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岁江西知青返回藏区寻找初恋,再见当场,他却浑身发软瘫坐崩溃

分享至

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电话里传来含混的藏语,夹杂着两个字:"卓玛。"陈望山握着话筒的手在发抖。电话挂断了。

他放下听筒,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翻出那个牛皮笔记本。照片上的姑娘脸上有一道划痕。

他用手指轻轻摩挲那道痕迹,嘴唇动了动,没有声音。窗外有鸟叫。他坐了很久,然后拿出一只行李箱。

01

陈望山每天早晨六点起床。他穿着灰色的夹克衫,在小区里走三圈。走完回家,煮一壶茶,泡两片饼干。上午整理书架上的旧书,下午坐在阳台的藤椅上。



藤椅是十年前买的,扶手已经磨得发亮。他坐在那里翻看一个牛皮笔记本。笔记本的封面破了,边角卷起来,里面夹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年轻的他和一个藏族姑娘,背景是雪山。照片上姑娘的脸有一道浅浅的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划过。

他的右手食指微微蜷着,那是四十多年前冻伤留下的。每次翻照片,他都用那根手指去摸照片边缘。摸完就放回笔记本,合上,放在膝盖上。窗外的阳光照进来,他眯着眼睛,一坐就是一个下午。

他退休前在中学教历史。退休后子女都在外地,他一个人住。偶尔子女打电话来,问他吃得好不好,身体怎么样。他说都好。挂了电话继续坐在藤椅上。夜里常常醒来,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看到天亮。

那个电话是星期三上午打来的。他正在厨房煮面,听见电话响,走过去接。话筒里传来杂音,然后是含混的藏语,他听不懂。过了一会儿,有人用不标准的汉语说了几个字。

"卓玛……找……"

他愣住了。

"你说什么?"

对方没有回答,电话就断了。他拿着话筒站了很久,面条煮糊了,他也没注意。他把话筒挂回去,走到书房,从抽屉里拿出那个牛皮笔记本。他坐下来,把照片抽出来,放在桌上,盯着看。照片上的姑娘笑着,露出白牙齿。

他看了很久,然后站起来,走到衣柜前,从最里面翻出一只旧行李箱。行李箱是红色的,箱角磕坏了。他打开箱子,开始往里面放东西。厚衣服,药瓶,一个用油布包着的小盒子。他把小盒子放在箱底,又盖上衣服。

第二天他儿子打电话来,问他最近怎么样。他说很好。儿子说周末想回来看他。他说不用,家里都好。挂了电话,他继续收拾行李。他把笔记本也放进去,压在衣服下面。

到了周末,儿子还是回来了。看见客厅里的行李箱,问他要去哪里。

"西藏。"他说。

儿子愣了。

"你去西藏干什么?你身体吃得消吗?"

"去看个老朋友。"

"什么老朋友?你在西藏还有朋友?"

他没回答,转身去厨房倒水。儿子跟进来,拉住他的胳膊。

"爸,你都八十岁了,那曲海拔多高你知道吗?你有高原反应怎么办?"

"我年轻时在那里待了七年,没事。"

"那是五十年前的事了。"儿子提高了声音,"你现在去,出了问题怎么办?"

他把水杯放下,看着儿子。

"我必须去。"

儿子还想说什么,他摆摆手,走出厨房。儿子站在原地,叹了口气。晚饭时儿子劝了几次,他只是摇头。儿子走的时候说,那至少等我安排好工作,陪你一起去。他说不用,我自己能行。

儿子走后,他回到书房。书房里有一张遗像,是他妻子的。他在遗像前坐下,看着照片里妻子的脸。

"我要去找卓玛了。"他说。

遗像里的人笑着,没有回答。

"四十多年了,我该去找她了。"他又说。

他坐了很久,然后起身,走到窗前。窗外是黑的,路灯亮着。他看着窗外,嘴唇动了几下。

"对不起。"他说。

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火车是星期二早晨的。他没告诉儿子具体时间,自己提着行李箱去了火车站。火车开动的时候,他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的建筑慢慢后退。他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翻开,照片还夹在里面。



对面坐着一个老人,也是去拉萨的。老人看见他手里的笔记本,问他是不是去旅游。

"去找人。"他说。

"找谁?"

"一个老朋友。"

老人点点头,说自己以前在那曲当过兵,现在退休了,想回去看看。两人聊了起来。老人说那曲这些年变化很大,很多牧民都搬到定居点了,以前的老帐篷很难找了。

他听着,没说话。他想起七年前的那片草原,想起卓玛住的帐篷。帐篷是白色的,外面用石头压着。卓玛的父母在帐篷外面晾羊皮,卓玛在里面煮酥油茶。

02

那是一九六九年的冬天。他在牧区放羊,遇上暴风雪,迷了路。雪很大,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往前走。走着走着,脚下一滑,摔倒了。他爬起来,继续走,又摔倒。第三次摔倒的时候,他爬不起来了。

他躺在雪地里,觉得很冷。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他闭上眼睛,以为自己要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马蹄声。有人翻身下马,蹲在他身边,用藏语说着什么。他睁开眼睛,看见一张脸。是个姑娘,脸被风吹得通红。

姑娘把他扶起来,架到马背上。马走得很慢,他趴在马背上,迷迷糊糊的。再醒来的时候,他躺在一个帐篷里,身上盖着羊皮。帐篷里很暖和,中间有个炉子,炉子上煮着茶。

那个姑娘坐在炉子旁边,看见他醒了,端了一碗茶过来。茶很烫,他喝了一口,是酥油茶。姑娘说着藏语,他听不懂。她比划着,意思是让他多喝点。他喝完一碗,姑娘又倒了一碗。

他在帐篷里待了两天。姑娘叫卓玛,会说一点汉语。她告诉他,是她父亲让她去找羊的时候,发现了他。他的右手食指冻伤了,卓玛给他涂了药,用布包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卓玛问他。

"陈望山。"

"望山。"卓玛重复了一遍,笑了。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笑。她的牙齿很白,眼睛很亮。

火车到拉萨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下午。他下了车,感觉有点头晕。他站在站台上缓了一会儿,然后提着行李往出口走。出口处有很多人举着牌子接人,他看了一圈,没看见接自己的。他去售票处,买了第二天去那曲的汽车票。

晚上他住在火车站附近的旅馆。旅馆很小,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他躺在床上,睡不着。窗外有汽车声,很吵。他从枕头下面拿出笔记本,翻开,看着照片。

照片是一九七三年拍的。那天他和卓玛去了县城,看见有人在广场上摆摊照相,他们就去照了一张。卓玛穿着新的藏袍,头发编成两条辫子。他站在她旁边,穿着旧棉袄,笑得有点僵。



照完相,他们在县城逛了一圈,买了些东西。卓玛买了一块红布,说要给他做件衣服。他说不用,她说一定要做。他们在小饭馆吃了面,然后坐车回牧区。

车上卓玛靠着窗户睡着了。他看着她的侧脸,觉得心里很平静。车窗外是草原,一直延伸到天边。他想,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但一九七五年春天,他收到了返赣通知。通知是干部送来的,一张纸,上面写着他的名字和返赣日期。干部说,你准备一下,下个月就走。

他拿着纸,站在帐篷外面,不知道该怎么办。卓玛看见他的样子,问他怎么了。他把纸递给她。卓玛看完,脸色变了。

"你要走?"

"嗯。"

"什么时候?"

"下个月。"

卓玛没说话,转身进了帐篷。他跟进去,看见她背对着他,肩膀在抖。他走过去,想拉她的手,她甩开了。

"你走吧。"她说。

"卓玛……"

"你走吧。"她又说了一遍。

他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过了很久,卓玛转过身,眼睛红红的。

"你会回来吗?"

"会的。"他说,"我一定会回来找你。"

卓玛看着他,没说话。第二天,她拿来一个藏式挂坠,上面刻着"望山"两个字。

"这是我给你做的。"她说,"你带着,别忘了我。"

他接过挂坠,挂在脖子上。挂坠贴着皮肤,有点凉。

"我不会忘的。"他说。

但他走的那天,卓玛没来送他。他等了很久,直到车要开了,还是没见到她。车开动的时候,他趴在车窗上往外看,草原上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03

汽车在路上开了一整天。他坐在车后排,看着窗外的草原。草原还是那样,但他觉得什么都变了。到那曲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下车,提着行李站在路边。风很大,吹得他站不稳。他觉得头更晕了,胸口也闷得慌。他找了个地方坐下,想缓一缓,但越来越难受。

有人走过来,问他怎么了。是个年轻姑娘,说着汉语。他说有点不舒服,姑娘说你这是高原反应,得去医院。姑娘叫了辆出租车,陪他去了医院。

医院的急诊室很冷。医生给他吸了氧,又开了些药。他坐在椅子上,慢慢好了一些。姑娘一直在旁边等着。他说谢谢你,姑娘说没事。

"你一个人来那曲?"姑娘问。

"嗯。"

"来干什么?"

他从包里拿出照片,递给姑娘。

"找人。"

姑娘看着照片,问他找谁。

"卓玛。"他说,"你认识她吗?"

姑娘仔细看了看照片,摇摇头。

"不认识,不过我可以帮你打听。"

姑娘说自己叫达娃,在那曲上大学,放假回家。她接过照片,又看了一遍。

"这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一九七三年。"

达娃愣了一下。

"那卓玛奶奶现在应该七十多了吧?"

他点点头。达娃说,那曲有很多定居点,老人都搬到那里去了,卓玛奶奶可能也在那里。她说明天可以带他去东边的定居点看看,那里住着很多老人。

他谢了她。达娃说不用谢,你在哪里住,我明天去找你。他说了旅馆的名字,达娃记下了。

第二天早晨,达娃来了。她骑着一辆摩托车,让他坐后面。摩托车开得很快,他抓着扶手,觉得风吹在脸上很冷。

路过一片草原的时候,他让达娃停车。达娃停下来,问他怎么了。他下车,走到草原边上,站了很久。



"我以前在这里生活过。"他说。

达娃没说话。他看着草原,草原上有几顶帐篷,但都是新的,白色的,和以前的不一样。他想起卓玛的帐篷,想起她在帐篷外面晾羊皮的样子。

"走吧。"他说。

摩托车继续开。到定居点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定居点很大,一排排的房子,都是新盖的。达娃带他去找村干部,村干部是个中年男人,说着藏语。达娃翻译,问他要找谁。

他又拿出照片。村干部看了看,说不认识。达娃说,那我们去问问老人。

他们走访了几户人家。第一家是个老太太,看了照片,摇头说不认识。第二家是个老头,也说不认识。第三家没人在。

第四家的门开着,里面坐着两个老人。达娃敲了敲门,老人让他们进去。达娃把照片递过去,问他们认不认识照片上的人。

一个老人戴上眼镜,看了很久。

"这是卓玛?"老人问。

他的心跳快了。

"是的,你认识她?"

"认识啊,卓玛去年冬天还住在这里。"老人说,"后来听说去女儿家了,但不知道女儿家在哪里。"

另一个老人说:"我前阵子在村口的玛尼堆那里看见过她,她在转经,好像在等什么人。"

他问什么时候的事。老人想了想,说大概一个多星期前。

他们又问了几家,得到的消息都不太一样。有人说卓玛身体不好,很少出门。有人说卓玛的女儿在市区工作,把她接过去住了。

达娃说,那我们去找村干部查一下,应该有卓玛女儿的地址。他们回到村委会,村干部查了很久,终于查到了。

"卓玛的女儿叫央金,住在市区的幸福小区。"村干部说。

达娃记下地址,带他离开定居点。回去的路上,他们经过一个小卖部。他说要买水,进了小卖部。

小卖部的墙上贴着一张泛黄的通知。他走过去,看见通知上的日期是一九七五年五月。通知的标题是"知青返城名单公示"。他在名单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他的名字旁边有一行小字,被划掉了。他凑近看,小字写着:"卓玛申请随行,未获批。"

他站在那里,手开始发抖。卓玛申请过随行。她想跟他一起走。但申请没有获批。而他当年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你找到水了吗?"达娃在门口喊。

他没回答。达娃走进来,看见他盯着墙上的通知。

"你怎么了?"

他指着通知上的小字。达娃看了,说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说我知道,但我不知道卓玛申请过。

达娃说,那现在知道了,你更要去找她了。他点点头,转身走出小卖部。

摩托车开到幸福小区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小区是新盖的,楼房很高。达娃问了保安,找到央金家的楼号。

他们走进单元楼,爬楼梯。楼梯很窄,他爬得很慢。到三楼的时候,他停下来,扶着墙站了一会儿。达娃问他要不要休息,他摇摇头。

他们继续往上爬。到五楼的时候,达娃指着一扇门,说就是这里。他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

他的双手在发抖。他攥了攥拳头,想让手不抖,但没用。达娃看着他,说我来敲门吧。他点点头。

达娃敲了三下门。门里传来脚步声,然后门开了。

04

开门的是个中年女人,应该是央金。央金看着他们,问找谁。达娃说我们找卓玛奶奶。央金愣了一下,说你们是谁。



达娃还没说话,里面传来一个声音。

"谁啊?"

下一秒,他的腿突然一软,整个人往下倒,瞬间崩溃痛哭......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