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罪犯出狱报复,28岁女警花失踪一月后被寻回,却直奔妇产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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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快死的……”

男人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着生锈的铁皮,在这间密不透风的地下室里回荡。

冰冷的铁链紧紧锁着江月的手腕和脚踝,刺骨的寒意顺着皮肤钻进心脏。五年前,她亲手将这个男人送进监狱;五年后,他回来了,带着地狱般的怨毒。

他扭曲的笑脸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眼神里的疯狂让她不寒而栗。

一场精心策划的复仇,才刚刚拉开序幕。



01

滨海市,市刑警支队。

射击馆里回荡着“砰!砰!砰!”的枪声,每一声都短促而有力。

江月放下手中的配枪,硝烟的味道还萦绕在鼻尖。她看了一眼靶纸,十发子弹,精准地集中在人形靶的眉心位置,弹孔几乎重叠成了一个点。

旁边的新人小李咋舌道:“江队,你这枪法,简直神了!难怪队里都叫你‘拼命三娘’。”

江月只是淡淡一笑,那张清秀的脸上,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和锐利。她今年二十八岁,已经是支队最年轻的副支队长。这份成绩,是她用无数个不眠不休的夜晚和一次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危险换来的。

“少贫嘴,多练练。”她说着,开始熟练地擦拭枪管。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感到心安。这支枪,是她的第二生命。

然而,当她的指尖划过枪身上一道细微的划痕时,一个深埋心底的噩梦,如同被惊扰的毒蛇,猛地探出了头。

那是五年前的记忆。

当时,她还只是个刚从警校毕业的黄毛丫头,凭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劲,参与了对悍匪“屠夫”张奎的抓捕行动。

抓捕的那个雨夜,张奎被堵在一个废弃的码头仓库里,他手里挥舞着一把一尺多长的剔骨刀,刀锋上还沾着不知是谁的血,眼神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

“都他妈别过来!不然我拉个垫背的!”他嘶吼着,状若疯魔。

当时,所有人都高度紧张,一步步地压缩着包围圈。

混乱中,张奎突然暴起,挥刀冲向了离他最近的江月。那时的她,经验尚浅,只来得及侧身躲避,锋利的刀尖还是划破了她的警服,在她的胳膊上留下了一道血口。

电光火石之间,江月没有丝毫犹豫,扣动了扳机。

子弹精准地射入了张奎持刀的右大腿,他惨叫一声,颓然倒地。

那条腿,废了。

后来的审判,张奎因多项重罪被判处重刑。在法庭上,当法官宣判完毕,他被法警押着往外走。

经过江月身边时,他突然挣扎着停下脚步,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的样子刻进骨头里。

“臭娘们!”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你等着!等我出来,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怨毒的诅咒,如同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江月的记忆里。

五年来,她破获了一个又一个大案,从一个青涩的新警成长为队里的骨干。她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噩梦会渐渐褪色。

可她错了。有些仇恨,不会被时间冲淡,只会在黑暗的角落里发酵,变得更加浓烈,更加致命。

02

平静的生活,是从收到那份内部通报开始被打破的。

【罪犯张奎,因狱中“表现良好”,获准提前假释。】

短短一行字,像一块巨石,狠狠砸进了江月的心湖,激起千层巨浪。

“表现良好?”江月捏着那张纸,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太了解张奎那种人了,那就是一头彻头彻尾的恶狼,怎么可能被驯服?这背后,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队长办公室里,老王看着她紧绷的脸,叹了口气:“江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这都是按规章流程办的,我们干预不了。”

“他当年说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忘。”江月的语气很平静,但眼神里却燃着一簇火。

“放心吧,我会派人多留意他的动向。”老王安慰道,“都过去五年了,也许他真的改过自新了呢?”

江月没有说话,她知道,这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

狼,永远不会变成羊。

最初的几天,风平浪静。江月强迫自己像平常一样工作、生活,但那根紧绷的弦,却始终没有松下来。

她开始变得异常警惕,下班回家会下意识地绕远路,观察身后是否有车辆跟踪。开门前,总会屏住呼吸,仔细听门后的动静。

危险的预兆,在一个星期后的清晨出现了。

她准备开车上班,却发现自己车子的两个前轮都瘪了下去。走近一看,轮胎壁上是两道整齐而深刻的划痕,分明是利器所为。



江月的心猛地一沉。

这只是一个开始。

几天后,她去信箱取信,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面而来。她皱着眉打开信箱,里面赫然躺着一只死老鼠,身体已经僵硬,眼珠突出,样子极为可怖。

没有恐吓信,没有留下任何指纹,只有这无声的挑衅。

江月戴上手套,冷静地将死老鼠装进证物袋,带回了队里。

同事们义愤填膺,纷纷咒骂那个暗地里搞鬼的懦夫。

“肯定是张奎干的!这个混蛋!”小李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

江月却异常的冷静,她知道,张奎的目的就是要扰乱她的心神,让她在恐惧和愤怒中犯错。

她不能让他得逞。

然而,那种被一双阴冷的眼睛在暗中窥视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它像一张无形的网,从四面八方将她笼罩。她走在路上,总觉得人群中有道目光在追随着她;她深夜独自在家,窗外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立刻握紧枕头下的手枪。

张奎就像一个幽灵,一个潜伏在她生活阴影中的猎手,耐心地等待着,等待着给她致命一击的最好时机。

03

“江队,你必须向上级汇报!申请特殊保护!”小李焦急地劝说。

江月摇了摇头。

她已经汇报了,但结果和预想的一样。没有直接证据指向张奎,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那些小动作,构不成实质性的威胁,部门不可能为了这些事,给她派一个全天候的保镖。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申请了持枪许可,让她可以在下班时间也随身携带配枪。

这是她最后的安全保障。

她明白,张奎的目标是她,她不想把危险带给身边的同事和家人。她早已让父母去外地亲戚家暂住,自己则成了孤身一人的靶子。

她在等,等张奎露出马脚。

可张奎比她想象的更有耐心,也更狡猾。他就像一条经验老到的毒蛇,只是不断地在她周围游走,吐着信子,却迟迟不发动攻击,享受着猎物在恐惧中煎熬的过程。

这种心理上的折磨,比直接的暴力更让人窒息。

这天晚上,江月正在队里加班分析一个案子,私人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是江队长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刻意压低了的、有些紧张的男声。

“我是,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我知道你在找谁。”男人的声音很急促,“我有张奎的线索,他今晚在城西的烂尾楼那边有批‘货’要交易。”

江月的心跳瞬间加速:“什么货?什么时间?”

“具体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地方。江队长,我把消息告诉你,你可得保密,不然我小命不保。”男人说完,不等江月再问,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江月握着手机,眉头紧锁。

城西的烂尾楼,是一个三教九流混迹的灰色地带,也是罪恶滋生的温床。

她很清楚,这百分之九十是一个陷阱。

一个专门为她设下的陷阱。

张奎终于等不及了,他要引诱她过去。

去,还是不去?

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向队长汇报,组织人手,布下天罗地网。

但直觉却在嘶吼,张奎的目标只有她一个。如果大张旗鼓地过去,狡猾的张奎很可能立刻就会消失,继续像个鬼魂一样缠着她。

她不能再等下去了。这种无时无刻不被窥视的生活,已经快把她逼疯了。

她要亲手了结这个五年前就该了结的恩怨。

江月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她给队长王振华的手机发去了一条短信:“队长,收到线报,张奎在城西烂尾楼出现,我过去看看,手机保持定位开启。”

她没有等待回复。

她知道,如果等到回复,队长一定会阻止她。

她关掉办公室的灯,将配枪插进腰间的枪套,拿上车钥匙,独自一人,走进了深沉的夜色里。

那辆黑色的越野车,如同一只离群的孤狼,悄无声息地驶向了城市西边那片被遗忘的黑暗角落。

04

越野车的灯光划破黑暗,照亮了前方那栋如同巨大怪兽骨架般的烂尾楼。

江月将车停在远处一个隐蔽的角落,熄了火。

周围死一般寂静,只有夜风吹过残破的窗洞时,发出呜呜的声响,像鬼魂的哭泣。

她拔出配枪,检查了一下弹夹,然后推开车门,灵巧地闪身下车,将自己融入了更深的阴影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混凝土粉尘的味道。

她没有走正门,而是绕到建筑的侧面,攀着一截裸露的钢筋,悄无声息地翻上了一楼的平台。

她的动作,像一只夜行的猫,轻盈而敏捷。

烂尾楼内部,比外面更加黑暗。月光被纵横交错的钢筋水泥分割成碎片,在地面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



江月打开战术手电,一束强光瞬间刺破黑暗,但她很快又将光束压低,只照亮脚下的一小片区域。

她握着枪,背靠着冰冷的墙壁,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向深处搜索。

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每一次心跳,都清晰得如同擂鼓。

一楼,空无一人。

二楼,依旧是死寂。

难道是情报有误?或者,张奎已经离开了?

江月的心中闪过一丝疑虑,但她没有放松警惕。越是平静,往往越是意味着巨大的危险正在酝酿。

当她踏上通往三楼的楼梯时,一股强烈的不安攫住了她的心脏。

这里的空气似乎比楼下更加浑浊,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她放慢了脚步,几乎是踮着脚尖,一阶一阶地向上挪动。

就在她即将到达三楼平台的时候,身后,一阵微弱的风声突然响起!

常年训练出的战斗本能让她想也不想,立刻就要转身回防。

但,太迟了。

偷袭者对时机的把握精准到了极致。

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她的后颈遭到了一记毁灭性的重击。

剧痛和眩晕瞬间席卷了她的全部意识,眼前的黑暗急剧加重,手中的手电和配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在彻底失去知觉前的最后一秒,她仿佛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混杂着烟草和汗臭的恶心味道。

是张奎。

不知过了多久,江月从一片混沌中悠悠转醒。

首先恢复的是触觉。

手腕和脚踝处传来了金属的冰冷和摩擦的痛感。她试着动了一下,铁链立刻发出“哗啦”的声响,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她被锁住了。

接着是嗅觉。

一股浓重的、让人作呕的霉味和土腥味钻进她的鼻腔。

她用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却依旧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这里是哪里?地下室?地窖?

“醒了?”

一个沙哑而阴冷的声音,毫无征兆地从前方的黑暗中传来。

江月的心脏猛地一缩!

这个声音,即使化成灰,她也认得!

“张奎!”她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名字。

黑暗中,响起了“啪”的一声轻响,一盏昏黄的白炽灯被拉亮了。

刺眼的光让江月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等她适应了光线,看清眼前的景象时,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她正躺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上,手脚被粗大的铁链牢牢地锁在床的四角,动弹不得。

这里,确实是一间地下室。墙壁是裸露的砖石,上面还挂着潮湿的水珠。

而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一个男人正一瘸一拐地,慢慢地向她走来。

他穿着一身肮脏的工装,头发油腻,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从眉角一直延伸到下颚。他的右腿明显比左腿短了一截,走起路来姿势极为怪异。

正是张奎!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扭曲而残忍的笑容,那双眼睛里,闪烁着复仇的、病态的狂热光芒。

05

张奎一瘸一拐地走到铁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牢牢锁住的江月。

他的目光,像毒蛇的信子,贪婪而又怨毒地扫过江月的脸庞,她的脖颈,她身上那件被划破的警服。

“江队长,五年不见,你还是这么漂亮。”他开口了,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江月没有说话,只是用冰冷的、充满恨意的眼神死死地瞪着他。她知道,此刻任何的求饶和示弱,都只会换来对方更残忍的对待。

“怎么不说话?当年在法庭上,你不是很威风吗?”张奎伸出粗糙的手,想要触摸江月的脸。

江月猛地一偏头,躲开了。

“呵。”张奎也不生气,收回手,轻轻拍了拍自己那条残废的右腿。

“这条腿,拜你所赐。这五年来,在那个鬼地方,每逢阴天下雨,它就疼得像有几千只蚂蚁在啃我的骨头。”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着床边的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像是在欣赏一曲美妙的乐章。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病态的占有欲和即将复仇的快感。那是一种将猎物完全掌控在手中的、极致的满足感。

江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寻找任何一丝可能的逃生机会。

但这间地下室,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铁棺材,唯一的出口,就在张奎的身后,那是一扇厚重的铁门。

绝望,如同潮水,一点点地淹没了她的心脏。



张奎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无助和绝望,他俯下身,凑到江月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阴森森地说道:

“江队长,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我这腿,天天都在提醒我,要好好‘报答’你。”

他的气息,带着一股劣质烟草和霉味,喷在江月的脸上,让她阵阵作呕。

张奎的声音沙哑而怨毒,眼神里充满了病态的占有欲和即将复仇的快感。“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快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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