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苏雨蹲在医院走廊的转角处,心跳如鼓。她屏住呼吸,努力想听清楚不远处丈夫林浩和医生的对话。
“林先生,你母亲昨晚又出现了自杀倾向,幸好值班护士及时发现。”白大褂医生的声音传来,每个字都重重敲击在苏雨心上。
“医生,您一定要救救我妈,我不能失去她。”林浩的声音带着哽咽,“可是我又不敢告诉我妻子家里的情况,她会承受不了的...”
苏雨瞬间明白了一切。原来这三个月来,丈夫每个周末声称的“老同学聚会”,竟然是来医院照顾生病的母亲。
而她还在家里胡思乱想,甚至怀疑林浩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
想到这里,苏雨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心中既愧疚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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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三个月前的那场婚礼,苏雨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穿着洁白婚纱的她,挽着林浩的胳膊走向红毯那端,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在为他们祝福。那一刻,苏雨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苏雨从外地来到这座城市当小学老师,举目无亲的日子过了好几年。直到遇见林浩,她的生活才有了光彩和温暖。这个比她大两岁的男人性格温和,在一家广告公司做设计师,收入稳定,对她更是体贴入微。
“雨儿,从今以后你就不是一个人了,我会好好保护你的。”新婚之夜,林浩在她耳边轻声许诺,温热的气息让苏雨的心都要化了。
新婚的前两个星期,两人如胶似漆,恨不得每分每秒都粘在一起。林浩会在她上班前准备好温热的早餐,会在她下班时出现在学校门口接她回家,会在周末陪她逛街看电影,买她喜欢的小玩意儿。
苏雨沉浸在甜蜜的爱情里,每天都笑得像朵花。她的同事们都羡慕她嫁了个好老公,连校长都夸她最近气色特别好。
可是,变化悄悄地出现了。
第三个星期的周六早上,苏雨还在被窝里做着美梦,就听到洗手间里传来水声。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林浩已经洗漱完毕,正在换衣服。
“老公,这么早就起来了?”苏雨揉着眼睛问,声音里还带着睡意。
“我和几个老同学约好了聚会,你再睡会儿,我中午就回来陪你吃饭。”林浩走到床边,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乖乖在家等我。”
苏雨点点头,重新钻进被窝里。新婚夫妻总需要各自的空间,她理解林浩想和朋友聚聚的心情。
可是中午林浩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的状态明显不对。他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也显得很疲惫,完全没有和朋友聚会后应有的轻松愉快。
“聚会怎么样?玩得开心吗?”苏雨一边给他盛汤一边随口问道。
“还行吧。”林浩的回答很简短,低头喝汤,避开了她的目光。
苏雨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也许是聊了什么不太开心的话题,或者单纯就是累了。
第四个星期,同样的情况再次出现。林浩周六上午出门,说是和老同学聚会,中午回来后整个人看起来很疲惫,话也比平时少很多。
到了第五个星期,苏雨开始留意了。她发现林浩每次“聚会”回来,都会去阳台上站一会儿,有时候还会点支烟。平时林浩是不抽烟的,为了她的健康早就戒了。
“老公,你最近怎么又开始抽烟了?”苏雨走到阳台上问。
林浩吓了一跳,赶紧把烟掐灭,“没什么,就是偶尔想抽一支。”
“是不是工作压力大?还是和朋友聊了什么烦心事?”苏雨担心地看着他。
“没事的,你别担心。”林浩勉强笑了笑,“我们进去吧,外面风大。”
苏雨跟着他进屋,心里却多了一丝疑虑。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苏雨开始仔细观察林浩的变化。她发现丈夫最近总是心不在焉,有时候她和他说话,他会愣神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更奇怪的是,林浩经常会接到一些神秘的电话。每次接电话时,他都会走到阳台上,声音压得很低,有时候还会长长地叹气。
那天晚上,苏雨在厨房准备晚饭,听到客厅里传来林浩的电话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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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怎么了?”林浩接起电话,声音听起来很紧张。
苏雨悄悄探头看了一眼,发现林浩正往阳台走去。她关小了炒菜的火,想听听他在说什么。
“我知道了,我明天就过去看看……不要想太多,医生不是说了吗,配合治疗就会好起来的……”
苏雨听得一头雾水。医生?治疗?林浩在和谁通话,为什么要提到医生?
等林浩挂了电话回来,苏雨装作若无其事地问:“谁的电话?”
“同事打来的,问工作上的事情。”林浩的回答很自然,但苏雨明明听到他刚才在说医生和治疗的事情。
苏雨没有继续追问,但心里的疑虑更深了。丈夫为什么要撒谎?
接下来的几天里,苏雨发现林浩的失眠越来越严重。有好几次半夜她醒来,发现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她起身寻找,发现林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烟,眉头紧锁,神情忧郁。
“老公,你怎么不睡觉?”苏雨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林浩被吓了一跳,赶紧掐灭烟头,“没事,就是睡不着,想点事情。”
“想什么事情?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困难了?”苏雨关心地问。
“没什么大事,你别担心。我们回去睡觉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林浩拉着她的手往卧室走。
躺在床上,苏雨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能感觉到身边的林浩也在翻来覆去,显然也没有睡着。丈夫明显有心事,而且这个心事很严重,严重到让他失眠、抽烟、撒谎。
02
第二天上班时,苏雨心不在焉地给学生们上课。同事小张注意到了她的状态。
“苏老师,你今天看起来精神不太好,是不是没休息好?”小张关心地问。
苏雨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我觉得我老公最近有些奇怪,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经常失眠。”
“新婚夫妻都会有个磨合期,你们结婚才三个月,还在相互适应阶段。”小张安慰道,“男人有时候不太愿意把心事说出来,你不用太担心。”
“可是他还对我撒谎。”苏雨把电话的事情也说了,“我明明听到他在说医生和治疗的事情,他却说是同事问工作的事。”
小张皱了皱眉,“这确实有些奇怪。你有没有直接问过他?”
“我不敢问得太直接,怕他觉得我不信任他。”苏雨苦恼地说。
“那你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也许过一阵子他自己就会告诉你了。”
可是苏雨等来等去,林浩不但没有主动说出实情,反而表现得越来越奇怪。
最让苏雨在意的是,林浩每个周六的“同学聚会”雷打不动,从来没有缺席过。而且每次她提出要一起去认识一下他的朋友,林浩都会找各种理由拒绝。
“老公,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见你的同学?我也想认识认识他们。”苏雨又一次提出了这个要求。
“不用了,都是男同学,你去了也没什么意思。再说他们说话比较粗俗,怕吓到你。”林浩的拒绝依然很坚决。
“可是我想了解你的朋友啊,以后我们还可以一起聚聚,多些朋友不是挺好的吗?”苏雨继续坚持。
林浩的脸色变了变,“雨儿,我们男人聚在一起就是喝酒聊天,很无聊的。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回来陪你。”
看着林浩匆忙出门的背影,苏雨心里涌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感。结婚前,林浩对她无话不谈,恨不得把所有的朋友都介绍给她认识。现在却处处防着她,生怕她接触到他的什么秘密。
第八个周末的时候,苏雨终于下定了决心。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与其在家里胡思乱想,不如亲自去看看林浩到底在做什么。
周五晚上,林浩又接了一个神秘电话。这次苏雨离得比较近,隐约听到了一些片段。
“明天我一定会去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我知道,我会想办法的……”
挂了电话后,林浩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看起来非常痛苦。苏雨想过去安慰他,但又担心他会继续撒谎搪塞,最后还是回了卧室。
第二天早上,林浩依然是那套说辞:“雨儿,我去和同学聚会了,你在家好好休息。”
苏雨点点头,表面上很平静,心里却已经做好了准备。
等听到楼下汽车发动的声音,苏雨立刻换上衣服,拿起包冲出了家门。她在楼下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看到前面那辆白色轿车了吗?请跟着它,但是不要跟得太近。”苏雨紧张地说。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跟踪?”
“是我老公,我怀疑他有外遇。”苏雨随口编了个理由。
“理解理解,现在这种事情太多了。”司机师傅很同情她,“你放心,我会小心跟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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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的车在市区里绕了几个弯,苏雨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她既希望发现真相,又害怕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画面。
大约开了二十分钟,林浩的车在一个苏雨完全没有想到的地方停下了——市精神卫生中心。
苏雨坐在出租车里,看着那块醒目的医院招牌,大脑一片空白。精神卫生中心?林浩来这里做什么?
“师傅,就停在这里吧。”苏雨付了车费,下车跟了进去。
医院大厅里人不多,苏雨远远地跟着林浩。她看到他在一楼的咨询台登记,然后坐电梯上了楼。苏雨等他进电梯后,赶紧按下了另一部电梯的按钮。
电梯显示林浩去了三楼。苏雨到了三楼后,发现这里是住院部。她小心翼翼地走在走廊里,看到林浩在护士站和护士交谈,然后朝走廊深处走去。
苏雨躲在柱子后面,看着林浩推开了一扇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原来林浩每个周六都是来医院看望病人。可是他看望的是谁?为什么要瞒着她?而且,这还是精神科医院,情况显然比她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苏雨在走廊里等了大约一个小时,心情五味杂陈。她想过各种可能性:也许林浩自己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也许是他的亲人朋友生病了,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但不管是哪种情况,作为妻子,她都应该知道真相。
03
终于,病房的门开了,林浩走了出来。苏雨看到他的眼圈红红的,显然刚刚哭过。
就在这时,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迎面走来,主动和林浩说话。苏雨赶紧躲到转角处,屏住呼吸想听清楚他们的对话。
苏雨蹲在墙角,心跳如鼓。
她能清楚地听到不远处医生和林浩的每一句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