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我被赶出部队,75岁的爷爷把我训了一顿,独自去部队讨要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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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0年7月,江枫被营长以“殴打新兵、偷拿物资”的罪名除名。

75岁的爷爷江铁山劈头盖脸骂了他一顿:

“受了委屈就夹着尾巴逃回来?你对得起身上那身军装吗?”

“爷爷,营长包庇他儿子,我一个小兵能怎么办?”

“能怎么办?去讨回公道!”爷爷拄着拐杖独自去了部队。

当爷爷出现在部队门口时,哨兵瞪大了眼睛:“您怎么来了?”

营长孙卫国看到爷爷,脸色瞬间煞白,额头冷汗直冒...



01

1990年7月的太阳格外毒辣,晒得训练场上的沙土都冒着热气。

江枫背着一个绿色的帆布包,站在部队大门口,看着“某某军分区侦察连”的牌子,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三年,整整三年的军旅生涯,就这样结束了。

他不是自愿退伍,而是被除名赶出来的。

“江枫,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值班室里传来副营长马东升不耐烦的声音,“别在这儿碍眼!”

江枫咬了咬牙,没有回话,转身离开了。

走出部队大门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战友钱武站在铁门后面,眼圈红红的,挥着手却不敢出声。

江枫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向了车站。

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江枫觉得自己就像做了一场噩梦。

一周前,营长孙卫国的儿子孙磊刚入伍,被分配到侦察连。这个二十出头的小子,仗着有个当营长的爹,整天趾高气昂的,训练也不好好练。

那天下午是五公里越野,江枫是老兵班长,负责带新兵训练。跑到一半的时候,孙磊开始偷懒,躲到树后面休息。

“孙磊,出来!”江枫大声喊道,“训练时间不准擅自离队!”

“我脚疼,不行吗?”孙磊满不在乎地说,“你管得着吗?”

“在部队里,不管你是谁,都要服从命令!”江枫走过去,“立刻归队!”

“你算什么东西?敢命令我?”孙磊推了江枫一把,“信不信我让我爸收拾你?”

江枫压着火气:“你再不归队,我就报告连长。”

“报告就报告,我怕你啊?”孙磊冷笑。

江枫真的去报告了连长赵德才。赵德才很重视,当场批评了孙磊,还罚他多跑两圈。

孙磊记恨上了江枫。

当天晚上,孙磊在宿舍里故意找茬。他把江枫的被子扔到地上,还说江枫的东西占了他的空间。

“孙磊,你别太过分。”江枫忍着怒火说。

“我就过分了,你能怎么样?”孙磊挑衅地说,还用手指戳江枫的胸口。

江枫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抓住孙磊的手腕,用擒拿手把他按在床上。

“你给我老实点!”江枫说完就松了手,“以后别惹我。”

这个动作本来是自卫,但孙磊立刻大喊起来:“打人了!江枫打新兵了!”

其他战士都看到了事情经过,知道是孙磊先动手的。可是第二天,孙磊跑到营部,哭着对父亲说江枫无故殴打他。

更过分的是,孙磊还诬陷江枫偷拿了连队的训练物资——两条军用绳索。

营长孙卫国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找到连长赵德才:“江枫这个兵,品行有问题,必须严肃处理!”

“营长,事情不是这样的......”赵德才想要解释。

“我不听解释!”孙卫国打断了他,“我儿子身上的伤我都看到了,这还能有假?至于偷东西,仓库管理员也证实了,少了两条绳子。”

“可是那个仓库管理员是您的警卫员......”赵德才想要辩驳。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包庇?”孙卫国的脸色很难看,“赵德才,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话。”

赵德才知道,营长已经铁了心要保自己的儿子。

第三天,江枫被叫到营部。孙卫国板着脸说:“江枫,鉴于你殴打新兵,还偷拿部队物资,性质极其恶劣,现在决定,给你除名处理,立即退伍!”

“报告营长,我没有偷东西!”江枫大声说,“至于孙磊,是他先动手的,我只是正当防卫!”

“放肆!”孙卫国一拍桌子,“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立刻收拾东西,明天就滚蛋!”

江枫想要申辩,但是看到营长那张铁青的脸,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

就这样,他被赶出了部队。

火车在铁轨上颠簸着,江枫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心里空落落的。

三年的军旅生涯,他获得过“优秀士兵”的称号,拿过全连射击第一名,还被推荐去参加军区比武。所有的梦想,都因为一个纨绔子弟的陷害而化为泡影。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母亲正在厨房做饭,听到门响,探出头来:“小枫?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还有两年才退伍吗?”

江枫放下包,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妈,我...我请假回来看看你们。”

“请假?请这么长时间的假?”母亲走出来,看到儿子的表情不对劲,“小枫,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妈?”

江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时,爷爷江铁山从卧室里走出来。七十五岁的老人,背有些驼,但是眼神依然锐利。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爷爷的声音不高,但是很有威严。

江枫低着头,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母亲听完,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这怎么行?小枫明明是被冤枉的,怎么能这样对他?”

“够了!”爷爷突然大喝一声,把母亲和江枫都吓了一跳。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爷爷指着江枫的鼻子骂道,“被人冤枉了就这么灰溜溜地回来了?你对得起身上那身军装吗?”

江枫从来没见过爷爷发这么大的火,他有些委屈:“爷爷,我......”

“闭嘴!我不想听你的借口!”爷爷的声音更严厉了,“当兵就要有当兵的样子!受了委屈就该堂堂正正地讨回公道,而不是夹着尾巴逃回家当缩头乌龟!”

“可是营长包庇他儿子,我一个小兵能怎么办?”江枫的眼圈红了,“我去找过连长,连长也帮不了我。”

“能怎么办?去找他们的上级,去找政委,去找师部!”爷爷气得直喘粗气,“实在不行,就去找军区!这么大的部队,难道就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你知不知道,当兵最重要的就是骨气!”爷爷指着江枫说,“没有骨气,还算什么军人?你这样回来,以后怎么做人?”

江枫被爷爷训得抬不起头来。

母亲在旁边劝道:“爸,您别生气了,小枫年纪还小,不懂这些......”

“年纪小?二十三了还小?”爷爷冷笑一声,“我二十三岁的时候,已经在战场上打鬼子了,哪里像他这样窝囊?”

江枫吃了一惊。他从来不知道爷爷打过仗。

“爸,您当过兵?”江枫小心翼翼地问。

“当过又怎么样?”爷爷不想多说,“你们都出去,让我静一静。”

02

当天晚上,江枫翻来覆去睡不着。爷爷的话一直在他耳边回响。

半夜的时候,他听到隔壁爷爷房间里有动静。他悄悄起床,走到门口,看到门缝里透出昏黄的灯光。

江枫推开门,看到爷爷正在翻一个老旧的木箱子。

箱子是樟木做的,上面的漆已经掉得差不多了。爷爷从里面拿出一些发黄的照片,还有几张已经泛黄的证书。

“爷爷,您这是在找什么?”江枫走过去。

爷爷没有回答,继续在箱子里翻找。他拿出一套军装,虽然洗得发白,但是叠得整整齐齐。

江枫看到军装上有两枚军功章,在灯光下闪着微弱的光。

“爷爷,您...您真的当过兵?”江枫惊讶地问。

“当过。”爷爷简短地回答,“很久以前的事了。”

“您在部队做什么的?”

“就是个普通士兵。”爷爷把军装放回箱子,“好了,你去睡吧,明天我去一趟你们部队。”

“您去干什么?”江枫吃了一惊。

“去讨个说法。”爷爷的语气很平静,就像说要去邻居家串门一样轻松,“你这个孙子是个怂包,但是这个爷爷可不能看着你被人欺负。”

“爷爷,您别去了。”江枫急了,“那个营长权力很大,您去了也没用,万一还惹出什么麻烦......”

“麻烦?”爷爷看着江枫,眼神里有种江枫看不懂的东西,“我这把老骨头,还怕什么麻烦?”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爷爷打断了他,“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们部队在哪儿,怎么去,其他的不用你管。”

江枫知道爷爷的脾气,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第二天一早,爷爷换上了一身洗得干净的中山装,还特意用梳子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他拄着一根拐杖,看起来精神矍铄。

“爸,您这么大岁数了,身体又不好,还是别去了吧?”母亲担心地说,“要去也让小枫陪着您。”

“不用,我一个人去。”爷爷摆摆手,“小枫,你就在家等消息。这事儿我会处理好的。”

“爷爷,要不我陪您去吧,起码有个照应。”江枫不放心。

“你去了反而不方便。”爷爷说,“听我的,在家待着。”

江枫拗不过爷爷,只好把部队的详细地址写在纸上,还画了张简单的地图。

“从县城汽车站坐到军分区的车,下车后往东走一里路就到了。”江枫叮嘱道,“爷爷,您一路小心。”

“我又不是没走过路,用不着你操心。”爷爷把地图装进口袋,“行了,我走了。”

母亲给爷爷准备了一个水壶和一些吃的。看着爷爷佝偻的背影渐渐远去,江枫心里五味杂陈。

“妈,爷爷年轻的时候,真的当过兵吗?”江枫问道。

“好像是吧。”母亲想了想,“你爷爷从来不说这些事,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他年轻的时候不在家,好像是在外面当兵,后来才回来的。”

江枫更加好奇了。

与此同时,部队里也不太平。

江枫走后的第二天,连长赵德才就找到了营长孙卫国。

“营长,我想跟您谈谈江枫的事。”赵德才站得笔直,“我觉得这个处理决定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孙卫国头也不抬,继续看着桌上的文件,“他动手打了新兵,这是事实。”

“可是事情的起因您清楚吗?”赵德才说,“是孙磊先挑衅的,江枫只是正当防卫。”

“起因不重要!”孙卫国放下文件,抬起头看着赵德才,“军队讲究的是服从命令,讲究的是纪律。他违反了军纪,就得受到处罚。”

“那偷东西这件事呢?”赵德才继续追问,“我了解江枫,他不是那种人。”

“仓库管理员证实了,少了两条绳子。”孙卫国的语气里带着不耐烦,“而且恰好是在江枫负责领取训练物资之后。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营长,那个仓库管理员是您的警卫员小李,他的话能作数吗?”

“你什么意思?”孙卫国的脸色沉了下来,“你是在质疑我的判断?还是说你怀疑我包庇?”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

“够了!”孙卫国一拍桌子,“赵德才,我警告你,这事儿已经定了,不要再提了。你要是觉得我处理不公,可以去找政委,可以去找师部,但是在结果出来之前,你给我老老实实待着!”

赵德才知道,再说下去也没用。他敬了个礼,转身离开了。

走出营部,赵德才的心情很沉重。他在部队干了十几年,见过各种各样的事情,但是像这样明目张胆包庇自己儿子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战友钱武等在外面,看到连长出来,赶紧迎上去:“连长,怎么样?”

赵德才摇摇头:“没用,营长不听。”

“那咱们就这么看着江枫被冤枉?”钱武气愤地说,“所有人都知道是孙磊先惹事的,凭什么让江枫背黑锅?”

“我也想帮他,可是......”赵德才叹了口气,“营长那边我说不上话。”

“这也太欺负人了!”钱武捶了一下墙壁。

就在这时,副营长马东升从旁边走过来。他是孙卫国的亲信,平时最爱溜须拍马。

“哟,赵连长,在这儿说什么呢?”马东升皮笑肉不笑地说,“不会是在背后议论营长吧?”

“马副营长,我们只是在讨论训练的事。”赵德才冷冷地说。

“是吗?”马东升冷笑,“我劝你们最好别多管闲事。江枫那件事已经定性了,谁要是想翻案,小心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马东升扬长而去。

钱武气得牙痒痒:“这个马屁精!”

“别说了,回去吧。”赵德才拍了拍钱武的肩膀。

两天后的下午,江铁山终于到达了部队驻地。

坐了三个多小时的汽车,老人家虽然有些疲惫,但是精神还不错。他拄着拐杖,步伐虽慢但很稳,一步一步走向部队大门。



部队门口,两个年轻的哨兵笔直地站立着。

“老同志,这里是军事重地,闲人不得入内。”其中一个哨兵礼貌地说。

“我来找你们营长孙卫国。”江铁山说道。

“请问您有预约吗?”哨兵按照规定询问。

“没有。”

“那不好意思,您不能进去。”哨兵说,“要不您先给营部打个电话?”

“没有电话。”江铁山也不生气,“我就在这儿等,总能等到他吧。”

哨兵有些为难,但是纪律就是纪律:“老同志,您这样等也不是办法,要不改天再来?”

“不用,我就在这儿等。”江铁山找了个树荫下的台阶,坐了下来,“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不用管我。”

七月的太阳毒得很,虽然坐在树荫下,但还是很热。

哨兵看着这个固执的老人,心里有些不忍。他给老人倒了杯水:“老同志,您先喝点水。真不行的话,您还是改天再来吧,这样等着太辛苦了。”

“不辛苦。”江铁山接过水杯,喝了一口,“谢谢你,小伙子。”

“不客气。”哨兵说,“老同志,您身体还好吗?要不要我叫个人送您去医务室休息一下?”

“不用,我身体好着呢。”江铁山摆摆手,“你去站你的岗,别管我。”

就这样,江铁山在部队门口坐了将近两个小时。

期间,有几个干部进出部队,都好奇地看着这个老人。有个老参谋路过的时候,脚步停顿了一下,仔细看了看江铁山,然后若有所思地走了。

下午三点多,换岗的哨兵来了。新来的哨兵看到还坐在门口的老人,问之前的哨兵:“这位老同志怎么回事?”

“他说要找营长,我让他打电话预约,他说没电话,就在这儿等了两个多小时了。”

新来的哨兵看了看江铁山,总觉得这个老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又过了半个小时,值班室的电话响了。是连长赵德才打来的。

“听说有个老人在门口等着找营长?”赵德才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切。

“报告连长,是的。”哨兵回答。

“他叫什么名字?你问过吗?”

哨兵这才想起来,自己还真没问老人的名字。他走到江铁山面前:“老同志,请问您贵姓?”

“我姓江,江铁山。”老人平静地说。

哨兵赶紧回到值班室,对着电话说:“报告连长,他说他叫江铁山。”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

“你说什么?江铁山?”赵德才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带着明显的惊讶,“你再说一遍,他叫什么名字?”

“江铁山,他说他叫江铁山。”哨兵又重复了一遍。

“你在那儿等着,我马上过来!”赵德才说完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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