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岁男子有不孕症,妻子却结婚半年后查出怀孕,男子坚决做亲子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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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景行,我怀孕了。”方婉秋说。

我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五年前医生的话还在耳边:

重度少精症,自然受孕几率不到1%。

“这个孩子是谁的?”我盯着她。

“我们做亲子鉴定。”方婉秋擦掉眼泪,“孩子出生后,你就知道了。”

七个月后,拿到鉴定报告的那天,她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先看这个。”



01

2020年3月的那个下午,我永远忘不了。

“陆先生,您的检查报告出来了。”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很平静,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您患有重度少精症,精子活力不足5%。简单来说,自然受孕的概率不到1%。”

我坐在诊室的椅子上,脑子一片空白。

旁边的女友苏晴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她抓着包,站起来:“医生,有治疗的可能吗?”

“可以尝试药物治疗,但效果因人而异。如果想要孩子,建议考虑试管婴儿。”

走出医院的时候,春天的阳光很刺眼。我和苏晴并排走着,谁都没说话。

“景行。”她突然停下脚步,“我们分手吧。”

我愣住了:“晴晴,我知道这个消息很突然,但我们可以试试治疗,可以做试管……”

“我想要个自己的孩子。”苏晴打断我,眼睛有些红,“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很自私,但我真的没办法接受。而且我父母也不会同意我嫁给一个不能生育的人。”

“我们恋爱三年了。”我的声音很轻。

“对不起。”苏晴转身走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很脆,一下一下砸在我心上。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家喝到半夜。母亲第二天赶过来,看到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什么都不说。

“景行,你别这样,妈心疼。”她隔着门说,声音有些哽咽。

“妈,我没事。”我靠在门上,“就是想静静。”

“妈不逼你,真的不逼你。”母亲说,“只要你幸福就好,就算没有孩子,妈也不怪你。”

可母亲的话让我更难受。她今年都55岁了,从我记事起,她就一直说盼着抱孙子。现在她说不逼我,是因为她知道我做不到。

接下来的两年,我把所有精力放在工作上。我是市三中的语文老师,教高三毕业班。学生们都很喜欢我,说陆老师讲课有意思,对我们也特别好。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只是在逃避。

母亲偶尔会提起相亲的事,我都拒绝了。

“妈,我现在挺好的,一个人也挺好。”

“可是儿子,你才30岁啊。”母亲红着眼睛说,“妈不想你一个人孤苦伶仃过一辈子。”

“我不孤苦,我有学生,有工作。”我笑着说,“妈,真的,我挺好的。”

母亲不再说什么,只是每次来看我,都会叹气。

2022年7月,一场突如其来的肠胃炎让我住进了市人民医院。

“陆老师,该吃药了。”一个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女孩推门进来,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

“你认识我?”我有些意外。

“我表妹林小雅是您的学生呀。”她把药递给我,“她天天跟我说陆老师这个陆老师那个的,说您是学校最好的语文老师,作文写得特别好。”

“林小雅啊,那孩子挺聪明的。”我想起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

“对了,我叫方婉秋。”她伸出手,“陆老师,小雅说您特别喜欢看书,我也喜欢。您最近在看什么书?”

就这样,我们聊起了书,从《百年孤独》聊到《平凡的世界》,从余华聊到路遥。

方婉秋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她虽然是护士,但看的书不少,说起文学来头头是道。

出院的时候,她主动加了我的微信:“陆老师,以后可以跟您聊书吗?”

“当然可以。”我笑了,这是我这两年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之后的三个月,我们几乎每天都在聊天。方婉秋会给我推荐她喜欢的书,我也会跟她分享一些有趣的事。

她告诉我她是独生女,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她从小就很独立。她说她选择做护士,是因为想帮助别人。

“婉秋,你是个很善良的人。”我有次这样说。

“谢谢。”她发来一个笑脸,“其实我觉得您也是,小雅说您对学生特别好,有学生家里困难,您还偷偷资助学费。”

“别听她瞎说。”我有些不好意思。

2022年10月的一个晚上,方婉秋突然给我发了一条很长的微信:

“景行,我们认识三个月了。我知道这样说可能很唐突,但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是老师,不是因为你有稳定的工作,就是单纯地喜欢你这个人。喜欢你的温柔,喜欢你的善良,喜欢你看书时认真的样子。我知道你可能不会接受我,但我还是想说出来。”

我看着那条微信,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了很久。

最后,我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婉秋。”

“景行?”她的声音有些紧张。

“我有件事必须告诉你。”我深吸一口气,“我有不孕症,医生说自然受孕的几率几乎为零。五年前,我的女友因为这个跟我分手。所以……”

“所以你觉得我知道后也会离开你?”方婉秋打断我,“景行,你住院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的病历。”

“你知道?”我愣住了。

“我知道。”她的声音很坚定,“我是护士,我看得懂那些医学术语。景行,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生育能力。我们可以领养孩子,或者就两个人过一辈子,都可以。”

“可是……”

“没有可是。”方婉秋说,“如果你也喜欢我,我们就在一起。如果你不喜欢我,那就当我今天什么都没说。”

我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电话已经断了。

“我喜欢你。”我说,“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了。”

电话那头传来方婉秋的笑声,很清脆,很好听。

02

2023年2月14日,我们在民政局领了证。

母亲见到方婉秋的第一眼就很喜欢:“这孩子长得真漂亮,看着就是个有福气的。”

“阿姨,您叫我婉秋就好。”方婉秋笑得很甜。

“好好好,婉秋。”母亲拉着她的手,“婉秋啊,景行这孩子性格有点内向,你要多包容他。至于孩子的事,你们不用有压力,有没有都行,只要你们两个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阿姨,我会对景行好的。”方婉秋说。

婚后的生活很幸福,甚至让我觉得有些不真实。



方婉秋每天早上五点就起床,给我煲各种汤。排骨汤、鸡汤、鱼汤,变着花样来。

“婉秋,你不用这么辛苦。”我心疼地说。

“不辛苦,我喜欢照顾你。”她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你工作那么累,要好好补身体。”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暖暖的。

周末的时候,我们会一起去图书馆,或者在家里看书。她窝在沙发上看小说,我坐在书桌前批改作业,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一切都很美好。

“景行,你说我们以后会一直这样吗?”有一次她突然问。

“会的。”我走过去,抱住她,“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那就好。”她靠在我怀里,“我就想一直这样。”

母亲偶尔来看我们,每次都会夸方婉秋:“这孩子真好,景行你有福气。”

同事们也都说我变了,说我以前总是一个人,现在脸上都有笑容了。

“陆老师,结婚就是不一样啊。”办公室的王老师开玩笑说。

“是啊,结婚挺好的。”我笑着说。

一切都很好,好得让我以为命运终于开始对我好一点了。

直到那个八月的早晨。

2023年8月15日,方婉秋吃早饭的时候突然捂着嘴跑进了洗手间。

“婉秋,你怎么了?”我跟过去,看到她趴在马桶边吐。

“没事,可能是昨天吃坏东西了。”她漱了口,脸色有些苍白。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我自己就是护士,应该是肠胃问题。”

接下来几天,方婉秋还是时不时恶心想吐,吃什么都没胃口。

“婉秋,你还是去医院查查吧。”我有些担心。

“那好吧。”她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8月20日下午,我在学校改试卷,手机突然响了。

“景行。”方婉秋的声音有些奇怪。

“怎么了?查出什么了吗?”

“你……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方便,你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我听到方婉秋说:“我怀孕了。”

我手里的笔掉在桌上,周围同事的说话声突然变得很遥远。

“你说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怀孕了,景行。”方婉秋重复了一遍,“B超显示六周了。”

我站起来,走到办公室外面的走廊上。外面阳光很刺眼,学生们在操场上跑步,一切都很正常,只有我的世界在天旋地转。

“景行,你还在吗?”

“在。”我的声音很干涩,“你在哪?我过去接你。”

“我在医院,你不用过来,我等下自己回家。”方婉秋说,“景行,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乱,我们晚上回家再说好吗?”

“好。”

挂了电话,我靠在走廊的墙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怀孕?怎么可能?医生当年说得很清楚,我几乎不可能让人怀孕。

那这个孩子……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冒出来,我拼命想把它压下去,可它像野草一样疯长。

那天下午的课我是怎么上完的,我自己都不记得。学生们说什么,我也听不清。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反复出现:

这个孩子是谁的?

晚上六点,我回到家。方婉秋已经回来了,她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张B超单。

“景行。”她站起来,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我走过去,拿起茶几上的B超单。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宫内早孕,孕6周。

“婉秋。”我看着她,“这个孩子……”

“可能是医学奇迹吧。”方婉秋的声音很小,“你的身体可能恢复了一些,医生说少精症不是完全不能怀孕,只是概率很低。”

“概率很低。”我重复着这几个字,“婉秋,你知道我当年的报告写的是什么吗?不足1%的概率。”

“我知道。”方婉秋的眼圈红了,“可是现在我真的怀孕了。”

“是吗?”我听到自己说出这两个字,语气里带着怀疑。

方婉秋的眼泪掉了下来:“你不相信我?”

“我不知道。”我坐在沙发上,抱着头,“婉秋,这太不可思议了。一个不到1%概率的事情,怎么就发生了?”

“景行,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孩子不是你的?”方婉秋的声音在发抖。

我没有说话,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好。”方婉秋擦掉眼泪,“我理解你的怀疑。如果换作是我,我可能也会怀疑。景行,孩子是你的,但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那就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做亲子鉴定,好吗?”

“好。”我说完这个字,就看到方婉秋的眼泪又流下来了。

那天晚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方婉秋在卧室里睡,我在书房的沙发上坐了一夜。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之间有了一道看不见的墙。

方婉秋还是每天早起做饭,但不再跟我说话。她会把早饭放在桌上,然后自己回房间。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每次看到她,脑子里就会冒出那个可怕的念头——这个孩子是谁的?

更糟糕的是,流言开始传播。



母亲打电话来,声音里带着试探:“景行啊,听说婉秋怀孕了?”

“嗯。”

“那个……你的身体……”母亲欲言又止。

“可能好了一些。”我说。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母亲松了口气,“妈就是担心你们有压力。”

挂了电话,我知道母亲心里也在打鼓。

学校里也开始有人议论。有天我经过办公室,听到里面的窃窃私语,看到我进来,立刻就停下了。

“陆老师。”王老师尴尬地笑了笑。

我点点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最糟糕的是,我开始留意方婉秋的一举一动。

她和同事打电话时提到某个医生,我都会多想。

她下班晚了半小时,我也会怀疑。

她看手机时的笑容,都让我觉得刺眼。

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9月的一个下午,我在学校门口碰到了前女友苏晴。

“景行?”她从一辆白色轿车上下来,“好久不见。”

“苏晴。”我点点头。

“听说你结婚了,恭喜。”她笑得有些意味深长,“还听说你老婆怀孕了?”

我没说话。

“景行,你当年不是说你有不孕症吗?”苏晴往前走了两步,“怎么现在又能让人怀孕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讽刺,好像在说:你当年是不是骗我?

“人的身体会变化。”我说。

“是吗?”苏晴笑了,“景行,你真的确认过那个孩子是你的吗?”

这句话像一把刀,直接捅在我心上。

“苏晴,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转身就走。

背后传来苏晴的声音:“景行,我只是提醒你,别被人当傻子耍了。”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我躺在书房的沙发上,反复想着这几个月的事。

方婉秋真的没有骗我吗?

这个孩子真的是我的吗?

为什么偏偏在我们结婚半年后,她就怀孕了?

这是巧合,还是早有预谋?

我越想越乱,越想越痛苦。

03

10月,方婉秋的肚子已经有些显怀了。

她还在坚持上班,每天早出晚归。我们之间的交流只剩下最基本的几句话。

“早饭在桌上。”

“嗯。”

“今天我晚点回来,有夜班。”

“好。”

就这样。

母亲来看望方婉秋,拉着我到阳台上。

“景行,你是不是在怀疑婉秋?”母亲皱着眉头。

“妈……”

“你个傻孩子。”母亲叹气,“婉秋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妈,可我真的不可能让人怀孕。”我的声音有些哽咽,“医生当年说得很清楚。”

“医生也不是神仙,也有判断失误的时候。”母亲说,“景行,你这样对婉秋太不公平了。”

“我知道。”我低着头,“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那你打算怎么办?一直这样冷战下去?”

我没说话。

母亲走后,我偷偷在网上查了很多关于亲子鉴定的信息。

最后,我联系了一家鉴定机构。

“您好,请问做亲子鉴定需要什么材料?”

“孩子出生后,需要父母和孩子的血样或口腔拭子。”工作人员说,“结果需要七个工作日。”

“准确率有多高?”

“99.99%以上。”

“好的,谢谢。”

挂了电话,我坐在书房里,心里五味杂陈。

如果鉴定结果显示孩子是我的,那我这几个月对方婉秋的怀疑和冷漠,该怎么弥补?

如果鉴定结果显示孩子不是我的……

我不敢想下去。

那天晚上,方婉秋从医院回来,手里拎着一些婴儿用品。

“景行。”她站在书房门口,“我想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

“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吗?”她问。

“你取吧。”我说。

方婉秋看着我,眼泪又流下来了:“景行,你真的觉得这个孩子不是你的?”

“婉秋,我们等孩子出生再说。”我避开她的目光。

“好。”方婉秋擦掉眼泪,“那我们等孩子出生后,做亲子鉴定。景行,我只想让你知道,不管你信不信,这个孩子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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