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是献给上师的供养，”扎西喇嘛站在门口，身影堵住了唯一的光源。
卓玛背对着他，坐在床板上，看着墙壁上剥落的泥块。她没有回应。
“上师在等你。”扎西又说了一遍。
“我今天身体不适。”卓玛开口，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她没有回头。
扎西走进房间，皮靴踩在石板上，发出磕碰声。他停在卓玛身后。
“你的身体不是你的。”他说，“它是修行的法器，是承载教法的船。法器没有资格说不适，船也没有资格选择航道。”
1
酥油灯的火苗跳动了一下，把卓玛的影子投在粗糙的土墙上。她跪在冰冷的石板上，额头贴着地面，嘴里念诵着经文。空气中弥漫着煨桑的烟火气和酥油的味道。她的膝盖已经麻木，但身体没有动。这是她每天的功课，从天还没亮，直到第一缕日光照进经堂的窗户。
她是一个阿尼，寺院里最低阶的女弟子。她的家在山下的村子，那里土地贫瘠，一年收不了几斗青稞。能被送进寺院，对她和她的家人来说，是一件大事。在这里，她有地方住，有糌粑吃，更重要的是，她相信自己能洗净前世的罪孽，获得解脱。
她对寺院里的一切都怀有敬畏。特别是对活佛格桑仁波切，那位传说中拥有无边法力的上师。她只在大型法会上远远见过他几次。他坐在高高的法座上，身上盖着华丽的锦缎，闭着眼睛，像一尊不会动的金佛。
这天下午，她正在院子里清洗僧袍。水很凉，她的手很快就变得通红，指关节僵硬。总管喇嘛扎西从回廊下走过，停在了她的面前。扎西是活佛的心腹，负责管理寺院的一切杂事。他四十多岁，脸颊瘦削，眼神总是像鹰一样审视着周围。
“卓玛。”他开口叫了她的名字。
卓玛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计，站起身，双手合十，低下头。“扎西喇嘛。”
“你的经文背得怎么样了？”
“回喇嘛的话，已经能全部背诵了。”
扎西上下打量着她，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卓玛的头垂得更低了。
“跟我来。”扎西说完，转身就走。
卓玛不敢多问，擦了擦手，快步跟了上去。她心里有些不安，反复抚平自己僧袍上的褶皱。扎西带她穿过几道门，来到一座独立的院落。这里比她们那些阿尼住的地方要好得多，地上铺着石板，角落里还种着几株格桑花。院子里已经站了四个和她年纪相仿的阿尼，她们都和卓玛一样，低着头，神情紧张。
扎西让卓玛站进队列里，然后清了清嗓子。
“今天叫你们来，是有一件关系到你们修行前途的大事。”他的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回荡。他说完，院墙上一只落脚的鸟受惊飞走了。“上师格桑仁波切修行到了紧要关头，需要一位‘明妃’来辅助他进行‘双运’修行，以达到无上圆满的境界。”
“明妃”这个词，卓玛听说过。那是密法修行中的一种伴侣，但具体是什么，她不清楚。她只知道，能被选中是极大的荣幸。
“成为‘明妃’，意味着你们将有机会亲身领受上师的智慧，以身为供养，以欲乐为道。这是无上的密法，也是你们几世修来的福报。”扎西看着她们，“但这个过程，需要你们放下世俗的羞耻心，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完全奉献出来。你们，有这个觉悟吗？”
五个女孩都跪了下去，额头触地。
“我们愿意为上师奉献一切。”她们齐声回答。
“很好。”扎西的嘴角动了动，但没有形成笑容。“从今天起，你们要住在这里，进行‘净化’。忘掉你们之前的名字和身份，你们现在只是候选人。”
接下来的几天，她们被彻底隔离。每天有年长的喇嘛送来食物和水。她们被要求用一种混着草药的冷水反复沐浴，说是要洗净身体的污秽。然后，她们要花大量时间诵读一些她们以前从未接触过的经文。经文的内容很晦涩，里面有很多关于身体、能量和交合的词语。
一天下午，一个老年喇嘛走了进来，说要为她们“打通脉轮”，以更好地吸收佛法。他让她们脱掉上衣，然后用粗糙的手掌在她们的背部、肩膀和腰腹上用力按压、揉捏。卓玛感到很不自在，身体僵硬，但她不敢反抗。老年喇嘛一边按，一边嘴里念着经，说这是在为她们的身体注入能量。卓玛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皮肤上划过，留下火辣辣的触感。她咬着嘴唇，把这当成一种考验。
她用指甲掐着手心，以此来转移注意力。她看到旁边的一个女孩在微微发抖，呼吸急促。
几天后，这种“训练”结束了。扎西再次把她们召集到院子里。
“你们的身体已经基本‘净化’了。”他说，“但你们的虔诚之心，还需要最后的考验。这一关，名为‘体温关’。”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
“你们需要用自己最纯净的体温，和最虔诚的心，去唤醒上师体内沉睡的慈悲与智慧。只有通过这一关的人，才有资格成为真正的‘明妃’。”
2
“体温关”的仪式被安排在晚上。地点在活佛格桑仁波切的禅房。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墙上挂着唐卡。空气里点着藏香，烟雾缭绕，让人的头脑有些昏沉。
格桑仁波切已经坐在了房间中央的法座上。他比卓玛在法会上看到的更老，皮肤像干枯的树皮，眼皮耷拉着，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入定。
他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红色僧袍，没有戴法冠。
扎西领着卓玛走进房间。其他四个女孩被留在了门外。卓玛能听到她们紧张的呼吸声。
“去沐浴。”扎西指了指房间角落里一个被布帘隔开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大木桶，里面盛满了水。
卓玛走进去，布帘被放了下来。她脱掉身上粗糙的僧袍，踏进木桶。水是凉的，她打了个寒颤。她按照之前的教导，将自己从头到脚清洗了一遍。当她从水里站起来时，她发现外面没有准备任何衣物。
她犹豫了片刻。
“出来。”扎西的声音从布帘外传来。
卓玛深吸了一口气，掀开布帘，走了出去。她的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因为寒冷和紧张而轻微颤抖。她不敢抬头看任何人，目光只盯着自己的脚尖。水珠顺着她的头发和身体滑落，在地毯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印记。
扎西没有看她，而是对着法座上的活佛行了一礼。
“上师，候选人已准备就绪。”
然后，他转向卓玛，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下达指令：“上前，从背后抱住上师。将你的脸颊贴在他的背上，用你的身体温暖他。心中默念你所学过的经文，直到上师的‘金刚杵’觉醒。”
卓玛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机械地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她绕到法座后面，看着活佛干瘦的后背。她闭上眼睛，伸出双臂，环抱住了他。
活佛的身体很冰，像一块石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僧袍，她能感觉到他突出的脊骨。她按照扎西的指示，将脸颊贴在他的背上，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了上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只有酥油灯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噼啪声。
卓玛的身体开始变得僵硬，双臂酸痛。她不敢动，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念着经文。她试图说服自己，这是一场神圣的仪式，是一次伟大的奉献。
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羞耻、寒冷和一种难以言说的恶心感，像潮水一样反复冲击着她。
她能闻到活佛身上传来的一股混杂着酥油和老人体味的气息。
她开始怀疑，这样的“修行”真的是通往解脱的道路吗？佛陀会要求信徒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虔诚吗？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得很快。她感觉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她想放手，想逃离这个地方。
就在她即将崩溃的边缘，她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发生了一丝变化。
活佛的呼吸似乎粗重了一些，身体也开始有了温度。然后，她清楚地感觉到，隔着僧袍，有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
她的心跳骤然加速，想要后退，却被那双看似枯瘦实则有力的手牢牢箍住腰际。活佛原本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某种她从未见过的光芒，既像是虔诚的火焰，又有某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别动。"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是...密法的一部分。"
他的一只手缓缓上移，抚过她的脊背，僧袍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
另一只手则按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轻轻压向自己的颈窝。她闻到他身上混合着藏香、酥油和某种老去气息的特殊味道，让她一阵眩晕。
"感受我的气息，"他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让我们的脉搏合而为一..."
她能感觉到那个“金刚杵”微微颤动，隔着几层衣物依然传递着灼人的热度。
活佛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轻轻晃动，仿佛在进行某种古老的仪式舞蹈，每一次向前都会让“金刚杵”更用力地顶住她。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诵经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咒语，另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背部游走，指尖仿佛带着电流，所到之处都激起一阵战栗。
"很快..."他喘息着说，"很快你就会体验到...极乐之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