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知道一个女人同时嫁给三个男人是什么感觉吗?"林雪坐在昏暗的牧民帐篷里,眼神空洞地看着远山。
"外人都以为我捡了便宜,三个男人照顾一个女人。"
她苦笑着摇头,"可只有我知道,夜晚是最难熬的时候。"
当记者追问具体原因时,她欲言又止,似乎有着难以启齿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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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林雪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嫁给三个男人。
25岁的她,本来有着标准的都市女青年生活轨迹。
大学毕业,在成都找了份不错的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至少能维持体面的生活。
她租住在城南的一间小公寓里,每天挤地铁上下班。
周末偶尔和朋友逛街看电影,生活平淡但安稳。
直到那通改变一切的电话打来。
"雪雪,你爸爸住院了。"母亲在电话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医生说是肝癌晚期,需要马上手术。"
"可是手术费要三十多万,我们哪里拿得出来。"
林雪感觉天塌了下来。
她家在川南的一个小县城,父母都是普通工人。
这些年攒下的积蓄,连十万都不到。
她自己工作才两年,也没什么存款。
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借了,还差一大半。
那段时间,林雪像疯了一样到处想办法筹钱。
网络众筹、银行贷款、信用卡套现。
能试的都试了,依旧杯水车薪。
就在她绝望的时候,一个意外的机会出现了。
公司派她去藏区的一个小学支教三个月。
那是个公益项目,工资不多,但包食宿。
更重要的是,能让她暂时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现实。
林雪收拾好行李,踏上了前往藏区的路。
她不知道,这个决定将彻底改变她的人生。
汽车在蜿蜒的山路上颠簸了两天,才到达目的地。
那是一个叫做格桑村的地方,海拔四千多米。
空气稀薄得让人喘不过气,但风景美得令人心醉。
雪山、草原、蓝天、白云。
一切都像画一样不真实。
村子里只有三十多户人家,大多以放牧为生。
小学就在村子中央,一栋简陋的平房。
校长是个五十多岁的藏族汉子,汉语说得不太标准。
"林老师,辛苦你了。"他热情地握着林雪的手。
"孩子们都很期待你的到来。"
林雪住在学校提供的宿舍里,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小屋。
虽然条件简陋,但至少干净整洁。
第一天上课,二十几个藏族孩子乌黑的眼睛盯着她看。
那种纯真的目光,让她瞬间忘记了所有烦恼。
林雪很快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白天给孩子们上课,晚上批改作业或者准备教案。
高原的夜晚来得特别早,六点天就黑了。
没有城市的喧嚣和霓虹,只有满天的繁星。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多星星,密密麻麻地镶嵌在天空上。
美得让人想哭。
扎西、洛桑、达娃。
这三个名字,后来成为林雪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
初次见面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
林雪正在学校门口晒太阳,三个骑着摩托车的男人停在了门口。
为首的那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皮肤黝黑,眼神锐利。
身后跟着两个年轻一些的,都穿着藏式服装。
"你就是新来的汉族老师吧?"为首的男人用流利的汉语说。
"我是扎西,这是我弟弟洛桑和达娃。"
三兄弟长得都很英俊,有着典型的藏族男人的豪爽气质。
扎西是老大,性格沉稳,话不多但很有威严。
洛桑排行老二,性格温和,总是带着淡淡的笑容。
达娃最小,才二十九岁,眼神里还保留着年轻人的冲动。
他们家在村子里算是大户,有上千亩草场和几百头牦牛。
在这个偏远的地方,已经算是富裕家庭了。
"听说你一个人在这里,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扎西说。
林雪礼貌地表示感谢,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从那以后,三兄弟经常来学校。
有时候是送新鲜的牦牛肉,有时候是带一些高原特产。
"老师辛苦了,吃点好的补补身体。"洛桑总是这样说。
达娃话最多,经常给林雪讲一些草原上的趣事。
"老师,你见过狼吗?昨天晚上我们遇到一群狼..."
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着,眼神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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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西虽然话不多,但总是默默地做一些实际的事情。
修灯泡、搬东西、处理各种小问题。
林雪渐渐习惯了他们的存在。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有人关心是一件温暖的事情。
尤其是当她接到母亲电话,得知父亲病情恶化的时候。
"医生说如果再不手术,可能撑不过这个冬天。"
母亲在电话里哽咽着说。
林雪挂了电话,一个人在宿舍里哭了很久。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支教的工资微薄,根本解决不了家里的燃眉之急。
第二天,扎西意外地出现在学校里。
"听校长说你家里有困难?"他直接开门见山。
林雪愣了一下,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
"是有点问题,不过我能解决。"她强作镇定地说。
扎西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说出了一句话。
"如果你愿意,我们兄弟三个可以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林雪不明白他的意思。
"什么意思?"
扎西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组织语言。
"按照我们这里的传统,兄弟几个可以共娶一个妻子。"
"如果你同意,我们愿意承担你父亲的全部医疗费用。"
林雪觉得自己听错了。
她瞪大眼睛看着扎西,以为这是个玩笑。
可是扎西的表情很认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你在说什么?"
"一妻多夫制,这在我们藏区很常见。"扎西解释道。
"我们三兄弟年纪都不小了,一直没有成家。"
"如果你愿意,对大家都好。"
林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她从来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情。
02
在二十一世纪,居然还有人提出这样的建议。
可是想到病床上的父亲,她又犹豫了。
三十万,对她来说是个天文数字。
对这三兄弟来说,也许只是一笔不太大的支出。
"我需要考虑一下。"她最终说道。
扎西点点头。
"慢慢考虑,不着急。"
"我们的诚意是真的,条件也是真的。"
那天晚上,林雪一夜没睡。
她在宿舍里来回踱步,脑子里一团乱麻。
理智告诉她,这个建议太荒谬了。
一个现代女性,怎么能接受这样的安排?
可是现实又摆在面前。
父亲的病不等人,每耽误一天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她给最好的朋友小颖打了电话。
"你疯了吗?"小颖在电话里尖叫。
"这是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这种事?"
"你别被那些土著骗了,赶紧回来吧。"
林雪知道小颖的反应很正常。
如果换做是她,也会这样想。
可是她现在没有选择。
银行那边已经明确拒绝了贷款申请。
网络众筹也只筹到了几万块钱。
时间不等人。
第二天,洛桑来学校找她。
"我哥哥的话可能太突然了,但我们是认真的。"
洛桑的语气很温和,没有一点强迫的意思。
"我们三兄弟商量过了,如果你同意,我们会尊重你的一切习惯。"
"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不愿意的事情。"
"钱的问题,明天就可以解决。"
林雪看着洛桑真诚的眼神,心里五味杂陈。
"为什么是我?"
"你们可以找本地的女孩啊。"
洛桑笑了笑。
"本地合适的女孩不多,而且我们觉得你很特别。 "
"你有文化,人也善良,孩子们都很喜欢你。 "
"这样的妻子,我们求之不得。"
当天下午,达娃也来了。
年轻人总是更直接一些。
"老师,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接受。"
"但是我们真的不是坏人。"
"我们会对你好的,比城里那些男人好一万倍。"
他的话里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真诚和冲动。
林雪被感动了,但也更加纠结。
晚上,她又给母亲打了电话。
"妈,如果有个机会能救爸爸,但代价很大,我该怎么办?"
母亲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雪雪,爸爸的病固然重要,但你的一生更重要。"
"我们不能为了救一个人,毁了另一个人。 "
可是母亲的话虽然这样说,声音里的绝望是掩饰不住的。
林雪知道,如果她不想办法,父亲真的会死。
那天夜里,她做了一个梦。
梦见父亲躺在病床上,拉着她的手说:"雪雪,爸爸对不起你。"
她在梦里哭得撕心裂肺。
醒来时,枕头已经湿透了。
第三天,她做出了决定。
她主动找到了扎西。
"我同意。"
她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扎西点点头,没有表现出过分的喜悦。
"你不会后悔的。 "
"钱的事情,明天就安排。"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三十万就转到了林雪父亲的住院账户上。
速度快得让她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母亲在电话里哭了。
"雪雪,这钱你是怎么弄来的?"
"不会是做了什么傻事吧?"
林雪撒了个谎。
"是朋友借给我的,以后慢慢还。"
她不敢告诉母亲真相。
至少现在还不敢。
手术很成功。
父亲从死亡线上被拉了回来。
医生说,再晚一个星期就真的没救了。
林雪松了一口气。
至少,她拯救了父亲的生命。
至于自己的未来,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安慰自己,也许这样的生活也不会太糟糕。
毕竟,三兄弟看起来都是善良的人。
而且,这里的风景这么美。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婚礼定在一个月后。
按照藏族传统,需要准备很多东西。
林雪对这些一无所知,全靠村里的妇女们帮忙。
"新娘子要穿我们藏族的服装。 "
"这件藏袍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借给你穿。"
村里的阿妈们很热情,没有人觉得这场婚姻有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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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们看来,一妻多夫是很正常的事情。
"扎西他们三兄弟都是好孩子。"
"你嫁给他们,是你的福气。"
林雪勉强笑着回应,心情却很复杂。
她给小颖发了微信,告诉她自己要结婚了。
小颖立刻打来电话。
"你疯了?真的要嫁给三个男人?"
"雪雪,你还有机会反悔,现在回来还来得及。"
林雪看着窗外的雪山,心情平静得出奇。
"已经决定了,不后悔。"
"至少我爸的命保住了。"
小颖在电话里哭了。
"可是你的一辈子怎么办?"
"你才二十五岁,人生还很长。"
林雪没有回答。
她也不知道答案。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03
婚礼那天,整个村子都来了。
藏族的婚礼很热闹,有唱歌跳舞,还有很多仪式。
林雪穿着华丽的藏袍,头上戴着银饰。
镜子里的自己,像个真正的藏族新娘。
三兄弟也穿着传统的藏装,看起来英俊而庄重。
仪式进行了整整一天。
从早上的接亲,到晚上的洞房。
林雪感觉像在做梦。
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
几个月前,她还是个普通的城市白领。
现在,却成了三个藏族男人的妻子。
洞房花烛夜,三兄弟很体贴。
他们没有做任何过分的事情,只是简单地聊了聊天。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扎西说。
"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尽管说。"
洛桑递给她一杯酥油茶。
"慢慢来,不着急适应。"
达娃最年轻,显得有点紧张。
"老师...不对,应该叫嫂子了。"
"你会喜欢这里的生活的。"
林雪点点头,心情很复杂。
她知道,从今天开始,她的人生彻底改变了。
新家是个典型的藏式院子。
有正房、偏房,还有一个很大的院子。
院子里养着鸡鸭,还有几只藏獒。
房子里的家具都是木制的,很有民族特色。
扎西给她安排了最好的房间。
"这是我们父母以前住的房间,现在是你的。"
房间很大,装修得很温馨。
床上铺着手工编织的毯子,墙上挂着唐卡。
一切都很用心。
三兄弟的分工很明确。
扎西负责放牧和对外事务,是家里的主心骨。
洛桑负责家务和账目,性格细致周到。
达娃负责跑腿和杂活,年轻力壮什么都能干。
林雪的任务就是适应这里的生活。
"你是我们的妻子,不是佣人。"洛桑说。
"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慢慢来。"
最初的几个月,确实还不错。
三兄弟对她很好,有什么好东西都会想着她。
新鲜的牦牛奶、刚挤的酥油、从山上采来的虫草。
她想吃什么,他们都会想办法弄来。
想去哪里,他们也会陪着。
林雪开始以为,这样的生活也许真的不错。
至少,她不需要为金钱发愁了。
而且,三兄弟都很尊重她。
没有人强迫她做任何不愿意的事情。
甚至连最私密的夫妻生活,也都是征得她同意的。
这让她有些意外。
她原本以为,这样的婚姻一定会很难堪。
可是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三兄弟虽然共娶了她,但在私生活方面很有分寸。
他们轮流和她独处,其他时候就像普通的家人一样相处。
这样的安排,让林雪逐渐放松了警惕。
也许,她可以在这里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蜜月期很快过去了。
真正的生活,远比想象中复杂。
首先是语言问题。
虽然三兄弟都会说汉语,但在家里他们更习惯说藏语。
林雪经常听不懂他们在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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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感觉他们在议论自己,但又不敢确定。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其次是饮食问题。
藏族的饮食以牛羊肉和青稞为主。
蔬菜很少,而且种类单一。
林雪很难适应天天吃肉的生活。
她试着自己种一些蔬菜,但高原的气候条件太恶劣。
种什么都长不好。
还有生活习惯的差异。
藏族人习惯早睡早起,林雪却是个夜猫子。
藏族人喜欢喝酥油茶,林雪觉得太腥了。
藏族人信佛,每天都要念经,林雪不懂这些。
这些看似小事,累积起来就成了大问题。
更重要的是,三兄弟之间的关系也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和谐。
扎西性格强势,习惯做决定。
洛桑性格温和,但有时候也会有自己的想法。
达娃年轻冲动,经常和两个哥哥产生分歧。
林雪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有一次,因为要不要卖掉一些牦牛的问题,三兄弟发生了争执。
扎西认为应该卖掉,换成现金比较安全。
洛桑觉得牦牛是根本,不能轻易卖掉。
达娃支持扎西,但又不敢明确表态。
他们在客厅里争论了一个多小时,声音越来越大。
林雪坐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
最终还是扎西拍板决定了,但洛桑明显不高兴。
那天晚上,洛桑来找林雪。
"你觉得我们应该卖牦牛吗?"
林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支持扎西吧,会伤了洛桑的心。
说支持洛桑吧,又怕得罪扎西。
"我不太懂这些,你们自己决定吧。"
洛桑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就走了。
但林雪能感觉到他的失望。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
家里的大小事务,都需要三兄弟商量决定。
而她作为妻子,却没有什么发言权。
或者说,她的发言权取决于她站在哪一边。
这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她开始怀念在城市里的生活。
虽然挣钱不多,但至少自由。
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而现在,她的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影响到三个人的关系。
这种压力,有时候让她喘不过气来。
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发现自己在这个家里并没有真正的地位。
名义上她是三兄弟的妻子,但实际上更像是个外来者。
三兄弟有他们自己的圈子,自己的话题,自己的秘密。
她永远是那个需要被照顾、被迁就的人。
而不是真正的家庭成员。
这种感觉,比她想象中更加孤独。
04
进入冬天以后,问题变得更加严重。
高原的冬天特别漫长,从十月一直到来年五月。
大雪封山,基本上与外界断绝了联系。
一家四口被困在小小的院子里,矛盾开始激化。
首先是经济问题。
由于连续几年的草场退化,今年的牛羊长得都不太好。
卖价比往年低了很多。
加上林雪父亲的医疗费用还在继续,家里的经济压力很大。
扎西开始变得烦躁。
"早知道就不该..."
他话说到一半,看了林雪一眼,没有继续。
但林雪知道他想说什么。
早知道就不该为了她花这么多钱。
这让她感到很内疚。
洛桑试图缓解气氛,但效果不大。
达娃更是直接表达了不满。
"都是因为要养这么多人,开销太大了。"
虽然他没有指名道姓,但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林雪觉得自己成了这个家的累赘。
她试图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帮忙做饭、洗衣服、喂鸡喂鸭。
但这些在三兄弟看来都是小事,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更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在感情上也无法融入这个家庭。
三兄弟对她的好,更多的是出于责任和义务。
而不是真正的爱情。
她能感觉到这种差别。
即使在最亲密的时候,她也感觉不到那种心灵的契合。
仿佛自己只是一个代理品,一个替代品。
用来满足他们对家庭和婚姻的想象。
这种感觉让她越来越压抑。
有时候她想和他们交流,但发现话题总是很快就结束了。
他们关心的是草场、牲畜、天气、市场。
她关心的是新闻、电影、音乐、书籍。
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而且,作为家里唯一的女性,她承担了所有的家务劳动。
虽然三兄弟没有明确要求,但这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一个人要伺候三个男人的起居。
洗三个人的衣服,做三个人的饭菜,打扫整个房子的卫生。
这些工作量比她想象中大得多。
以前在城市里,她可以叫外卖,可以送洗衣店。
现在什么都要自己动手。
而且高原的生活条件很艰苦。
没有洗衣机,只能手洗。
没有暖气,只能烧牛粪。
没有自来水,要到井里去挑。
这些对习惯了城市生活的她来说,都是巨大的挑战。
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心理上的孤独。
她没有朋友可以倾诉,没有娱乐可以放松。
每天面对的都是同样的人,同样的话题,同样的生活。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她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
也许,她应该让父亲顺其自然。
至少那样,她不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但现在说这些都晚了。
她已经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了。
想要离开,谈何容易。
而且,她对三兄弟也不是没有感情的。
虽然不是爱情,但至少是感激和依赖。
他们确实对她很好,从来没有亏待过她。
这让她更加纠结和痛苦。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继续忍受下去,还是寻找机会离开。
但无论哪种选择,都需要巨大的勇气。
而她,现在缺的就是勇气。
林雪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寻常的夜晚会成为她彻底崩溃的转折点。
当村里来的女记者无意中提起"一妻多夫"话题时,林雪瞬间感到一阵眩晕,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胸口炸开。
她颤抖着握住茶杯,眼泪毫无征兆地涌出眼眶。
"你知道吗,夜晚是最难熬的时候。"她的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我过的根本不是人的日子..."
正当她准备说出那些埋藏已久的痛苦时,达娃突然出现在门口,脸色铁青地看着她们。
"你在说什么?"达娃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愤怒。
林雪吓得差点把茶杯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