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他用150头牦牛换苏联遗留的军事设施,12年后震撼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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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08年的帕米尔高原,寒风裹着雪花呼啸而过,像是要把整个山谷吞没。

阿布都·吐尔逊站在废弃雷达站前,手指抚摸着生锈的设备铭牌,上面刻着一行模糊的中文:“1965年中国援建项目验收合格,署名:总工程师林志诚”。

他用家族传承的150头牦牛,换来了一份泛黄的《塔吉克斯坦军方设施拍卖确认书》。

12年后,当年骂他“败家子”的村民们,才知道自己正通过他修复的天线,收看神舟飞船的直播信号。

01

阿布都今年44岁,从小就对夜空里的星星着迷,总觉得它们在诉说不为人知的故事。

那天晚上,他在毡房里调收音机,BBC波斯语频道传来一条新闻:“塔吉克斯坦政府将拍卖苏联遗留的军事设施,起拍价150头牲畜或等值现金……”

他放下手里的酥油茶,眼睛亮了起来。

“又在听你的破收音机!”妻子热娜古丽从帐篷里冲出来,气得直跺脚。

“牛群都跑进山沟了,你还在这儿做白日梦!”

阿布都赶紧关掉收音机,可脑子里全是那句“军事设施,150头牲畜”。

第二天天还没亮,他就骑上摩托车,赶到县城买了份《杜尚别日报》。

报纸上列着拍卖清单:帕米尔高原第17号观测站,包含主雷达、副雷达、控制中心和地下设施。

阿布都盯着那张模糊的黑白照片,巨大的抛物面天线,跟他在《科学画报》上看到的深空探测器一模一样。

“阿布都,你疯了吧?”村长努尔兰听说他要拿牛换雷达站,气得拍桌子。

“那是军事禁区,进去就出不来!”

“村长,你听我说……”阿布都试图解释。

“听什么听?你老婆昨晚跑来找我,哭着说你要败光家产!”努尔兰指着他鼻子骂。

“150头牦牛,够你们一家吃15年的!”

阿布都低头不吭声,心里却像燃着一团火,怎么也压不下去。

晚上回到家,热娜古丽已经收拾好行李,抱着8岁的儿子艾力江。

“我带孩子回娘家了。”她冷冷地说。

“你要跟那堆破铁过日子,就自己去吧!”

“妈妈……”艾力江拉着阿布都的袖子,小声问,“爸爸为什么要买那个大碗?”

阿布都蹲下来,摸着儿子的头,笑着说:“那不是碗,是能听见星星说话的机器。”

“星星会说话?”艾力江瞪大眼睛。

“会,里面有卫星、飞船,还有好多神奇的声音。”阿布都指着夜空。

热娜古丽冷笑一声:“还有玉皇大帝呢!艾力江,别听你爸胡扯。”

第三天,阿布都还是赶着150头牦牛上路了。

从喀什到杜尚别,1100公里的山路,崎岖得像在挑战他的决心。

他雇了两个塔吉克族小伙子帮忙赶牛,自己开着拖拉机在前面开路。

半路上,拖拉机抛锚,差点陷在雪地里,一个老牧民借给他一匹马,还警告说:“帕米尔最近不太平,有武装分子出没,小心点。”

阿布都心里一紧,但还是咬牙继续赶路。

拍卖会在一个废弃军营举行,来的人不多,大多是当地的废品贩子。

拍卖官是个满脸胡子的俄语上校,语气不耐烦:“第17号观测站,底价150头牛或等值货币,有人出价吗?”

阿布都举手:“我出150头帕米尔牦牛。”

全场的人都转头看他,一个穿着羊皮袄的中国牧民,说着带口音的俄语。

“牛在哪儿?”上校皱眉问。

“就在外面。”阿布都指着军营大门。

上校派两个士兵去检查,回来报告:“上校,150头牛,品种上等。”

“还有人出价吗?”上校喊道。

一个俄国商人举手:“我出12万美元现金!”

阿布都的心沉了一下,攥紧了拳头。

“等等!”一个塔吉克将军站起来,“我去看看那些牛。”

将军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后说:“这些帕米尔牦牛,市场价至少18万美金,牧民的出价更高。”

“成交!”上校敲下锤子。

签合同时,阿布都注意到一条奇怪条款:“买方不得向第三方泄露设施内的任何信息。”

他皱了皱眉,心里隐约觉得这地方不简单。

当天下午,他跟着军车来到雷达站,站在雪峰间,看着30米高的主天线和12米的副天线,心跳得像擂鼓。



控制室里全是俄文和英文的仪表盘,地下室堆着废弃设备和资料。

“苏联解体后,这里就没人管了。”押送的军官点了一根烟。

“你买这干什么?”军官斜眼看他。

“我想试试……能不能修好。”阿布都低声说。

军官哈哈大笑:“修好?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指着控制室设备:“这是R-9B‘星眼’系统,1965年启用,专门监视太空目标。”

阿布都听得眼睛放光。

“1991年苏联解体,这里就断电了,20年没人维护,早废了。”军官继续说。

“那为什么不拆了卖废铁?”阿布都问。

军官压低声音:“你知道这地方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阿布都摇头。

“中苏联合深空监测站。”军官指着墙上一张褪色照片。

照片上,几个穿中山装的中国人和苏联人站在天线前合影,下面写着:“中苏科技合作长存!”

阿布都走近照片,突然在操作台下发现一个暗格,里面有一本泛黄的笔记本。

封面写着:“深空监测日志林志诚1965-1970”。

他翻开第一页,上面用工整的中文写:“1965年11月,中国首次导弹试验成功,美军卫星调整轨道侦察,我方成功截获其信号……”

阿布都的手抖了一下,这不是一堆废铁,这是中国航天史的宝贝。

02

阿布都在雷达站熬过了第一个冬天,把控制室改成住所,用毡布和塑料板堵住破窗。

每天早上,他第一件事就是擦设备上的灰尘,翻看林志诚的日志。

日志里有一封未寄出的信,林志诚写给苏联同行,提到“科学无国界,愿航天为和平服务”,让阿布都觉得肩上多了一份责任。

“你真是疯了!”当地牧民卡迪尔骑马路过时,总是忍不住嘲笑。

“一个人住这鬼地方,早晚冻死!”卡迪尔吐了口唾沫。

阿布都正在研究日志,没抬头:“卡迪尔大哥,你知道这地方以前干什么吗?”

“知道,苏联人的军事基地呗。”卡迪尔点上一支烟。

“我爹说,60年代中国人在这儿干活,监视美国卫星。”

“真能听到卫星?”阿布都激动地问。

“谁知道。”卡迪尔摇头,“后来中苏闹翻,中国人撤了,这地方就荒了。”

卡迪尔走后,阿布都翻出地下室一幅破旧地图,上面标着美军卫星轨道和中苏监测点,他意识到这地方是冷战的前哨。

春天来了,阿布都开始试着修设备,从县城买了台柴油发电机,给控制室通电。

可开关一打开,仪表盘一点反应都没有。

“电路全烧了。”一个俄国老头突然出现在门口。

阿布都吓了一跳:“你谁啊?”

“我叫伊戈尔·彼得罗夫,以前在这儿干过。”老头穿着旧军大衣,背着工具包。

他走过去,熟练地打开控制面板:“1976到1982年,我是这儿的工程师。”

伊戈尔指着烧焦的电路板:“这些管子老化了,得全换。”

“你会修?”阿布都问。

“会一点。”伊戈尔咧嘴一笑,“但得花不少钱,至少8万美元。”

阿布都的心凉了,他把积蓄全搭进来,也凑不够这钱。

“不过……”伊戈尔压低声音,“我有路子,能从莫斯科弄到军用零件。”

“什么路子?”阿布都追问。

“我认识人。”伊戈尔神秘地说,“你知道这雷达站的真正价值吗?”

阿布都摇头。

“这是苏联第一代深空监测系统的原型机,全世界只造了4台,现在就剩2台能用。”伊戈尔的眼睛闪着光。

“那军方为什么卖掉?”阿布都不解。

“他们不知道这东西有多重要。”伊戈尔指着主天线基座,“下面还藏着更厉害的玩意儿。”

“什么玩意儿?”阿布都问。

伊戈尔没回答,掏出螺丝刀:“先帮我把这面板拆了。”

接下来的几个月,伊戈尔常来雷达站,教阿布都认识电路,讲解雷达原理。

在一个废弃瞭望塔里,伊戈尔讲起冷战时工程师们在极端环境下的故事,教阿布都用当地材料自制零件,省下不少钱。

阿布都发现,伊戈尔不只是工程师,对航天技术也门儿清。

“伊戈尔,你以前真是雷达兵?”阿布都忍不住问。

“我在拜科努尔航天中心干过几年。”伊戈尔一边焊电路板一边说。

“后来被调到这儿。”

“那时候中国人在这儿?”阿布都想起日志。

“1970年前是的。”伊戈尔停下手里的活。

“冷战最紧张的时候,中苏在航天上还有合作,主要是反卫星系统。”

“什么系统?”阿布都好奇。

“跟踪太平洋上空的美国军用卫星。”伊戈尔指着控制台一个红按钮。

“发现可疑目标,就立刻通知莫斯科和北京。”

“可1970年中苏关系破裂,中国科学家撤了。”伊戈尔叹了口气。

阿布都愣住了,他买下的不只是一堆设备,是冷战历史的见证。

可现实很快给他泼冷水。

热娜古丽还是没回家,艾力江在学校被同学叫“雷达娃”。

热娜古丽偷偷寄来一封信,担心他但也流露支持,附上艾力江画的天线和星星,让阿布都泪流满面。

更糟的是,当地武装分子盯上了他。

一天深夜,四个蒙面人闯进控制室:“中国间谍,滚出去!”

领头的用俄语喊:“这是我们的圣地!”

“我不是间谍,我只想修雷达……”阿布都举起双手。

“修雷达?监视我们?”另一个踢翻工具箱,留下一个神秘符号。

他们砸了几台仪器,在墙上写下威胁标语才走。

阿布都坐在一片狼藉里,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

第二天,伊戈尔看到破坏现场,皱眉说:“他们还会回来。”

他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学会保护自己。”

阿布都看着枪,手心冒汗,他只是个牧民,从没碰过这东西。

“我不会用枪。”他摇头。

“那就学。”伊戈尔把枪放桌上,“在这儿,善良活不长。”

阿布都连夜修好被砸的设备,装上简易警报器,决心守住梦想。

那天晚上,新疆电视台播了条新闻:《牧民在邻国收破烂》。

镜头里是阿布都和生锈的设备,记者说:“这位喀什牧民用150头牦牛换了废弃军事设施,专家称此举极不理智……”

阿布都看着电视,觉得全世界都在笑他。

他试着给村长写信求支持,却收到村民联名信,骂他“丢脸”,让他更孤立。

可他不知道,北京某保密机构已经注意到了这条新闻。

03

2012年秋天,阿布都终于收到第一个卫星信号。

那天傍晚,他像往常一样调试设备,扬声器突然传出断续的电子音。

“伊戈尔!快来!”他对着对讲机喊。

一刻钟后,伊戈尔骑摩托赶到,两人盯着示波器上的波形。

“这是什么信号?”阿布都问。

“GPS卫星。”伊戈尔声音都在抖,“我们收到美国GPS卫星的导航信号了!”

阿布都简直不敢信,5年的努力,这堆废铁终于活了。

“能听到宇航员说话吗?”他问。

“理论上能,但得更精准地调天线。”伊戈尔调整频率。

接下来几个月,他们不断改进设备,阿布都学会了算卫星轨道。

他试着用信号帮附近牧民定位,赢了些好感,但也有人怀疑他在搞间谍活动。

消息传开,引来了意外的关注。

“阿布都先生,我是美国NASA的代表。”一个穿西装的美国人出现在雷达站。

“我们对你的设备很感兴趣,愿出45万美元收购。”

阿布都看着合同上的数字,心跳加速。

45万美元,够他在喀什买套大房子,让儿子上最好的学校。

美国人私下警告:“这雷达可能引来情报机构的麻烦,卖了最安全。”

可他最后还是摇头:“这不只是设备,是我们的历史。”

他指着墙上1965年的合影,语气坚定。

美国人走后,伊戈尔问:“后悔吗?”

“不后悔。”阿布都擦着控制台上的中文标签。

他想起林志诚的信,觉得有些东西比钱更重要。

可命运总爱捉弄人。

2012年冬,一场暴风雪席卷帕米尔,发电机的油箱被吹翻,供电瘫痪。

第二天,塔吉克斯坦军方突然包围了雷达站。

“阿布都·吐尔逊!”一个军官举着扩音器喊。

“你非法使用军事设施,马上出来投降!”

阿布都从控制室走出来,外面围着一圈荷枪实弹的士兵。

“军官同志,我有合法合同。”他举起文件。

“合同无效!”军官挥着一份新文件。

“根据《国家安全法》新条款,外国人不得拥有军事设施!”

“可拍卖时……”阿布都还想争辩。

“拍卖的上校已被判刑!”军官打断他。

“两个选择:离开,或被抓!”

阿布都看看士兵,又看看身后的雷达站,5年的心血要没了?

这时,伊戈尔从山坡走上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军官同志,看看这个。”他递过去。

军官扫了一眼,脸色变了。

“这是什么?”阿布都问。

“俄罗斯科学院的授权书,允许我们在这儿做民用天文观测。”伊戈尔平静地说。

军官和手下嘀咕了一会儿,勉强说:“你们可以继续用设备,但不许搞军事活动!”

士兵撤走后,阿布都问:“你到底什么人?”

伊戈尔点燃一支烟,看着远处的雪山。

“我没跟你说实话。”他缓缓说。

“我确实在航天中心干过,但不是普通工程师。”

“那是什么?”阿布都追问。

“反卫星武器系统的设计师。”伊戈尔吐出一口烟。

“这雷达站是那系统的核心部件。”

阿布都愣住了。

“为什么帮我?”他问。

“你让我想起年轻时的自己。”伊戈尔笑笑。

“我也相信技术该为和平服务,不是战争。”

伊戈尔讲起被调离航天中心的故事,因反对武器化航天被边缘化,他看到阿布都的坚持,觉得是种救赎。

那天晚上,暴风雪停了,阿布都和伊戈尔一起修设备。



一个塔吉克老兵路过,认出雷达站,讲起中国科学家撤离时叮嘱“守护天空”,让阿ブ都更坚定信念。

在满天星星下,两个不同国家的人为同一个梦想忙碌着。

北京某机构派了个匿名信使,暗示雷达站对航天项目有价值,建议“低调坚持”,让阿布都又惊又喜。

04

2017年1月,中国嫦娥五号探测器在月球成功着陆。

阿布都守在接收设备前,心跳得像要蹦出来。

“信号来了!”伊戈尔指着示波器上的波形。

“2.3GHz,这是嫦娥五号的遥测信号!”

阿布都手抖得厉害,扬声器里传来清晰的中文:“北京飞控中心,嫦娥五号遥测正常,月球车即将分离……”

那一刻,他眼泪流了下来。

“我听到了……中国人在月球上说话……”他哽咽着。

他想起艾力江小时候问“星星会说话吗”,写信给儿子,承诺带他看“中国的星星”。

收到一封匿名电报,署名“北京飞控”,感谢他们的“无意贡献”,暗示雷达站被远程监测。

第二天检修设备时,伊戈尔发现主天线基座下有个松动的金属板。

撬开后,里面是个密封保险箱。

“这是什么?”阿布都问。

伊戈尔打开箱子,里面是一叠绝密文件,最上面写着:《反卫星激光武器系统机密档案》。

他们发现基座旁一块纪念碑,刻着“为和平探索太空”,让阿布都震撼不已。

伊戈尔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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