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跟情人害死丈夫埋在后院,第二年那块地长出西瓜,切开却是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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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吧,一个西瓜而已,还能吃人不成?”阿哲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故作镇定。

林静握着刀的手全是冷汗,她看着后院那块地里凭空长出的、形状诡异的西瓜,心脏狂跳。

一年前的那个雨夜,丈夫张强被埋在这里,如今这瓜藤就从那片土地的正中央钻了出来。

刀锋落下,瓜皮应声裂开,一股混杂着泥土和血腥味的怪异甜香瞬间弥漫开来。



01

“钱呢?我让你放桌上的钱呢?”

一个酒气熏天的男人声音,像炸雷一样在小小的客厅里响起。

林静瘦弱的身体猛地一颤,她从厨房里跑出来,怯生生地说:“强子,那个……我今天买菜,看排骨便宜,就……就多花了两块钱。”

“两块钱?”张强一瞪眼,蒲扇般的大手“啪”地一声拍在桌上,震得碗碟乱响,“你他妈的现在敢偷老子的钱了?”

林静吓得后退一步,小声辩解:“我没偷,就是想让你晚上吃好点……”

“吃好点?”张强冷笑着站起来,一步步逼近她,满嘴的酒臭喷在她脸上,“老子在外面累死累活,你就在家偷钱?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打你?”

林...静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不敢说话,只能不住地摇头。

“哑巴了?说话!”

张强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狠狠地推到墙上。

“我错了……强子,我错了……”林静的额头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痛苦地求饶。

“错哪了?”

“我不该……不该多花钱……”

“还有呢?”

林静看着丈夫那张因酒精和愤怒而扭曲的脸,心中一片冰冷。这就是她的婚姻,日复一日的羞辱和暴力。

“还有……”她颤抖地闭上眼,“我不该……不该活在这。”

张强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暴怒:“你他妈的还敢咒我去死?”

又一个耳光扇了过来。

林静被打得跌倒在地,耳朵里嗡嗡作响。她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张强因为赌钱输了而乱摔东西,把家里弄得一片狼藉。

她想过离婚。

第一次提的时候,张强把家里的碗全砸了,指着她的鼻子骂:“离婚?你想都别想!除非我死!”

第二次提的时候,他把她的头按在水盆里,直到她快要窒息才放手,阴冷地说:“你再敢提一个字,我就去把你那瘸腿的爹从楼上扔下去。”

从那以后,林静再也不敢提了。

这个家,对她来说,就是一个牢笼。而张强,就是那个手握钥匙的狱卒。

夜深了,张强终于折腾累了,在沙发上鼾声如雷。

林静默默地收拾着地上的碎片,就像在收拾自己支离破碎的人生。

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没有一颗星星。

她轻轻抚上自己还很平坦的小腹。

一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第一次钻进了她的心里。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必须离开这里。

不,不是离开。

是逃出去。

02

隔壁的院子搬来了新邻居。

林静第一次见到阿哲,是在一个周末的早上。她想把一盆快要枯死的月季搬到院子里,却怎么也搬不动。

“需要帮忙吗?”一个温和的声音从篱笆那边传来。

林静抬头,看到一个穿着干净白衬衫的年轻男人,正微笑着看着她。

他就是阿哲。

“啊……不,不用了,谢谢。”林静下意识地拉了拉衣领,想遮住脖子上还未消退的淤青。

阿哲像是没看见一样,很自然地走了过来,轻松地抱起花盆:“放哪?”

“就……就放墙角吧。”

放下花盆后,阿哲拍了拍手上的土,笑着说:“这花是缺水了,根还没死透,好好养养还能活。”

他的笑容很温暖,像阳光一样。

林静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真诚的笑容了,一时有些发愣。

“我叫阿哲,刚搬来。”

“我……我叫林静。”

从那天起,他们的生活开始有了交集。

阿哲似乎是个园艺爱好者,他家的院子很快就变得生机勃勃。他有时会隔着篱笆,送给林静一些自己种的小番茄或者花草。

“这个叫‘碰碰香’,叶子一碰就香,能提神。”

“你尝尝这个,新品种的水果黄瓜,很甜的。”

林静每次都只是低着头,小声地道谢,然后迅速躲回屋里。

她不敢和他有过多的交流,她怕被张强看到。

那个男人,敏感又多疑,能把任何一点小事都想象成对他的背叛。

但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

一天下午,张强因为在牌桌上和人吵架,回家后又拿林静撒气。

“你这个丧门星!要不是你,我今天能点炮?”

“都是你!晦气!”

林静被他推倒在院子里,膝盖磕破了,渗出血来。

她不敢哭,只能咬着牙,等张强摔门出去后,才一个人蜷缩在墙角,默默地掉眼泪。

“你……没事吧?”

阿哲的声音再次从篱笆那边传来。

林静惊慌地抬起头,看到阿哲担忧的眼神。她想躲,却已经来不及了。

阿哲什么也没说,转身回屋,很快拿来了医药箱。他没有跨过篱笆,只是把棉签和碘伏递了过来。



“先消毒,不然会感染。”

林静看着他递过来的东西,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

她接过棉签,哽咽着说:“谢谢……”

“不客气。”阿哲轻声说,“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随时找我。”

那天,林静第一次对一个外人,讲了自己在地狱般的婚姻。她一边哭一边说,把所有的委屈和绝望都倾泻了出来。

阿哲就那样安静地听着,眼神从同情,慢慢变成了愤怒。

等林静哭累了,他才递过来一张纸巾,低声说:“这不是你的错。”

一句“这不是你的错”,让林静哭得更凶了。

从那以后,阿哲成了她生命里唯一的光。

他会悄悄给她带一些活血化瘀的药膏,会在她没钱买菜时,假装是自己种多了,送她很多蔬菜。

他从不多问,也从不越界,只是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地保护着这个可怜的女人。

这份小心翼翼的温暖,让林静冰封的心,开始有了一丝裂缝。

03

那个雷雨夜,一切都失控了。

“轰隆!”

巨大的雷声撕裂夜空,豆大的雨点狠狠砸在窗户上。

张强又喝醉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醉得厉害。他输光了身上所有的钱,甚至还欠了高利贷。

“钱!给我钱!”他红着眼睛,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我没有钱……家里的钱都在你那……”林静吓得浑身发抖。

“放屁!你肯定藏私房钱了!我今天非找出来不可!”

张强开始疯狂地翻箱倒柜,把家里砸得稀巴烂。

林静想去阻止,却被他一脚踹倒在地。

他的脚一下又一下地踢在她的肚子上。

“我让你藏!我让你藏!”

腹部传来一阵剧痛,林静感觉身下一热,一股暖流涌了出来。

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不顾一切地推开张强,疯了一样冲进了倾盆大雨里。

“阿哲……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敲响了隔壁的门。

当阿哲打开门,看到浑身湿透、满脸是血的林静时,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林静?你怎么了?”

林静再也支撑不住,晕倒在他怀里。

等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阿哲家的床上,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阿哲正坐在床边,满眼心疼地看着她。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我已经帮你报警了,也叫了救护车。”

“不!”林静猛地抓住他的手,急切地说,“不能报警!他会杀了我的!”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阿哲叹了口气,反手握住她冰冷的手:“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那一晚,林静没有走。窗外风雨大作,屋里却异常的安静和温暖。

阿哲为她煮了姜汤,给她处理了伤口。

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林静压抑了太久的情感,终于彻底决堤。

她从背后抱住了他。

阿哲的身体一僵。

“阿哲,带我走吧,求求你了。”她在他背后泣不成声。

阿哲转过身,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心。

他低头吻了下去。

那个吻,像一道闪电,点燃了两个孤独灵魂的火焰。

从那晚开始,一切都变了。

阿哲的家,成了林静的避风港。只要张强不在家,她就会偷偷跑过去。

阿哲会为她做可口的饭菜,会陪她说话,会抱着她,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林静第一次感受到了被爱、被尊重的滋味。

但好景不长,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算算日子,她分不清孩子到底是张强的,还是阿哲的。

这个发现,让她瞬间从天堂坠入了地狱。

她把验孕棒拿给阿哲看,绝望地说:“我该怎么办?如果被张强知道……他会打死我的。”

阿哲沉默了很久,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他看着林静身上那些永远不会消失的旧伤疤,又看了看她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身体。

最终,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变得异常坚定。

他捧着林静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静,别怕。”

“只有一个办法,能让你和孩子,都真正安全。”

“什么办法?”

阿哲的嘴唇动了动,吐出了那个石破天惊的词。

“让他……消失。”

04

计划定在三天后。

那天是张强发薪水的日子,他一定会去外面喝个烂醉。

阿哲从一个黑市医生那里,弄来了一些强效的安眠药。他们的计划是,等张强睡死过去后,打开煤气阀门,伪造成一场意外。

“静,你怕吗?”阿哲把药粉包好,递给林静。

林静摇了摇头,眼神却空洞得可怕:“不怕。只要能离开他,我什么都不怕。”

她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夜晚,十一点。

熟悉的砸门声响起,张强回来了。

林静强忍着恶心和恐惧,像往常一样迎上去,扶住他摇摇晃晃的身体。

“强子,你回来了。我给你炖了汤,喝点解解酒。”

张强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任由林静把他扶到饭桌前。

林静端上早就准备好的汤,看着张强一口一口地喝下去。

她的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这汤……味道怎么有点怪?”张强皱了皱眉。

林静的心提到了顶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没有啊,可能是我今天盐放多了。”

“妈的,做个饭都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张强骂骂咧咧地又喝了几口,便把碗推到一边,摇摇晃晃地走向卧室。

很快,震天的鼾声响了起来。

林静对着窗户,按照约定,将一盆花搬到了窗台上。

这是信号。

几分钟后,阿哲从后院翻墙而入,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

“他睡着了?”

“嗯。”

两人对视一眼,走进了那间充满酒臭味的卧室。

阿哲拿出准备好的毛巾,正准备去关紧门窗,再打开煤气。

就在这时,床上的张强,突然翻了个身,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神还有些迷离,但当他看到床边的阿哲时,瞬间清醒了大半。

“你……你是谁?你怎么在我家?”

阿哲和林静都吓得魂飞魄散。

“强子,你听我解释……”林静慌乱地开口。

“解释?好啊!老子就说你这个贱人最近不对劲,原来是偷人了!”张强怒吼着从床上一跃而起,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朝阿哲扑了过去。

阿哲虽然比张强年轻,但身材远没有他强壮,瞬间就被打倒在地。

张强骑在他身上,拳头像雨点一样落下。

“敢动老子的女人,我弄死你!”

林静看着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阿哲,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看到张强顺手抄起了床头柜上的台灯,高高举起,准备砸向阿哲的头。

“不要!”

林静尖叫一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冲过去,抓起了桌上那个沉重的玻璃烟灰缸,用尽全身的力气,砸向了张强的后脑。

“砰!”

一声闷响。

世界,瞬间安静了。

张强的动作停住了,他缓缓地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林静。

然后,他的身体一软,重重地倒了下去。

鲜血,从他的后脑勺涌出,很快染红了地板。

阿哲从地上爬起来,探了探张强的鼻息。

他抬起头,对着林静,绝望地摇了摇。

“死了……”

林静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手中的烟灰缸“哐当”一声掉落。

两人呆坐了很久,直到午夜的钟声响起,才把他们惊醒。

“不能……不能被人发现。”阿哲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他们别无选择。

借着微弱的月光,阿哲在后院那片菜地的角落里,挖了一个深坑。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伴随着一声声沉闷的雷声。

他们合力将张强的尸体拖进院子,放进坑里。

就在他们准备填土的时候,邻居家的那条老黄狗,突然对着深坑的方向,发出了凄厉的狂吠声,怎么也止不住。

那声音,在寂静的雨夜里,听起来格外渗人。

他们吓得手忙脚乱,飞快地把土填了回去,又踩了又踩,直到把地面弄平。

回到屋里,他们用了一整夜的时间,清理了所有的血迹,处理了凶器。



天快亮的时候,阿哲翻墙回了自己家。

第二天,林静像个没事人一样,对前来询问的邻居说,张强赌气离家出走了,过几天就回来。

大家早就习惯了他们家的吵闹,谁也没有怀疑。

生活,仿佛又恢复了平静。

只是后院那片被翻动过的土地,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烙在了林静和阿哲的心里。

05

一年很快就过去了。

林静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叫安安。

阿哲对他们母子俩照顾得无微不至,像一个真正的丈夫和父亲。

他们搬离了那个充满噩梦的小院,在城市的另一头租了房子,开始了新的生活。

那个秘密,被他们深埋心底,谁也不再提起。

他们以为,只要不回头看,就能把过去彻底甩掉。

直到第二年春天,林静因为要取一份旧文件,不得不回了一趟那个久已无人居住的旧宅。

当她推开院门,看到后院的景象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院子里杂草丛生,一片荒芜。

唯独在那个角落,那片曾经埋着张强的土地上,竟然长出了一根粗壮的瓜藤。

瓜藤长得异常茂盛,油绿的叶子铺满了地面,上面还结着一个硕大的西瓜。

那个西瓜又大又圆,但形状却说不出的奇怪,不像普通的圆形或椭圆形,倒像是一个蜷缩着的人体。

林静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她落荒而逃。

回到家,她把这件事告诉了阿哲。阿哲安慰她说,可能只是巧合,是风吹来的种子,让她别胡思乱想。

可林静怎么可能不多想。

从那天起,她开始整夜整夜地做噩梦。

她总是梦到那个雨夜,梦到张强满身是血地从地里爬出来,青紫着脸对她说。

“静,我好冷啊……”

“你下来陪我吧……”

更诡异的是,刚满周岁的安安,也开始变得不对劲。

他常常会在半夜突然大哭起来,怎么哄都哄不好,一双清澈的眼睛,总是直勾勾地盯着窗外,好像那里站着什么人。

家里的气氛,一天比一天压抑。

那个西瓜,像一个诅咒,笼罩在他们心头。

夏末,天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阿哲终于受不了这种折磨,他对林静说:“我们回去,把那个瓜摘了,吃了它!我就不信这个邪!”

他想用这种方式,来打破两人心中的恐惧。

林静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同意了。

他们带着安安,再次回到了那个小院。

那个西瓜比上次看到时更大了,瓜皮上布满了深绿色的纹路,看起来更加诡异。

阿哲深吸一口气,走过去,费了很大力气才把瓜摘了下来。

他把西瓜抱到屋里的桌上,林静从厨房里拿出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法掩饰的紧张。安安坐在婴儿车里,好奇地看着那个大西瓜。

“切吧。”阿哲的声音有些沙哑。

林静点点头,握紧了刀柄。

刀锋落下,西瓜“咔嚓”一声应声裂开。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杂着泥土和血腥味的怪异甜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

林静和阿哲同时朝裂开的西瓜看去。

然后,他们的呼吸,都在那一刻停止了。



西瓜里,没有红色的瓤,也没有黑色的籽。

裂开的果肉,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类似肌肉组织的惨白纹理。

最恐怖的是,在瓜瓤的正中央,一个由无数瓜络和纤维组织构成的、轮廓无比清晰的“人形”,赫然显现!

那“人形”四肢蜷缩,五官模糊,整个身体的姿态,和一年前,他们埋下张强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就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一直安静的安安,突然伸出小手指着裂开的西瓜,用他那含混不清的声音,无比清晰地叫出了一声: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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