前,手紧紧攥着。
爸妈看我一眼,没多说什么,继续吃早饭。
桌上又摆了一盘鱼,我盯着鱼,脑子里全是昨晚的发现。
“妈,最近怎么老做鱼?”我试探着问。
妈妈眼泪掉下来:“泽宇小时候被鱼刺卡过,我怕他不舒服。”
“现在他走了,我做鱼也没人吃了。”
爸爸瞪我一眼:“别惹你妈难过。”
我低头扒饭,心里冷笑,鱼刺的事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吃完饭,爸爸说要带我去他工作的地方看看。
他开着车,带我到一栋气派的写字楼,办公室全是红木家具。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和员工寒暄,像是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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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呢?我在外地挤在狭小的工位,每天累得像狗。
他从没提过帮我一把,连介绍我给员工认识都没做。
之后,他又带我去了市里几处房子,全是高档小区。
我想起昨晚的房产证,那些地址和这里对得上。
他慢慢开车,像在炫耀,又像在试探我。
我装作没看出什么,默默记下这些地方。
晚上回到家,妈妈叹了口气,坐到我旁边。
“欣怡,你也别走了,留在本地吧,我们给你找个工作。”
我皱眉:“我有自己的事业,不想留在这。”
爸爸挥挥手:“就你那点工资,能干什么?”
“要不你找个男人,嫁过来,生个孩子跟我们姓。”
我心一沉,他们这是想让我接手他们的“遗产”?
我没接话,怕自己忍不住把昨晚的事抖出来。
妈妈看我不吭声,递给我一叠文件。
“欣怡,签了吧,这些是保险和一些财产清单。”
我翻了翻,都是些小额保险和零散资产。
他们连这点东西都不舍得给,脸上还带着心疼的表情。
我冷笑,签了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妈妈又递给我一张纸,语气沉重。
“这是医院的地址,里面存着泽宇的精子。”
我盯着那张纸,心跳加速,脑子里全是疑问。
04
我握着那张医院地址的纸,手指微微发抖,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
泽宇的精子被保存,这件事听起来太离奇,我完全摸不着头脑。
爸妈的眼神躲闪,像是在掩饰什么更大的秘密。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先把这份文件收好,不能让他们看出我的怀疑。
晚上,我躺在空荡荡的房间,翻来覆去睡不着。
手机突然亮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去医院查查真相。”
我心跳加速,盯着那几个字,脑子里乱成一团。
这个号码和之前提醒我慢点回家的号码一模一样。
我试着回拨,电话却提示空号,像是故意在躲我。
“你们到底想让我发现什么?”我敲下这句话发了过去。
对方没再回复,但我知道,这条路我必须自己走下去。
第二天一早,我借口出去买东西,偷偷去了那家医院。
医院在市中心,是一栋高档私立医院,装修得像五星级酒店。
我拿着那张纸,找到生殖科的接待处,护士看我一脸疑惑。
“您是来咨询冷冻精子的事吗?”她语气职业,带着点试探。
我点点头,递上文件:“这是我弟弟李泽宇的,我想了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